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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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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清认准的事情,未必就因为他做师父的几句话就罢休。

    “来人!”玄空扬高声音,把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徒弟给叫了进来,“从现在开始,你们给我盯着正清的一举一动,不许他做任何法事。他一有举动,立马过来回禀。”

    他厉声道:“现在,把一切有关秦溱这个人的任何法器法坛,全都毁去,不许留下任何痕迹。”

    两个小徒弟极少见到自家师父这般严厉的态度,哪敢有半点儿迟疑。

    “是,徒弟领命!”(未完待续)

    plwxs520 ……》

426 交待() 
挥退玄空和宇文风二人,谢玖眼瞅着皇帝的脸色阴的跟锅底灰似的,本以为他会因为她的隐瞒不悦,找她算算总帐,可出乎意料之外,顾宜芳喝了茶盏,便摆驾回了含章殿。

    虽说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也有一搭无一搭地应付她没话找话的状态,可谢玖看他那眼神都不往她身上落,也知道他是气着了。

    无奈她还没开口解释,顾宜芳只一句政务繁忙,就将她所有要说出口的话全堵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送他出宫。

    “娘娘,外面风大,还是回屋吧。”安春劝道。

    谢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去了侧屋,豆沙包和小石头躺在榻上睡的正香,她坐在榻边儿目不转眼地看着那两张粉雕玉琢一般的脸,不知不觉地一边看着一边叹息。

    她浑然不觉,可把俩奶娘给吓着了,也不知皇后这又是怎么了。

    以往皇后不管在外面怎样,到了龙凤胎这里从来都是喜笑颜开的,哪像今天这般哀声叹气,那双美眸若隐若现地有水光闪光,似乎分分钟眼泪能喷了出来。

    奶娘站在一旁,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默默地低下了头。

    连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连句话也不敢劝,她们就老老实实地装不知道,省得马屁拍马脚上,反惹人生厌。

    谢玖怔怔地望着小石头的脸,伸到半空的手在他那粉嘟嘟的脸蛋上方忽地停下。慢慢收了回来。

    她不舍得她的孩子,不舍得在他们还这么小的时候就身不由己的离开,可她又怎么舍得从秦夫人身边把秦溱就那么夺过来?让她生受着丧女之痛?

    以前。她一直以为至少会相安无事到秦溱长到二十岁,谁知天不遂人愿,频生波折,居然令她陷入两难之境。

    哪怕是她舍弃一切成全秦溱,只怕她依然过不去二十岁那道死劫;可若当真取了秦溱的性命,她又恐没有了秦溱这十几年的经历,她会变成一个既不是秦溱。又不是自己的另外一个人……

    顾宜芳只怕与她一样的想法。

    与她一样的矛盾。

    她跟在顾宜芳身边这么久,如果说前世她只能揣摩了三五分。现在他二人日日腻歪在一处,早已心灵相通。玄空看得出皇帝的决心,她又怎会看不出呢。

    安春昨日就详细地寻问了在秦溱身边的宫女,早早将秦溱的一举一动传到她的耳边里。

    宫女抱怨秦溱小小年纪。心思缜密,看着确与秦妃一般,比旁人家的小姑娘多了几分玲珑的心肝,防她们这些宫人跟防贼似的。却不是说让人能看得出来的谨慎防备,实在是过于滴水不露,不似个七岁的小姑娘。

    她待人极为和蔼,并没有因为皇帝显然不同于其他侍读给予的诸多封赏而自骄自傲,为人圆润,待人和蔼。从不与人争长道短,只是旁的事也一律别想从她嘴里说出来。

    不管是哪个的坏话,还是寻常的聊天。从来都是听的多,说的少,往往那些说出来的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听来有趣,可就是拼凑起来也拼不出子丑寅卯来。

    近来秦溱的确气色不是很好,由宫外带着药末进来。每天冲服。

    本来有病去御药房开药便可,她不过一个小小侍读。是带不进宫来药物的,但因为皇帝甚为关照,庄妃才特意去请示了高洪书的意思,得了皇帝的准许方才将药带了进来。

    只因这一事,宫里便诸多传言,人人都高看了华阳公主一眼。

    毕竟秦溱的身份不过是个从五品官员之女,能进宫都是托华阳公主的福,秦溱在宫里受到多高的礼遇,都有华阳公主挡在前面,可即便是这样,秦溱也足够受到整个后宫的瞩目。

    想来,秦溱带进宫的褐色粉末状的药,便是玄空口中安魂用的符灰了。

    谢玖在侧屋坐了小半个时辰,蓦然回神的时候,天色渐渐地暗了,她返身走出房门,便听安春小声道:

