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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月道重生美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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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锦低头笑了笑,不作回答,只是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告辞了。请告诉佩之,以后我再来看她!”他鞠了个躬,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帽子,转身走了出去。
锦汝焕透过窗户望着阳光下少年急匆匆穿过花园的背影,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以后再来看她?……什么意思?……开什么玩笑?……”
林怀锦回到张啸林宅院,刚一进门,同为保镖的小七和猴子就上前来低声道:“小哥,你回来啦?大帅说让你一回来就去见他……好像,事情有点不妙……可能同你去救人有关,杜月笙手下的陈默大哥也被叫来了……我们想,要不你还是先走吧?”
林怀锦拍了拍小七和猴子的肩,轻声说了谢谢,举步朝大宅走去。
大宅后的花园亭子边,张啸林靠在盖着雪白皮毛的红木榻上孵太阳。旁边一张榻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色锦缎棉袍的中年男人,肥硕身材,左边面颊贯穿下一道刀疤,眼见得那只左眼是黑玻璃做的假眼。他身旁站还着个样貌猥琐的男子,手上缠着绷带,林怀锦认出他就是昨天晚上捆绑佩之又举刀冲过来那人。
林怀锦和坐在凳子上的陈默互换了一下眼色。林怀锦叫了一声:“大帅!”
张啸林微微睁开眼,骂了一声:“……小赤佬。”
胖子像猪一样“哼哼”地笑起来:“张大帅,这就是你的爱将吧?好身手,好枪法!哈哈哈……”
张啸林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子,一边垂手站立的小厮赶紧给他调整好靠背的角度。张啸林对林怀锦抬了抬下巴:“还不快见过李白闪大佬?叫爷叔!”
“李爷叔。”林怀锦镇定地抱拳道,甚至还露齿微笑了一下,全然当没有看到那个受伤男子。
张啸林阴霾密布的目光在林怀锦和陈默两人脸上扫来扫去:“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情?说来听听。”
陈默刚要开口,林怀锦已经朗声道:“大帅,这件事和陈家哥哥没有一点关系。我是以死相挟逼迫他帮我的。有人绑架了锦家小姐,她曾经在聚宝茶楼救过我们的场,等于帮了我们三鑫公司的大忙,是青帮的恩人。她被绑架我们不能袖手不顾!但我不知道请了锦小姐去的,原来是李爷叔的手下……是我莽撞了……”
李白闪不是上海人,而是来自江西的“九刀帮”老大,此刻听林怀锦这样一说,即刻回应道:“小兄弟,那唐致云不是我的手下,他是自己单做的。这我可要说清楚。小泉,我有让你们去绑过锦小姐么?”
他那只未瞎的右眼中闪出锐利的寒光,看得那猥琐男子小泉两个膝盖扑扑发抖,颤声道:“没有!没有!大,大哥从来没有叫,叫我们去绑过锦小姐……我,唐元扬……就是唐致云……我们只是认识,昨天和蟑螂一起在酒馆遇到他,他,他说给兄弟们玩个新鲜货……”
“住口!什么新鲜货?没听张大帅爱徒说了,那是青帮的大恩人么?!”李白闪大吼了一声,小泉吓得跪倒在地。李白闪低骂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真是丢尽了我的颜面……你老老实实告诉张大帅和这两位小哥,你那位唐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他……已经被大哥下令,让我们把他抛进黄浦江了……”
“哼哼哼……”李白闪又像猪一样尖利地笑起来,“上海人讲,黄浦江没有盖子,夜路走多了,就不小心掉下去了……哼哼,张大帅,你们管这叫做‘种莲藕’是吧?”
“是‘种荷花’……”张啸林淡淡补充道,一边拿过旁边的茶喝了一口,“李老大出手很脆啊。”
“哪里哪里!”李白闪摩挲这自己的头顶,一边仰天大笑,“我们合作那么久了,教训一下不懂事的小鬼也替青帮出口气啊。其实哪里用得着我们出手?像这位小兄弟,枪法准,身手靓,一枪就打穿了我这笨蛋徒弟的手腕,他这只右手可从此就废了!小地方人,跑到大上海来胡闯码头,被人教训了本也是活该,但张大帅,让我这做老大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张啸林沉吟着没有做声。林怀锦已经瞧科了。他飞快探手从陈默绑腿上抽出一把短刃匕首,单腿跪下,把左手撑在石板地上,抬头望着李白闪朗声道:“我伤了李老大的人,是我一人的错,我这就断两根尾指谢罪!”话音匍落,陈默也来不及阻拦,他已经一刀闪电般划下去,生生地切断了自己左手尾指,鲜血霎时染红了石板。
林怀锦哼也没哼一声,就把刀交到血淋淋的左手里,又把右手按到了石板地上。张啸林突然重重放下了茶杯,笑道:“好了!够了吧!李老大,这可是我的千里神驹,他的枪法就是我的护身符,再断了右手指头,只怕将来打枪也不准了!你说怎样?”
