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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冰心在玉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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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赞叹,她便搁下手,瞧向展昭,眼底眉梢不禁略带得意之色,只见后者微垂双目,凝神专注,全然未受琴音所扰,却不知在想何事……

    此时此刻,司马琴舍对面的茶楼里,正有三人隔帘听琴。

    “她弹得很好么?”莫研不懂琴艺,“我怎么觉得还及不上你那日在梅林里弹的好听呢。”

    宁晋懒懒瞥她一眼,倨傲地不愿回答。吴子楚代他答道:“殿下三岁学琴,又曾专程拜在马氏门下潜心习艺三年,琴艺自不可与旁人同日而语。”

    莫研笑道:“你还真够闲的。”

    闻言,宁晋忍不住张了张口,但觉得与她解释也是白费劲,干脆还是闭上嘴,懒得理她。

    取了块梅花糕,莫研边吃边撩开竹帘盯着琴舍门口,自言自语道:“展大哥好像不心情不太好……”

    “帮着你去骗人,他当然心情不好。”宁晋凉凉道。

    “不能叫骗吧……”莫研搜肠刮肚地想出一个词来,“这顶多算‘蒙’”。

    “有区别吗?”

    “当然了。”莫研其实也说不清楚有什么区别,只好狠狠咬了口梅花糕,又看展昭已回琴舍内,遂随口道,“说了你也不会懂。”

    宁晋还待取笑她,只听莫研急急小声道:“我师姐和姐夫来了。”

    街面上,一辆马车冒着小雪驶来,马蹄踢踢踏踏地击打着石板路,平稳而轻巧地朝琴舍方向驶来。宁晋隔帘在间隙间瞥了眼,不在意道:“寻常马车而已,不见得是你师姐。”

    说话间,马车恰恰在琴舍门口停下,车夫取了高凳安放好,才掀开车帘请内中人下车。一个妇人打扮的美貌女子先行下来,却不急着进琴舍,小心翼翼地拦住车帘,另一只手扶着一位苍白清俊的年轻人下车。待下得车来,两人相视一笑,方一起步入琴舍。

    宁晋曾在姑苏匆匆见过宁望舒一次,仅记得是名清秀绝俗的绝代佳人,眼下看见他夫妇二人,不由叹道:“难得如此貌美的女子,竟还如此多情。”

    莫研也不接话,双目紧紧盯着琴舍门口,看着他们进入琴舍之中,后面的情形便是一点都瞧不见了,急得她心里直痒痒。

    司马琴舍内。

    宁望舒生怕南宫若虚累着,一入琴舍,便先扶他在椅子上坐了,幸而琴舍内甚是讲究,椅子上都铺了织锦绣垫,不至于太过冰冷。待他坐好,她复回车上取了手炉,放到他手中暖着。

    “莫忙了,”南宫若虚拉住她,暖暖笑道:“替我瞧瞧哪张琴好。”

    宁望舒笑道:“我怎么会懂,你若让我挑,不如把琴排排放好,我闭着眼睛点,点到哪个算哪个。”

    “不观其貌,随缘而行,是个好法子。”南宫若虚居然赞成地点点头。

    “你就会取笑我。”

    两人自入得琴舍便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宋人守礼,便是夫妻,在外间如此亲密亦不常见,莫说琴舍主人不知是否该上前招呼,便是赵渝也对他们侧目。

    “展护卫,”赵渝小声对身旁俯身看琴的展昭道,“你瞧那女人腰间别着一把弯刀,是否江湖中人?”

    展昭此时方才转身,目光对上南宫若虚。

    “展大人。”

    “南宫公子。”

    两人同时见礼,心中皆暗道惭愧,可戏方开场,不得不演下去。

    赵渝见展昭识得他们,上前奇道:“展护卫,你们认得?”

    “展昭在姑苏办案时,曾得南宫公子相助,一直铭感于心。”展昭答道。

    南宫若虚忙道:“展大人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能为朝廷略尽绵薄之力,实乃南宫之幸。这位是?”

    展昭略一迟疑,望向赵渝,后者朝他点点头,他才道:“实不相瞒,这位乃当朝豫国公主,今日微服出巡,体察民情。”

    南宫若虚闻言,立时与宁望舒齐齐施礼:“草民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免礼,我微服出巡,就是不愿大家太过拘泥。”赵渝忙道,方才听得他曾为朝廷尽心,对他夫妇徒生出几分好感来,笑道:“既然是展大人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

    “公主厚爱,草民惭愧。”

    看他们这对夫妻恩爱异常,赵渝笑问道:“你看着是富家公子,可我瞧你夫人腰间别着弯刀,她是江湖中人?”

