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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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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这可如何是好,就要过子时了!”跪在帷幕後的中年酒糟鼻期期艾艾的求著另外那个面色更难看的老年酒糟鼻。
“松开、松开,你问我我问谁去!”老年酒糟鼻毕竟是经历过点事情的老人,面对火烧眉毛的状况,仍然强自镇定著,可是不停打颤的双腿泄漏了他最真实的恐惧。
“恩师,就剩不到四个时辰了呀,”中年酒糟鼻恐怕是吓破胆了,眼泪竟然全部倒流回鼻腔,满脸只见黄黄粘粘的鼻涕,“现在还没动静,到时候孩子下不来,药呈不上,皇上起不来,祭天大典赶不上,就、就全完了呀,全完了!”
“你他妈给我闭嘴。祭天大典没有皇上还有太子呢。药今天呈不上去,皇上一时半会不见得有事,就是不好了,不还是有太子麽?”到时候,老子就不在这了。“还有,用你的猪脑子记住了,那不是个孩子,是药!”
“是、是、是药,不是孩子。”中年酒糟鼻仿佛看到了曙光:“那依您说,咱们就没事了?”
“呸,这里头,全天下人都没事,咱爷俩是死定了!那是什麽?那是圣旨!你是违抗圣旨!”
“啊~~恩师,干爹!您得想辙呀,儿子我还不想死呀~~~”
“妈的,少给老子这号丧。”老年酒糟鼻又何尝愿意等死,“去,偷偷找到海总管,你就跟他这麽说……”
4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永和殿里,一袭雪白大氅随意的披挂在一抹颀秀的人影上。他大开著窗扇,任北方二月的风雪肆意的扑打在自己的脸上。
以前在南疆很少见这麽大的雪。庭院里厚厚的一层,也是他特意吩咐过不要除的。如果是在更广阔的地方,比如大理的八百里桃花滩,这银装素裹的一片该有多美!
眼前展开了一幅宁静的画面:广阔无边的平原上,粉嫩的桃花与晶莹的雪花交相辉映。自己和炙策马扬鞭,在本来无痕的雪地上踏出一条长长的痕迹,扬起缤纷的花瓣。惹得霆心疼得直跺脚。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向这边跑来,软棉棉如糯米团般的声音响起:阿爹~~~阿爹~~~
下腹猛地一阵紧缩,让素来极能忍耐的炎世子疼弯了腰(也许是太过年轻,本已袭爵的靖炎王还是被习惯的称为炎世子)。
磨人的抽痛中,炎还是努力的抓住窗棱,不肯让自己倒下。即便已经身怀六甲,十四从军一战成名、十七袭爵镇守南疆的炎世子仍不会放弃男人的尊严。
低头,轻轻的在耸起的圆润上缓缓的揉抚。周太医和猪太医都说过,男子妊娠,器官跟不上胎儿的发育,下腹会经常胀痛是正常的,说明胎儿发育的好。
可这三天痛的尤其频繁、剧烈,一阵阵的像要涨裂薄薄的肚皮,半夜几乎疼得睡不著觉。幸而炙为了皇上病重和祭天大典的事忙得暂时顾不上过来。否则,怕是瞒不过最紧张自己的准爸爸呢。
又一阵剧烈的缩痛,疼得炎终於站不稳脚步。踉踉跄跄的坐到园凳上,双手托起有些下坠的肚子,二月天还被疼出一身汗的脸上仍旧保持著温柔的笑容。
——孩子,阿爹没事,再疼阿爹也忍得了。只要你健健康康的出世,只要能让你父王真正开怀的放松。
静静的子夜,静静的永和殿,一个温柔浅笑著的人静静的忍耐著噬骨的腹痛。他不想叫人,不想召太医。就是再给他六个月,甚至六年,他也不会适应将自己畸形的身体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从孕吐开始炎就让炙将永和殿的人都遣往他处了。
腹下的抽痛在不停的安抚下不但未见缓和,还逾行剧烈。渐渐的,炎已经坐立不住,提起一口气颤颤悠悠的挪到床上。本想躺下稍息,可平卧的姿势让孩子重压在身体上,一阵窒闷憋得炎头晕眼花。
下腹的疼痛愈演愈烈,冷汗打湿了内衫,炎尽量克制自己挣动的欲望。既然越疼说明孩子越健康,那无论多难忍他都会甘之如饴。
走进内室,几扇窗户全部大开著,地面上被风扫进了薄薄的一层粉雪,映的一室清明。床上垂下的轻纱随风鼓荡,里面的人似乎还在沈睡。目光沿著模糊的轮廓来到那圆润的突起。还真是硬实,不愧是天朝最优秀的两人的产物,可惜……
撩起轻纱,对方那润泽苍白的面容呈现在眼前。呼吸有些粗重,虽然躺得一动不动,可小指却微微的颤动。这副隐忍著痛楚的样子,直直烧尽了太子炙的神经。
楚楚可怜的绝代风华,只有炎世子能表现到如此的极致!
