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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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瞰澜轩内,付德容一脸惨容地趴躺在床上。
——
另几人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当下便随着上将军一齐进屋看老夫人去了,华青弦也不跟随,拉着将军夫人的手便急急忙忙地赶回了瞰澜轩。
咬牙,上将军哼道:“去看看母亲再走。”
上将军为人刚愎,明明也觉得自己不对,但就是不肯承认。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没再坚持下去的理由,自然顺着三将军给有队台阶就下。只是,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被哪个丫头气成这样,这个华青弦……
正事?华青弦挑眸轻笑,眼中的鄙夷浓郁深沉。
三将军见四将军已表了态,也表示不会再插手。回头见上将军仍旧一脸怒容,赶紧又道:“二哥,时候也不早了,兵部还有公务要办,咱们是不是先去忙正事?”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几位将军还要坚持就有些强人所难,四将军最圆滑,当即点头道:“既然大嫂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听大嫂的吧!”四将军之前是不知道说的竟是这样的两门亲事,如今知道了哪里还会点头,虽不是他的女儿,可嫁了那样的人家,正如华青弦所说,他的脸上也无光。
说罢,将军夫人回以华青弦一记让她安心的眼神,这才道:“内院之事男人素来不插手,就算是夫君还在这主意也是我来拿,所以,云琅和云静的婚事便不劳几位贤弟操心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一时间,在座的众人皆不敢发声,唯有华青弦冷冷而望,仍旧是一幅桀骜不驯的样子。上将军看不得她那幅样子,顿时又想要发火,一直被护在华青弦身后的将军夫人突然站了出来,道:“二弟,有些话我以前不想说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可现在,我觉得不得不说了。”
华青弦不语,只拿一种‘我为什么不敢’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上将军夫人。上将军夫人被她看得毛骨悚然,正有些不知所措,那厢上将军已怒斥道:“够了,都给我闭嘴。”
一听这话,上将军夫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差一点又掉进华青弦挖的坑里,顿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你敢!”
笑,华青弦眸微抬,阴侧侧地看向上将军夫人:“我也是惜如的长辈,若是挂了个长辈的名份便可以插手晚辈的婚事,那不如我来做这个主把惜如嫁过去可好!二择其一,二婶还可以挑挑。”
“外人?我们可是你的长辈。”
“态度?”冷冷一哼,华青弦怒目视向上将军夫人,丝毫不给面子道:“我的态度就是我们将军府的女儿还轮不到外人来操心。”
一字一顿地咬出那四个字,华青弦周身的杀气蒸腾,在座的几位都不敢吭声,唯有上将军夫人还在不停地叫嚣:“华青弦,你这是什么态度?”
“几位叔父若是现在还觉得这两门是好亲事,不如把自家的小姐或是孙小姐说过去啊!”说罢,华青弦又眸含杀机道:“别浪费了。”
崔同那个案子到了大理寺便已经不是普通的案子了,有明相插手此案,就算摄政王有心袒护,崔家落败已是必然,这个时候与他们结亲简直是自寻死路。至于刘将军那个长孙,他是见过的,生的确实一表人才,可在军中历练之时便玩死过几个小卒,这样的事情虽被刘将军压了下来,但在军中已不是什么秘密,老夫人消息闭塞可能对这些不知情,可他们几兄弟都是知道的,是以,一听是这两家,几个人的脸色顿时都不太好看了。
第一二四章:洞悉一切,清除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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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在养伤么?这又是怎么了?
付德容?
闻声,华青弦立马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等了一会,却是泌梅去而复返,她的眼眶红红自是不说,可身后竟然还跟着比她眼眶还要红的花好。花好一见华青弦,二话不说朝地上一跪,咚咚咚地就开始给华青弦猛磕头:“少夫人,求您救救我们家姑娘吧!”