    “外面下雪了。”

    谢玖回到房间,推开窗子往外看,一股冷气嗖地就刮了进来,果然天空洋洋洒洒飘着雪花,顺着风吹的方向,飘进了房间,落在她的肩头。

    “娘娘,还是关上窗吧,别冻着身子。”安春连忙抓着一件披风披到了谢玖身上。

    居然又是一年了。

    谢玖轻轻拽了拽紫红色的披风,不禁一叹。她重生到如今,已经整整两年的时间,却已经颠覆了前世她整个人生的认知。

    “备笔墨纸纸砚。”谢玖突然道。

    安春只觉皇后情绪不十分对,不敢有半点怠慢,不过半刻便吩咐宫女准备妥当,这时谢玖才吩咐她关上窗子,急步到了桌案前,手起笔落,只是短短一句话,足足用了半柱香的时间。

    安春站到一旁目不斜视,直到天色渐暗,她不得不取出夜明珠照亮,又点了蜡烛放到皇后笔下照亮。

    皇后写写改改,不知扔了多少纸张,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放下笔墨。

    安春见皇后捧着那纸,读了不知几遍,直到墨迹干了,才放到了信封,用蜡丸封住。然后起身,郑重其事地双手托着信交到她的手上。

    “安春,你与花真都是我最信任的人,花真纯真忠实,可惜心智不如你,亦没有你的稳重,你便将此重托在你手上。”谢玖秀眉轻蹙,一双美眸认真地凝视着安春的眼睛。

    “若我有了什么意外,或者,你觉得我从某一时刻心性大变,不似现在,就将这封信上呈皇上。”

    安春蓦地瞪大了眼睛,好悬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皇后知道她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吗?

    这、这这是如她所想,交待遗言的意思?

    她素来知道皇后疯疯颠颠,三天两头见鬼,可神智清醒,虽有心机,却极少施手段,唯一一次也不过是逼疯了秦氏。

    上一次皇后得了惊悸之症,安春参与全程,自然清楚这里外弯弯绕绕,皇后身体之所以好的那么快与御医的治疗是有关系,可御医不是绝对的关系。

    虽说那将险些要了皇后的命,到底还是让皇后挺过来了。

    她不明白,怎么帝后关起门来和那老道士还有钦天监监正聊完之后,居然心灰意冷至此!

    “娘娘!”安春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声音颤抖的厉害。“安春不敢,娘娘何出此言?”

    谢玖摇头一笑,上前扶安春起来,冲她浅浅一笑,转眼间已没了写信时无限的哀愁与决然,脸上居然露出释然的表情。

    “你知道我的,怪力乱神的事情挺多,过多的事我不能和你说,你亦不便知道。我能放心托会的,唯有你,你不必害怕,我也在里面安排好你与安真,至少在我出事以后,不会凭白让你们服侍我一场。”

    “娘娘折煞奴婢了。”安春眼眶含泪,“娘娘必定洪福齐天,长命百岁,还有陛下护着呢。”

    她顿了顿,隐忍道:“娘娘是好人,不会出事的。”

    安春向来沉稳寡言,也冷情得很,谢玖做梦也想不到她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显然是让自己吓的真情流露。

    “你没听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谢玖笑道。“也许我人是太好啦?”

    安春拧着眉毛,满头黑线。

    她被皇后给吓的激情澎湃着呢,脑子里都是她的手,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不着四六的?

    只是,她倒希望皇后这是在耍她玩,最好是骗她。

    她进宫十年多,也算饱经世故,不管在哪宫哪殿服侍,哪怕最近到了谢家大姑娘身边,她也是冷眼旁观居多,尽量不想搅进宫廷斗争。可就是这位疯疯颠颠的谢玖,也没多跟她们掏心掏肺,可这几年相处,皇后甚至对花真更为照顾,可就是这样的皇后,反而令她折服。

    如果是当初的她,一定很难相像,她得知这个的消息,第一个想到的居然不是她们这些跟在身边的宫人该如何是好,而是不想皇后就这么死了。

    皇后不该死。

    “我只是觉得应该早做准备,却未必如此。”谢玖握住安春的手。“这事就拜托你了。”

    安春重重地点头,然后将信封揣进怀里,跪伏在地。

    “奴婢领懿旨。”

    谢玖叹了口气,“这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在我出事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有这封信的存在,知道吗?”