——果然,还是我最了解你。
“醒著?窗忘关了?”托起柔韧的身子,搂在怀中。炙喜欢这种无限接近地感受炎疼痛难耐时的感觉。虽然他更喜欢听他痛楚的呻吟,可惜炎一般不会叫。就只好靠这种最直接的接触感受被疼痛袭击时炎搐动的身体,不过,也不错。
自己满头的冷汗瞒不过炙吧,强装随意的回应:“穿多了,有些热。”隐瞒,一方面是不想让疲惫的他再为自己操心,另一方面,可能是本人别扭的自尊。
“呵呵,是吗?那我帮你褪下几层吧。”手指飞快的解开一道道绳结。终於除掉所有的阻隔。
对方急切的动作,让炎多少有些惊讶,但大半部分精力都用去抵御疼痛了,对对方的侵略阻止不及。也许他根本不想阻止。
面对让自己怀孕的男人:我也是男人,没有什麽时候是不行的。
逞强总要付出代价的。当炙的身体重重压在阵痛著的肚子上时,炎被一瞬间炸裂开的剧痛灭顶:“啊唔……”
恰巧,炙含住了失声痛呼的双唇。双手锁住几乎压扁的腰身,继续在忍受著剧痛肆虐的身体上磨蹭著。
一会儿,炎渐渐恢复语言能力:“呃、炙,压到孩子了……”好疼,比以前受过的所有的伤叠加的总和还要疼!不过,不想炙为此自责:“侧一下就没关系了。”
没关系?那让如此努力的我很伤心呢:“真抱歉,可是‘二皇子’今天好急的!好久没和心爱的‘小世子’谈心了。”以前总会先谈好久的心,不过今天没时间了。
阿干大,二楼标明你栏子结果被抽鸟,唉,介个S百度找死
看来正文都还好,偶继续贴
“喂!你本来就是老二,叫它‘二皇子’没事。我家还有幼弟呢。”身体被炙磨蹭的更加难受了,为了不被发现,只好言辞调笑转移他也是自己的注意。
加紧点火,这是那些猪头所能提供的最後方案。虽然还有候补,但这是唯一让他能够接受的。“你家的霆不是世子。世子只有你一个。”
还有一个世子,就是肚子里的这个。炙应该不会留他在宫中,自己也不会肯的。感受著肚子里胎儿的活跃,坚忍著由此带来的折磨。炎始终相信,那一定会是个活泼健康的宝贝。
“呃啊~~~……炙?”身体被毫无预警的贯穿,今天的炙怎麽会这麽性急!是因为皇上的病压力太大了吗?“不要,不要压到孩子嗯~~……”
呵,也好,炙也想进入得更深!双手温柔的给炎翻了个身,握紧胯骨,一下一下,深深的刺入。腹部的痉挛带动後庭的甬道一阵阵的缩紧,比以往更为紧质的内壁狠狠地咬住‘二皇子’。刺激的炙血脉喷张,充血涨大的分身在未经润滑的内部艰涩的挺进。上面的人也被挤出一身身的汗
——太著急了吗?怎麽会这麽紧!还是“它”在求生?
嗤笑著自己一闪而过的荒谬念头,炙伸手到炎的下面,为他套弄。一握之下发现,‘小世子’缩的小小的。这麽疼吗?
