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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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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女已经清理好了伤口,并涂上了白色的药膏。贾黛珍脸上的伤并不像看着鲜血淋漓的那样严重,但对于女子来说,那三道不深不浅的划痕已是破了相。

    “你这几日且在宫里养着吧,不用去问安了,需要什么了,就派人去昭阳宫说一声。”朱德音淡淡地叹道:“姑娘家的脸面重要,医女,你记得交待下面有什么忌口的,可别一不小心留下了疤。”

    “谢皇后娘娘。”贾黛珍抽抽搭搭地。

    又一个装模作样的贱婢,皇后想。

    “这一个两个的总是受伤,高洪书,御药房不是有生肌露吗,去派人给嘉芳仪取来!”顾宜芳转头又对谢玖道:“你腿上不也伤到了吗?这两天也不用去昭阳宫了,好生养着吧。”

    朱德音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怜香惜玉的皇帝,她真想问问他,哪只眼睛看到瑾芳仪受伤了?受了伤能活蹦乱跳地跟着皇帝到长秋宫得瑟,不能到昭阳宫请安?

    “臣妾可以的。”谢玖连忙笑道。“腿已经不碍了,臣妾自小顽皮,这点伤不算什么的。”

    私心里,她是真的不想去昭阳宫面对那个焦脸的女鬼,但今日已经得罪了皇后,紧接着便不去请安,那便是生生地打皇后的脸,只会加剧皇后对她的不满。

    朱德音摆手,“既然陛下都开口了,瑾芳仪也在宫里养几日,到处走伤了筋骨也不好。”顿了顿,温温一笑。“今日是我宫人大意,你也不必生心惶恐。我们姐妹服侍陛下,还是和睦的好,可别因此生了嫌隙。你便好生养着,不要忧虑过多,你若不听话跑来昭阳宫,凭白让陛下与我担心,我可是不理的。”

    谢玖倏地生起一股寒意。

    不是因为耳边断断续续的婴灵哭声,而是因为面前一向温和宽仁的皇后。

    在昭阳宫皇后明明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撕碎碾成渣似的,现在居然就是一副姐妹情深,宽怀大度的模样,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这般的云淡风轻。

    宫中最不怕的是当面针锋相对,只怕口蜜腹剑,背后耍尽阴招。

    而皇后,当着她的是面针锋相对,当着皇帝的面又是口蜜腹剑,玩儿的好一手百变。

    前世一代贤后之名,果然是讲着好听而已吧。

    朱德音淡淡一笑,不再理她:“陛下,赵才人与嘉芳仪素来不睦,如今又有这么大的误解,想来是不能再同住一宫了,不如赵才人迁居望春宫修身养性……”

    望春宫位于大燕宫北边最偏僻处,除了打扫的宫女太监,其他人甚少走动,算得是名副其实的冷宫。

    见皇帝点头,她才继续道:

    “赵才人殴打一宫主位,按律仗二十,念其失子之痛,身体虚弱,便十杖予以教训。既入宫中,却不遵宫规,连同上次私闯昭阳宫罚抄的五十遍,一共抄写宫规两百五十遍。一日没有抄完,一日不许走出望春宫半步。陛下觉得,如何?”

    “就照皇后说的吧。”顾宜芳淡淡地道。

    “至于嘉芳仪,”朱德音扫了眼已经毕恭毕敬跪在地上的贾黛珍,有了谢玖的对比,她看这胸大无脑的嘉芳仪竟觉顺眼了许多。“饮酒滋事,宫禁半月吧。”

    在长秋宫挨揍,直接把人派到宁安宫找皇帝,皇后这一句话轻飘飘就抹去了嘉芳仪窥探帝踪之罪。

    谢玖默然,这样的罪名往大了说是妄查朝政,往小了说便什么也不是。皇帝怜香怜玉,不予追究,皇后便也做了顺水人情,连提都不提,这二人打的一手好太极。

    “臣妾不服——”不等赵才人大声驳斥,宁兰一个眼神,皇后身边的太监立马捂住了赵才人的口。

    “赵氏,”顾宜芳居高临下地望向赵才人,“朕已多番谅你失子之痛,饶你之过,望你好自为之。这几日朕在护国寺已请慈云大师为皇儿超度,你若有心,便念上几句佛经,护你孩儿,不要再做出令他徒生牵挂之事……你这样,不会对他有任何益处,朕希望你明白。”

    皇后摆摆手,几人便将赵才人硬生生拖出了正殿。

    谢玖听着婴灵的哭声伴着赵才人的离开越来越远,终于再听不见,这才长舒口气。皇帝已经请人超度,难道是婴灵真的放下不下赵才人才流连不去?

