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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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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久不在京,自然不知京中的消息,是以,一下子便被华青弦给唬住了:“什么不好的传闻?奴婢不知道啊!”
华青弦点了点头,这才慢声道来:“京里有些不好的传闻,都是关于相爷的,不知奶娘知道不知道?”
一听这话,那妇人倒是不小地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要求什么,面前的女子竟已应下她的要求,当下便激动到语无伦次:“少夫人,奴婢岂敢?只要少夫人想知道什么,只管要奴婢说,奴婢什么都会说的。”
说罢,那妇人又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华青弦见她哭的凄凉,心知她如此定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不急着道破,只沉静如水道:“帮你的儿子倒是不难,可是有件事儿,我倒想先请教一下奶娘。”
“是这样的……奴婢的儿子……犯了点事儿。”说着,那妇人脸上的泪珠刷刷而落:“奴婢也知道是她不对,可奴婢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被秋后问斩,奴婢就活不下去了……”
“喔?是吗?不知奶娘这么急着要找我们,所为何事?”
那妇人脸上一热,眼圈又红了起来:“一样的,一样的,见到少夫人也是一样的。”来之前她也没想过真的能求得相爷什么帮助,只不曾想,相爷竟还真的记得有她这个人。
“起来吧!相爷公务繁忙实在腾不出时间来见您,所以才让我过来看看。”
那奶娘也算是个有眼色的,看出华青弦身份非同一般,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作揖:“原来是少夫人,奴婢见过少夫人。”
这样的姿容,这样的气质,却是当得起那一声明相夫人的。
那妇人倒是谨慎,又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华青弦,但看她一身雍容华服,粉紫色的曳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着丈许来长的轻绡纱。纤腰如束,仅用一条深紫色织锦的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高高绾在头顶,有几丝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其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嫩白如脂。脸上未施粉黛,却反倒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又带着谈谈的冰冷,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特别是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更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
一语出,某门主某将军某国舅爷当时便黑了脸,表情面瘫的天风更是被她一句话呛到猛地有了‘表情’,夸张地咳嗽着,又怕咳得太明显被门主拖出去胖揍,只能闷闷地含在口中,肩膀一抖一抖地憋着。
“……”
“我是……明相的夫人。”
听到华青弦的声音,那妇人似是才发现还有外人跟来,整个人瞬间戒备起来:“你,你是谁?”
那女人和天风拉扯的时候,华青弦一直默默地站在夜云朝的身边,直到她观察过后,确定这个女人没有演戏,是真的很焦急的时候,她才浅笑盈盈地站了出来:“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
一听这话,那女人急了,眼圈一下子便红了:“可是,我有急事要见相爷啊!我一定要见到他。”
“明相岂是说见就能见到的?”
那妇人一看到天风便小跑着过来,焦急道:“你不是说带我去见相爷的么?相爷怎么没有来?”
在某个胡同口的小巷子中的某间四合小院里,华青弦终于见到了天风口中明相的那个奶娘。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很普通,一脸倦容,十分憔悴。
事后,华青弦实在无颜面对天风那只面瘫男,所以让夜云朝自己出去外间的见他的属下问情况。夜云朝坏笑地刮着她的脸,一脸尽兴地离开,须臾,带回来一个让华青弦震惊无比的消息,顾不上再去不好意思,她飞速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和夜云朝一起出门去了。
——
可夜云朝那句让他等着他也听到了心里。所以,愣头青犹犹豫豫,虽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忤在了门口……傻傻等着。
须臾,软软的,媚媚的,低低的哼唧声有节奏地响起,屋外某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也终于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
这时候的男人哪还有理智可言?猛地一把将她按下……
“回来就回来了,让他等着。”
天风的声音不大不小,恰落入华青弦的耳中,她一个激灵便从床上撑了起来:“快,快起来,是天风他回来了。”
“门主,属下回来了。”
屋外,突然有低沉的声音大煞风景地传了进来。
意乱情迷,两人身上的衣物已褪尽,眼看着就要……
下一秒华青弦便被他放到,迫不急待的覆了上来,唇舌纠缠,无限缱绻。
过门这么久,每一次这女人都要矫情半天才会半推半就,几时这么自觉过了。某门主望着她果露在外滑如细脂的纤长美颈,性感的喉结上没滑动着,食指大动……
这么主动?某门主眼睛都直了。
“想知道啊?”妖娆一笑,某弦伸出手指头冲他勾了勾,勾了又勾。
不爽的感觉渐深,他大手一伸,将面前的小女人锁进怀里,眸光危险:“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对我什么感觉?”
不懂,他凭什么要懂她对别的男人的感觉啊?
“不熟,只是一种感觉,感觉你懂不懂?”
听到这话,夜云朝心里的醋坛子彻底翻了,他不爽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子,酸溜溜地道:“怎么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你们很熟吗?”
