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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善姬失声笑了出来：“不说后面半句的话，效果会比较感人。”

　　　　“我向来坦诚。”

　　　　“你是脸皮厚如长城。”

　　　　离开李善姬的工作室，安正勋轻轻吁了口气。

　　　　不知道李善姬是因为老了觉得足够安全，还是因为失去了另一个依托只剩下自己，也可能是因为从自己那首歌里看见了自己的内心……或者是因为时间洗去了一切，留给两人的只有怀念。

　　　　不管哪种原因都好，她看上去真是已经原谅了自己，再也没有把以前的一些事情放在心上。

　　　　那就够了，我安正勋在这个世界里也有完整的人生，那就没有什么遗憾。

　　　　********************

　　　　这一天晚上的音乐银行，安正勋终于没有跟去。

　　　　方敏雅在这场舞台结束后，宣布《我也是女人》停止打榜活动。

　　　　蛰伏了三场舞台的secret，在这一天终于击败F（X），获得了人生第一次一位宝座。安正勋没有猜错，这次的一位，很有可能是轮流拿，区别就在谁拿得多一点，基本是个共赢的局面。

　　　　打榜结束后，妹子们习惯性地聚集在方敏雅的待机室里，左顾右盼，那个男人并不在。大家都微微叹了口气，有些小小的失落。

　　　　正如双秀昨天所意识到的，现在并不是他鬼畜不鬼畜的问题，而是大家都希望他能对自己更鬼畜一点……甚至于他不在，大家都觉失落。

　　　　安正勋这一夜是回别墅的。回去的时候，车上还载了个身穿office套装的韩彩英。

　　　　韩彩英没有公开对外息影，但她的演艺合约已经被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LOEN新签署的员工合同。她已经进入了LOEN商务部门，正在跟着学习。越是在LOEN呆久了，越是感觉到这栋大楼里的员工对他几乎盲目的崇拜态度，好像一窝的狂信徒。

　　　　她自是不知道老员工们亲身经历一个负资产的小破公司在两年内变成了韩国娱乐业霸主，那种对于掌舵者如看天人的敬服崇拜。更别提收入和地位上的全方位牛逼，让员工们把这份工作当成了一个很神圣很自豪的事情。

　　　　这种氛围是很能感染人的，没待几天，韩彩英甚至有点感觉自己能做他的女人这是件很骄傲的事似的……

　　　　这特么到底是个娱乐公司还是个传销组织……

　　　　不管是哪种，她觉得自己本来就臣服的心被洗得更加彻底，连脑都被洗了。

　　　　看他今天的心情似乎挺好，韩彩英小心地说了句：“润……润滑油我准备好了。”

　　　　悠然开车的安正勋一愣，旋即笑了起来。韩彩英抿了抿嘴，侧身俯下，主动地帮他服务起来。

　　　　安正勋叹道：“彩英你知道吗？我挺感谢崔东军的。”

　　　　韩彩英含着他那东西吞吐，没有回答。

　　　　“他为我送来了一个床笫之间的动人尤物，还让我找到了一个和我心灵相通的知音小棉袄。”安正勋感慨万千：“我真希望世界上像崔东军这样的好人，再多一点……”

　　　　韩彩英默默吞吐着，很神奇地发现，听着崔东军的名字就像听着一个陌生人，心中激不起一丝一毫的涟漪。

　　　　车载电话响了，安正勋随意接上耳机：“宇斌，什么情况？”

　　　　“少爷，那个李东健不识相，全面惹毛了那些兄弟们，现在天天被绑在棺材板上给狗玩，这事……”

　　　　“你是要我发话阻止呢，还是要我指点一下其他玩法？”

　　　　“本来是想问你怎么善后……咳咳……”姜宇斌小心翼翼地问：“还有其他玩法？”

　　　　“有啊，灵车漂移玩过没？很带感的。”

　　　　挂断通话，韩彩英终于抬起头来：“你真是……坏透了。”

　　　　“呵呵……”安正勋挑起她的下巴：“我若是好人，怎么得到你的服侍？”

　　　　韩彩英想了一想，失笑摇头。（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五章　疲惫与疲惫

　　　　外界陷入在女团大战的热火朝天气氛之中，而LOEN方面随着方敏雅的退出，安正勋反倒回复了规律性的工作生活。朝九晚五的上班下班，完成公司管理的日常工作和影视歌三项的宣传工作，闲下来就去看看T…ara的最后排练情况，有时也去少时那边看看新专辑的制作进度，中午抱着新员工韩彩英一起午休，傍晚带着一起回家，日子轻松又规律。

