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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月道重生美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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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佩之被绳索牢牢捆绑着,身上衣衫破碎凌乱,裸露出雪白的肌肤来,紧紧闭着双眼倒在床上,满脸是痛苦不堪的神情。
“哎呀!太太!太太你怎么了!……”锦太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咕咚”一声摔倒在地,宝妈和锦汝焕忙不迭地弯腰去搀扶她。
就在此时,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滴铃铃,滴铃铃”火急火燎催得一声比一声焦急。
锦汝焕冲过去接起电话,“喂”了半天,里面才慢悠悠地冒出一个男人低沉阴暗的声音来:“……锦先生吗?想必已经看到贵千金的照片了吧?她此刻就在我手里,好好地躺在床上……”
“你!……你,想怎样?!” 锦汝焕气得已经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哼,给你一天时间,筹措好100条小黄鱼,明天晚上我再打电话来告诉你哪里交钱赎人!锦大老板,我知道你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千万不要去报警,否则你女儿的名节###命可就难保了!对了,也千万不要和我拖延时间。你女儿###子烈得很,我为了保护她不咬舌自尽,也不方便取下她口里的布,你一天不给钱,她就一天饿着渴着,你筹钱慢了,只怕赎回去的可就是尸首了!”
也不等锦汝焕回答,电话就骤然挂断了。锦汝焕扶着桌子,摸着自己额角,浑身发抖。倒在沙发里的锦太太已经苏醒过来,扑嗦嗦地朝面色惨白的锦汝焕伸出手来:“……是谁?怎么说?!”
“这小畜生,平时犟头倔脑,我的话一句不肯听,自己在外面胡乱交朋友,现在好了!被人绑票了!对方要100根金条!我哪里有那么多钱?!败坏门风的东西!就让她去死好了!” 锦汝焕怒不可遏地吼道,其实也都是火头上的气话。但他真拿不出100根金条来,也是实情。就算变卖产业也无法在一天之内筹得。
一时间,锦宅愁云惨雾笼罩。街上的西北风刮得像无数野兽在呜呜吼叫,漫长的黑夜来临了。
{No。19} 将往援手如有情
唐致云经常把窗帘拉下来,弄得房间里墨洞洞地黑。佩之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每一秒钟都在火上煎熬,如同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手脚麻木没有了知觉,只有要解手时,唐致云会拿出一个搪瓷痰盂放在屋子中央,稍稍放松她手上脚上的麻绳,让她蹲身如厕,而自己就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紧紧牵着一根栓在她脖子上的绳索,背过身而已。
他分明是喜欢折磨她。每一次重新捆扎她的时候,他都会乘机抚摩她的身体。
佩之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哒啪哒地滴落在枕头上。一方面绝望地期盼自己即刻死去,另一个念头却又震耳欲聋地轰鸣:不可以死!不可以就这样死!不可以死在这样龌龊的人的手里!不可以死在这样龌龊的地方!
唐致云回到房间,反锁上房门。他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扯开领带提着酒瓶子继续灌酒,一边砸东西,一边恶狠狠地骂人:“册那!已经到时限了!你那老子居然还不给赎金!看来他是真不心疼你这女儿……好!好!既然他不想赎你回去……那老子我就先给你开了苞,再把你贱卖到窑子里去!”他骂骂咧咧地甩了酒瓶扑向床上来。一把揪住了佩之的头发,一手就撕她已经破烂得一塌糊涂的衣服。
佩之奋起全身的气力挣扎,抱了必死之心用力拿自己的头朝那禽兽的额头撞去,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佩之眼前冒起无数金星,血顺着鼻梁长长地直挂下来,唐致云本就烂醉如泥,这又被她一撞之下闷哼一声翻滚下床去,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佩之匍匐侧卧在床,她不敢昏厥,她已经惊恐疲倦到连哭泣也不能了,只是把目光死死萦绕在唐致云脸上,担心他很快又醒过来,那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小酒馆里,林怀锦怔怔地捏着一颗纽扣出神。这颗包裹着淡紫色锦缎的纽扣是佩之的,是半年前在聚宝茶楼里佩之被鲨角挟持挣扎时掉落下来的。他一直偷偷藏着没有还给她。两天前佩之冷然的话语还在耳畔轰轰回响:“为什么要你来管我这么多?你又算我什么人了?”