李白闪见面子也挣回来了,张啸林也发话了,知道自己若再相逼必然要闹得不愉快,立刻大笑起来:“这位小兄弟果然是条硬汉!不愧是上海滩青帮大佬张大帅的爱将!快起来快起来!我也没想让你这样做啊!看看,看看,弄得血肉模糊的……以后跑到江西来,若有什么事情,尽管来知会我,大哥一定照料你周全。来,小泉,大家认个兄弟,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嘛,哈哈哈哈……”
林怀锦站起身来,在衣服上擦干净了刀刃上的血迹,把匕首递还给陈默,淡然道:“谢李爷叔。”
陈默看看鲜血中断下的尾指,望望林怀锦###的背影,难以置信地摇头,暗暗想:我真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为一个没有可能成为你女人的千金小姐付出那么多?为情所困吗?……年轻人,你一定是发疯了。
。。
{No。23} 黄昏哀哀尘满城(1)
佩之躺在床上,身上各个伤处都已包扎妥当,老方医生也给她开了几副安神镇定的药,每天都由宝妈熬好了端上来,她整整两天没有出过房间,无论醒着还是睡着,都卧倒在床。第二天晚上,宝妈上楼来收拾晚饭的碗筷,佩之###不住问道:“宝妈,那天送我回来的男孩子……他,这两天没有来找过我吗?”
宝妈犹豫了一下,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没看见。”
他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佩之默默地想着:那天晚上,他抱着我睡了整整一夜。之前被绑票的三天两夜里,除了昏迷的那段时间,和唐致云外出的那几会工夫,我都是大睁着恐惧的眼,以便随时反抗和还击的。但是那天夜里,躺在林怀锦的怀里的我感到一百分一万分的安全……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强健而富有节奏###,好像卫兵的步伐和温柔的海洋,驱逐了全部的恐惧和焦灼,覆盖包裹了我全身……可以让我一直地安睡下去。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他吻过我,在额头和眼睛上。但他只是规规矩矩地抱着我,拍抚着我的脊背让我放松、入睡……
我又变成了一个婴儿。得到了甚至是父母都未曾给过的拥抱。
在当时因为刚脱离险境而没有萌发的体验,在此刻的回想中潮水般一波波涌上心头。佩之的面颊变得绯红,眼睛也亮得如同宝石。为什么?一想他就会心跳得这样厉害?
宝妈端着碗筷下楼了,佩之慢慢蹭下床,拖着步子走到窗边望那蓝潇潇的夜空,突然间看见大门口那里站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身形很像林怀锦。她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赶紧打开窗户,就听见自家看门的老王头断断续续的话声:“……小姐确确实实不在家啊……还在医院……哪一家,我也不清楚……”
林怀锦失望地就要离去,却又停下脚步抬头朝佩之房间窗口看了一眼,佩之正用力推开了窗户,拿手拢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对着他喊:“谁说小姐不在家?!老王,你干什么要说谎骗人?!快让林先生进来!”
林怀锦一见她,脸上就显露出阳光般明媚的微笑来。
一边的老王头却连连顿脚,一脸“完了完了,这可怎么了得”的神情,却还死活不肯开门放林怀锦进来。佩之气极了,从椅子靠背上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肩上,就“蹬蹬蹬”地冲下楼去。
她跑到客厅,锦太太却已经站在门口堵她:“不许去!你爸爸说了如果这黑帮里的小混混来找你,概凡就说你不在家的!快上楼去,看你穿的这一身衣裳,怎么好意思跑到院子里去的呢?……你到底听不听话!待会等你爸爸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佩之一边又惊又怒地反问:“为什么不许他来找我?他是救我命的人!”一边透过客厅的窗户,和林怀锦两两相望着,那边王老头也在推林怀锦的肩膀,似乎是在赶他走。林怀锦站定了脚步,60多岁的老头儿哪里是他的对手,简直是蜻蜓撼柱。他只是笑着朝佩之挥舞帽子。
屋子里的佩之动作飞快,一个侧身就绕过了母亲,直冲出门去,锦太太抓一个空,只能紧跟在后面不停地怒喊:“佩之!佩之!”她顾不得母亲了,###地疾步奔进庭院,裤腿唰唰地扫着小道旁枯萎发黄的草叶,肩上披着的衣服翻飞得像蝴蝶翅膀……直到门口停下来,那么气喘吁吁的,只感觉到满身血液突突地冲击着心门。佩之隔着铁门握着栏杆,轻轻对林怀锦道:“……你来了?”