　　　　如果《九尾狐》正好是在内部片场拍摄的话，也会去探个班，看看他的三只狐狸精。

　　　　相比于安正勋最近的清闲，朴孝敏最近倒是累坏了。《loveydovey》在最后的宣传阶段，她有不少宣传综艺和走秀要赶，这边电视剧进度又不能落下，稍有空闲还要和队友们做最后的排练，忙出了翔。安正勋经常是去T…ara练习室里看见朴孝敏在排练，然后转身又在片场看见朴孝敏在拍戏，就像分身术一样……可以看出她神色的疲惫，脸色有些不健康的白，但眼神依然倔强，就像初遇的那一晚，郊外的少女不屈地咬着银牙。

　　　　安正勋知道她在倔强什么。

　　　　电视剧已经拍好了两集，预计在二十五日正式放送的时候能够储备五集左右，她并不需要这么拼着跟进度，偶尔请假休息的话，申宇哲不会反对的。但是在公事上，她从来不是代表朴孝敏，在公事的任何场合，她代表的都是T…ara。

　　　　她不能损害T…ara一丝一毫的形象。哪怕只是被剧组人员内心嘀咕一句“有点娇气”。她都绝对不愿。

　　　　尤其当林允儿在身边的时候。

　　　　哪怕两人现在关系再好。哪怕最近累了经常一起睡觉，甚至偶尔互相亲吻抚慰，俨然已经是CP，可是关系再密切，她也不愿让她所代表的这个团队，输给少女时代。

　　　　所以她倔强地咬着银牙，在林允儿叹息和理解的目光中，微笑着对戏。

　　　　新来的小妹妹金雪贤很乖巧。有着一颗与年纪绝对不符的玲珑心。她能看出朴孝敏的疲惫，在休息的间歇，递过毛巾递过饮料，帮她轻轻揉捏。

　　　　“谢谢雪贤，好舒服。”

　　　　“是我应该做的，欧尼。”

　　　　“呵呵……那货，真是找了个好女儿。”

　　　　“我可没给他按摩过呢。”

　　　　“哈……”

　　　　正说话间，林允儿坐到她们身边，轻声道：“请个假，休息一天吧。”

　　　　朴孝敏微笑摇头。

　　　　林允儿沉默片刻：“那我请。”

　　　　朴孝敏苦笑：“何必呢允儿。”

　　　　林允儿淡淡道：“少女时代还不属于LOEN。我可不怕被人说。我林允儿就是这么娇贵，他们想怎的？掉了半块肉。心疼的是他们BOSS，有种去咬他。”

　　　　朴孝敏叹了口气：“别这样，允儿，申导演为电视剧负责有什么错，何必让人难堪？再说密集行程而已，很正常好吧，你忙起来的时候比我这累多了，也没见你喊过。”

　　　　林允儿也叹了口气：“随你吧。”

　　　　林允儿那些话，当然是没错的。在某种程度上，T…ara和LOA正在承受公司内部更多的审视，风吹草动都会被人扣上一个持宠生娇的帽子，反倒是少女时代目前名义上还在S*M，倒能得到大家更多的退让，脊梁骨戳不到她们身上。

　　　　对自家人反倒比对外人苛刻，面对自家人反倒更加谨小慎微，听着好像很怪对不对？可人心人性，往往就是这么奇怪。

　　　　金雪贤眨巴着眼睛，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东西。

　　　　如果把这些套在她的身上，应该是这样的：在FNC要愈发谦和，在其他地方却要挺起安正勋女儿的面子来，尤其在外面，略微跋扈一点反倒更好。

　　　　就像秀智面对崔东军的时候，那硬气的小模样……可回到LOEN，她就是见谁都笑嘻嘻的忙内小兔子。

　　　　不是人有多面，而是这个世界需要人们多面。真有趣。

　　　　金雪贤微叹一声，正有些出神，忽然感到有人盯着这边看，下意识转头望去，看见安正勋站在摄影棚外，默然看着她们，看不出表情。

　　　　那样的距离，安正勋肯定是听不到刚才这边的对话的。可金雪贤却觉得，爸爸对一切了然在心。

　　　　很快安正勋就开口了，验证了金雪贤的猜测：“宇哲，今天放个假吧，时间宽裕，别赶那么紧。”

　　　　林允儿和朴孝敏齐齐一怔，看向安正勋的目光都很是柔和。

　　　　申宇哲正在和助理交谈研究着什么呢，忽然听到这句，转身笑道：“其实本就打算休息了，会长来得正是时候。”

