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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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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敌的下场,就是她现在这样颜面尽失,狼狈不堪……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如果说出当年的真相,等于是帮了华青弦一把,可是,如果不说,她就要将这些秘密带进棺材里。呵!或者,她连副棺材也不会有,破席子一卷就扔到某个不知名的‘乱’葬岗。

    所以,她要说出来,将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说个清清楚楚,这样,她就是死了也不会再有遗憾。只是,在她说这些之痈,她还有些事情,想要好好的问问华青弦,要不然,她死也不能闭眼。

    扭头,看向端坐一处的华青弦,庄觅珠的眸光闪烁,带着淡淡的清冷,淡淡的疏离:“郡主,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撕掉了伪装,庄觅珠再也不自称妾身,也不自甘卑贱,只用了平起平坐的一个我字。或者,在她心里她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等着和华青弦以平等的姿态说话,不再需要像以前一样小心翼翼。

    闻声,华青弦半晌未有出声。

    终于抬眸,却是直直迎上庄觅珠略嫌不甘的眼:“你想问我知不知道是吗?”

    这样的坦然。

    庄觅珠心中一动,惊道:“你……早就知道了?”

    到了这样的时候,华青弦也真是没有心情再和她绕弯子,索‘性’承认道:“是,我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竟然早就知道了,庄觅珠的心肝一颤,难以置信地问:“知道多少?”

    “全部。”

    说罢,华青弦一双妙目冷冷,又补充道:“包括你不知道的一切。”

    “……”

    包括她不知道的一切?这个王府里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对了,王妃,还有王妃的密室,还有围绕密室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奇怪的事。她真是轻敌了啊!还以为华青弦只是运气好,只是有人帮,没想到,一切原来早已在她的掌控之内,怪不得她总是那样自信,怪不得她总是那样的无畏,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只因她‘洞’悉了一切,所以才能做到‘胸’有成竹。

    她是错得有多离谱?怎么会以为华青弦还是那个没头脑的小郡主?

    “既然这样,我也可以无所顾忌地说话了。”说罢,庄觅珠又涩然一笑:“只是,从哪里开始说起呢?也许,应该从你与人‘私’通的那件事说起。”

    提到六年前那件旧事,祠堂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瞥向了华青弦。在这里的人,除了心知肚明的那几个,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小颜不是她亲生的。所以,大家都摒了气在看着华青弦,只觉得这种时候被人撕开这种伤口,实在是很没面子,很丢人。

    ‘唇’,微勾。

    华青弦不理众人各自不一的眼神,只清清楚楚地说道:“你很清楚,我从来没有与人‘私’通过,都是你在陷害我。”说完这话,华青弦似又想到了什么,又笑意柔柔地问道:“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一天你并没有去公主府的宴会不是吗?‘药’,是怎么下到我的茶水里的?”

    没有否认这一点,庄觅珠只是微微闭了眼,反问道:“郡主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

    “真的是小姑姑?她在我的茶水里下了‘药’,然后,眼睁睁看着我被别人带走而置之不理?”她早就猜到这事儿和华盛雅脱不了干系,可事情都过去了五六年,想查什么也查不到,除了从她们这些当事人的嘴里撬出事实,她再没有其它的办法。

    不过,让她很欣慰的是,虽然真相来的晚了点,但到底还是让她知道了。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事谁就得承担后果,华盛雅不是还在王府里等着看戏了,哼!这戏,还真就有得她看了。

    “你怎么逃掉的?”她问得直接,问完还撇了撇嘴:“吃了那种‘迷’‘药’,你不可能被男人带走还能全身而退。”

    华青弦微微一顿,笑了:“那是因为,六年前带走我的那个男人,叫夜云朝。”

    “……”

    什么?六年前华青弦吃下那种‘药’后,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夜云朝?