——是啊,我怎么有资格来管你?我怎么配得起来管你……我只是一厢情愿、自讨没趣罢了……林怀锦痛苦地想着,不由把那颗纽扣捏在掌心里,不断收紧,不断收紧……摊开手掌后,掌心里出现一个红红的印记,好像他滚烫哀愁的心。
“兄弟!”有人拍他肩,才令他回过神来,原来是杜月笙的门徒陈默,“我到处找你,他们说你大约在这里喝闷酒……长话短说,你知不知道锦家小姐被人绑票了?”
“你说什么?!”林怀锦“唰”地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前天我还见她在181号!”
“没错,我也看见你和她在花园里说话了……小兄弟,就是看出你对锦小姐的关心非同一般,我才来报个信给你——今天大清早,锦小姐的父亲就来找杜先生,但杜先生刚好去了重庆。他告诉万墨林说锦小姐被人绑票了,要100根金条。他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赎金来,又不敢去报告巡捕房,希望我们青帮能插手管一管。但对方是什么来头也不清楚,杜先生不在万大哥也不敢擅自拿主意,就让锦先生去找你东家张啸林……但你我都知道,如果你那东家插手,只怕还不止100根金条!”
“……那个绑票的人,是不是自称什么英国Maxteer烟草公司上海分部经理唐致云?!”林怀锦急道。
陈默敲着自己太阳穴想了想:“对!没错!”
林怀锦猛然翻手紧紧抓住陈默的手腕:“大哥!求你帮帮我,我去找我那些靠得住的兄弟,也请你多发动些人马,我们自己追查那人的下落!他一定在上海城区!我怕她父亲筹不出钱来,佩之她一个女孩子,落到这种绑匪手里,多待片刻都是极度的屈辱危险!”
陈默叹气道:“你这傻小子啊,我看那锦姑娘对你也并不怎样……你为什么还要为她这样做?”
“大哥!我知道你如答应我就是担着天大干系,但就当是帮帮兄弟我!我愿意以我这条命为你效力!”林怀锦抓着陈默的手犹如铁箍一般,语气也斩钉截铁,他已经顾不到其它,只有一个念头:救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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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0} 千钧一发
陈默和林怀锦召集了青帮里相熟的子弟,大约有二十多人,托付他们立刻联络各乙、丙、丁级旅舍和各城区专打理出租房屋的“屋头”,寻找佩之和绑匪下落。
上海滩流氓横行,许多做正经营生的老板也不得不请青帮子弟在自己旅舍里做着“茶房”、“护房”的工作,一方面可以安抚本地青帮不阻扰生意,另一方面也可抵制其他帮派的混混痞子前来滋事。因而这些兄弟对于出入旅舍的人群最熟悉不过。
这一天里他们查到好几个有疑点的住客,但赶过去一看全都不是。一个个希望升起来,很快又都破灭下去。林怀锦摆弄着手里的枪,咬着牙默不作声,一边的陈默却看他太阳穴处的青筋勃勃大跳,摇头苦笑了一下,伸手按他肩膀以示安慰。
晚快边的时候,陈默手下的小路子来报说在四马路上的“全中旅舍”里发现线索。
夜色再度笼罩,有轨电车“克朗克朗”的摇铃声响起,街上零星的小摊煮着茶叶蛋、白汤糖年糕,在昏黄灯光下冒出一团团的热气来。
四马路上的丙级全中旅舍208房内,佩之站在床边柜子前,疲惫虚弱到全无神情。唐致云在半个小时前出去吃晚饭了。佩之蠕动身体从床上滚下来,慢慢站直,并拢双腿跳到窗边,望见路面上有匆匆而过的行人。她一下接着一下地用头撞击玻璃,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没有成功。随后她挪移到床边的柜子旁,就着那边缘摩擦自己手腕上的麻绳。忽然间脑中灵光一现,记起唐致云有把刀放在抽屉里。佩之背着手拉开抽屉,取出那把刀,用勉强可以活动的手指推动刀刃,艰难地割起绳索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佩之站在窗口,一边割绳索一边留心观察街上的情况……片刻之后,她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因为看到街对面,唐致云提着酒瓶一步三摇地回来了!而且他身边还有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个獐头鼠目,一个蛮横凶恶。佩之急得浑身冒冷汗,拼命加快推刀的手势。