    “奴婢知道了。”安春站起身,拾起烛台,躬身退出房间。

    屋内,唯剩夜明珠柔和的光,窗外的雪已经越下越大,听着呼啸的风声,谢玖只觉胸口像是被堵住一般,呼吸都有些艰难。

    许多话她现在不能说,不敢说的,都写在了信里。

    如果她当真出了意外,希望顾宜芳在看到那封信时,不要责怪她最后跟他用的一个心计,也不要怨恨她以那样的心态来揣测他。

    她不过是为了他们的孩子。

    她相信顾宜芳对她用情至深,可她不敢赌他的这份真情能持续到何时,所以她也只能在信里求他个恩典。她太清楚了,如果现在当着他的面说出口那些话,他不掐死她,都算他的脾气修炼到家。(未完待续)

427 审时度势() 
玄空应承送进宫的符灰早在傍晚时分便到了高洪书的手上,后来又经御医几番查验确认不含任何毒物,这才送到了昭阳宫谢玖的手上。

    那是一包巴掌大小层层包裹的灰烬,淡淡的灰色,打开便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按玄空附上来的用法,大小分成七份,每到子时便服下一份。服食期间不得沾染荤腥,连酒水也最好是不喝。

    谢玖写给顾宜芳那封信,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心神,也觉不甚有胃口,便叫人只熬了粥,以备半夜饥饿的时候有东西填填肚子。之后便叫人端了碳盆进屋,亲手将写废了的信纸全部烧了个干净。

    顿时,屋子里一股烟味便弥漫开来。

    谢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散散味道,忽见贾黛珍杵在外面空旷的地上。此时雪渐渐小了,宫灯在冷风中飘摇,微弱的灯光照在她惨白的脸上明明灭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阴恻恻的甚是吓人。

    谢玖心下猛地一跳,不自觉地‘啊’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自从她在昭阳宫里将张修盈浸在水里,被贾黛珍看到,贾黛珍吓的魂飞魄散,就再也没有到昭阳宫秀过存在感,谢玖哪里料到她会突然冒出来,一时失察就吓了一跳,心脏不受控制地一阵猛跳。

    “你在做什么?”顾宜芳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

    谢玖望过去。只见他缓步走进屋子,面色不郁,两道浓眉紧紧蹙起。

    他话音还未落。皇帝身后的连书已经躬着腰,颠颠跑过去将窗子关好,贾黛珍阴森的脸就被挡在了窗外。冷风被隔在外面,连吹进来的雪花都不见,屋内暖暖的气息包围住她,她反而激灵打了寒颤。

    顾宜芳不等她回答,已经闻到空气中的烟味。他别过脸,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谢玖若无其事地一笑。“我刚才烧了几张写废的纸,谁知味道太大,便想开窗子放一放。”

    她几步走上前伸手解下皇帝身上的玄色大氅,顺手递到早已经举着双手等待的连书手上。冲着顾宜芳笑若春风。“这么晚了,陛下可用过了晚膳?外面风雪大,我给你暖暖手吧。”

    说着就抓起了他的手,一双纤细的手便将他的大掌拢在手里。

    连书换值的时候,高洪书警告他今天果断地离皇帝越远越好,别乱耍机灵,皇帝心里憋着股火。他们这些跟在皇帝身边久了的,都知道皇帝一旦气起来,当场发泄出来还好。就怕像今天似的憋着,眼瞅着脸色发青,眉眼带煞。这时候谁戳着皇帝的逆鳞情等着生不如死吧。

    果然,连书跟在皇帝身边,就看着皇帝坐在椅子上连地方都没挪,一直批阅奏折到现在,皇帝不是摔折子,就是捧着折子骂‘白痴’‘没有脑子’。‘自以为是的东西’。

    他还以为皇帝这是和皇后别扭上,俩人又得作上几天才好。不成想皇帝冷着一张脸,到时候却知道倦鸟回巢,肚子一咕咕响就知道回昭阳宫了。

    顾宜芳淡淡地看了连书一眼,连书知情识趣,连忙叫太监将抬着的奏折匣子放到漆案旁,只在临走时道:“陛下尚未用膳,小人这就吩咐厨房备菜。”