    宁望舒上前回道:“公主好眼力,草民未嫁前漂泊江湖,而今已修身养性,不问江湖事




  “你当真是江湖中人。”赵渝眼睛一亮,忙拉她过来,喜道:“那你快与我讲讲,这女儿家闯荡江湖是如何一番光景,好玩么?”

    闻言,展昭轻咳一声,小声道:“公主。”

    赵渝知道自己略有些失态,只好松了手,作端庄姿态:“只因我常听宫中侍卫说起江湖之事,不拘礼法,快意恩仇,故而很是好奇。”

    “草民明白。”宁望舒含笑道。

    看她腰间那柄弯刀并不寻常,赵渝好奇道:“你这弯刀有趣,可否借我一观?”

    宁望舒焉有不答应之理,随即解下弯刀,向她递去。赵渝接过弯刀,细细端详,弯刀做工极其精致,刀鞘上的造型雕花与镶嵌宝石皆不似中原之物。抽刀出鞘,刀身光华流转,银芒耀眼,灵气摄人心魄。

    她伸手欲抚刀身,展昭在旁道:“刀锋尖锐,公主小心。”

    赵渝无奈,只好缩回手,又爱不释手地把玩一番,方还给宁望舒。宁望舒笑着接过,挂回腰间时,略抽刀身,看似不经意的在手心中划了一道,血渗出来,刀刃见血,暗光闪过,方才入鞘。

    这动作,她做得极为隐蔽,却未逃过南宫若虚的双目。他自怀中取出绢帕,拉过她的手,细细包扎,眼底透着无奈与心疼。

    此时赵渝方看见,不由惊道:“你的手……这是?”

    “因此刀魔性未除,出鞘需得见血,饮血方能收敛魔性。”宁望舒顾不得手伤,跪下施礼,“草民万死,害公主受惊。”

    赵渝忙将她扶起,歉疚道:“你方才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不拔出来瞧了。”

    宁望舒微笑道:“公主言重,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看她生得如此貌美,性子却又如此温婉近人,赵渝不由地对她生出几分亲近之意,当下笑道:“我既是公主,怎么也不能在外落个仗势欺人的名声。你们可是来挑琴的?看中哪张琴,我买下赐予你们,权当我的赔礼便是。”

    “草民怎敢当。”

    “不妨事,这些天我都在宫外住着,你若有空,就来说些江湖上的趣事与我听听,可好?”

    宁望舒笑道:“公主想听,草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她说罢,赵渝转头朝展昭笑道:“展护卫,南宫夫人来找我,你不会拦着吧?”

    “展昭不敢。”

    展昭垂目低首答道,暗中与南宫若虚交换下眼神:公主借刀一事并非在他们预料之中,却无形间令他们往前迈进了一大步,看得出公主对他夫妇二人颇有好感。

    待挑好琴,琴舍主人换过新弦,又调好音,方请南宫若虚试奏。

    “我久已不弹,琴艺生疏,若荒音走调,还请公主包涵。”南宫若虚朝赵渝有礼道。

    赵渝微笑,抬手示意:“请公子奏琴。”

    南宫若虚先要过水盥了手,方才坐下,略正衣冠,手指轻轻抚上琴弦……

    茶楼之上,莫研伏栏而听,听着琴声发愁道:“怎么还弹?这公主老是这么弹来弹去的,我师姐和姐夫哪里有时间说话。”

    “这琴音非小渝儿所奏。”宁晋淡淡道,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哪是谁?”

    “此曲《山居行》,应该是男子所奏,要么是琴舍主人,要么就是你姐夫了。”

    “为何不是展大哥?”

    宁晋斜眼睇她,反问道:“展昭会抚琴么?”

    “展大哥不会么?”莫研奇道。

    “你现在终于发现他也有缺点了?”宁晋淡淡笑道。

    莫研撇撇嘴,不屑道:“不会抚琴算什么缺点,我也不会。”

    “丫头,”宁晋放下茶碗,往她跟前凑了凑,似乎极认真地看着她,“你说说看,展昭究竟哪里好?把你喜欢得这么五迷三道的。”

    莫研侧头想了半日,皱眉愈皱愈紧,好似也未想出他的好处来。

    “怎么,想不出他有何好处吧。”宁晋轻轻叹道,“你呀,就是个傻丫头,才会看上那只猫儿。”