    她微微侧头望着他顾宜芳,心道:是啦,他也是孩子的父亲,也是会伤痛的。

    前世三十七岁的景元帝已练就了铜墙铁壁,无人伤的了他。可如今二十三岁的他,还没有那么强大,他在一步步通过伤痛,强壮自己。

    恍惚间,她有些可笑地觉得,她竟对前世的景元帝心生怜悯……

    当真,可笑。

042 干柴() 
“皇后,朕不希望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也不希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要闹到朕的眼前。让朕知道,你是有能力管理好后\宫的。”

    “臣妾知罪。”朱德音低眉敛目,一副恭谨的模样。

    这是一个顾宜芳最常见到的回应。

    朱德音,冀州朱氏,建极殿大学士朱中维的嫡女,在闺阁时便素有才名,模样标致秀丽。人选虽是太后所挑,他确是抱着些微的仰慕之情应承下来的。但大婚后,一切与他所想像的完全不同,当然她的确是有才气,知书达理,进退有度。

    如果说他和瑾芳仪是**,一发不可收拾;他和皇后就是两根干柴。干巴巴的,一点儿火星也没有。

    每当亲热时,朱德音总好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没有羞涩,没有激动,态度泰然自若,但绝对没有享受。一次两次,几次下来他就厌烦了这种做任务似的忍耐,渐渐的去她那里的次数越来越少,最后变成真的只是初一十五换个宫殿睡上一觉。

    他发现,他和她竟还挺享受这种相处模式。

    好吧,至少他是这样觉得。

    “这里,你处理吧。”顾宜芳吩咐,不以为意地揽住谢玖纤细的腰,却让三个女人同时皱了眉。

    皇后:审美扭曲的货……

    谢玖:这是在生拉硬拽她的仇恨值。

    “陛下……”嘉芳仪眼泪汪汪地捂住挠伤的脸,是因为她的脸毁了,皇上才不留下来吗?

    “臣妾恭送陛下。”朱德音福身一拜。

    贾黛珍跪在地上,像霜打了的茄子,无限哀怨地望着顾宜芳。

    谢玖拜别了皇后,看也不看恨不得生吞了她似的贾黛珍,步态从容地走了,看得出顾宜芳放缓了脚步迁就她。

    一番折腾后,已是戌时,夜里嗖嗖地刮起了凉风。

    谢玖怕冷地偎在顾宜芳怀里,眯着眼似睡非睡。

    “怎么出了长秋宫就不讲话,让鬼吓着了?”顾宜芳一句话就将谢玖讲精神了,“所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做人一身正气,鬼也拿你没办法。朕不是同你说过,人可比鬼可怕多了,你应该怕的不是鬼。”

    谢玖咬牙,大半夜的,他敢不敢不一口一个鬼?!

    “什么时候陛下见过鬼了,再和臣妾说吧。”

    顾宜芳当场愣的四肢僵硬,这哪里还是那个温柔妩媚又多情的谢玖,分明成了个伸出利爪呲着尖牙的野猫啊。

    “你还敢顶嘴了?”他重重捏了手下的纤腰一把,“你让鬼吓傻了?”

    “咝。”谢玖一阵吸气声,秀眉拧着瞪向一脸恶意的罪魁祸首,语气却是妥妥的娇嗔,“陛下……”

    她回以重重地一捏。

    谁知一时方向没掌握好,一把捏到了他下方的臀部,顾宜芳压低声音调侃道:“阿玖,你摸哪里呢?”

    谢玖恶从胆边生,顺着手的位置横向就移到了他的胯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黑灯瞎火,臣妾也看不清楚,可是这里?”

    “阿玖,你胆儿可真肥儿了。”顾宜芳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

    这前排引路宫女提着的宫灯几乎亮瞎了他的眼,她居然说黑灯瞎火,也只有她才说得出口!

    “臣妾的胆子小着呢。”谢玖娇笑,圆溜溜的双眸像盈满了秋水即将溢出来似的。

    顾宜芳恨不得那汪子水立时溢出来浇到他燥热的身上。

    “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警告。不知她身上头上抹了什么香,一股子熟悉的馨香钻入鼻息,他心头一荡,鬼使神差地就亲了一下那小巧圆润的耳朵。

    谢玖侧过头斜睨他,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前排宫灯的光若隐若现地在她脸上,蒙上一层说不出的妖媚。

    “臣妾孤身入宫,身边全无倚仗,陛下要收拾臣妾,臣妾也只能受着了。”

    顾宜芳似乎喜欢上了她的腰,轻一下重一下地捏了起来。“你这小没良心的!”