    “别做荤腥的东西,做些清淡小菜即可。”顾宜芳吩咐。

    谢玖一听便只皇帝定是先前知晓了玄空的嘱咐,心头一暖,腆着一张脸凑上近前,也不管人家一脸的神圣不可侵犯之姿,对着他的嘴唇啧地一声就亲了一口。

    “陛下待我真好。”

    这厚脸皮,滚刀肉的架式,皇帝也是醉了。

    谢玖百伶百俐的一个人,他可不信那俩水汪汪的漂亮眼珠子没看了他憋了一肚子气,想摆出好脸子都极困难,就跟不受他控制了似的。谁知她居然就这么嘻皮笑脸地凑过来,让他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她现在越发不怕她了,以前还知道他发脾气的时候避着些,现在就跟没事儿似的,人家该笑笑,该闹闹。

    顾宜芳斜睨她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满肚子火气就此卸去了一半。

    “这屋里都是烟味,不如我们去西暖厢待会,在那里用膳可好?”谢玖眨着美眸,嘴角浅浅勾起,夜明珠的散发柔和的光,照在她脸上更显她面如美玉,气质雍容。

    顾宜芳沉吟,“刚才烧的什么?”

    谢玖皱了皱眉,娇嗔道:“以后你自然知道,急什么?”

    顾宜芳看了看她,眉毛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到底还是没有将心底的话问出来,只淡淡地道:“以后不许再乱烧东西。”

    谢玖微怔,蓦地明白了他眼中的隐忍。

    他是以为她心灰意准,学人家焚稿断情,把她存在的痕迹都给抹去,一张笔墨都不想留下来。他这么想,可又不想从他嘴里说出来,免得伤感吗?

    她只能说,他把她想的太过美好。

    她若真有个万一,也不会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她要在他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生活中满是她的痕迹,让他想忘也不掉,走到哪里都是她的画面。

    哪怕注定他终有一天倦了,累了,想要放下她,她也希望那一天晚一点,再晚一点到来。

    她要他,即便她魂灭,他再经历过多少女子,也永远记得她不同于其他人的存在!

    他不说,谢玖也只作不知,笑盈盈和他拉着手到西暖厢歇息,用过膳谢玖去了沐浴间,顾宜芳则回了里屋,坐到桌案后批阅奏折。

    这几天外国使臣先后进京,又有藩王趁着千秋节陆续进贡,他忙于接待,又要分心谢玖的身体,有奏折已经积压了三四天仍未批复。

    谢玖回屋便见他聚精会神地处理政务,也不上前打扰,径自躺到榻上,许是他在的关系,她十分安心地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才被顾宜芳轻轻地推醒。

    她睁开惺松的睡眼,有一瞬间的茫然。

    顾宜芳摸了摸她红扑扑的脸蛋,轻声道:“起来吃了玄空送进来的药再睡。”

    谢玖由他扶着坐起身,柯秀捧着冲好符灰的碗递到了跟前。“水温恰好,娘娘可直接饮用。”

    碗里灰乎乎的跟脏水相似,谢玖不由得皱了皱眉,伸手就接过来碗,一仰头就喝了进去。顺手将碗递回去,柯秀已经一杯清水递过来给她漱口。

    经过这一番折腾,谢玖的困意忽地就没了,拉起顾宜芳的手看了看桌案上的奏折,只剩下一小撂。

    她这药要在子时喝下去,也就是说她睡觉的时间,皇帝披星戴月地忙着正事呢。

    “你还不休息吗?”

    “现在就歇了。”

    顾宜芳此时也累了,便叫柯秀服侍着更衣,简单一番洗漱便上了榻。他头才挨到枕头,谢玖就靠了过来。

    他一伸手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抚\摸她的秀发。

    “方才听到什么没有?”他轻声问。

    谢玖摇头,“没有,什么也没听到。”

    “别瞒着朕。”半晌,顾宜芳才道。

    他说的是听到那男声念经的声音,叫他回魂。

    谢玖知道瞒不过他的眼睛。他是知道她这病的,那晚她便恹恹的,神情有些恍惚。她说是第二天早上听到的声音,可他还是从蛛丝马迹中看出来她在撒谎。

    “以后不会了。”她小声地说。

    只有被捉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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