    莫研摇头。

    “我是在想他究竟有何不好,可想来想去……”她无比惆怅道,“怎么都觉得展大哥样样都好。”

    这下,连吴子楚都跟着摇头叹气了。

    宁晋苦笑道:“要不怎么说你缺心眼呢。”

    说话间,猛然传来碎金裂玉之声,刺耳之极,随后琴声乍停,众人心中皆是一凛。

    “弦断了。”宁晋沉声道。

    莫研紧张的盯着琴舍方向,无奈内中究竟发生何事,却是一点都看不见。

    琴舍内,南宫若虚面色苍白地坐在琴前,宁望舒扶住他,握着他的手,焦切不已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抹殷红赫然在目,方才琴弦断时划破了他的指尖。

    “你莫急……我、我不碍事。”虽然自己满头冷汗,南宫若虚却只顾着宽慰宁望舒。

    宁望舒又气又怒,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你不能弹琴,怎么不与我说?”

    古琴琴音沉厚亮透,而南宫若虚久病,心脉耗损过剧,若是坐远些听琴尚好,而像眼下这般抚琴,琴音自透五脏六腑,他如何承受得了。原本商量计划时,闻公主喜琴,思量可以琴会友,遂安排南宫若虚弹琴这步棋。宁望舒从未听过他抚琴,只道他是因久病故而不喜这些闲事,却从未想到此层。方才见他抚琴,脸色愈发苍白,她便心中生疑,待见到他额头沁出汗珠,不由大惊,恰在此时琴弦断裂。

    “他怎么了?他怎么了?”赵渝不明究里,忙问展昭。

    后者顾不得答话,见宁望舒欲输真气给夫郎,遂上前低道:“我来。”他内力修为远胜宁望舒,宁望舒点头退开。

    “你只能用一成内力,否则他受不住。”宁望舒道。

    展昭点点头,用手贴住南宫若虚后心,一股真气缓缓输入,护住他心脉。

    “多谢……展大人……”南宫若虚勉强道。

    展昭沉声道:“你别说话,静心养气。”

    半柱香功夫后,南宫若虚气色稍缓,慢慢点了点头,示意展昭可撤掌。

    展昭退开之际,恰恰看见宁望舒目光哀伤地看着南宫若虚,那目光竟有几分熟悉,忽然想起那日莫研也曾仿若这般看着自己,不由心中一怔。

“可好些了?”

    宁望舒半跪在他身前,拿着绢帕轻柔地抹抹他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问道。南宫若虚拉下着她的手,笑意浅浅地望着她,虚弱道:“不要紧的,你莫要着怕……大概是新弦未保存好,所以突然断了。”

    无端断弦,乃不详之兆,他倒不是担心自己,却只怕她胡思乱想,徒添烦恼。

    “我不怕。”宁望舒明白他所指何意,勉强笑道,“只要咱们能在一块,我就什么都不怕。”

    两人目光相接,千般柔情,万般缱绻,尽在不言之中。

    赵渝在旁看得愣住,悄悄拉过展昭问道:“这位南宫公子是不是有什么病?怎么好端端的抚琴也会突然发病?”

    展昭深吸口气,事情进展虽然几乎全在意料之外,但还是终于等到公主主动询问此事了。于是他请公主借一步说话,将所知细细回禀,赵渝听得瞠目结舌,悄声问道:“你是说,南宫夫人明明知道南宫公子命不久矣的情形下,却还是要嫁他?”

    展昭点头,低低叹道:“大概对于他们而言,只要能在一起,便是一日也是好的。”

    赵渝无语,她自幼在宫中长大,看惯了父皇身遭嫔妃成群,皆对父皇千依百顺,可这其中究竟有几许真情又哪里说得清楚,更莫提父皇心中究竟爱她们哪一个。此时出得宫来,乍然见到这般至情至性之人,视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为寻常,实在是她未所见亦未所想。

    “他的病真的没救了?”赵渝直觉地想要帮他们,“要不请宫里的御医来为他诊治,说不定还有办法呢。”

    “公主,他们不过是平民百姓,怎有资格让御医诊治。”展昭试探道。

    “我说行就行。”

    “公主……”展昭恭敬道,“其实给南宫公子诊治的大夫是公孙先生的师兄,医术亦十分精湛,想来应该不会有错。”