    这两人敢不敢回到宫里再去打情骂俏?!

    高洪书在步辇旁不远不近地跟着,听得这叫一个一清二楚。虽说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好歹幕天席地,身边一帮**人,这二位就不怕他们听个热血澎湃,心潮激荡之下一时手滑,折了这二位尊贵的腰?

    高洪书望天,晚上坐梦他也想和小槐坐上这么个步辇,没羞没臊地聊天……

    这二位用事实证明了,没羞没臊是种永无休止的境界。

    “臣妾的良心,掉到这儿了。”谢玖顺着他的大腿滑到膝盖处,轻轻点了点。“别人家的姑娘有人疼,臣妾可只有自己疼自己呢。”

    “这一晚上阴阳怪气的,原来是因为这个?”顾宜芳笑,一把握住她的手。“修盈送你的,便是这生肌露,你不是早就有了?”

    谢玖一怔,这才反应过来皇帝口中的修盈是指他亲亲表妹张妃娘娘,叫的倒是好生亲密。

    “原来,臣妾还有个人疼。”她浅笑盈盈,目光流转。

    顾宜芳一口咬上她的耳垂,这尖牙俐齿的小东西。

    “朕让高洪书身上带着呢,一会儿全给你!你这年纪小,见识也短,偏个生肌露就当是好东西。”

    高洪书已经无力吐槽。

    傍晚皇帝在含章殿用过晚膳,怒气冲冲地摆驾宁安宫,两人才关上宫门,就见一个小太监颠颠地送过来两瓶生肌露,说是皇帝吩咐送过来。

    当时高洪书就无语了。

    这是问罪的态度吗?

    这是发怒的态度吗?

    皇帝这是要生生折在这瑾芳仪手里的态度啊……

    “唉。”他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不知那瑾芳仪伏在皇帝耳边说了什么,或者又作了什么妖,只听皇帝倒吸一口气,拍了拍步辇,沉声道:

    “脚下快点!”

    众人:“……”

    谢玖偎到顾宜芳怀里,时不时地在他胸膛画起了圆圈。和他压抑的粗喘不同,她的唇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圆溜溜的双眸弯成新月,清明一片。

    长秋宫。

    贾黛珍跪在地上,恨恨地望着那抹纤长背影消失的方向,指甲抠着掌心丝丝拉拉地疼。

    朱德音扫了她一眼,“嘉芳仪,在你眼里,本宫是什么?”

    贾黛珍一听便慌了神,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连忙跪伏在地:“求娘娘恕罪,娘娘——娘娘是后\宫之主,臣妾、臣妾一时情急……那赵才人实是没人挡得了她……”

    “看来,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朱德音轻笑。

    “臣妾不该越过娘娘,去求皇上,臣妾再不敢了,求娘娘饶命。”贾黛珍此时也分辨不得早上究竟是不是皇后在地上撒瓷片让瑾芳仪跪的,她只知道,在宫中得罪了皇后,绝对会过上生不如死的好日子……跪瓷片,那都是轻的。

    “好啦。”朱德音缓步走到她身前。

    贾黛珍不敢抬头,眼前只看见明黄色的拖地裙摆。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好,窥视帝踪,一杖打断你的腿都是轻的。本宫这次念你初犯,也就不再追究。”朱德音居高临下地望着瑟缩在地的嘉芳仪,她是她揽为己用都嫌碍事的人之一。

    “你伤在脸上,禁足半月便当是在养伤吧。宫里的女人,没了美貌,还有什么呢?之后,你便好自为之,皇上的宠\爱,可比天上的云彩还要变化得快……昨日是你,今日是瑾芳仪,后日又不知是谁了……”

    贾黛珍只觉跪在地上的腿冰冷一片,可怎么也比不上心里的冷。皇后的声音温润轻柔,听入耳却生生地像冻成冰刺了进去,因为她知道,皇后说的话再真实不过。

    今天,那曾疯疯癫癫撞倒她的谢玖,已经代替她站到了皇帝身边了。

    那个往日狼狈,又无人理睬的谢玖,她凭的是什么!