华青弦正抽抽着,天雨突然压代了声音提醒道:“少夫人别说话,有人过来了。”
妈妈咪呀!夜云朝那厮胆子太肥了有木有?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她手上却什么也不跟她说,万一她以为这玩异儿是个地摊货直接扔了呢?那岂不是……
“……”
摇了摇头,天风没有再卖关子,一脸冰冷地解释道:“兵符在秘室里,这是秘室进出的唯一钥匙。”
这么一想,华青弦顿时脸色大变,惊恐道:“你不会说这个就是吧?”
难道,就是这东西?
他没要她就没还,这几天他不在家她觉得是个念想,便将这玉牌挂在了腰上以慰相思。
除了聘礼,华青弦没有收过夜云朝任何东西,她这人一直市侩,觉得除了金子银子以外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收藏’。是以,夜云朝也没费那些心思给她送礼物,唯有她腰间的这个玉牌,那是临行前一晚她偶然发现夜云朝拿着那东西在发呆,便故意抢了过来。当时她是觉得夜云朝眼神有些奇怪,倒也没多想,可没想到他也没找她要回去。
天风不说话,眼光下滑直直落在了华青弦的腰线以下。那么赤果果的视线,华青弦老脸一红也开始不好意思了,正要斥责这小子怎么能当着天雨就这样?脑中忽地闪过一些什么,她瞬间凝神,伸手紧抓住腰上系着的一块玉牌,捞起来便仔细地看着。
“什么意思?说清楚?”
天风压制着心头的燥郁感,尽可能口气平顺道:“不是早就交给少夫人保管了么?”
骂门主混蛋!少夫人真是……太不像话了,可是,为了天雨……
“我怎么会知道?夜云朝那混蛋又没有跟我说……”
“少夫人不知道么?”
天风板着脸,问什么都是一个字,华青弦是又好气又好笑,顿时又威胁地瞥了天雨一眼:“不要总是嗯嗯嗯,说多几个字你会死么?”说完,又猛地白了他一眼:“说吧!你是不是还知道东西藏在哪里?”
“嗯!”
“真的在?”
“嗯!”
那小眼神儿,华青弦了然,直接扭脸看着天风:“你知道是不是?说吧!那东西是不是真的在瞰澜轩?”
天雨不答,只是下意识地拿眼去看天风。
“……”
“昨晚上娘跟我提了件事儿,我琢磨了一下,估计你们知道的会比我知道的多,所以,找你们来问问。”说着,华青弦一顿,也不等她们回应什么,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个龙身猪首的兵符,你们知道吗?”
闻声,天风和天雨眸色一凛,立刻收起了之前紧张担忧的模样,瞬间恢复果敢精明。
威逼力诱,点到为止,既然也吓得差不多了,华青弦见好就收地收起了方才的玩笑之意:“好了,言归正传,我找你们来是有正经事要问的。”
“……”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满意地看着那傻小子吓呆了的表情,华青弦白他一眼,似笑非笑地继续补刀:“打蛇打七寸,你以为只有杀人才是最残忍的么?”
怎么办?他不愿意……
他虽不知少夫人是不是真有这种打算,但依少夫人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一旦动了狠劲,再加上门主那护短护到令人发指,纵容纵到无人复加的程度,万一少夫人一时兴起真的要为天水和天雨做主,门主必不会拦,那么一来……天雨就真的要嫁给天水那小子了?
天风同样大急,一张冷脸顿时也成了火山。
天雨本以为华青弦会说些杀砍剐剁的狠话,可没想到,华青弦竟然面带喜色地说了这么一句,顿时一张俏脸涨得紫红:“少夫人,你……”
翘起小嘴,华青弦好整似暇地瞥着天风,幸灾乐祸道:“听见了?以后你对我也尊重点,否则……我就把天雨嫁给天水。”
不对,门主不是快疯了,根本就已经疯了。
背教条一般,长长的一段话复述下来,天风脸都绿了,这些都是门主交待的?门主是不是快疯了?
