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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冰心在玉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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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该丢下我一个人。”
  “是。”
  “你不该不告诉我你还活着。”
  “是。”
  “你不该不认我。”
  “是。”
  “你……你若再这样对我,看我饶不饶你!”
  展昭搂紧她,泪水滑落,涩然微笑:“你还是莫要饶我的好。”
  莫研闻言,忍不住破涕为笑,自他肩膀上抬起头来,扳着他的脸对着微弱的炭火瞧。展昭也看着她,不需象往日顾忌甚多,也不需掩饰感情,尽可这样肆无忌惮地直直地望着她。
  半晌,莫研悠悠叹道:“我真笨,就算易了容,这样的眼神自然是大哥你才有,我怎么就认不出来。”
  展昭微笑,问道:“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的?”
  “往中京的时候,我和宁王在车上打赌,你走路会先出右脚还是先出左脚。那时候,我以为我赢定了,因为我明明记得原来的耶律菩萨奴是惯常出右脚,可那日你却是先迈左脚,那时我就有些奇怪。”
  闻言,展昭摇头苦笑,纵他将自己百般隐藏,但这等小小细节,却是很难留意,也难怪莫研会发觉不对。
  “后来就是在大同馆的那夜,我握着你的手,就觉得是你……”莫研扁扁嘴,想起那时展昭所说的那些话,恼怒地瞪他道,“大哥,你那时说的那些话,当真伤人的很。”
  展昭沉默,当时所语,复回响在耳边——“你们当日成亲,何等草率,其实也作不得数。何况,你们也未有夫妻之实,你接着作你的莫姑娘岂不快活自在。我相信,这也是展昭所愿。”
  这些话伤她甚深,于他却是加倍的伤痛。
  “我只是想你能活的快活些,何必为了我……”
  他话未说完,莫研又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只是这下相较起之前所咬,已轻了许多。
  “以后,再不许你说这种话。”她低低道。
  “好。”不忍她伤心,展昭只得应了,岔开话题又问道,“后来,我又在何处露出破绽?”
  莫研不答,默默自被衾中掏摸了半日,摸出那柄碧玉小梳,放到他手中。
  展昭这才明白,原来这梳子是被她拿了去,那偷东西的贼自然就是她了。想来此事自己也是迟钝,怎么就没想到是她,难怪那夜给宁晋送皮货时就觉得她神色有些不对,却未往这处想。
  “你让他们抓贼,若真抓到我,你怎么办?”莫研偏着头,笑问道。
  展昭笑而不答,只问道:“你拿这梳子也就罢了,又拿那么多东西做什么,不嫌累赘么?”
  “我若只拿梳子,你自然要起疑心。那时,我脑子里乱糟糟的,还没把事情想明白,当然不能让你疑心到我身上。”
  “看来你这几年的捕头,倒还真是没白当。”展昭微微一笑。
  “你当日带走这梳子,我竟一点也没发觉,只道是丢了。”莫研靠在他怀中徐徐问道:“大哥,你那时候去了哪里?既然有解毒的法子,为何不告诉我?”
  “那日……”
  展昭长叹口气,待要一一说给她听,却又听见了帐外巡夜侍卫的脚步声,只得道:“我不能久留,改日有空,再说与你听吧。”
  “明明是夫妻,却不能睡在一起。”莫研懊恼道,听得展昭又是无奈又是歉然。
  幸而她只懊恼了一瞬,转而便展颜笑道:“不过咱们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刻。大哥,你多加小心。”
  “你也是,莫再出岔子了。这里冬日的水,掉下去饶得命大,也会落下一身病,千万当心。”他今日着实被她吓得不轻。
  “好,我知道。”
  “我走了。”
  “嗯。”
  展昭站起,终是不舍,又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才快步离去。
  莫研一人在帐中,对着黑洞洞的帐快活地直傻笑,若非嗓子不中用,只怕连歌都唱起来了,直到天亮时方才抵不住困意,含笑浅浅睡去。
  另一边,展昭在帐内也是睡意全无,他虽然不知此事是对是错,是好是坏,但心中的那份喜乐却是挡也挡不住的涌上来。宽衣时,摸到莫研在脖颈处所咬的伤,再顺着摸到肩胛处的伤,一阵疼痛传来。他侧头望去,伤口虽不大,却咬得甚深,能看见有血丝渗出。
  “这个傻丫头……”
  与莫研相见,他曾想过许多次,她究竟会如何恨他,会如何待他。对她隐瞒如此之久,他深知伤她甚深。
  这口,便是咬得再重些,他也甘之如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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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赵渝第二日来探视莫研时,着实吃了一惊。
  莫研,这个昨日里还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人,今日不仅精神抖擞,而且春风满面。
  “是不是我小皇叔搜罗了什么灵丹妙药给你吃了?”