两分钟后,佩之割开了手腕上的绳索,取出塞在嘴里的布团,她一时不敢呼救,弯下腰去解脚踝上的绳索。手指麻木颤抖得厉害,耳听得走廊末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佩之哭着提起刀死命割那缠得极紧的麻绳。
她刚割断绳索,门就被打开了,四个人互相瞪着,都是一阵吃惊。佩之是恐惧覆盖着吃惊,而唐致云是怒火烧光了吃惊。佩之咬着发颤的嘴唇,高高举起刀来朝唐致云冲过去,她想的是宁可同归于尽也不愿再受污辱。但三天没有进食的她完全没有气力。唐致云恼怒地大笑着一个巴掌就抡翻了佩之,打得她手里的刀直飞出很远,人也重重摔倒在地。背后,他的两个同伙奸险地笑着锁上了房门。
林怀锦、陈默带着三个弟兄来到全中旅舍门前,在这里做茶房的张大鹰朝楼上努了努嘴:“208房,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再朝陈默看了一眼:“小心些,刚才那个男的回来了,还带了两个帮手。”
林怀锦抽出枪拔步飞奔上楼梯去,陈默一把拽住他:“别做绝,你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林怀锦点点头。一行五人快速奔向208房。
撞###门之际,只见两个男人正把佩之的双手双脚捆绑起来缚在床头床尾的铁栏杆上,佩之拼命挣扎,使得绳头一直逃开去,绑不到栏杆上,一脸凶相的男子怒骂着“婊子”,一面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床尾站着的一个双眼血红的男子正一颗颗解开纽扣,脱下身上衣衫。
突然有人破门而入,令他们一时间都呆立原地。
正###衫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是谁”,林怀锦已经豹子般猛扑过去,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另两个男子回过神来,抓过柜子上的刀子就冲过来,林怀锦一枪打穿了他的手腕。陈默和其余三个弟兄涌进门来,不费吹灰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另一个男子,并按下了爬起身还试图反抗的两个男人。
林怀锦转身扑向床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包裹住佩之剧烈颤抖的身体,取出她口中的布团,佩之顿时“啊”的一声痛哭出来。林怀锦抱着她的头,一边低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一边探手去解缚着她的绳索。佩之牙齿兀自格格打颤,呜咽道:“……怀锦!我,我……”
“好了,没事了,安全了。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保证……” 林怀锦感到自己也要快慰地哭出来了,轻轻###她的额头借以掩饰眼中闪烁的泪光。
{No。21} 因为我爱你
黄包车颠簸过深夜漆黑的路面。城市沉浸在睡梦中,佩之瞠着眼睛望着倒退而去的房屋,如痴如醉地倒在车厢一角,身上披着林怀锦的外套。坐在她身旁的林怀锦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低声问:“真的不去医院,也不想回家吗?那你要去哪里呢?”
佩之眼神空洞而迟钝,幽灵般迟缓地掠过来扫了他一眼,点点头:“求你了,随便带我去哪里。”
林怀锦想拉她的手给她一点抚慰,佩之犹如惊弓之鸟般佝缩起身子,情绪似乎完全崩溃。林怀锦咬着自己指背,心里十分难过。不知道那些绑匪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恐惧如此。陈默留在旅舍里审问他们来历和详细经过,自己现在也不方便问她,怕又勾起她更多的惊慌和伤痛来。
林怀锦把佩之带到闸北区一个小兄弟家,给了他钱让他去住旅舍,点亮蜡烛收拾一下屋子,让佩之在椅子上坐下来:“至少,要去告诉你父母一声,报个平安……我去好吗?”
