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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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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同厅堂只以一道屏风相隔。炎跌跌撞撞的撞翻屏风,竟跑进大厅。
老酒糟鼻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看看情况,让那猪头配炎世子多运动运动去吧,一会儿胎儿下来的还快些。看炎世子挺个分娩中的大肚子,还有精力跑给他们追。那孩子、呸!那物件的药效应该……
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远远的响起:造孽呦——造孽呦——……哼,进了太医院,侍奉三代主子,这造过的孽早就数都数不清了……
……
哎呀我的妈呀!血统高贵的就是不一样吗?这炎世子是吃什麽奶长大的?那还正引著产呢,跑的比他还快!
猪太医连呼哧带喘的拄著自个膝盖休息一会。话说,这猪太医的肚子也不小,差不多相当於八、九个月的样子。可惜没什麽利用价值,都是猪下水。
看著炎世子一手撑腰,一手扶著供桌。痛白了一张俊颜,汗水浸透了衣背。衣衫早被褪下,浑身只罩了件银丝白虎长身罩衫。衣带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衣襟大开著,露出雪白高耸的腹部。短时间内的超限膨胀,撑得他腹下青筋、血丝满布。随著宫缩的进程,腹部一阵阵的收紧隆起。那明显的颤动,连隔的最远的炙都看得清清楚楚。
嘶——,看著看著猪太医觉得自己肚子都跟著疼。可是炎世子就只一个劲儿的抖,也不出出声,那俏嘴唇都咬出血了。
炙还是静静的看著闹剧般的场面,一言不发。
周太医紧盯著炎世子胯下液体的流量。颜色愈来愈红,已接近纯血的程度,羊水快流光了吧。“猪头,看世子难过的,还不快把世子扶过来。”
猪太医心说,您老怎麽不亲自上阵呐。这是谁呀?这是天朝战神!我就是想扶也得有那个本事呀。他现在恐怕又忘记了对方是正在接受引产的产夫了。
硬著头皮上前,立马被一阵掌风扫倒。哎呦喂,牙居然没掉?
炎强提的一口真气被又一波阵痛击散,扶著疼得昏天暗地肚子,倚在供桌边摇摇欲坠。意识早就模糊了,仅仅凭借著本能躲避著恶意,保护孩子。
再一波阵痛的巨浪灭顶而来,混沌的意志濒临崩溃,痛楚的呻吟渐渐泄出:“疼……嗯唔——……呃、炙……救孩子……呃嗯——炙救孩子……”
25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从引产被痛醒,直到此时。炎的全部精神就被“痛”跟“逃”占满,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楚炙一直的表现。
当——当——当——————
寅时了!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流产的、引产的差不多都脱了力。不知道炙是不是开始不耐烦了,纵身一跃,来到炎的面前。
炎半昏迷的神志被突然接近的气流激醒,随手摸到供在供桌上的宝剑,向迎面而来的人影奋力劈刺。
炙目光一沈,伸手化掉对方虚浮的攻势。手背一翻,将剑弹飞,却不想这只是虚招。
炎将紧剩的内力聚到左掌,袭向来者胸前。
炙没想到,被阵痛折磨到这种程度的炎还能保持战神的风范。一时之间还未及分辨这一掌的功力,便已然被攻到面前。不假思索,全力隔开威胁。
“啊!————”炎被摔飞出去,重重的落到地上,没动静了。身下的液体却仿佛爆开了一样,迅速集了一大滩。
粉红的血水洇溶在薄薄的雪层上,化开了一团团淡淡氤氲。映衬著傲霜胜雪的男人风华无限。
就连品位比自己的姓氏还低的猪太医,也看得傻住了。大滴大滴的口水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一滴一个坑。
同样被眼前景象惊呆的炙,也许更多的是为自己首次估计不足造成的失手惊讶吧。
只有老酒糟鼻知道:糟糕了,软泡破裂了!