    想到这一点,华青弦也是无比的庆幸,还故意道:“这都是天意啊!他带走了我,却没有毁我清白,还给我吃了解‘药’,再把我扔回王府里。”

    虽然嘴上说的轻松,可回想起这一段来,她也不得不为夜云朝点个赞了。那样的情况下,笙华郡主也长得不错,夜云朝当年都能坐怀不‘乱’,还真是君子得令人发指啊!不过,也幸好他有这种情感上的‘洁癖’,不是他中意的‘女’人他不碰,如若不然,将军府里那十二只……

    万幸啊万幸!

    “竟是这样,真是天意难违!人争不如。”

    原来她一早就注定了要输,可她偏偏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庄觅珠想笑,却发现自己完全笑不出声,只能机械地扯动着‘唇’角,试图让自己的表情变得轻松一些。可就是她这种没心没肺的笑意,生生地刺痛了摄政王的眼。

    ‘啪’地一声,摄政王手中的茶碗落地,砸在她庄觅珠的脚边,溅开了一圈湿痕。

    “你,你居然这么害阿弦?”

    很多事情,摄政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是装的完全不知情。可唯有这个六年前的真相,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他的身边养了这样的一群毒‘妇’,他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还为了这种事将自己一手呵护着长大的掌上明珠沉了江……

    这种错误若未被撕开在众人面前,他也可以装做什么也没发生,可是……摄政王怒不可遏,若不是顾着身份,只恨不得当场就掐死庄觅珠。亏他那般疼爱她,她居然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王爷错了,我是想害郡主,不也没害到么?真正害她的另有其人。”声落,庄觅珠的眸光直直指向柳侧妃,清亮的眸底跳跃着火焰,是一种至死方休的光芒。

    “侧妃,你说是吗?”

    被问得心尖尖一颤,柳侧妃六神无主地回视着她:“干嘛要问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侧妃真的不知道?呵呵!难道,那个假装替郡主验出滑脉的大夫不是你找来的?也不是收了你的钱才说了假话?”从她进入王府开始,她寄人篱下的生活中便一直没缺少柳侧妃的关照。就连自己与她合作,也是迫于无奈的选择。庄觅珠是恨柳侧妃的,甚至比恨王妃还要恨。

    就在方才,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又想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她的身上。既然柳侧妃这么给面子,她又怎么能不礼上往来,要脏大家一起脏,反正,王府这滩死水,早已被她们搅成了浑汤,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桩两桩腌臜事了。

    “你自己做下的好事还想要赖在我头上么?庄觅珠,你莫不是要疯?”到底是在王府里的半个‘女’主人,柳侧妃吃的盐比庄觅珠吃的米还要多,见她发了狠,柳侧妃也做好了一赖到底的准备。总之,就算是证据确凿她也要否认到底,更何况,她的把柄虽落在了庄觅珠的手上,可是,她却没有证据证明这些才是真相,才是事实。

    “赖在你头上么?呵呵呵!”冷冷笑了三声,庄觅珠眸光一转,忽而凌厉道:“侧妃想不想看看证据?”

    闻声,柳侧妃心头剧颤,但颤过之余瞬间却又清醒。同样冷冽地笑着,柳侧妃哼道:“那你就把你所谓的证据拿出来让王爷好好看看,是不是我害的郡主。”

    六年前那件事,柳侧妃自信是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虽然事实证明,她以为的天衣无缝还是有漏‘洞’。可是,六年都过去了,人证物证俱已不在,就连那个郎中和他的家人也被她一并清除了,又怎么可能被庄觅珠握到证据?而且,以庄觅珠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她手上真的有那样的证据,又岂会等到现在才来揭穿自己?

    “……”

    眸光闪动,庄觅珠心思微沉。

    她没有想到,柳侧妃这一次居然变聪明了,确实,她没有证据,收集在手的拿出来也使不上什么力。是以,方才她故意这么说,只是想诈她一下,按柳侧妃以往的‘性’子,说不定就能索‘性’承诺了讨饶,可她偏偏没有。

