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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闯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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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资料放在我的一个战友那里。战友已经被抓了,而那些材料被当成反动书籍给一把火烧了。资料上显示这个玉佛跟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有关。具体有什么关系,我们在材料里没有找到。”曾生满脸的遗憾。

    “太可惜了。多少好东西啊,都是这么给糟蹋了。造孽啊!”张芷若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无限感慨的说到。

    “唉,”曾生只是一声长叹,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他又能做什么呢?对于这两年发生的事儿,他深深地感到无力而怨恨。到底怎么了?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身边的一切都变得陌生了起来。也只有一声叹息,表达了自己所有的情感。曾生陷入了沉思,目光凝结,眼神呆滞,一片混沌……

    “曾叔叔,曾叔叔”,张芷若的手在曾生的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要不要先喝点儿水?”

    “哦,没事儿,有点儿愣神儿了。我说到哪了?呃……哦,材料上只是说下一步的计划是要找到最初装这个玉佛的匣子。而且已经制定了初步的计划。只是我们没有找到关于寻找计划的内容。我们都认为,这个秘密一定是将玉佛跟盒子放在一起才能发现。”

    说到这里,曾生把眼光从佛像上移开,紧紧的盯在张芷若的脸上,再次郑重的说“你要答应我,你一定要替我把这个玉佛保管好。”

    “我会的,曾叔叔,”张芷若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我以马克思的名义发誓,我一定把它看得比我的命还要重要。等到你的问题都解决了就亲手还给你。”

    “本来这件儿东西应该是上交国家的,这是国家的财富,任何的个人和团体都不能据为己有,我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员,更不能将其收入囊中。但是现在……哎,我们先暂时替国家保存着吧。”曾生痛侧心扉的说着,话音儿有些颤抖,晶莹的眼眶里打着转儿,几乎要落了下来。

    曾生清楚的知道,这件儿玉佛挂坠儿要是在现在这个时期交到上面去,这个小玩意儿,甚至是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这个时期,要求的是信仰统一,只有一个主义,其他所有的都是反动是要被打到的,是不允许存在下去的。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和古董被当做封建残余给销毁了。那么随着这个玉佛挂件儿的消失,那个跟它相关的秘密岂不是也要永不见天日了吗?

    再说他自己,一个“两面派”,一个“叛徒”,他说的话能被信任吗?现在不说那个秘密还没有找到,就算是已经找到了,谁又能说得清楚这个秘密他是怎么知道的?“将革命进行到底”在这个时期可不仅仅是个口号啊。

    “材料上说这个秘密有可能扭转中日局面。材料是当时的日本人整理的,也就是说这个秘密能够扭转当时中日战争的局面。那么这个秘密应该是难以想象的。”曾生从各种疑虑中回到了现实,进一步的说着这件儿玉佛挂坠儿的性,他真的怕张芷若不够重视,怕那个秘密消失,怕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国家。

    “曾叔叔,这个东西太重要了,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存住它的!”张芷若再次保证到。

    “还要记住一点,不要让别人发现它,根据一些线索,我们怀疑还有人也在寻找它!”曾生突然想到。
第十七章 更加疑惑
    张久久正在收拾着饭桌。师父在客厅里沏了一壶酽茶,这是师父的习惯。师父每天吃完早饭都要先喝杯茶再出门。也是他平时没什么急事儿。自己的古玩店十点多十一点才去开门儿。去早了也没用,没人儿。

    “当当当,当当当”,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接着又是“叮咚,叮咚”的门铃声,估计是敲门的时候又发现了有门铃,就改为了按门铃。

    师父对这些事儿向来是不搭理的,他的客户都是去店里谈,从来没带回家里过。能来这里的最多就是推销的,再就是张久久、张妮儿兄妹俩的小伙伴儿们。

    “来了,来了,谁呀这么早就来敲门?”张久久甩了甩手,用一块儿干抹布边擦着手,边说着跑去开门。

    门口儿站着的竟然是昨天去旱冰场的两个警察。这让张久久很是意外。在他的印象里,警察的效率就没这么高过。就是来来回回的汇报,也要n久的时间。

    “警察叔叔,你们好,请问你们找谁?”张久久礼貌的回答。虽然他对他们昨天在旱冰场的冷漠很是记恨在心,但是这个时候来找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能让我们进去吗?关于昨天你妹妹被劫走的事情,我们想进一步的了解一下情况。”还是昨天问话的那个警察打着头阵。

    “好的,请进来吧,正好我师父也在家。幸亏你们现在来了,再晚一会儿,我们就要出门了。”是来找自己了解妹妹的事情,张久久自然就热情了一些。

    “用换鞋吗?”问话的警察比昨天客气了些,毕竟这是到了人家的家里,就算你是警察也是客人。

    “哦,不用我还没拖地呢。”张久久把他们让了进去。

    “这是我师父。这两位就是昨天晚上处理我的报警电话的警察。”张久久给双方做了介绍。他经常去师父的古玩店,对于这样的接待工作还算是熟悉。举手投足之间,也带着那么点儿小大人的感觉。