  侍女搬了凳子再铺上毛皮垫给赵渝坐下,赵渝看莫研笑得眉眼俱开,不由好奇问道。
  莫研摇摇头,仍旧在笑。
  “那你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这下,莫研笑嘻嘻地点着头。
  “究竟是什么事?”赵渝好奇心起。
  莫研心情甚好地摇头晃脑,曼声吟道:“佛曰,不可说,也不能说。”
  “你……”
  若不是看着她尚是个病人,赵渝一定上前和她没完。
  “对了,公主,昨日是在何处找到我的?”莫研欢喜归欢喜,倒还没忘记另一件事。
  赵渝摇头:“这我倒不知,不过是耶律副使手下的人找到你的,把你用厚皮毛裹了,快马送回来,当时你脸是青的,嘴唇是紫……”
  听她说到此处,莫研挠挠耳根,沮丧道:“那一定很丑。”
  “丑不丑,我说不上,反正是不太像个活人。”
  “唉……要是他看见就糟了。”
  莫研径自叹气,这话听得赵渝莫名其妙:“谁看见就糟了?”
  “没有啊……”莫研忙岔开话题,“对了,公主,其实我想说的是,昨日乌龟虽然跑掉,可却让我找到那个乌龟洞。”
  “乌龟洞?”
  “是啊,我看得很清楚,那只大乌龟慢吞吞地爬到洞里去了。下次我们就不用站在水边挨冻傻等,现下我们知道了他的老窝,可以直接到哪里去守着他。”
  “真的?”赵渝一喜,“那个乌龟洞在哪里?”
  莫研摇头:“我不知道。”
  赵渝颦眉瞪她。
  “我虽然不知道,可找到我的那个人肯定知道。”莫研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我记得我就是在距离乌龟洞不远的地方昏过去的。”
  赵渝又是一喜,转念间,便已有了主意:“此事不宜走漏风声,我们就说你想找到恩人亲自谢恩,然后还要到水边拜神,让那人领着我们去就行了。”
  “好。”莫研笑眯眯,完全同意。
  “反正你也病着,这事就由我来办,谢礼我也替你准备妥当,只是到时候该说什么话你可得心里有数。”
  “公主,你放心便是。”
  赵渝起身便欲去操办此事,正碰上宁晋顶头进来,他身后自然还跟着吴子楚。
  “丫头,可好些了?”
  顾不得赵渝,他先越过她看向莫研,见莫研气色神情都较昨日好了许多,方才放下心来,又挥挥手,示意吴子楚将手中东西放下。
  “这些都是殿下一早便去找耶律宗真,让他拿出些宫里头上好滋补药材。”吴子楚放下来,边笑道。
  “多谢殿下,其实我已经差不多都好了。”莫研笑着谢道。
  宁晋近前又仔细看了她的气色,摇头道:“你当掉水里好玩的,你这回是命大,还不赶紧补补,否则日后落下什么病了,让你有得受了。”他瞥了眼旁边的药材,鄙夷道,“这地方实在没什么好东西,可惜咱们这次也没带什么好的补品来,就先这耶律老儿的东西吃着凑合吧,待回去后我再想法子给你慢慢调养。”
  “不用,我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嘛,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莫研笑嘻嘻地指着那些补品,“殿下还是自己拿回去吃吧。”
  早就被她拒绝地习惯了,宁晋压根没拿她的话当回事,倒是留意到了她眉梢眼角浓得化不开的笑意。
  “丫头,你掉水里是不是捡到什么宝了?”他奇道,“欢喜成这样?”
  赵渝在旁搭腔道:“快问问她吧,从我进来就看见她这么笑,直笑到现在,再这么笑下去,就该成傻子了。”
  宁晋看莫研这么欢喜,这副模样他已是许久许久未曾见过了,虽然尚不明白缘由,他却也不由自主的欢喜起来。
  “究竟是什么好事?”
