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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冰心在玉壶-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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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晋忍不住笑道:“你还是歇着吧,病才好,还吃那么荤腥。我们自吃野味,你还是随小渝儿喝粥吧。”     
    两人说说谈谈,不知不觉路回到营地。


    赵渝一直以为耶律洪基说回来探望自己不过是客套话,可却未料到 ,次日下午耶律洪基竟真的来了。在帐内听到通报时,赵渝便吃了一惊,他来的实在突然,此刻要再细细妆容肯定是来不及了,略略修饰又无法遮掩病容。
   “这要如何是好――”她紧张地想着,耶律洪基此时就在帐厅中同小皇叔闲聊,自己定然不能让他久候,得快些想出法子才好。
   “快去把小七找来。”
    让人去唤莫研,赵渝先让待女替自己更衣,待莫研匆匆忙忙地进帐来,她便已想好了,遂让莫研附耳过来,如此如此这番向她讲了一通。
   “你可都记清楚了?到时候可别说错话。”她叮嘱道。莫研自信满满地点头:“放心。”
赵渝方才深吸口气,临镜自览,双颊淡淡扑了层胭脂,但眉目间仍可看出些许憔悴,透出几分病容。
   “怎样?”
    待侍女插好珠钗,她回首问莫研。莫研颦眉看了她片刻,才道:“反正就是要让他知道你病了,这样也就可以了,走路时再歪着点,估计更像。”
    赵渝白了她一眼,起身让侍女替自己披上外袍,拢紧衣领:“走吧。”
两人穿过帐廊,往帐厅而去。还未到时,莫研便已在帐厅之处看见耶律洪基的几位随身待卫,打量了一下,并不见唐苓,想是此行耶律洪基未带她来。早已有侍女在帐厅外打着帘,见赵渝过来,遂行礼亦同时朝内宣道“公主架到。”
    赵渝深吸口气,嫣然一笑,方举步进帐。
    帐内,耶律洪基正与宁晋闲话笑谈,见赵渝到来,耶律洪基忙起身相迎。
   “殿下。”
    见赵渝盈盈行礼。耶律洪基伸手将她扶起,细看她眉目,不由诧异道:“公主可是身有恙?”
    赵渝摇头笑道:“有劳殿下关心,大概是昨夜里睡觉时汤婆子太热,我又贪凉蹬了被,受了些寒,不碍事的。”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娃儿一样贪凉蹬被。”宁王素是看惯了这种场面的,何等机敏,在旁配合着取笑她道。赵渝羞涩一笑,更添风情,惹得耶律洪基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小渝儿,你猜猜,耶律殿下给你送了什么来?”宁晋又笑道。
   “送我?”赵渝奇道,转向耶律洪基,“殿下,是什么?”
    耶律洪基得意一笑,显然对自己的礼物很是满意,挽了赵渝的手出帐,用手一指:“你看喜不喜欢?”他所指之处,一匹活蹦乱跳的小马驹正站在雪地之中,通体雪白,让人看了煞是喜爱。
   “好漂亮的马!”赵渝叹道,忍不住上前去抚摸它,手下的皮毛光洁,柔顺得很,“殿下,这――这真的是送给我的?”
   “当然。”
   “多谢殿下。”赵渝笑吟吟地又朝他施了一礼,复回身爱不释手地抚摸小马。
见赵渝如此喜欢这马,耶律洪基自然甚是欢喜,亦上前摸着马儿道:“你喜欢就好,好好养着,将来你便可骑着它,随我一同骑射狩猎,可好?”
