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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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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那是红鲤还是只雄鱼根本就没有鱼卵可取。最难的就是那白头蛇,传说,白头之蛇都是要化身为龙的,那种神蛇已快修成正果,灵性十足,想要杀蛇取胆,根本就比登天还难。
以上这些药材何止是稀有?任何一味便已是世间难寻,更不要说这么多种了。
便是淡定如摄政王,听到这些也不由神色骤变。
那厢摄政王神色大变,这厢夜云朝还在故意添油加醋:“好在骆神医说过此毒不伤性命,小婿倒也不急。”
他是不急,可摄政王急。
“你乃大晋福将,你若不好,边关便一日不安,岂能不急?”
“边关不是很太平么?”说着,夜云朝挑眉看向摄政王,直言道:“前几日兵部尚书到府里吃酒,可是提都没提边关之事!”
“……边关乃国之屏障,有些消息不能随便泄露贤婿也应该理解。”言外之意,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夜云朝现在没有掌兵,兵部尚书自然也不用跟他禀报这些机密的消息。
闻声,夜云朝轻蔑地一笑,真的表示理解,理解的直接表现就是闭嘴了嘴巴什么也不再说。
似是感受到了夜云朝的不满,摄政王悻悻一知,又主动透露道:“自贤婿受伤中毒后,边关便没有一日消停,特别是前阵子又传出贤婿命不久矣的流言,边关也就闹的更凶了。”说罢,摄政王又抬眼去看夜云朝,见他无意识地拨弄着茶碗里的茶叶,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说话。他虎目一转,便又大声道:“本王已令金将军与贺将军带着五万亲兵去雁岭关增援,只是……这一去竟是连损两员大将,本王,实在是痛心啊!”
听到这里,夜云朝凛冽的双眸骤然一眯,震惊道:“这么说,金贤同与贺子周将军已不幸捐躯了?”
他人虽不在边关,但边关之事却一件也瞒不了他,苍穹门的暗卫早在三日前便已将两位将军为国捐躯的消息送了回来,当时他便心头一沉。这两位将军都是忠心耿耿的老将,早已过了垂暮之年,若不是摄政王刚愎自用,执意要用他们,他们定能安享晚安,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在这样紧张的局势之下,他什么也不能多说。
只是没想到,他少说了一句话,便是两条枉死的性命……
“八百里加急的快报昨日才送到,金贺两位将军的家眷尚不知情。”说到此处,摄政王脸上浮出一抹难得的沉痛,他把持朝政多年,俨然已将自己当成了大晋的主宰者。金贺两位将军比他还要年长几岁,同朝为官几十年,因为他一个失误的决策枉送掉两条性命,于公于私他心里都有些这意不去。
夜云朝眉头微微一挑,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岳父可是还有其它吩咐?”
“不瞒贤婿,本王确实有个不请之请,只是,贤婿的眼睛……”摄政王下意识地看了夜云朝一眼,面具的遮挡下看不出他的神情,只觉得他好似也并不怎么排斥他的意图一般。摄政王心头一松,正待继续开口,夜云朝却主动替他说出了他的想法:“岳父的意思是让小婿亲上边关坐镇?”
“可以吗?”
不若平时那般强势,摄政王的口气里颇多讨好,朝堂争斗他从未输过别人,但论起行军打仗摄政王对眼前这个‘残废人’却是不得不服,不败将军的名号绝非是运气,若有夜云朝坐镇西北,他便真的再无后顾之忧了。而且,一旦夜云朝离京,朝中两王与幼帝的争斗便可以暂得喘息的机会,只要他把握好时机,在他大胜之前将两王牵制住,撑到幼帝后继有人的那一日,两王再想要争夺帝位便已失了先机,再难成事。
“只是不能出战,坐在城头激励一下三军势气倒也无妨,只是……若被人看出破绽,边关之危……便更加难解了。”不答应也不反对,只是将条条理理都摆到了明面上,要他去他也会去,只是,后果自负……
闻声,摄政王也为难了:“贤婿可有良策?”