  “不能说,不能说……”
  莫研摇头晃脑,看宁晋与赵渝皆咬牙切齿,又忙改口道:“反正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闻言,宁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也不能拿她怎样。
  “小皇叔,你出来下,我有事同你说。”赵渝想着那事还是让宁晋出面比较方便稳妥。
  宁晋嘱咐了莫研好好休息,又让侍女去将补药煎给她喝,才随着赵渝出来。到了帐外,尚边笑边摇头道:“这丫头,我都不记得上次她笑成这副模样,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赵渝亦叹道:“除了展昭,我还真想不出能有什么事情让她欢喜成这样。”
  宁晋闻言一怔:“展昭?”
  “可展昭都已经不在了,罢了,不提这些,能让她欢喜的自然是好事。”赵渝朝宁晋道,“小皇叔,你可否将昨日找到小七之人寻来,我有事想问他,而且也可当面酬谢。”
  “是何事?”
  赵渝把方才莫研说的话告诉他,宁晋点头笑道:“没想到这丫头运气倒还不错,若当真找到这个窝,可就省了事了。行,这事就交给我吧,天黑前就能把人给你找来。”
  “不用这么急,再等两日便是,小七现下还下不了床,总得等她身子略好些。”
  想到莫研,宁晋微微笑了笑,道:“也好。……你也去歇着吧,这些日子下来,脸又青又瘦,哪里像个快要成亲的人啊。”
  赵渝淡淡一笑,未再说话,依言回帐去。
  目送她进了帐,宁晋立在原地,不言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才轻声道:“子楚……”
  “属下在。”
  “你听没听见方才小渝儿说的那句话?”
  “哪句?”
  “她说:‘除了展昭,我还真想不出能有什么事情让她欢喜成这样。’”宁晋缓缓道。
  “是,我听见了。”
  宁晋转向他,神情思虑:“既然展昭已死,那么,你说会是谁?”
  “……属下不知。”
  宁晋长叹口气,摇头道:“我真是不明白,那丫头的眼里怎么就看不到我?连个辽人蛮子都能把我比下去。”
  吴子楚不知该说什么,只得不语,静静陪在他身侧。
  连续晴好了几日,这日却是阴风阵阵,扑人脸面。展目望去,长空中黑云翻滚,眼看一场风雪将至……
  吴子楚刚欲劝宁晋回帐,便听见远远传来欢呼声:
  “殿下回来了!殿下回来了!……”
  “耶律洪基回来了。”吴子楚怔了怔,低低道。 第二十八章

  
  如此大的喧哗,刚刚回到自己帐中的赵渝自然也听见了。她缓缓在凳子上坐下来,在镜中凝视了自己许久,方打开旁边的首饰箱,挑出一支凤型金步摇,吩咐侍女:“替我梳妆。”
  “是。”
  “头也要重新梳过,要云罗鬓。”
  “是。”
  “再把那件堆纱掐金素锦袍备出来整平,薰百合香。”
  “是。”
  虽不知道赵渝打扮如此隆重是为了何事,但见她神情凝重,侍女们不敢有半句疑问,纷纷忙乱起来。
  不是为了爱,不是为了情,只是为了责任,所以她更应该加倍的将自己打扮起来。赵渝份外仔细地看着铜镜,病了许久加上连日劳累,确是太苍白憔悴了些。
  “把宁王殿下此番送来的胭脂拿出来,挑一点用水化开,在脸上打均匀了。”她又吩咐道。
  “是。”
  此番宁晋送来的自然是宫里头上好的胭脂水粉,经过侍女的精心打扮,赵渝之前的病态一扫而空,脸上淡淡地浮现出一层红晕,娇羞万状,甚是迷人。再换上堆纱掐金素锦袍,袖口摆动之际,身遭散发着淡淡的百合花香,与平日简直判若两人。
  “公主,您梳了高鬓不能戴帽,不妨将这个围在额际,又好看又挡风。”一名侍女捧着白狐毛抹额笑道。
  赵渝点点头,让侍女替她围在额上,柔柔软软的白狐毛轻轻撩动着眉梢,更添几分动人神韵。她旋身原地转了几圈,听着金步摇玎珰作响,自己也甚是满意。
  “公主,当真如仙女下凡尘。”侍女们候在旁边,由衷地赞叹。
  赵渝闻言,涩然苦笑,暗自心道:“自己这番用心装扮,却是不能为自己心爱之人,这其中的苦楚,又有多少人知道。”
  待再想下去,愈发心伤,她微摇下头,不让自己陷进去,取了手拢,款款走出帐去。
  帐外阵阵寒风卷来,她站定片刻,深吸口气,袍角翻飞,衬得她愈发纤细可人。苏醉正好遛马归来,一瘸一拐地牵着马匹停在营帐偏僻角落处,目光穿过寒风路人,定定地落在她身上。
  他与她,自是云泥之别,今生今世都不会有结果。
  赵渝似有所感,回首望来,只看见半个马身踢踢踏踏地隐入营帐之后,却未看见人影。
  宁晋自帐中转出,正好看见盛装打扮的赵渝,奇道:“小渝儿,怎么不好生歇着,打扮成这样为何事?”