老酒糟鼻冲上前去,欲待扶起血泊中的产夫。刚碰到个边,就被太子一把挥开。
没知识,人还有常识,没常识人家太子还会掩饰。
炙打横将炎平平抱起,轻轻一点,飘进内室。他没有把人放回床上,而是紧紧揽在怀中,自己坐在了床上。
“磨蹭什麽,取不出六月紫河车,是不想要命了?”
猪太医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赶回屋里。
周太医镇静的多,赶过来,将再次昏厥过去的人仔细的一番查探:“软泡破了。”
“人呢?”这个白痴唯一的优点不就是身体强健吗?
“受损严重。”
炙,愣了有一拍。就像淘气的小孩子某日突然不小心碰坏了以前怎麽玩都不会坏的最耐用的玩具。有种单纯的不能相信的讶异。不过,堂堂太子殿下毕竟不是两岁小孩。失神,也就只有那麽短短的一瞬。
“紫河车呢?”
“落地时似乎有被保护,不过现在必须尽快娩出。”此时的“尽快”是不带丝毫“隐情”的急迫,“否则,车、毁、人、亡(我承认我就是为了这句话写整篇文的)!”
…
“紫河车呢?”
“落地时似乎有被保护,不过现在必须尽快娩出。”此时的“尽快”是不带丝毫“隐情”的急迫,“否则,车、毁、人、亡(我承认我就是为了这句话写整篇文的)!”
俩酒糟鼻浑身一颤,连後颈上的绒毛清楚地感受到太子身上迸发出的浓浓杀意。
“还有一副工具在为臣家中,为臣这就去取来。”周太医试探的禀报。
炙不耐烦地挥挥手。周太医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留下猪太医一个心惊胆战的面对阴郁的太子。
没有外伤,流产仍在继续。里面的宫颈口打开了多少不知道。後庭的菊花由於阵痛,缩的紧紧的。含著一小段露出的软管,在菊花的收缩下,轻轻的颤动著。
活色生香画面让之前就没获得释放的“二皇子”硬的发疼。炙好像自虐般的憋著维持现状,甚至用发烫“二皇子”摩挲昏厥的人的肌肤,让自己涨得更硬。
28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手来回抚摸著消下去些许的隆起。没有羊水和药液的包围,胎儿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辨。那硬硬的部位是头吗?已经下降到髋底的位置,顶在通往世间的门口处徘徊。也许是生父的产力不济,也许是它自己已经知道出生即为往生,折腾了这麽久还迟迟不肯下来。
炙有些恼恨的盯著那随著肌肉的阵阵紧绷降下来,又缩回去的胎儿。抚摸的手不觉加重。
猪太医吓得不敢出声,即便知道这样多有不妥,也不敢出言阻止。
“呜——呃……”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疼醒,炎发现自己竟坐在炙的腿上,浑身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连阵痛来袭时,也只能干干的承受全部赤裸裸的痛觉,些许挣扎躲避都做不到。
又一阵毁天灭地的疼痛席卷而至,炎只能避无可避的全盘接受下来,冷汗如雨般淋漓而下。在这样的剧痛肆虐中,他已经分辨不出孩子的动静了。
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叫嚣著尖利的疼痛。挣扎无力,呻吟不能,炎世子就默默的感受著所有的神经传达给他的顶级酷刑。
炙看著清醒过来後一言不发,只在阵痛时绷得僵直的身体才透露出这还是一具生命体信息的炎。将他的上身扶正,紧紧的楼在怀中。用最直接的接触感受他此时所承受的折磨。
作者: 江南楼阁 2007…7…26 08:18 回复此发言
29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孩子……已经……”充满了痛楚的声音暗哑、干涩,“。…。。没了吗?……”
“没关系,我们可以再生。”手掌握住炎滑腻的雪背,更加用力的贴紧自己。皮肤最直接的接触,传来对方腰腹收缩紧绷的信号,腿间湿湿的是从後庭溢下的鲜红。
“都是我的错……没有早发现孩子、呃嗯……”炎被内挤外压的压力挤得几乎窒息。
猪太医哆哆嗦嗦的也知道眼睛不该往那放,可是始终忍不住,瞄了又瞄。
炙射过来的目光,利剑般的刺穿猪太医的胆,索性多年的经历给他还留下了那麽点脑渣。
“周太医回来前,为臣也没什麽办法,告退。”
要不是还有用,真想现在就把那两只猪眼挖出来。炙地头看看炎笔直修长双腿,还紧紧的闭合著,当然明白这种体位不利於胎儿的娩出。
——难道,你还想保护著它?