这一点,摄政王倒真是没有仔细考虑过,攘内必先安外,或是外面乱了,一旦西北大破,敌军必定势如破竹。到那时,别说幼帝,便是大晋的江山都岌岌可危,摄政王他还想一直做下去,此事,他也不能不顾忌。
“没有。”轻飘飘扔出这两个字,夜云朝表情怡然,一幅事不关已的模样。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既然他们想让他做甩手掌柜,那他就彻底甩手,让他们也体会体会食不能咽,夜不能寐的滋味儿。
“贤婿是真的没有良策,还是不想替本王出这个良策?”
夜云朝微微勾起唇角一笑:“要想改变现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再出一个比小婿还要厉害的边关守将便可解燃眉之急。”
比他还要厉害?摄政王忍得心口一阵钝痛,大晋若有此等人选,他又何需着急?
虽如此,但还是很客气地问道:“贤婿心中可有人选?”
“倒是有一个,只可惜!人家不一定肯去。”
一听这话,摄政王当下便竖起了耳朵:“谁?”
“明相明君澈!”
“……”
一朝左相又岂能亲赴边关?
况且,明相与夜云朝一向互看不顺,夜云朝又怎会主动推荐明相挂帅?自古兵权便是帝王心病,明相在朝中本就颇有影响力,若是他真的与夜云朝联手,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这么想着,摄政王又哪里敢答应?
话说到这个份上,摄政王自知多说无益,也无心再谈。夜云朝眉目淡淡,仍旧是那一幅万事不关已的模样,只等着摄政王开口赶人。摄政王自然也是个聪明人,很‘客气’地提出想留他们住一晚上的意思,夜云朝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按大晋的规矩,回门在日落前就要回到男方家里,也有人说如此比较容易生男孩,当然了,也不是绝对不能留宿,但若有不得已的原因必须留宿的话,夫妻需分房睡,以免对娘家的人造成冲撞。就这一条,夜云朝就不可能答应,于是,问都不曾问过华青弦的意见,直接携妻儿齐齐离去。
——
北燕居内,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之声此起彼落。
须臾,粗重的喘息声一阵急促,伴着女子低低的啜泣声夏然而止……
软依在摄政王的怀里,庄觅珠俏脸绯红,柔情似水的眸波里有明显欢愉过的痕迹。雪嫩的身体上,更是落下青青红红的痕迹,让男人一见便要发狂。连续多日了,自从她被纳了如夫人,摄政王再没去过柳侧妃的屋里,甚至,连王妃的屋里也只是象征性的过去坐坐,也只是坐坐而已。
“珠儿,我的小珠儿,本王真恨不得就这么将你吞进肚里。”满足之后,摄政王一脸餍足地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一双凌厉的虎目里,此刻柔情万种,
“王爷,只要您喜欢,妾身还不是……由着您。”说罢,庄觅珠窘得钻入了被子里,那小女儿的娇羞模样,顿时让摄政王心花怒放。
“珠儿,你可真是个让人疼到骨子里的小东西,本王真后悔没有早早的收了你。”叹息声中,摄政王愁绪更加,如今他已垂垂老矣,再拥着如此青春的身体,他仿佛觉得自己又年轻了好几岁。只是,岁月不饶人,他终究还是老了,
“王爷……”
庄觅珠娇嗔着,那一声软软糯糯,听得摄政王心又化了,眸色一沉,眼底的**渐浓,身子一动又要来事,庄觅珠一见连忙推他:“王爷,别……妾身受不住了……”
“可本王看着你便忍不住。”摄政王哪里肯放过她,只是不停地往前凑,庄觅珠一边亲躲,一边掩饰着眼底厌恶的眼神,软软求道:“待妾身再适应王爷一阵子,再……再随您去……”
一听这话,摄政王哪里还忍心再‘欺负’她,只摸着指下的软玉温香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王爷……”
她又是娇羞满面,双手更是捂紧了红红的小脸不肯再人。
摄政王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小小新宠,又是沉沉一叹:“本王真是庆幸,没有让别人把你夺了去。”
“妾身也很庆幸能留在王爷这样的男人身边,能侍候王爷,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这些话,最近她日日说,夜夜说,自己都快说腻了,可摄政王就是喜欢听,明明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可他还喜欢别人对他感恩戴德。庄觅珠眸底的恨间浓重,却小心地不让他看见,只做小鸟依人的模样,让他对自己爱不释手。
“你这张小嘴儿啊!就是会说话。”
她小心地躲着王爷的大手,嗔道:“唉呀!妾身是真心的,王爷怎么不信妾身呢?”