    这般的自信,只有一个可能,柳侧妃确定别人没办法找到当年的证据,如果是这样……

    庄觅珠神‘色’微动,眸光更显幽暗,望向柳侧妃时,神情已现狰狞之‘色’。

    ——

    僵持间,柳侧妃眸底的华光更亮,那自信满满的嘴脸,恨得庄觅珠几‘欲’呕血,可是,她如今是戴罪之身,说什么都会让人觉得是狡辩,就算是自己捅破了六年前之事,没有证据,她谁也拖不下水。

    明明都是罪人,明明她做的恶比她还要多,可她就是拿她没有办法。这时候,庄觅珠终于明白,从前果然是自己太过自负,以为没有人能赢得过她的算计,可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柄。

    心更寒,眸更冷。

    她幽幽如鬼魅的眼神微微一动,忽而又瞥向了摄政王。

    “无论王爷信是不信,我没有说谎。”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时候祠堂里的气氛完全都不一样了。华青弦的兄嫂们原来是不知道六年前还有这些过往的,此时一听,心中也明白了一大半。

    只是,谁也不敢吭声儿,就怕无端端引火烧身。但,偏偏庄觅珠步步紧‘逼’,若是柳侧妃真的被庄觅珠拿下,那么,柳侧妃一旦倒下去,受苦受累的还是她的子‘女’。

    二爷华青落行伍出身,原本就是个急‘性’子,听到这里早已按捺不住,抢在柳侧妃之前便站出来喝斥道:“没有说谎就要拿出没有说谎的证据来,珠夫人,别说你现在是戴罪之身,就算不是,你也不能随意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

    冷冷地笑,撕去了最后的伪装,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且带着复仇之心:“二表哥,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我说的不是真的?”

    见自己男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二‘奶’‘奶’华柳氏也义愤填膺:“死到临头还想找人垫背?先是伤了六弟,又来中伤大哥,现在又想害母亲,你这种‘女’人可真狠毒。”

    “我毒?我有你们毒?别告诉我当年王妃所喝的那碗汤里加的不是你们替侧妃‘弄’来的剧毒。”

    她庄觅珠什么都没有,却有的是心机,她在算计别人之时,总得拿捏着点什么吧?在华青弦回来之前,这个王府对她来说是没有秘密的。一直不对二爷夫‘妇’动手,是因为还没有必要,可是,这时候敢出来对她叫,那就怪不得她捅破这最后一层纸了。

    被当面说出当年做的坏事,华柳氏心口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撞到了什么鬼:“你,你胡说。”

    手脚发软,华柳氏靠到自己丈夫身边,刚倚上他的身子想要稳一稳心神,却听庄觅珠又咄咄‘逼’人道:“我若是胡说,你又紧张什么?”

    “我,我没有紧张……”

    华柳氏本是柳侧妃远房亲戚的‘女’儿,按理说应该与柳侧妃最亲,可她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明着对柳侧妃好,暗着其实也留了一手半手。当初柳侧妃与王妃的斗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华柳氏就给侧妃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原是想着只要除掉了王妃,柳侧妃的这个侧字就能拿去。她们二爷也就真正的成为了王府的嫡脉,可谁曾想到,王妃的命能那样大?

    六年都过去了,谁也没有发现这件事有问题,二‘奶’‘奶’的心思也就淡了,甚至不记得自己当年还害了这么一回人。可现在,当着全家人的面,庄觅珠直接将她的老底儿都掀了,华柳氏嗓子发紧地看了一眼上位的两座‘神’,王爷的脸‘色’难看那已经是不用说了,可王妃居然在笑。

    华柳氏更害怕了,不怒反笑只有两个意思,一个是不介意,一个是很介意,可王妃怎么看也不像是第一种。

    “没有紧张?呵呵!还真是没有紧张呢!”

    “……”

    华柳氏到底还是心虚,被庄觅珠这么一吓就已经‘露’了马脚。王爷的脸上已难看得能下一场暴雨,倒是王妃还算是淡定,脸上一直都挂着浓淡得宜的笑容。

    瞧着跪在中央的庄觅珠,她问:“说清楚,当年,我喝的那碗汤是指哪一碗?”