    闻言,赵渝静默,公孙策的医术了得,绝不输于御医,南宫若虚既然是他师兄所诊治,那么大概是八九不离十了。

    见赵渝已动了恻隐之心,展昭心中稍宽,只是她们毕竟是初次见面,为免操之过急,此时还不便将七叶槐花之事相告。幸而赵渝还邀了宁望舒改日相谈,希望在那时有机会托出。

    宁望舒已扶了南宫若虚来向赵渝施礼告辞,赵渝忙让他们免礼。

    又辞过展昭,他二人才出门上马车,在稀稀疏疏的小雪中,马车缓缓离去。

    “走了……”

    莫研三口两口吞下手上的梅花糕,拍手抖掉碎屑,跳起来道:“我去找我师姐问问情形。”

    宁晋不紧不慢,瞥了眼街面:“急什么,小渝儿还没走呢,你这会下去万一撞个正着怎么办。”

    莫研迟疑片刻,她性子急,恨不能马上就知道详细情形。当即把斗篷披起来,兜帽拉得低低的,几乎遮住半个脸:“她应该认不出我吧?”

    “再等等,不急在这一刻。”

    唯恐惹出麻烦来,对全盘计划不利,莫研只好耐着性子复坐下来,扒着竹帘往外瞧……

    此时正是午后时分,又逢下雪,街面上看不到多少行人,茶楼内的客官亦很少。三人正自闲聊等待,忽见店小二引着名客官上楼来坐。

    莫研不经意地扫了眼,见那人足蹬鹿皮靴,身罩着着黑狐裘,露在外面的一双手骨节颇大,显然是位家境颇丰的习武之人。

    那人本已落坐,转头间一眼瞥见吴子楚,起身上前笑着招呼道:“子楚兄!”

    “丁二爷!”

    吴子楚见是旧日熟识之人,也忙起身拱手笑道:“大冷的天,怎么有空进京来?”

    此人正是丁家庄的二爷丁兆蕙,与其兄丁兆兰并称双侠丁二官人,也算是江湖中有名头的人物,家住西湖一带松花府茉莉村,此番千里迢迢进京而来,想必是有要事在身。

    “这位是宁……”吴子楚及时地收到宁晋眼神,改口道:“宁六爷,还有开封府的莫捕快。”

    “捕快?”丁兆蕙见莫研分明是个姑娘家。

    莫研掏出制牌晃了晃,诚恳道:“在下确是开封府捕快,阁下若有任何冤屈皆可到开封府衙前击鼓鸣冤。”

    闻言,宁晋咳了几声。

    丁兆蕙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将来若有需要,在下一定会的,不过还是希望不要有这么一日。在下丁兆蕙。”他生性豪爽,与吴子楚又是旧识,只朝两人拱手施礼,也不待人相让,自己便落落方方地坐了下来。

    “姑娘既然在开封府任职,想来定然认识展昭?”丁兆蕙笑问道。

    莫研点头:“认得。”

    “展兄近来可是公务繁忙?”

    “嗯,他好像一直都挺忙的。”她如实道。

    丁兆蕙笑道:“那就难怪了,我到开封府衙也找不到他,差役连他几时能回来都说不清楚。”

    吴子楚唤了店小二添茶水茶点,转头笑道:“原来宁二爷此行是为了找展兄,不知所为何事?”莫研赶忙暗中瞪了他一眼,略带警告之意,虽然此刻展昭就在茶楼对面的琴舍里,不过却是不能告诉丁兆蕙。

    丁兆蕙哈哈一笑:“说来怕子楚兄笑话,此番找展昭全是因家母催促,不得不来。三年前,展昭曾至我家中做客,家母对他很是喜爱,但那时小妹年纪尚幼,并未提及其他。眼下小妹已及婚嫁之龄,家母思量着展昭人品端正,侠名远播,是个可托付之人,故而催促我上京来,与他说合此事……”

    莫研听得呆住,手中拿着芝麻酥饼,塞在口中也忘了咀嚼,她再怎么也想不到此人竟是来与展昭结亲的。宁晋若无其事地低头喝茶,生怕丁兆蕙尴尬,吴子楚只好客套笑道:“听闻宁小姐贤良淑德,又有一身好武艺,与展昭正是佳偶天成。”

    说罢,他不敢看向莫研,后者直瞪着他,眼睛里几乎要射出箭来。

    无暇注意她,丁兆蕙听了吴子楚的话,显然很是受用。宁氏双侠在江湖中赫赫有名,与展昭可谓是门当户对,自家小妹又生得如花似玉文武双全,想来他无不依之理。

    “这个……”

    莫研费劲地咽下口中酥饼,慢吞吞道:“……丁大侠,想必此行你要失望了。展大人被包大人派遣往西夏办件极要紧的公务,恐怕一年半载、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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