“这世上本没有那么多巧合,许多都人为的,既然两个孩子不是我的,那就一定和他有关系,如果是他的亲人,以他的为人应该不会轻易下毒手,所以,咱们还有时间,等你从云台山回来,再救孩子也不迟。”
闻声,夜云朝俊眉高高地挑起,一幅很酸的模样:“你真的这么想?”
“那我就放心了,以明相对小颜小羿的态度,不可能伤他们的。”
夜云朝没有说话,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孩子们真的是被明相抓走了?”
“天雨查到明相的衣服自燃了,这应该是小羿的杰作,小异既然还能对明相使这种小手段给我们传消息,想来安全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明相此人狡兔三窟,想找到他藏孩子的地方,还要多费点时间。”苍穹门要找这么一点消息本也不会太费事,只是,坏就坏在明相的背后居然也有个取水楼,两个暗黑组织碰到了一块儿,你来我往,虚虚实实,以至于天雨派出去的人扑了好几次空,却每次都无功而返。
眸光一亮,华青弦急急追问:“怎么说?”
“人是没找到,不过,却不是完全没有消息。”想起之前来报的自燃之事,夜云朝唇角轻勾,神色竟也轻松了不少。
“你别小看我,我保护自己和你的家人还是绰绰有余人。”说着,她语锋一转,又叹道:“我现在只担心两个孩子,相公,真的找不到吗?”
“别以为一个夜老太太就能吓着我,就算是再来十个八个我也一并打回去。”说着,华青弦还凶神恶煞地高高举起两个小拳头,一幅她很有攻击性,她很强大的模样。夜云朝失笑,伸手戳了把她没几两肉的小胳膊,虽未言语,但轻视的意味十分浓烈。
“真能应付?”
闻声,她咬了咬唇,道:“如果真是这样,你要去就去吧!家里你放心,我能应付。”
“有没有你我都得去一趟云台山,毕竟,师父是请不下山来的,我若是轻易就治得好腿,别人也会有所怀疑。”朝廷的事他不想跟她说太多,不是不够信任她,只是不希望她徒增烦恼。不过,有些事避无可避他迟早是要面对,既然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也是时候站出来去‘安定人心’了。
他的意思她明白,只是,想到他记挂着两头还要来回奔波,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因为我,你可以不去云台山的。”
“只有这个理由能治好我的腿。”说着,他眸光流转,又落到华青弦的脸上:“况且,我也必须去见见师父。”
“可是,你真的要去云台山?”
“本也不愿瞒着娘的,只是娘的性子你也明白,万一让她知道了真相,她不一定能沉得住气。”母亲性子太软,小事精明,大事难稳。虽然母亲也支持两位小王爷起事,只是,毕竟胆识不够。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装病,别的不说,起码那幅悲天悯地的感觉就不会再有了,以前倒也没什么,可现在府里多了个精明的老太太,这些就不得不防了。
到底是当娘的人了,华青弦很理解将军夫人的心情,想想当初小羿和小颜发个烧她都会一晚上睡不好,更不要说像夜云朝这样‘病’成这样的。总想着要跟将军夫人说实话,但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开口,一想到将军夫人知道她们骗了她后可能会很受打击,那些话,她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话说得太多,她早都想喝水了,可在将军夫人那里一直也没顾上,好容易回来自己的地盘了,自然要喝个痛快了。只是喝着喝着,她心情又沉重下来:“相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瞒着娘的。”
回到瞰澜轩,华青弦先倒了杯水给夜云朝,又倒了杯给自己,连喝了两杯才算是解了渴。
——
见将军夫人那般为难,华青弦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如果不是因为夜云朝要替自己查那些事情,他根本就不用去云台山,装病的事情也是,明明可以对将军夫人明言,却还一直瞒着她,想到这里,华青弦下意识地看了夜云朝一眼,恰看到他也在偷偷看自己,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很快便找了个理由回了瞰澜轩。
将军夫人一叹,沮丧道:“总不能不让云朝去治腿吧?家里的事是事儿,他的病也是事儿啊!咱们总得捡大的保吧?”