背朝太子的炎,终於可以放任自己的表情展示现在身上的痛苦。五官纠紧,死咬住下唇,可是未经准备的甬道被强行的贯穿,每一次更加深入的体验都让他痛不欲生。终於,身後的人停止了,可仍停留在内部的部分不断的继续涨大。在静止的中,炎更加清晰、鲜明的感受自己被慢慢的撑开、涨裂。
一支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痛到缩回去的前端,一次次,有力的套弄。渐渐的,热流开始回流,体温一点点上升。腹间仍然翻江倒海的阵痛,後庭却缓缓放松,甬道里分泌出的液体让炙有了再次冲刺的可能。随著炎在炙手中喷出,炙终於刺入炎的最深处。
敏感的前端,找到了周太医所说的薄薄的瓣膜。这种膜瓣同肠道瓣膜、心瓣膜一样,正常情况下只会单向开启。在男子受孕後即在宫体和肠道结合处形成,对胎儿形成保护。所谓的人工方法就是人为将瓣膜破坏掉,如此胎儿势必娩出。
炙一手抬起炎的右腿,一手揽住炎的腰腹,将其整个人固定在怀中。著力一刺……
“唔,呀啊————————”炎觉得什麽在体内爆裂开来,身体再也克制不住的剧烈抽搐,想抱著肚子缩成一团,可双腿却被炙牢牢的抱住。平衡骤失,上半身重重的摔到床上。
炙抽出仍然没有释放的欲望,看著由炎後庭汩汩溢出的透明液体,夹杂著缕缕红丝,流淌到雪白修长的腿上,交织成奇媚旖旎的画面。
——这样,就行了?继承再优秀血统的生命,也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炎,你怎麽了,很难过吗?宣太医吧。”
等候多时的俩酒糟鼻终於收拾齐备,粉墨登场。
装腔作势的把了把脉:“请问世子殿下,您如此剧烈的腹痛有多久了?”
炎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孩子不能有事:“最强烈的只有刚刚。只是近三天来,始终如现下这般腹痛不止,时缓时重。”
“哎呀,”两酒糟鼻一脸震惊的对看半晌。接著,齐齐给太子跪下,“太子恕罪,臣罪该万死!”
炙阴郁著脸:“说!”
“这个小、小……孩子已经不在了。危势早呈三天,刚刚世子感到的剧痛就是孩子归去最後的表现。”
“一派胡言!孩子还好好的,他还在我肚子里,他还在动。炙,我感觉得到,孩子他还活著,他还在动呀!”炎紧紧护著自己的肚子,肚子里明明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缩痛,也掩盖不了孩子四肢的挣动带来的疼,他没有任何一刻像现下这般希望这痛永远不要消失。
“不、不是,世子您现下感到的胎动不是孩子在动,是宫体为娩出死胎而产生的收缩。”没生过孩子的大男人还挺不好糊弄。
“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嗯~~……是不是胎动我还分得清,咳咳……”炎将身体紧缩到床角,不让太医再碰触他的身体。
“殿下,孩子确实已经不在了。您感到的胎动是因为过度悲伤,不愿意接受现实,所产生的幻觉罢了。臣若是有半句虚言,就断子绝孙。”猪头酒糟鼻傻傻的看著胡扯都不打草稿的干爹,敬仰之情如那个(参考大众普及读物)。“所以,太子殿下!”