   “殿下,这也是我心中所愿。”
    赵渝微笑道。
    眼看着公主如此曲意奉承,莫研心中不是滋味,自问若是自己,断然做不到这般,因而也对赵渝愈加钦佩。
帐外风大,宁晋正欲请他二人进帐,却听马蹄声响,又有一小队人马进了营。
   “殿下。”耶律菩萨奴翻身下马,先朝耶律洪基施礼道。
耶律洪基略点点头,瞥一眼耶律菩萨奴身后的侍卫手中所捧之物,朝宁晋笑道:“看来,是我叔叔给你送好酒来了。”
    耶律菩萨奴朝宁晋施礼道:“在下奉南院大王命,特送陈年美酒十坛,给宁王殿下小酌的。”
   “多谢多谢。”宁晋笑道。
    这边,莫研看到展昭所扮的耶律菩萨奴,心里顿时有说不出的美滋滋的,虽知不可露出破绽,却怎么也忍不住想多他两眼。展昭却是始终目不命斜视,神情淡然。
    宁晋挥手让人接过酒,又朝他让道:“副使大人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坐坐。”
   “多谢美意,在下尚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
    展昭淡淡回绝,拱手欲走,却听见耶律洪基似笑非地哼了一声,道:
   “耶律副使不愿留下,莫非是因为我在这里。”
    此言即出,展昭不得不停下脚步:“殿下多虑了,并无此事,在下确有――”
   “我叔叔年纪大了,有些事我不会同他老人家一般见识。何况,他是他,你是你,你也犯不着见了我跟老鼠见猫似的就躲。”
   “走走走,都进来说话,”宁晋招呼道:“都站着外头吹风,倒是我这主人的不是了。”
    耶律洪基再不多言,径自进帐去。展昭犹豫一瞬,自方才话中,他亦听出耶律洪基有拉扰之意,遂举步跟上,落在最后的,是莫研和赵渝,两人相视一眼,彼此各是一肚子的心事。




    宁晋方才掉头已吩咐备下酒菜,朝众人笑道:“好酒已有,诸位今日就留在这里用饭。让我这远来的客人做一回东,也尝尝我们这里厨子的手艺。”
    耶律洪基自然合意,笑道:“宋国菜肴精致讲究,看来我今日是有口福了。耶律副使,你是这酒送得恰是时候啊。”
    展昭淡淡一笑,道:“有美酒佳肴,若再有歌舞助兴,岂不更妙。”他深知耶律洪基性情,宴席上最喜看女子歌舞,又或男子角斗。
    此言一出,耶律洪基连连点头:“说得对,不过也不妨――”他连声将自己的侍卫唤入,吩咐道“去,把我营中歌舞角斗之人都带过来,给宁王好好表演一番。”
    侍卫领命而去。
    展昭带来的十坛子酒开了四坛,每人安前皆各一坛。
   “公主,喝酒亦能驱寒,你不妨多喝些,到了明日一觉醒来病定会好了。”耶律洪基朝赵渝笑道。
赵渝暗自叫苦不迭,但不想扫耶律洪基的兴,遂命莫研为替自己斟上酒,莫研也是烦恼不已,酒坛子都摆在眼跟前,有心做手脚却是无从下手,只得替她斟了。
    看案上所摆都是酒杯,耶律洪基忙朝侍女道:“这小小杯子喝起来如何能尽兴,快换大碗来。”
喝多喝少,对于展昭来说并无分别,故而并未说什么。
    一时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上,酒已斟满,众人觥筹交错,谈谈笑笑,刹是热闹。
    赵渝勉强着自己陪耶律洪基喝下几碗,已觉得酒气上行,头昏脑沉,赵紧吃了好些菜,想压住酒劲。
    莫研换不了酒,便到外头拿了解酒丸来,悄悄塞于赵渝,让她含在口中。之后她便一直立在赵渝身后,目光时而落在对面的展昭身上,再若无其事地漠然移开,不敢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
    不多时,耶律洪基之前所唤的歌舞角斗之人都已到了。
    鼓鸣,舞起。
    莫研眼尖,一下便看到WU者之中有唐苓,不由的心中一紧,飞快地看向展昭,后者不动声色地欣赏着舞蹈,神态淡然,莫研立时暗悔自己沉不住气,忙定定心神,复看向舞者。
    一曲舞毕,几位舞者上前为众人斟酒。
    上前为耶律洪基斟酒的便是唐苓,对耶律洪基娇柔媚笑,柔情万状,均看在莫研眼中。倒是耶律洪基,大概因为赵渝在侧,故而并不与唐苓过分亲密,而是朝宁晋笑道:“不知我大辽女子的姿色,可还看入宁王的眼?”
    宁晋正被一另一舞者缠住,他喝了几大碗酒下肚,酒行百骸,言行已微有狂态,当下哈哈一笑道“宋国女了似柳树下的燕子,辽国的女子却似长空中的大燕,各具风姿。”
   “说得好,说得好。”耶律洪基笑道“不瞒你们说,公主是宋国的金枝玉叶,而我大辽地处北方,比起宋国自然算得上是苦寒之地。我一直担心公主会对我多有嫌弃呢?”