没好气地白了天风一眼,天雨面无表情道:“门主临行前交待过我唯少夫人命是从,少夫人指西不打西,少夫人说南不找北,少夫人说杀不放过,少夫人说放不能杀,少夫人……”
挑眉,华青弦似笑非笑地看向天真诚:“你自己告诉他,我有这个权力吗?”
天风也不惧,直言道:“少夫人没有这个权力。”
一听这等话,天风立马又摆了臭脸,华青弦嘴角一挑,刻薄道:“你也不用摆那臭脸给我看,我要不是这么‘太心软’,昨晚我也该让天雨灭了你。”
“……”
摆了摆手,华青弦也不想再和面前这两个杀人机器谈这种在他们看来太‘人性’的事情,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自己不一样,没可能认同彼此,所以,再说下去结果只会和昨晚上一样,还不如就此打住的好:“不用再劝了,我让你们进来不是为了说这些的。”
“少夫人……”
“我不是心软,只是再给她一次机会。”正如她一样,死都死了还能穿越,这也算是老天爷给她的一次机会不是么?所以,只要泌梅不再犯错她就能原谅她,让她一直守护着小颜和小羿长大。
“少夫人,不能太心软。”天雨毕竟也是苍穹门之人,在这种事上面素来也是抱持宁错杀,不放过的信条,是以,她的提醒虽不若天风那般直接,但意思也表达得很清楚了。
可是,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用打打杀杀来解决的。她也不是下不了那个手,只是觉得泌梅所犯的错还没到那个地步,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生命只有一次,既然泌梅犯下的错不是罪无可恕,她便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毕竟泌梅也不过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忠心于主也不是什么错,更何况,她忠的那两个主还是自己的孩子,想来小羿和小颜也不愿意看到泌梅死在自己手里的吧!
杀了泌梅么?那还不简单?
“不然呢?杀了她?”
进了屋,天风的神情依旧冷漠,看华青弦仍旧一幅毫不在意的模样,顿是怒从中来:“少夫人,既然确定是泌梅搞的鬼,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她?”
——担心府里再生事端,天风和天雨执着地在华青弦的屋外守了整整一夜,是以,华青弦对泌梅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全都落入了他们的耳中。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华青弦不但不处罚泌梅,还要将她送还回王府。天雨毕竟跟在华青弦的身边久一些,倒还沉得住气,可天风却怄得脸色发青。
不愿再听,也不再给机会。有些解释说多了也便是借口,谎言一旦开了头,为了不被拆穿只能不断地用新的谎言来掩盖。泌梅也许是个忠心为主的丫头,只是,再不能留在她的身边……
“出去。”
泌梅泪流满面,却只能不停地向她磕头:“少夫人,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让天雨和天风进来吧!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少夫人知道了,她都知道了……可是,少夫人为何没有处罚她?不是应该杀了她么?就算不杀也会把她关起来的吧?为何是要送回王府?是让自己继续留在两位小主子身边的意思么?
闻声,泌梅心口一紧,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更大了。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让你回王府。”
一听这话,泌梅大惊失色:“少夫人……我想留在两个小主子身边的。”
“改日我回王府,你便留在母亲身边不要再回来了。”
“少夫人……奴婢……”最后的辩解已无力,泌梅泪水长泄,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揭穿,而是因为自己可能再也没办法呆在少夫人的身边,其实,少夫人待她比王妃待她要好多了,只是,她永远也不可能忠于少夫人,这,便是她的使命。
“你当然听得懂了,只是,你不敢说懂罢了。”
“少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泌梅更慌了,少夫人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难道,少夫人已经知道王妃的身份了么?
抬眸,华青弦透着晕黄的铜镜冷冷盯着泌梅,一字一顿:“她,真的是我娘?”
“不都一样的么?王妃是少夫人的娘啊!”
“是我待你恩重如山,还是王妃待你恩重如山?”