　　　　信你有鬼！金雪贤暗自撇嘴。刚刚还听你安排今天全天的拍摄计划来着……

　　　　安正勋却没去较真，呵呵一笑：“宇哲有心，是我越俎代庖了，哈哈。剧组辛苦了，明天集体加奖金。”

　　　　是这样啊……尊重旗下大将，互给台阶吗？公司管理门道真多。

　　　　孝敏欧尼刚才说的也没错的，申导演只为电视剧负责，你行程多，关他屁事？作为会长，夸奖他才对。

　　　　金雪贤暗暗叹息，跟在两位姐姐背后，向安正勋迎去。

　　　　“OPPA。”

　　　　“爸爸。”

　　　　安正勋笑道：“走吧，给我们辛苦的演员们做个全身推拿。”

　　　　林允儿和朴孝敏都笑：“死相。”

　　　　安正勋一怔，旋即无奈摇头：“我说的是去按摩院，你们想什么呢。”

　　　　说话间，目光落在金雪贤脸上，金雪贤吐着舌头，嘻嘻一笑。

　　　　安正勋回以一笑。

　　　　********************

　　　　安家下属的温泉度假村里，安正勋披着浴衣，坐在贵宾休息室里品茗。侍女跪坐对面，素手烹茶，另有韩服少女坐在一边弹古筝，音乐悠悠，茶香袅袅，安正勋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有些昏昏欲睡。

　　　　其实这种休闲方式，他也好几年没享受了。

　　　　早年的话，也许这些服务生都难免被一番肆虐的，他始终回避了这样的情境。而如今坐在这里，丝毫没有兴起过那种黑暗意图，他可以很自然地品茗听筝，再也不是当初被李善姬怒斥的那种被荷尔蒙支配的欲*望机器。

　　　　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的有这样的转变，他已经搞不清了。

　　　　休息室门被敲响，侍女去开了门，金雪贤身披洁白的浴袍慢慢走了进来。

　　　　“欧尼们推拿之后睡着了。”

　　　　“嗯，坐，喝茶。”

　　　　“这里的推拿技术真的很好呢。”金雪贤坐在他身边，侧头道：“爸爸不去推拿一下吗？”

　　　　“没必要，我最近休闲得很。”

　　　　“可你……明明很累。”

　　　　安正勋不语。

　　　　泡茶的侍女有些惊奇。这女孩喊少爷做爸爸，可用词却是“你”，在外人听来有很奇怪的违和感，可他俩却感觉很自然。

　　　　“人活着都会有各种各样疲惫的事情，只要你想做些什么。”安正勋开口道：“当我卸下LOEN的一切，做回一个米虫少爷，也就再也不累了。”

　　　　金雪贤咬着下唇：“你累的明明不是这个。”

　　　　安正勋叹了口气：“雪贤……”

　　　　“嗯。”

　　　　“常人最累的是生活，你们最累的是梦想。而对我来说，最累的东西有两种。你知道是哪两种么？”

　　　　金雪贤想了一阵，低声道：“之前的取舍，之后的维护。”

　　　　“啧……”安正勋有些惊叹：“你这个……小妖精。”

　　　　金雪贤微微一笑。

　　　　“其实所谓的取舍，只是累在矫情。”安正勋淡淡道：“现在已经看淡，当我碎了节操的时候，你能做好准备就行。”

　　　　“一直准备好的。”金雪贤淡淡地笑。

　　　　“我对这里的推拿没有兴趣，想要我女儿的按摩。”

　　　　“好。”金雪贤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纤手搭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抚。柔软的酥胸就贴在他的后脑上，而两人都不以为意。

　　　　安正勋往后微仰，舒服地陷在其中，闭上了眼睛。

　　　　“轻了吗？”

　　　　“不，刚刚好。”

　　　　侍女觉得自己在看一出完全看不懂的艺术电影，从身份到对白到行为，全部云山雾罩……（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六章　坏爸爸

　　　　晚餐是直接在度假村吃的，安正勋带着他的三个狐狸精围坐在小桌上吃着清粥小菜，四人都只着浴袍，昏黄的灯火之下，看上去气氛很旖旎，三个妹子的俏脸都红扑扑的。

　　　　“看上去气色好多了。”安正勋指着朴孝敏笑。

　　　　“知道你要批评我啦……”朴孝敏吐了吐舌头：“我受着就是。”

　　　　“呵……一个两个都这么聪明，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安正勋嘿嘿笑：“我和宋茜水晶说过，如果红了的代价是弄坏了身体，我宁愿F（X）一辈子扑街。现在这话送给你们，要是再胡来，我雪藏T…ara你可别哭。”