{No。23} 黄昏哀哀尘满城(2)
两人相互凝望着笑,其他人的叫喊推搡都已经消失若无物了。林怀锦伸手拉住她的手:“别握着栏杆,冰呢。”佩之突然注意到他的左手缠着白色绷带,吃惊地问:“手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割破了……”林怀锦探手进栏杆,替佩之把她披着的衣服拉紧,“你知道吗?我这两天来没有一分钟不在记挂着你……”两人就这样隔着栏杆互相凝视了一下,佩之低下头脸色绯红起来,轻咬着下唇轻轻地笑,眼眉间全是情丝缠绕。
林怀锦小声问道:“佩之,你还好吧?没事了吧?”
佩之还没来得及回答,抬头间猛然发现父亲的汽车回来了,停靠在路边,父亲黑着脸从车上下来,冷冷地望着他们。母亲也从客厅里赶出来了,团着手满脸是惶惑的神情。
锦汝焕的书房里全是乌木的书架子、写字桌,加上深棕色地板、黑色的皮沙发,就算开了灯,也是看得人满腔气直沉下去,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了似的。
锦汝焕沉默着不说话,给自己点上一根雪茄,在凝固的空气里吹出一口烟圈来。
眼前,女儿的个子已经快齐自己的耳朵了,那粉###嫩洋娃娃般的样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什么新时代、洋教育?父亲的权威全都在江河日下,一泻千里,女儿已经全然不管老子的意见了。北方在打仗,上海的学生、工商界天天在闹###、搞捐助,局势混乱……话说回来,就算生意好做,总也希望女儿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青帮是帮了我们不错,这男孩也的确救了佩之不错,但他要是以为这样就能骗我锦汝焕的女儿到手,那就太天真了!谁知道那拆白党是不是他们一伙人呢?!帮派里的事情谁搞得清楚?!
想到这里,锦汝焕反而和颜悦色起来:“林先生上次救小女回来后,急匆匆就走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道谢呢!林先生是在杜先生那里共事的么?”
林怀锦暗含惊喜地抬起头来,诚挚地望着锦汝焕道:“锦伯伯,我不是杜月笙先生手下,我是从小在张啸林家长大的。我和锦小姐有过两面之缘,她曾经帮过我的大忙……锦伯伯,我虽然书读得少,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得的,且帮会里最讲信义二字,所以锦小姐有难,我是誓死要相助的。”
佩之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插话质问道:“爸爸,是你让门房不放他进来的么?”
锦汝焕严厉地望着女儿,大声道:“你看看你,穿着睡衣就跑出屋子,还像千金大小姐的样子吗?这样怎么好意思见客人?快去换了衣服再来说话!”佩之憋着气,低头出去了。沉闷的书房里只剩下两个男人。
锦汝焕从烟匣里抽出一根雪茄递给林怀锦,林怀锦赶紧摇了摇手,笑道:“我不会抽烟的,锦伯伯。”
锦汝焕点点头,郑重其事地道:“林先生,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把小女从绑匪手中抢救回来。因为我和她母亲已经在私底下为她和北平做煤矿开发的薛氏家族二公子定了亲,万一这一次她有什么闪失,不仅有辱门风,我们也难以向薛公子交代……”
好像晴天响起一个霹雳,震得林怀锦面上变了颜色,吃吃道:“……已经定了亲?”他的神色锦汝焕全都看在眼里,却还不疾不徐若无其事地笑道:“是的。所以我和她母亲才把她看得这样紧,怕她再出去闯出什么祸事来,连救命恩人也都连带着拒之门外了,真是失礼……”
“那么,佩之对这门亲事,怎么说?”迟延了半晌,林怀锦闷闷地问道。
锦汝焕吐出一口浓浓烟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哪里懂什么婚姻和人生?我们做主就可以了。”
“锦伯伯,那你就错了!”一直都温恭谦和的毛头小子此时铮铮然反驳起来,“她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张,如果不情不愿地去嫁人,也许她会痛苦一辈子!”