炙伸手大力掰开夹紧的双腿,没空理会被他这个动作增加痛苦的炎,就想让他拔腿分开。
炎像个布偶一样随炙摆弄。最後,被抬起俏臀,跨坐在炙身上双腿被分的大开,红肿的菊花呈现在炙的面前。炎被一连串的体位变换搅得更加激痛,死死弓起身体抵御由此带来的撕裂感。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迫到宫口了,但体力的严重流失,让产力维继困难,一阵一阵的生生干疼著,却一点实际作用也没有。
忽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奉旨守在殿外的海总管跑进殿来:“殿下,聿霆拿著皇上赐封的玉牌闯进宫了。现下直奔永和殿而来。”
……
——什麽,霆来了?!不能让他看到我这副样子。
炎不知所措的看向仍旧老神在在的炙,求助的目光中泄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与无助。
炙猛然发觉,这一瞬间,楚楚可怜的炎,竟是素来坚韧倔强的他所未曾展现过的惊豔绝世。
附在怀中抖得不能自制的炎的耳边:“若是让霆看出什麽端倪……”
——炙他也是顾虑著自己的感受吧。
可是,一阵寒冷的战栗却爬上炎的脊背。
炙当然不怕被一个十三岁的毛孩子发现什麽。靖炎王都在他手里,让一个年幼的小王爷失踪又有何难?
刚刚展开锦幔,将两人围在一起。一道娇小的身影就闯进屋来:“哥哥,我来……你、你们……”
十三岁的少年,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年纪了。哥哥背对著他,太子却大大方方正冲著他的。
对上太子戏谑的目光,霆才惊觉自己的失礼:“参见太子殿下。”
拿著靖炎王府的玉牌是不用跪的,可是霆毕竟不是正牌的靖炎王。挺身一拜,是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的轻狂,还是分寸适度的试探?
——不愧是炎亲手调教的幼弟,有点儿意思。
“你是聿霆。”撞见这种情况竟然还不回避?!炙感觉到後腰被炎圈上的双腿加力箍紧,贴合的腹部又下移了。炎身上溢出的冷汗将两个人粘合的更加紧密。
阵痛一直在加剧,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不能被霆发现的坚定信念支撑著炎强克制住不停的战栗。以一派风清云淡,掩盖著正在接受引产的事实。可是腹中沈重的坠痛毫不留情的啃噬著他透支的忍耐。下意识的,反抱住提供支撑的炙,在阵痛的逼迫下,更紧,更用力。
这一切看在霆的眼里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虽然哥哥背对著他,仅能看到的侧脸还被濡湿的黑发挡住了大半。但也许是兄弟连心,他似乎感觉到哥哥很痛苦。
霆强忍下冲上去拉开这两人的冲动。双亲过世的早,哥哥一直是他心目中最崇高的存在。只要是哥哥决定的,他就无条件的信赖。但是今天,他一定要哥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炙轻挑眉峰,有趣的看著赖著不走的别扭小孩。
——聿家出的果然都是人瑞!反正受苦的是你亲哥哥。而且,这汗水淋漓、娇喘吁吁,明明疼得比死还厉害,还要强撑著苍白的面容保持微笑;只除了那隐约跳动的眉梢……不正是他最心爱的样子!