    掌心的疼痛让她些微回过神,皇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恭送皇后娘娘。”她对着敞开的宫门,在忽起的夜风中木然地说。

043 张妃() 
第二天,谢玖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身体就像绕着宁安宫跑上两百圈一样,深身酸痛。在外候着的安春花真听到声响,连忙进来服侍。

    “怎么不叫我起来?”她声音微哑。

    安春笑道:“皇上吩咐不必叫醒娘娘,让娘娘好生休息。”昨夜高总管亲自值夜,她和花真并不在近前,但看着高总管早上疲惫不堪的脸,也知道肯定是战况惨烈。

    谢玖点点头,想起昨晚顾宜芳已经免了她去昭阳宫请安。

    一朝获宠,先是被柳妃当作眼中钉,紧接着阴差阳错得罪了皇后,在太后那里也挂了名的不喜……宫里的大人物基本让她得罪个遍,还有比她更悲催的妃子吗?

    重生了这一回,难道是想让她活得更憋屈?

    以色侍人,终不长久。

    尤其宫中佳丽无数,谁也不知哪一天被哪个所取代。

    宫妃,说的好听些是娘娘,直白点儿就是个妾,地位权力始终是不能与正妻相抗衡。前世,景元帝后\宫之所以斗争激烈,很大程度上是与中宫无主所致。

    她记得,皇后是在景元十一年春三月薨的。

    如今是景元三年,也就是说,皇后在八年后会死,后位空虚。

    前世她之所以无心争夺后位,无非是嫡亲姑姑坐阵,不想彼此生了嫌隙,一心扶秦惠妃上位。如今,且不说没了亲情的牵绊,她想要固宠,必然会引起众妃的嫉妒,成为箭耙。便是前世的姑姑,表面上温婉姝静,却是一门心思要登上后位的。

    而前世的她之所以被淑妃视为眼中钉,也无非因为她是秦惠妃的侄女,哪怕她初入宫时偏安一隅,低调不愿争宠,仍不可避免地被淑妃划入惠妃一派,最终被牵入战局。

    如今重生成为了淑妃……姑姑也一样不会放过她。

    摆在她前面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皇后之位。

    她,志在必得。

    “娘娘……”花真小心翼翼地上前,不明白为什么瑾芳仪吃着面条也可以牙咬的咯咯作响。“可是面煮的不可口?”

    谢玖一怔,“很好。”不到半刻,一碗面就见了底。

    不待花真撤下碗筷,安春轻声推门进来,径自走到谢玖面前,面色颇有些犹豫。

    “娘娘,永福宫张妃娘娘派了身边的灵儿来,”她沉吟道:“问咱宁安宫有没有可口的糕点,若没有,半个时辰后张妃娘娘来时,便自带来。”

    一句话,谢玖半晌没回过神。

    她几乎得罪了后\宫所有妃嫔,唯有张妃这一个主动往上贴的,还是个面目模糊,看不清相貌的。

    她表示很忧郁。

    “请张妃自己带来吧。”张妃昨日送来的糕点,在半夜和皇帝折腾累了,半场休息的时候已经被他们吃干抹净,她这才领教了太后小厨房的手艺,的确不是其他宫能比的。

    不过,走到哪都自备糕点,倒也是让人很无语的癖好。

    “张妃娘娘好像和娘娘很投缘的样子。”花真笑眯眯地。

    张妃成日浸在咸安宫,连昭阳宫皇后那都很少去,与众妃交往也不多,没人知道她的脾气禀性,这突如而来的示好,她实在没办法单纯地认为“投缘”二字就可以解释。

    谢玖吩咐在侧殿熏上香,煮了一壶蒙顶甘露静候张妃。

    “你可听人说过张妃这人?”谢玖呷了口茶,寻问身边的安春。她知道安春在宫里日子久,听的看的都比花真要多,心思也比花真更重。

    “我记得张妃似乎是太后钦点入宫的?”

    安春回想道:“奴婢也是听过这样的传闻。不过……”她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那时奴婢在甘露殿做扫地宫女。因为甘露殿是太后礼佛之地,偶尔能接触到太后身边的宫女。有一个我处的比较好的姐妹,她说一开始指定的其实不是这位张家三小姐,而是二小姐张舜英。谁知这位二小姐二话不说,直接上了吊……”

    谢玖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眸,这二小姐性子也太烈了吧?

    “娘娘不必担心,这位二小姐没死,但救活以后,也是打死不进宫,说宁可嫁给乞丐也不嫁给皇帝。可是此举也惹恼了太后。代国公为了平息太后的怒气,这才送了心肝宝贝一样的三小姐入宫。张家三小姐没入宫时,很得皇上的宠爱,几乎每个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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