  “听说耶律殿下回来了,我想去迎迎他。”赵渝微微笑道。
  宁晋闻言一愣,又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她一番,知她是精心打扮过,赞许笑道:“也好,我陪着你去。”
  他转向吴子楚还未吩咐,后者已回帐中拿了大麾出来替他披上,一行人遂往捺钵主帐那边而去。
  
  他们到了主帐时,那里早已是沸腾一片。
  不仅萧观音在,萧信在,连耶律重光,耶律菩萨奴等等均都在主帐之中。耶律洪基就在众人之中,身上猎装尚未脱下,只顾着谈笑风生。
  萧观音一眼就看见赵渝同宁晋过来,再看赵渝的模样,不由得暗生妒意。她自己一得知查刺哥哥回来便匆匆赶了来,也顾不上细细装扮,竟是被这汉家女子比了下去。
  赵渝第一眼看的不是萧观音,也不是耶律洪基,而且静静立在耶律重光背后的耶律菩萨奴。后者似乎在专心听耶律洪基说话,连头都没有往这里转一下。
  身为大宋来使,又是宁王,宁晋的到来自是得到耶律宗真的礼遇,他忙吩咐人给宁晋看座。当着宁晋的面,自然也不敢怠慢赵渝,命耶律洪基迎了赵渝入座。
  耶律洪基已有多时未曾见过赵渝,凭心而论,说不定再过些时日,他连赵渝怎生模样都记不得了。此时初初归来,乍然一见,美人香风在侧,不禁有些心旌神摇,忙牵了赵渝的手,让她落座在自己身侧。
  往日,赵渝甚少出席这些人多的场合,便是出席也未如此盛装打扮,很多人对她并无太深印象。今日一见,皆有惊艳之感,帐中倒有一半以上男人的目光久久徘徊在赵渝身上,对耶律洪基羡慕不已。
  耶律洪基打回来不少猎物,原本庆功的宴席是要等到晚间才开始,但见诸人竟都闻风而至,越性便提前到中午开始,开席前,便先上酒庆贺。
  象辽人这般,菜还未上,空腹便开始饮酒,宁晋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但别人上前敬的酒却又不得不喝,幸而还有个吴子楚在旁,常常替着喝几杯,否则只怕席未开,他便已倒。
  赵渝尽管暗觉身体不适,却仍一直巧笑倩兮地陪在耶律洪基身侧。耶律洪基也绝非不懂怜香惜玉之人,着实替赵渝喝了不少杯。看得萧观音银牙暗咬,恨不得把赵渝从查刺哥哥身边赶开,但当着耶律宗真等人,她只得忍耐着闷闷喝酒。
  一场宴席下来,宁晋是被吴子楚半扶半抱着回去的,赵渝是扶着额角让侍女送回来的,他们退席之后,耶律重光尚与耶律洪基对饮,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赵渝一直撑到进了帐,才无力靠倒,捂着嘴就要吐,侍女们手忙脚乱地给她拍背顺胸,折腾了好一阵赵渝才算将席间所吃的酒食悉数吐出。
  侍女又打来热水给她净面,容妆洗去后,她的面色白得吓人……
  “公主,你、你要不要紧,不如我去请太医来?”被她的脸色骇到,侍女小心翼翼问道。
  原本无力靠在榻上的赵渝,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她:“不行,万万不行……谁都不许说出去。”
  “可是您……”
  “我歇歇就好了。”赵渝语气加重,“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我绝不轻饶。”
  侍女们再不敢出声,只得张罗着再煮些燕窝粥让她服下。
  待一切停当,赵渝遣开侍女,吩咐她们若有人来便说自己已醉倒睡着,任何人都一概不见。帐外风雪之声不绝于耳,她独自卧在榻上,忍受着身体的不适,猜测着自己恐怕时日不多。
  她静静地想着,该做的事情要快些做才是。
  便是自己即将不久于人世,也不能白白来这趟契丹,总是要替父皇做些什么。
  不知怎么,心底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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