　　　　朴孝敏不服气：“密集行程很正常，谁都难免有那么几次，都那么娇贵还做什么idol？”

　　　　“那就别做idol了，回去跟我做少奶奶怎么样？”

　　　　“别……”朴孝敏赔笑道：“好啦……知道你对我们好。”

　　　　安正勋敲着桌子：“我已经尽量减少了你们的回归频率和商演次数，这是我所能做到的。剩余的东西是idol本应有的，行程太少那是扑街，有通告才有人气，所以累归累，我再心疼也不该多管。但你们自己要注意，这几天的情况，你脸都白了，在那强撑什么劲？”

　　　　“知道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不愿意让公司员工觉得你们恃宠生娇对不对？或者也怕传到我耳朵里，让我起反感了对不对？”

　　　　朴孝敏抿了抿嘴，不搭腔。

　　　　安正勋嘿然道：“你们跟着我。反倒更加夹着尾巴过日子？天下哪有这个道理。下一次遇到类似的情况。你直接对负责人说。我OPPA要我养得白白胖胖的陪他，所以我得休息。传到我耳朵里，回家一定奖励你。”

　　　　林允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朴孝敏无奈地白了她一眼：“好啦好啦，就我最笨。”

　　　　安正勋的声音柔和下来，摇头道：“你只是太在乎你的姐妹们共同承载的梦，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

　　　　朴孝敏的眼神更加柔和，目光如水地轻轻靠在他肩膀上。

　　　　林允儿忽然想起了遥远的往事。

　　　　她和泰妍。收到的那支人参。

　　　　人参早就在肚子里两年了……很温暖。从一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的，在乎大家的健康更胜过所谓的名利。之所以让大家还在舞台上蹦跶，甚至一手力捧，为的只是实现大家的梦。

　　　　他的心意从来没变过，无论大家有没有成为他的女人。

　　　　真是个乱入的奇葩少爷，根本不是搞娱乐生意的会长。

　　　　可是……好喜欢。林允儿也轻轻地靠在他的另一边肩膀上。

　　　　金雪贤托腮坐在一边，美目里有些迷茫。

　　　　姐妹们共同承载的梦么？听起来好美，好向往……

　　　　将来我的姐妹们，会是谁呢……那个象征着我的梦想与艺人生涯的团队名称。会是什么呢？

　　　　呃……金雪贤正想得出神，忽然两眼一直。俏脸飞速泛起红霞，微微低下了头。她看见两位欧尼一个亲吻他的耳垂，一个亲吻他的脖子，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似是在求欢。

　　　　然后那个作为她爸爸的男人，两手分别伸进了两位欧尼的浴袍里，开始揉捏。

　　　　金雪贤咬住了下唇。

　　　　他们是开了两个房间的，她独自一间，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节操并没碎。本来遇上这样的情况，她应该回避，回自己房间去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迈不动脚步。

　　　　不但迈不动脚步，反而又悄悄抬头，偷偷观看。

　　　　两位欧尼现在的样子，目含春水，面若红霞，真的很漂亮。他曾夸她是得天独厚的外貌，可她觉得，眼前两位欧尼真的比自己漂亮很多。

　　　　两件浴袍都被拉下肩头，露出滑若凝脂的身躯，在昏黄的灯火下，美不胜收。

　　　　金雪贤心中砰砰直跳，感觉自己也有些口干舌燥。

　　　　为什么这样一皇双凤的事，居然会让自己感觉到美感呢……

　　　　他的浴袍也被解开了，两位欧尼一起吻在他胸前，然后唇舌同时向下游走，默契无比。

　　　　金雪贤咽了口唾沫，恍惚间，好像隐约看见其中之一变成了自己。

　　　　一头巨龙仰首咆哮而出，金雪贤吓得浑身一抖，却见两位欧尼齐齐低头，左右吻了上去。金雪贤剧烈地喘息着，感觉自己好像有了些湿意。她终于再也看不下去，踉踉跄跄地夺门而出。

　　　　出到走廊，金雪贤长长吁了口气，靠在墙边轻轻喘了一阵子，勉强平复了打鼓一样的心率。

　　　　此前安正勋靠在她胸口的场景忽然浮现在脑海，原先毫无感觉的一件事，此刻却觉得胸口一阵酥麻，咬着嘴唇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哪怕再晓事，她也只不过是十五周岁刚过半的小姑娘而已。今天的见闻，其实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性启蒙。

　　　　一直很神秘很好奇，却又知道早晚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