    饶得是赵渝头晕,听见些话,酒也醒了一半,忙道:“殿下是北方的雄健苍鹰,殿下有得不知,担心的人是我。”此言一出,耶律洪基大悦,朝赵渝笑道:“看来倒是我们二人都不该担心才对。”
    赵渝柔柔一笑,举碗敬他,两人皆是满饮,空碗放下。
    今日,耶律洪基显然是兴致不错,与宁晋闲话了一会风土人情,又转向展昭,见任凭身畔舞者如何使出百般解数讨好,展昭始终淡淡的,并不见有动心轻狂之举。耶律菩萨奴不好女色,因此耶律重光愈发信任他,这点耶律洪基是早就知道的,眼下见了,倒也不以为怪。倒是立到赵渝身后的莫研,不敢正眼看展昭,但眼角余光亦是能看见那女子对展昭上下其手,她虽面上不动声色,双手却在袖中紧紧攥住,恼怒的很。
    宁晋拥着舞者,目光好几次在耶律洪基身畔的唐苓身上,想起之前莫研所言,心中略相片刻,遂装作不经意朝耶律洪基笑道:“殿下身畔的女子,若我没看错的话,应该不是辽国女子吧?”
    耶律洪基面色有些不自然,继而笑着点点:“她确实不是辽人,而你们宋国女子,是我专门寻来教习舞蹈,为了来日给公主解闷的。”耶律洪基此次来本就不想带唐苓,却不料遣人回府时被唐苓听见,她因自认为得宠,但自作聪明扮成舞者前来。
此事着实出耶律洪基的意料,只是她来了,自己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再将她赶了回去。唐苓的来历,他自然是不能说,遂编了个借口,顺便讨赵渝的欢心。
   “原来如些,”宁晋也不拆穿,顺水推舟地朝赵渝笑道,“小渝儿,瞧瞧殿下对你多有心,你还真是有福之人。”
   赵渝朝耶律洪基感激笑道:“殿下想得如些周全,倒叫我不知该如何回报才好。”
   正巧有侍女捧菜肴进来,寒风卷入,赵渝本就已是头昏脑涨,被风一吹,顿觉更加不适,身体微晃,差点栽倒,亏得莫研眼疾手快,自后伸手扶住她。
  “公主怎么了?”耶律洪基一看忙紧张问道
    赵渝不也开口只怕一开口就要吐出来,只能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莫研抚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替她顺着,朝耶律洪基道“殿下有所不知,公主来捺钵之时得知此地有五彩神龟。又知前些年殿下曾特地派人来此,欲抓此到神龟敬献皇上,却不可得。公主说殿下一自孝心难得,说什么也要替殿下抓到神龟。故而,公主来此之后,日日往水泽旁垂钓,而且公主还说神龟既然是神兽,必不可轻得,须得诚感动天,还不让我笔插手,她自己风雪无阻地守着,这段日子下来,人也瘦了一大圈,身子也落下病来。――公主说她是为了替殿下抓到神龟,让殿下可尽孝道罢了,故而不让我们乱说。可今日,我看着公主这番模样,殿下若还不知,岂非是太过辜负公主的一番苦心。”这番话说来半真半假,之前赵渝日日垂钓之事耶律洪基也曾有耳闻,却怎地也想不到她竟然是为自己,此时听来,再看见她柔弱之躯伏在案上,不由得大为怜惜:“我竟不知公主这般为我――”
   “那神龟到现在都未可得,殿下莫再说这话,岂不叫我羞愧。再说,我们大礼在即,在我心中,早就不分什么你我,既是殿下想办的事,我自尽心尽力,这原是自然而然之事。”赵渝勉力撑起身子柔柔道。
    这话更是听得耶律洪基感动异常,索生起身至赵渝旁边,将她扶起:“眼下你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子,你还是快回去歇着吧。来我,我扶你回去。”
    说罢,他便亲自扶着赵渝往外走。莫研愣了下,忙快走跟了出去。
   在莫研引领下,耶律洪基半扶半抱地将赵渝送回寝帐之中,路上的侍卫侍施礼之际亦纷纷侧目。
  一直扶着赵渝在软榻上靠好,耶律洪基才在身畔坐下,拉的的手柔声道:“往日是疏忽,竟不知道的心意般……”他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下去,“总之咱们来日方长,养好身子才是。”
  “好。”
   赵渝点点头。
  “那歇着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殿下公事繁忙,不必挂心于我,”赵渝温柔笑着,“闲时再来便是。”
  耶律洪基笑着头,又取过被衾替盖上,才不舍地离去。
  帐中寂静片刻,莫研眼看着耶律洪基走远,才掩好帐帘,绕到屏风后。赵渝正双目怔怔看着帐顶……
  “公主,瞧着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莫研轻声道。
  赵渝回过神来,长叹口气:“他不过是时感动罢,过个几日也就抛诸脑后。所以,定得想个法子,让他永远都记着的好。”
  “永远都记着?”莫研挠挠耳根,不在意道,“可不容易,除非是有人为他缺胳膊断腿送性命,那他不定会记着呢。”
  “说的也是。”
  “公主,来日方长句话倒没错,咱们眼下替他抓乌龟,也够他感动好阵子的,以后再慢慢想别的事便是。”
  “……来日方长……”赵渝慢慢咀嚼着四字,似笑非笑。
  莫研瞧着有些不对劲,不由唤道:“公主,想什么呢?”