她的声音娇娇甜甜,王爷的心又柔了,忙迭声道:“好,好,本王信你。”
闻声,庄觅珠终于满意地笑了,半趴在摄政王的身上,她似是有感而发:“王爷,妾身今日看到郡主过得幸福,妾身真替她开心,郡主和妾身年岁相当,算是妾身的闺中蜜友,这几年她过得辛苦,妾身也看着难受,现在,她总算也熬出头来了。”
“本王也很欣慰,没想到夜云朝是真心喜欢阿弦。”这一点,倒确实让摄政王意外,他原以为,夜云朝会娶华青弦是有意与自己示好,可如今看来,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
“郡主那样的好,值得骁云将军那样的男人好好疼惜。”说着,又是长长一叹:“唉!要是不因着那两个孩子,郡主早就能觅得好归宿了,好在骁云将军似是不介意这些。”
突听她提到那两个孩子,摄政王眼底的精光又现:“珠儿,你和阿弦那般要好,她可曾跟你说过那两个孩子的来历?到底是明相的还是夜云朝的?”
庄觅珠似是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咬牙道:“都不是。”
当然不是了,当年,在公主府上虽是华盛雅一手安排了华青弦‘被辱’的戏码,但华青弦吃下的媚药正是自己亲手所制,虽事后不知为何华青弦仍旧安安稳稳地回到了王府,可华青弦没有怀孕却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她为何会被诊出未婚先孕之事,全是柳侧妃为了铲除王妃所设下的圈套。事后为了不泄露消息,柳侧妃甚至让那名郎中‘销声敛迹’了。
是以,如果华青弦真的怀孕了,孩子绝不应该是在王府之时怀上的,但如果是她离府后才怀上的,就绝不会是夜云朝或者明相任何一人,是以,这个答案她也不算是说假话。
“都不是?”
小脑袋在摄政王里不停地点着,庄觅珠又道:“郡主不肯说实话,妾身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那两个孩子她居然护的那样死?”
闻声,庄觅珠自摄政王怀里抬起头来,软嗔了一下,又道:“王爷,到底是亲生骨肉当娘的哪有不心疼的,您就别跟郡主计较这些了,郡主可是您的亲骨肉。”
摄政王轻笑,刮着她的小鼻子问:“珠儿,你这是变相的替你的好姐妹向本王求情吗?”
庄觅珠不置可否,又讨好地撒娇:“这几年郡主受那两个孩子的累,过得极苦,王爷要是真疼郡主啊!就帮她把小颜送进宫里去吧!”
眸光一闪,王爷吃惊道:“她想让小颜入宫?”
“倒也没明说,可是跟妾身稍提了一下,说私生的孩子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瞧不起,若是小颜日后过得好,小羿也能沾沾光。”说着,庄觅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一幅关心好姐妹又担心王爷怪责的表情。
摄政王见她面带怯色,又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小脸,笑道:“皇上倒也真有这个想法,她若是也不反对,本王又怎么会不帮?”