“不要!”佩之嘶哑着喉咙###。
林怀锦蹲下身来,仰望着佩之泪痕纵错的脸庞:“那么,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换上……”
佩之神情木然不置可否,只是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林怀锦的外套。
林怀锦内心十分焦急,但还是强压###子,尽量用温和的口气问道:“怎么了?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佩之不说话,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过了很久,凄哀地道:“……我想死……好想死……”
他们大概已经是……林怀锦把自己的嘴唇直咬破出血来,“唰”地站直了身子:“你就在这里呆着,哪里都不要去!我现在就去杀掉那几个畜生!”他旋风般刮出门,奔到黑沉沉的弄堂里,却听得背后屋子里传出“哐”地一下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心里一惊,又火速返身折了回去。
摇曳不安的烛光下,地上碎了一只白瓷碗,佩之正跪在地上拣起一块碎片往自己脖子处割去。林怀锦大吃一惊,飞扑过去夺掉她手里的瓷片,但她脖子里还是划出一道伤口,鲜红的血慢慢地渗出来。
“你发傻吗?什么最重要你知不知道?我要你活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你活着!”林怀锦把佩之紧紧抱在怀里,颤抖着语调一叠声地喊,“你如果死了让我怎么办?你说话啊……你真的觉得活下去比死还难受吗?佩之!佩之!如果这样,如果这样……”
他从枪套里抽出枪,放在桌上:“如果你真的要死,我陪你一起死。”
佩之看了看枪,浓密的睫毛慢慢扬起来,凝视着眼前英俊的少年,哑然问:“……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佩之怔住了。
说出了心里话,林怀锦感到脸上发烫。长久的静默之后他接着道:“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不###管你,我也还是爱你,也还是要管你。我不知道那些畜生对你做了什么,我认为为此而死是不值得的。但是,如果你真的那么痛苦,决意要死,我一定陪你一起赴死。”他顿了顿,轻轻补充道,“不管到哪里,我都会一直一直地陪着你,不让你孤独一个人,那么寂寞害怕,没人依靠……”
佩之“哇”的一声哭起来,倒进林怀锦怀里:“你一直规劝我的,我却不听你劝……我自己酿下苦果……现在,我没脸回去见父母,不知道怎么回去……他们,他们捆我,打我,还拍了我的照片……我我……那时候我想不能就这样死,可现在,我真的好想死……”
“他们……污辱到你了?”林怀锦紧紧抱着佩之,把她的头揽在胸前,像摇晃婴儿那样轻轻哄拍她。
“那,那倒还没有……”佩之抽噎着,“但是,他们的脏手碰到我了,我觉得自己好脏……”
林怀锦不断###佩之的头发额头眉梢:“洗一洗就干净了,相信我,佩之。其实不管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最最干净的,你明白吗?因为你这里——”他轻轻用指尖碰触了一下她左边的胸口,“你的心是最美好、最勇敢、最纯洁的,没有人可以弄脏你……以后再不会有人用脏手碰你了,我保证……”
“……”佩之说不出话来。林怀锦柔和而坚定的话语、温暖而有力的拥抱,都给了她极大的安慰。她把下巴搁在林怀锦肩上,感觉那里宽阔得足以容纳和承担起她所有的恐惧和心慌、羞愧和懊悔。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竟可以驱除她心里对死亡的渴望,可以充满起新的勇气来,把所遭受到的污糟都抛开到脑后去,静静地什么都不想,只是感受那肩膀上强健肌肉带来的安全和舒适。
林怀锦抱着佩之,和衣卧在床上,头对着头,脸对着脸,两人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纯真无邪得像一双刚刚降生的孪生儿。
小小的窗户外面,寒冷的黑夜正在过去,东方渐渐透露出曙光,金色阳光潮水一样一点点弥漫着爬上每一条街道每一幢屋顶,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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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2} 断指
第二天上午,林怀锦把佩之送回到了锦宅。一进门,锦太太就喜极而泣哭出声来。锦汝焕因担忧和失眠而整个脸盘都浮肿起来,正要怒骂女儿,林怀锦赶紧把手指往自己嘴上一扣,示意他不要响。
锦太太陪佩之上了楼进房洗刷休息,锦汝焕打电话叫了医生来检查女儿伤势,随后把林怀锦带到书房坐下:“贵帮兄弟帮忙救小女脱离虎口,我该怎么感谢才好?我现在手上有30根金条,如果不够……”
林怀锦毕恭毕敬答道:“锦先生,我们并不是为了钱这样做的,所以不必提酬谢的事。我只希望佩之她没事就好。她已经受了很多惊吓,恳请锦先生不要再责骂她了。毕竟遭遇这样的事不是她的过错……”
锦汝焕以生意人特有的机敏抬起头来打量着眼前颀长的少年:“……那你救佩之是为了什么?”
林怀锦低头笑了笑,不作回答,只是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告辞了。请告诉佩之,以后我再来看她!”他鞠了个躬,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帽子,转身走了出去。
锦汝焕透过窗户望着阳光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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