华青弦一听,下意识地与夜云朝对话,也无奈道:“娘,您这样相公还怎么放心走?别总说这样的丧气话,咱还没到那种地步。”
将军夫人不以为意,仍道:“我宁可用自己的一条命去换你的腿。”
夜云朝苦叹:“娘,您总说这样拼命的话,我就更加不能走了。”
闻声,将军夫人想了想,神情凝重道:“担不住也要担,就算是拼了娘这一条命,也是绝不会让你两个妹妹嫁到那样的人家的。”
“族里若是再来人,您担得住么?”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再大的事能有你的腿大?去,去,马上去,家里有我和你媳妇儿担着。”将军夫人是做梦都盼着儿子的病快点好,哪里还管其它的事,再说了,一家之主自然是比其它的人要重要得多的。只要夜云朝能好起来,她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一想到这些,她就无比激动,只恨不得现在就打发夜云朝离开,直奔云台山而去。
云台山那边,他势必得亲自过去一趟,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将他这个‘病’治好。只是,以前他还不觉得,可自从娶了华青弦,糟心的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如今小羿和小颜还没有找到,云琅和云静又被逼婚,他虽然相信华青弦有本事处理好,但毕竟一去许多天,他也担心自己会鞭长莫及。更何况,新婚燕尔,他还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她一个月,一个人睡觉的滋味儿不好受啊!还是两个人一起睡暖和。
“此一去月余才能归来,家里,我不放心。”
许久,她平复下心情,这才红着眼对华青弦道:“那,那还等什么呀?快点,你准备准备,咱们这就让人送云朝过去治病。”
将军夫人这下子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激动到好半天都只是拼命的抹着泪。
“这件事,我也正想和你们说。”声落,夜云朝略略一顿,对母亲投来一记宽慰的眼神后,这才道:“骆神医说他师父隐医可能可以治好我的腿,不过,必须我亲自上山去见他老人家才行。”
她意有所指,夜云朝却听得心中一震。事实上,他昨日才决定要真的重新‘站’起来,没想到这个小女主竟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万幸在人海茫茫中她还是被他遇见了,若然错过,他实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孑然一身过完这辈子。
“要争气的话就快点站起来,这样子,就没人敢再欺负咱们了一家人了。”
“我怎么不争气了?”
横他一眼,华青弦不给面子道:“去去去,要是你争气点,至于让你娘和妹子你媳妇这么被人欺负么?”
见母亲如今对华青弦比对自己还要好,夜云朝失笑:“娘,您别只顾着夸她,她都要飘上天了。”
“……”听得这一声妹妹,将军夫人勉强眨回眼中的泪水,欣慰地拉了她的手,看着夜云朝道:“还是我儿子有眼光,这娶的媳妇儿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姑娘。”
眼看着婆婆又要哭,华青弦忙拦了:“娘,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云琅和云静都是我妹妹。”
“郡主,要是没有你,我们云琅就……”
华青弦不好意思地一笑,解释道:“事出紧急,我本打算一把火烧了云琅的卧房,假意把她的头发烧掉了,可想到这样还是不免让人怀疑,便决定试试这种办法,虽然费时了一些,但到底比较逼真,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这些,都是郡主做的?”
将军夫人眼中有泪,但还是被这话给吸引了过去,她按着夜云琅的头,仔仔细细检查着,这才发现她的长发真的都是一缕楼用涂黑了的薄金片接上去的,但丝丝缕缕都接的极好,不撩开发丝检查,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假的。
“……”
“娘,别人都不会知道的,您看看,女儿的头发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假的,对不对?”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将军夫人再生气也不可能真的把她怎么样,哭哭嘀嘀一阵子,又猛地戳起了她的头:“你,你啊!真是作孽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知道什么错啊?她这是要我的命啊!我含辛茹苦地把她养这么大,就是留她还气我的么?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省得日后还不定会怎么被她气死。”说罢,将军夫人哭得好不伤心,夜云琅心知有错,跪在将军夫人面前也拼命地流泪:“娘啊!女儿真的知道错了,您别这样……呜,呜呜……”
见将军夫人是真打,华青弦也吓了一大跳,赶紧上来拉扯:“娘,您别生气了,云琅已经知道错了。”
“你,你,你你你……”将军夫人总算是回过神来,结果却一巴掌狠狠地扇到了夜云琅的身上:“你个死丫头,你真是要气死我啊你,我打你,我打你,我打死你才好啊!”
“大嫂帮我接起来了,所以,这些都是假的。”说起这件事,夜云琅崇拜的眼神又落在了华青弦的身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华青弦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样的好办法,她的头发,如果不是仔细看,谁也不会发现是假的,太逼真了。
将军夫人震惊了,指着夜云琅的长发嘴皮子直哆嗦:“啊?那,那这是……”
“娘,其实,我……”忍了忍,夜云琅觉得还是憋不住,索性坦白道:“娘,我是把头发剪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的头发……”说着,将军夫人一惊,连忙将夜云琅推转过身去,看到她一头青丝如瀑地垂在后背,她方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头发还在,头发还在。”
齐心合力气走了三姑太太和族长夫妇俩,夜云琅心情本还不错,一听母亲说了这样的话,她脸色当即煞白:“娘,其实,我……”
“你啊你,吓死娘了知道不?你要是真绞了头发,娘就不要活了,只能跟着你一起去死。”
临湖轩内,将军夫人关上门便开始数落自己的女儿。
——
一听这话,华青弦笑得更畅然了,对嘛!这才是将军夫人该有的气魄。
这厢小两口正笑眯眯地说着话,那厢族长夫人和三姑太太起身说了要告辞,对此,华青弦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很快,一家人客客气气地将人送了出去,不待他们走远,将军夫人突然一声令下:“关门,从今儿个开始,咱们府上闭门谢客!”
闻声,男人眉目弯弯,笑得春风得意。
“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简直帅呆了。”
夜云朝很老实地摇头:“没有。”
霸道张狂的四个字,顿时令华青弦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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