不能有丝毫挣扎表现的时间里,没有宣泄管道的疼痛比之前撑腹引产时更难耐千倍。可是,霆偏偏闹起小孩子脾气。炎知道,眼前这一幕给霆的冲击太大。可是事实下面隐藏的真相,怕是霆会更加承受不了。
使劲蜷住炙的腰身,利用炙紧质结实的腹肌强顶住剧烈坠痛的肚子,让声音尽量同平素说话时一样的正常平稳:“霆,不可对太子殿下无理。……你的疑问,我会解释。”
哥哥的声音和以前一样的温淳平和。可是,这应该是分离整整一年的亲兄弟再相见时的语气吗?还有,哥哥的话尾那可疑的振颤……
31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炎重重抽动著的肚子压在憋了多时的“二皇子”身上,让炙也挑战一把极限。再次收紧环抱著臃肿腰肢的铁臂,双目流出沈沈的欲望。
南疆民风淳朴而开放,兄弟俩又有相爱弥笃的双亲。这样的眼神,还是让霆暗暗心惊。那目光中饱含的是——浓重的占有欲及深沈的……爱恋?
一惊之下,理智回笼。霆承认自己的行为太幼稚、鲁莽了:“微臣告退。”
霆退出正殿的一刻,似乎听到了哥哥低抑的呻吟,转身欲返回去,被留在殿外的侍卫一把拉住。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还没折腾够呀?这亏得是咱们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气度恢宏!不然呐,哪个男人在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断还能不暴跳如雷?没治您的罪,还不见好就收,快回去烧香拜佛。”海总管捏著兰花指,戳上少年气得鼓鼓脸蛋。这聿家的也真会生,大的小的都是极品。
霆厌恶的挥开老太监不干不净的手指:“哥哥在叫疼!”
“哎呦,您哪听世子他叫疼了?真是个傻孩子,等你变成男人了,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公公,你也不是男人。你倒知道?”霆最厌恶齐朝後宫中这种狗仗人势的生物。更厌恶这种非人的制度。
哼——,海总管最恨人叫他公公,知道的人便都称他为总管。
自欺欺人的效果似乎一直不错,直到那个人入宫。即便他从未对他表示过任何的轻蔑或不屑,可他就是猛然间回到低贱、糜烂的现实。
那人生为男子却被压,怀孕,不是和“公公”一样不男不女、尊严丧尽吗?可是他,甚至在流产时还能保持著清俊的风骨,即便是在狼狈的分娩时还是那麽高贵逼人!
恨!他好恨!他恨不得踩烂他的肚子,拉出里边的贱种跟他一起摆在太阳底下暴晒,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声名显赫的战神是个什麽低贱的东西!现在,又多了一个小的,还也一样的可恨!恨得他想把他那粉嘟嘟的小脸蛋掐成一团肉酱!
“呜呃……”
更加清晰的一声饱含痛楚的呻吟飘进耳朵,霆急得直跺脚。
侍卫赶紧拉紧主子,年轻的面孔涨得通红,低低的劝解:“小王爷,男人做……那个,会很疼是正常的。不过有的时候,那个、呻吟,也不都是因为疼……”
霆唬著红红的桃子脸,转眼一瞪:“你怎麽知道的?”
室内可就没有殿外一群人闲聊床事的轻松愉快了。
悄悄由後殿被昭进来的猪太医面色惊慌失措。
——这一通折腾,寅时都过了,离大典就剩不到一个时辰。周太医又一去不回……
炎的精神和体力已经被无边无尽的剧痛消耗殆尽。胎儿顶在宫颈口进退不得,羊水早已流光,只靠著鲜血润滑也达不到效果。
“呃——疼、好疼,……炙,我好疼、啊——”炎已经再也无力克制,一声声低徊的呻吟冲击著炙的骨膜,“呃啊——疼……嗯呜……”晶莹的泪滴滚滚的砸在炙的胸膛上。
两人相识二十载,这是他第二次见他哭,却比第一次烫得多。
怀中人痛楚呻吟的清丽嗓音和无力挣扎的雪白身躯,同封尘多年记忆深处的模糊影响重叠。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撅住了炙的心脏。……是谁?
猪太医急趋上前:“殿下,没时间了!”看著几乎晕死过去的炎世子,把心一横,“还有一种办法,可以缩短产程。看炎世子也快撑不下去了,非此法不能回天乏术啊。”
炙甩掉脑中飘忽不定的幻像。猪太医的办法……想不到还有这种办法。
言
32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炎呼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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