“嗯?”一直看著面前进行著的荒唐的剧情,淡淡的有点讶异。没想到,炎竟会对它如此执著。
“死胎在世子体内久驻对身体损伤极大,还应尽早取出为好呀。臣这就去准备引产。”
炎世子拼命并拢双腿,蜷跪在床里,不让太医接近。身下的湿迹越来越大,呼吸都困难起来,肚子疼得已经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炎强迫自己的神经更细致地去感受肉体上的疼痛。他需要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掩盖下找到孩子仍然存活的证明。
“呜,……滚开!”被阵痛肆虐的神经末梢抓住了孩子的动向。“啊!它还在,它真的还在呀!炙,你摸摸?”炎狂喜的向炙求证。顶著下腹坠势,颤抖的伸出手,望著床边的男子。
炙双手触摸著炎阵阵紧绷的圆腹,那里的一阵一阵的隆起,引出一阵一阵的湿腻。
掌下传来另外一条清晰的脉动。虽然三天前开始用药,但太医药量下的不多,炎本身体质又强健,这个小东西果然还挺有劲的。只是如今只有六个月,就不知道产下後还能不能像现下这般了。
“炎,不要难过了,让我们一同面对现实。”炙长臂一揽,将炎拥进怀里,温柔的微笑著,手掌也没有离开软回去的隆起,“孩子已经不动了。你太伤心,产生了错觉。你这个样子,让我更心疼呀。”
“不,”炎简直不能相信,难道连孩子的父亲也这样放弃了它,“不是错觉,我很清醒。它就在这里!”慌乱中,炎按住炙的手,向自己的腹部重重压下,希望藉由更接近的探触让炙感觉到孩子一直在挣扎的事实。可是激烈的动作引发了更强力的宫缩,更多羊水汩汩的流出後庭,就连胎儿的挣动也小了。
“呃啊~~~”剧痛过後,炎无力的倒在了炙的肩头。
猪太医上前略一查探:“启秉太子殿下,世子疼晕过去了。”
微笑依然温和:“哼。”
“废话,这还用你说。”周太医一脚把猪太医踹到地下,“太子殿下,子时已过了些时候了,离大典还有不到三个时辰……世子羊水已破,这个,尽快……”总觉得太子的眼神里透出种幽幽的光。其实,这个他从小伺候到现在的男人心里到底是怎麽想的,阅尽千帆的老油条也始终没能看个清透。
作者: 江南楼阁 2007…7…26 08:14 回复此发言
22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怎麽,还需要我回避吗?”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
俩酒糟鼻接旨,手脚麻利的开始引产准备。在宫里,这项技术可是老酒糟鼻赖以看家保命的密技。
老酒糟鼻从冰盒里取出药液浸润的软肺泡,用细长的小钳子送入昏迷著的世子的後庭。慢慢找到肠道中的破口,将其由微启的宫口送入宫内。
一系列的操作完成的流畅优美。引的观看全过程的炙也不禁微微侧目。
不过再熟练手法也改变不了侵入的本质。接受引产的人始终昏迷著,没办法询问他对此的感受。但是,由清醒时从不轻易皱眉吟痛的炎世子,昏厥後还不适扭动的反应看来,因该,不是可以称为舒服的体验。
不过,到此为止还只是准备工作。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引产。
23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猪太医倒出冰封的药液,周太医将其注入软肺泡留出的软管。
随著药液的消耗,炎世子的腹部逐渐隆起。
炎世子本来只有六个月的身孕,本身自然是无法产生与分娩强度相当的产力的。过重的催产药物会经由血液、胎盘再被胎儿吸收,对他们来说不是个好方法。而现在,又快速、又保证药效的方法就只有这样,由内部将宫体膨胀到足月大小,由其自身产生临产反应,就可以提前取出不足月的胎儿。
渐渐的,炎的肚子胀的比正常怀胎十月的妇人还大。手始终未离开那里的炙,明显感到掌下的皮肤更加急促的紧绷起来。最硬的时候,堪比铁板。老酒糟鼻又一次挤入半筒的药液,迅速的将软管接扎。
“呃嗯……”炎被打出娘胎後最强烈的胀痛激醒,“这怎麽回事?!”
眼前怪力乱神一般的景象著实将正式进入分娩进程的产夫吓了一大跳。这高耸的肚子,如果不是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疼痛的话,他绝无法相信是长在自己身上。
炎顾不得产痛,爬起身来,挥开所有人伸过来制止的手臂。一阵阵强劲而有力宫缩逼得他甚至想削掉巨大的肚腹。
两酒糟鼻显然没有想到,男子临产的阵痛还不能让这个倔强的世子老老实实的躺倒在床上哀哀叫痛。
同样对炎世子此时还能有这样的爆发力略感诧异的炙,在无人注意时,抿起了嘴角。炎,不愧是在民间威望比他这个太子还高的天朝第一神将。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你的极限究竟在哪呢?本宫拭目以待。
炎被剧痛折磨得双眼迷蒙,仅能凭感觉躲闪著俩酒糟鼻的围追堵截。
永和殿原是太子炙册封前的寝宫。主人个性使然,殿中格局简洁非凡,非必要摆设一概没有,就是炎入住以後也没什麽改动。
内室同厅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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