  赵渝淡然笑:“没事,酒有些上头。唤她们进来给我梳洗,想早点歇着。”
  “。”
  看她模样可怜,为让她早些睡下,莫研应声出来,又唤侍女进去。
  此时正好帐厅那边宴席散,莫研远远地看着宁晋送耶律洪基出来,展昭也在旁,似乎在话别。
  似乎感觉到的存在,展昭的目光往边不着痕迹地扫眼,莫研半隐在根廊柱后面,周遭并无灯火。明知他大概根本看不见自己,却还是怔怔地站着,百般眷恋地看着他,仿佛在与他对视般。
  分明知道赵渝心中的那个人是耶律菩萨奴。
  可那个耶律菩萨奴却死,赵渝伤心的模样亦是看在眼中的。
  故而,再看着赵渝对耶律洪基的曲意奉承,想着赵渝内心的痛苦,着实令不舒服。
  眼前的切切都让觉得厌倦烦闷,只想和展昭两人静静的在起,再也不分开。
  夜,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展昭,想和他话。可却不能,不能因自己的任性而将展昭置身在危险之中。来也怪,不知道耶律菩萨奴就是展昭之前,若夜探营帐而要不被人觉察,未必不行。可知道他就是大哥之后,便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试。
  待看着他们都已出营去,展昭的身影任是自己再望也望不见。莫研才怏怏收回目光,因直陪着赵渝,自己尚未用饭,便到灶帐,自行寻些吃食,拎在漆盒之中,欲回帐再吃。
  走到半,又觉得帐中憋闷,不欲回去,索性拎着食盒漫步到营外,心中想见的人是展昭,却不能去寻他,不知不觉便走到寻常与赵渝垂钓之处。此时色已黑,此处再无别人,寻块石头,颓然坐下,长舒口气。
  正想翻东西吃,突听见身后不远似乎有人咳声,骇得跳起身来,定睛望去,果然有个黑乎乎的人影背靠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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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第三十七章 

    “你……是人是鬼?”她不由地有些慌。 
  那人笑道:“胆子这么小,大晚上的就别出来。” 
  是苏醉,莫研这才松了口气,拎着食盒踱过去,看见苏醉手中拿着一酒囊,正靠坐在树上慢慢地饮着,看上去他的心境似乎也不太好。 
  “有东西吃不吃?”莫研把盒子往他旁边一放,人也在旁坐了下来。 
苏醉瞥了她一眼,目中似有郁郁之气,也不说话,径自翻开盒子,抄起野鸭腿就大口大口地啃将起来。 
  “看来今日你的心情也不好,巧了。” 
  莫研拿了他放下的酒囊,也仰口饮了几口,此间入夜后几乎无人会来,倒真是清净得很。 
酒火辣辣地自喉咙灌下去,她连连咂嘴,撕下鸭肉忙塞嘴里。 
  “不会喝就别糟蹋酒。”苏醉这才开口,横她一眼,把酒抢了过去,话带嘲笑:“免得待会喝醉了我还得喊人来背你。” 
  莫研笑嘻嘻斜睇他:“上次是你?” 
  “不是我,难道是你。”苏醉虽然笑着,却微露狂态,接着饮了一大口酒,沉默半晌才没头没脑地问道:“她怎么样了?” 
  “谁啊?” 
  “是不是又喝多了?几乎全营里的人都看见她在耶律洪基怀里。” 
  莫研这才明白他所指的是公主,而且他的语气不善,似乎对赵渝颇有微词。“她的苦衷,你们怎么会知道。”她替赵渝抱不平,“她这么做都是为了宋辽两国。” 
  苏醉不语,又灌了口酒,接着啃鸭腿。 
  “你……”莫研怒瞪他一眼,“难道你以为她只是在争宠吗?” 
  “难道不是吗?”苏醉淡淡笑道,“不过她这么做是对的,很对,很对……” 
“可你却瞧不起她!” 
  “我没有,我只是……”苏醉怅然摇了摇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莫研愣了半晌,才试探道:“难道你是在吃醋?” 
  他愣了下,随即大笑出声:“莫胡说八道。” 
“你……也喜欢她?”莫研挠挠耳根,不解道,“你才见她几次而已,是何时开始喜欢上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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