庄觅珠难得地柔婉,笑得甜腻可人,一双妙目牢牢锁着摄政王,满眼都是崇拜:“所以说呀!王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比谁都疼郡主。”
是男人就受不了这样的眼光,更何况她本就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摄政王一见,喉头又开始上下打滑,眸光一深便又抵上她的小脸暧昧地轻吐:“珠儿错了,本王现在不疼阿弦了,只想疼你……”
说罢,一个翻身又将美人儿扑在榻上,庄觅珠没想到王爷还想,当即惊呼出声:“呀!王爷……别……嗯嗯……”
余下的声音,被王爷尽数吞尽唇齿,一树梨花压海棠,满室春情,又是旖旎满帐……
只是,谁也看不见的角落,庄觅珠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倏然地大张。一双墨黑的眸底恨间飞涨:华青弦,我是输给了你,但我还没有完全输,总有一天,你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而现在,就从你的女儿开始……
——
午夜,万籁俱寂。
夜的帷慢像无穷尽的黑墨一般自卷轴上解放开来,夜的黑像阴霾一样浓重,从高处流下,笼罩着整个京都。
与北燕居的旖旎绝然不同,汀兰阁内清冷如旧。
王妃摸索着自床榻上起身,端着烛台慢慢走向一侧的屏风,静望着那幅水墨画发呆。流畅的线条,勾勒出山水壮丽的景致,王妃深蹙着眉头,慢慢伸手拧向侧手边的香炉。清脆的喀卡声传来,山水翻转,现出一条昏黄的甬道,王妃举步而入,顺手合上了暗室的门。
暗道湿滑,唯有油灯的乌烟袅袅让人还能觉出一丝暖意,王妃提起一放置在暗道右手边的马灯,拢着外衣,一步一步向内里走去。
暗道的尽头,密室里烛火明亮,王妃停在门口,却迟迟不敢入内。
密室内的女子似已休息,听到动静后还是起了身,看着门人飘摇的灯火,柔声婉转地问:“林妈妈吗?怎么这时候过来?有事吗?”
“是我。”
短暂的沉默之后,女人的声音又清晰地传来:“进来吧!”
王妃略一犹豫,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室内的女子纤然而立,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肤如凝脂,带着异样的苍白,一双朱唇不点而红,语笑若嫣然:“好久不见了。”
“你的头发……”
王妃讶异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她满头的银丝之上。
女子一头银丝如雪似霜,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峨眉淡扫,面上薄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间的苍白孱弱。颈间一串明珠,愈发衬得她锁骨清冽,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女子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早一年就已经是这般了,反正也没有人看见,没关系。”
那一年初见,她还是满头青丝,不过几年的光景,竟然……
王妃唇角一牵,扯出一个奇怪的弧度:“你怪我吗?”
女子摇了摇头,叹道:“我感谢你。”
盯着女人绝色的姿容,王妃的眸色更冷,神情已近凄厉:“可我却不感谢你,甚至,恨你,恨所有所有让我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的人。”说着,王妃抚上自己的脸,同样是绝色姿容,却成了她心口的一道恶坎,每每痛到她锥心透骨。
女子见她神情凄然,似也有所动容,缓步过来轻声安慰:“总会过去的,等到你心想事成的那一天,你就可以解脱了。”
“解脱?如何解脱?每天对着镜子的时候,我都很想朝脸上划上几刀子,狠狠地划……”说罢,王妃眸色狰狞,似烧起了两团熊熊烈火。女人被吓得一颤,动了动唇,终是什么也没有再说。
见她如此,王妃妖娆一笑,突然道:“今日,郡主回门了。”
女人的身子几不可见地一颤,似是想要隐忍,但终究还是小声地问了一句:“她,过得好吗?”
“好,当然她,她过得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好得好,那个骁云将军不但不介意她的过去,还把她捧在手心里疼,一点委屈都不让她受。”说到此处,王妃的眸色更冷,她是羡慕,是嫉妒,更是感慨自己的一生。同样是如花的年纪,华青弦所拥有的一切,却是她想也不敢再想的,为了那个目的,她付出了一切,甚至……将最爱的男人亲手送上了断头台。
“那真是太好了。”女人眸间有泪,神情却很欣慰。
那样的笑意刺得王妃心口一疼,忍不住便刺道:“可我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你,怎么了?”
王妃凶狠地瞪着女人,一步一步逼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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