    “王妃该不会不记得自己曾大病一场吧?郡主出事的那天晚上,侧妃亲自给你端的那一碗汤,有毒。”说着,庄觅珠一顿,又似笑非笑道:“若不是王妃福大命大,当年,您可就不止是大病一场了。”

    “此话当真?”

    王妃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是假做不知地反问了一句,她身边的王爷,顿时身子都僵硬了。

    没有谁比王爷更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虽然那汤不是他让人给王妃端去的,可知道这件事后,他也没有责罚柳侧妃,这已是一种无声的纵容。华青弦回来后,王妃也曾跟王爷提过此事,当时王妃的态度绝然,可现在……

    王爷无惧于此事,毕竟,此事并非他授意而为,他也完全可以推的一干二净,可是,这种事情都被捅穿出来了,可王妃脸上居然看不出一点情绪,这,反倒让王爷觉得心惊。他是越来越看不透王妃了,甚至有时候还觉得王妃很可怕。

    是自己老了么?为什么居然也开始有怕的感觉了?

    “王妃,这话是当不得真的。”已是六年前的旧事,横竖都是要物证没物证,要人证没人证的,庄觅珠只有一张嘴,她柳侧妃身后却有一群嘴,只要没到最后的关头,她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做过这些事的。

    “妾身没有这么做过,若如珠夫人所言,是妾身下了剧毒,那王妃怎么可能还活到现在?”算起来,当年的事也是很悬乎,为了王妃没死之事,她暗中没少数落华柳氏,还道是她找了什么‘蒙’古大夫拿了什么假‘药’回来没有毒死人。结果,现在这情形反倒是让她钻了空子,可以推脱那汤里根本没有毒。

    “是真是假,本妃还没有那么糊涂。”

    如果没有遇到隐医,如果没有换过那张脸,如果没有一切的巧合,她早已死了六年。不过,这笔帐迟早会跟柳侧妃算,现在,她要试试王爷的态度。毕竟,这个家里王爷为尊,他要肯护着柳侧妃那么谁也动不了,可若是王爷都不肯护她了,那还需要她出手么?

    温温一笑,王妃俏眸微转,慢慢落在王爷的身上:“王爷,您看……”

    也不让他罚,也不让他不罚,王妃完完全全将主动权都‘交’到了王爷的手里。可越是这样,王爷的压力便越大,他甚至希望王妃什么也不多问,直接拿当家主母的威仪去处理这一切,可是,王妃竟是这般的‘善解人意’,王爷欣慰不已,顿觉‘胸’中一股子感动油然而生,也就更想在王妃的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男子汉气魄了。

    但,柳侧妃毕竟为他生育了五个儿‘女’,三十年的情义也是说断就能直接断的。王爷‘性’本无情,但到老了总会念着少时的好,虽有心责罚柳侧妃,可口说无凭,就只听庄觅珠一面之词,就治柳侧妃的罪的话,王爷也有些说服不了自己。

    见王爷犹豫不绝,王妃一笑,竟对着柳侧妃拿起了主母之威:“以妾室之身毒害当家主母,此罪何当?”

    “……”

    愕然看到王妃的眼神,柳侧妃也暗暗吃了一惊,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没看到王妃这么凶悍,顿时嗓子一紧,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众人都摒息而立,谁也不敢多嘴,只有华青弦笑意盈盈地端了茶碗,一针见血道:“这么大的罪名,便是休妻也不足为过了。”

    柳侧妃见王爷犹豫,原本还心中抱了几分幻想,没想到王妃母‘女’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休妻,听到这两个字柳侧妃便想到了华青磊的原配,当初,若不是华青磊执意要休妻,她又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去了?

    大骇,柳侧妃跪行着就要朝王妃身边去:“王爷,只是一面之词,无凭无据,岂能休了妾身?”

    闻声,华青弦突然冷冷一哼,道:“侧妃说无凭无据么?若是我说我有呢?”

    “怎么可能……”

    话一出口,柳侧妃便自知失言,正慌‘乱’得不知如何继续,华青弦却轻轻搁下了手里的茶,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珠夫人没有证据,不代表我没有。”

    “不可能,妾身没做过,怎么会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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