“你怎么知道她不情愿嫁给薛氏家族二公子?” 锦汝焕悠悠然地笑道,眼神却异常锋利地逼视着林怀锦,“林先生很熟知我女儿的心事么?”
“我……”林怀锦回不出话来。爱一个人是自己的事情,而要去娶她,却是关系到很多人的事情。也许佩之也爱着自己,但那也只能够隐藏在心里。两手空空,家徒四壁,用什么来提亲,什么来做聘礼?一个穷光蛋,黑帮里的一个枪手,凭什么来对一个富有的父亲开口说 “我想给你女儿一生的幸福,我能给你女儿一生的幸福”?凭自己的枪法,还是凭打架的身手?
锦汝焕绕过桌子走过来拍了拍林怀锦的肩膀,轻轻说:“年轻人,我看得出你对佩之很好,但是,请你放下她吧。与其她在认清了现实之后冷遇你,不如就维持现在的温度,做朋友。当然,我和佩之母亲很快就要送她去北平了,今后你们也不一定会见面了。”
{No。24} 期盼归人心难安
所谓佩之已经许配给北平做煤矿开发的薛氏家族二公子,只是个幌子,完全无中生有的噱头。但锦汝焕也确实有心把佩之送离上海一段日子。只不过,这个计划没有来得及实现。
因为在日本人阴谋策划下,东北战火以不可思议的方式燃烧到申江,“一二八”事变在上海爆发。
从1月底到3月初,沪上百姓的神经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家人经常吃吃饭就支起耳朵来听头顶上有没有日本飞机盘旋的声音,就怕空袭警报台也早被攻击。最早被轰炸的闸北区华界那里已经支离破碎得不成样子,大量难民涌入法租界和英租界。
起先,国民十九路军,中央军八十七、八十八师和从江西调回来的十八路军先后在天通庵车站、吴淞、江湾一带全力抵御日军进一步的深入,但日军似乎把调虎离山计演得戏假情真,数度增兵,最后投入海陆空三个师团共计七万人的兵力,一开始主战的南京政府在整理完财政账册和军队编册后才发现,这场仗实在是打不起,于是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张啸林家里,林怀锦听那一班司机保镖聚在一起议论国民十九路军如何英勇巷战抵御日军,从师长到小兵个个都红了眼和小日本拼手榴弹、拼刺刀、甚至拼拳头……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退却。林怀锦摸着腰间枪套,浑身热血沸腾,皱眉道:“听说杜公馆那里的人都参与难民的安置工作了,还计划组织别动队在最后关头浴血奋战,我们手里都有枪,难道就干坐在这里等着炮弹扔到头顶上么?”
司机老四拍拍他肩膀:“小兄弟,张大帅让我们按兵不动的,难道你忘记了?”
“我们是民,又不是兵。”瘌痢头阿三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好像烟瘾又犯了,“还是保命要紧!”
林怀锦握紧了拳头,以鄙夷的眼神地瞪视阿三抓头挠耳的熊样。
兵荒马乱。封锁###。
佩之和母亲被父亲送到法租界一个朋友家里,一则料想日本人不敢往法国人头上丢炸弹,二则那朋友家的院子里有个很久前修下的地窖,可以临时避难。锦汝焕自己则赶去了位于闸北区的商行,虽说在1月29日凌晨的轰炸中没有受到袭击,但保险箱里存下的金条必须得拿回来,战乱时唯一能通用的只有硬货了。
佩之、母亲和主人家夫妇焦躁不安地坐在客厅里,冻得手脚冰凉,却没人想起来叫仆欧去生壁炉的火。
街上长日渐渐黯淡,黄昏来临,屋子里那种阴沉的颜色竟如同世界末日般凄凉。锦汝焕还是没有回来。只听得墙角里西洋立地钟的滴答走字声和每隔半个钟点敲一下的“咯啷铛……”声,越发叫人心惊肉跳。
突然花园里传来紧张的拍门声,吓得客厅里正痴痴走神的人都像装了弹簧似的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赶紧奔去门口和窗户,却远远望见并不是锦汝焕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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