泌梅不敢抬头,只哭着道:“夫人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没齿难忘。”泪水一滴滴落下来,泌梅的心里也十分委屈,她没想过要害少夫人,昨晚也是知道少夫人不会有危险才会那么做的,泌梅也不想真的背叛少夫人,只是,身不由己。
“做都做了还说什么不敢?泌梅,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会留下泌梅,是因为知道她不会对两个孩子下手,可华青弦却忽略了自己,泌梅或者这辈子也不会对两个孩子下手,可对她却没有任何忠诚度可言。所以,当孩子们离开将军府,泌梅在这里所起到的作用便不再是守护,而变成了里应外合。是她自己的疏忽才会引出这么大的漏洞,所以,这个洞她得自己亲手补起来。
闻声,泌梅卟嗵一声便跪了下来:“少夫人,奴婢不敢。”
垂下眼,不愿再看泌梅的神情,华青弦反手接过泌梅手里的木梳,有一下没一下地自己梳着发,一边梳,一边淡然地道出事实:“如果不是你给明君澈引路,纵然他武功再高强,又怎么可能躲得过天雨布下的天罗地网?你还想骗我么?”
她已给过她机会了,只是,她显然不需要这样的机会。
“啊?少夫人您……”泌梅大吃一惊,表情很无辜很冤枉:“奴婢,奴婢……怎么会知道?”
勾起唇一笑,华青弦镜中的神情不辩喜怒:“你不知道我昨晚上被人掳走了吗?”
手一抖,木梳落地,泌梅赶紧心虚地捡起来,继续目不斜视地替她梳着头。泌梅的手巧,梳出的发髻总是最好看的,只是今日她梳了好几次都梳不好:“少夫人是梦到两个小主子了吧?奴婢也常常梦到。”
“泌梅,我昨晚上见到小羿和小颜了。”
泌梅小心地侍候着华青弦梳洗,却发现华青弦总会时不时看她一眼,泌兰心中有事自然心虚,两只眼睛都不敢正对上华青弦那双洞悉一切的双眼。
她一脸关心的模样让泌兰觉得心底暖暖的,本想坚持在华青弦身边侍候着,可看华青弦这么坚持,泌兰也没有再说什么,很快便叫了泌梅进来,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才真的回房休息去了。
“不累也去休息,要不然,我心里不安。”说着,华青弦一顿,又温和地吩咐道:“去叫泌梅过来就好。”
“少夫人,我不累。”
一听这话,泌兰悬了一上午的心终于安安心心落回了肚里,原来是自己晕倒了么?她还以为是又出了什么事了,一大早从自己的床上醒来,她便吓得面无血色,昨晚的事情一件也记不起来,还以为是自己当差出了差子,没想到,竟是自己晕倒了。幸好只是自己晕倒了,幸好……
泌兰吓得脸色都变了,刚要下跪,却被华青弦及时扶住:“你没做错事儿,只是太累了,昨晚上晕倒在回来的路上,我让天雨把你送回房里的。泌兰,身体不好就要早说啊!我身边虽然只有你们几个得力的,可我也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累出病来。”
“少夫人,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儿?”
一觉黑甜,天明时分华青弦是在夜云琅的挠门声中醒来的,华青弦其实还没有睡够,可夜云琅挠得那样急她也不能不理会,终还是爬起来陪她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夜云琅离开,华青弦继续睡,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打着呵欠醒来,侍候她梳洗的时候,泌兰一直心不在焉,想到昨夜的种种,华青弦扭头看了她一眼,道:“泌兰,这阵子你是太累了,今儿个就让泌梅跟着我就行了,你回去休息。”
——
呆子!笨死算了。
天雨不肯理他,只冷冷一甩脸,走了。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天雨……天雨……”
一句话,天雨脸也臭了下来:“那也别相信我好了,我也是女人。”
“我从来不相信女人。”
“谁说放任不管了,少夫人不是说了明日会自己跟副门主说么?我觉得少夫人有自己的想法,你应该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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