    “你好,先生,我叫朱伟平,这是我的同事,李清河。”跟昨天至始至终都没介绍过自己相反,问话的警察一上来就自报了家门。

    “你们好,我叫董志华,是这两个孩子的养父。二位请坐。”虽然让张久久他们叫自己师父,但是他知道自己实际上是他们的养父。在警察面前也以张久久的养父自称。这样很多问题就不需要去解释了。否则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

    几人分宾主落了座。张久久继续去收拾他的餐桌儿。两位警察今天来主要是想跟张久久的师父多了解一下张妮儿的事情,跟张久久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也就没要求张久久跟在这里。餐厅和客厅之间没有墙,是通着的。他们说的什么张久久那边儿也能听得到。

    董志华给朱伟平二人各倒了一杯茶,他的茶现在沏的刚刚是时候。他抬手示意,“请二位先尝尝。”他的茶是云雾山的茸芽,是云雾山毛尖的一种,制作工艺精良,不多见。这种茶的特点是:披毫隐绿、汤色明亮、香气清高、滋味鲜醇。

    “这品茶,我们哪儿懂啊,渴急了喝什么都一样。惭愧惭愧。”朱伟平豪气干云、直言快语,也没怎么附庸风雅,开门见山的说到,“我们是想来了解张妮儿的情况的。”

    “想知道些什么?二位请说。”董志华也没纠结茶的问题。对于懂茶的人说茶,那叫谈论茶道。对不懂的人来说,那就是没屁隔了嗓子。

    “听你徒弟说,他们两个都是领养的?”朱伟平问着。

    “是,张久久是我在福建省的永定县抱回来的。我是在乡下的一条小路上看到了他妈妈晕倒在路上。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妈妈已经不行了,生下他就走了。我给他们村里打过好多次电话找他的爸爸。到现在也没找到。听说他爸爸那个时候在外地上大学。”董志华说起了张久久的来历。

    这些师父都没跟张久久说过,要不是警察来问话,他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那张妮儿呢?”朱伟平并不关心张久久是怎么来的,他今天就是冲着张妮儿来的。

    “张妮儿那个丫头的来头很奇怪。”董志华卖了个关子。他左手从衣服兜儿里掏出一盒烟来,用右手墩了墩,几根烟从敞了三分之一口儿的烟盒里冒了出来。递到两位警察面前。

    “不会,谢谢。”他撒了个谎,他不仅会,而且抽的很凶。不过有规定,有些东西全靠自律,他已经习惯了不从老百姓手里接烟。

    “我也不会,谢谢,您自便。”旁边儿的警察却是真的不会抽烟。他是没干过刑警和侦察。要不你在一个点儿蹲守三四天试试,不抽烟,能干吗?估计早就练出来了。

    董志华自己点上了一棵,深深的吸了一口,好像是在稳稳神儿。浓烈的烟气从他的口里和鼻孔里同时冒了出来,在透过窗子照进来的阳光中翩翩轻舞,徐徐飘散,消失在灰白的天花板上。

    年轻一点儿的警察身子微微的向后倾斜了一下,悄悄的躲避着烟火。朱伟平则是身体略微前倾,左手提起了茶杯,一饮而尽。静静的等待着事情真相的揭露。

    真是牛饮啊,张久久斜眼瞄了一下朱伟平喝茶的样子,不禁想起了这个词语,形容的还真是贴切。张久久这时候也不再收拾碗筷儿,在那儿装着擦桌子,侧着耳朵仔细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屋子里静的出奇,没有一个人粗声的喘气。几乎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也不知道董志华这个老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制造了这种气氛。

    “这件事儿得从十年前的一天说起。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开现在这个古董店。我只是在一个旧货市场里摆了一个小地摊儿。收售一些古旧的玩意儿。”沉寂了许久,董志华方说到。他也只有收售古董儿这件儿事儿是可以摆到明面来说的事由儿了。否则只能承认无正当职业了。

    “经过那十年的动乱,好东西很多都给砸了。就是没砸,偷偷埋起来的那前儿也不敢拿出来。我的摊儿上就没什么人来往。”他接着说到。家里有东西的确实不敢往外拿,谁知道什么时候再来这么一次。

    “所以我很清楚的记得,有天下午,一个看着像是农民的中年人神神秘秘的来到我的摊子前,冲我招招手,那意思是要说悄悄话。我那个时候收些古旧的东西都冒着很大的风险,哪敢跟他偷偷摸摸的。”董志华又抽了一口儿。

    “我就告诉他,你有什么想出手的,直接给我就行。个儿太大搬不动的,我可以叫人去你家里搬。但是东西的来路儿可得能够说得清楚才行。他一听我说这话,转身就走了。”董志华又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

    朱伟平二人倒是静静的听着。张久久小孩儿,沉不住气,急切的说到:“那后来呢?他卖给你什么好东西没?”

    “小孩子打什么岔儿,听我慢慢说。”董志华轻声呵斥,又接着说到:“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我以为他的东西是来历不明呢。不是偷的,就是盗墓得来的。我没那个路子,哪儿敢收这些啊。”

    “在我晚半晌儿收摊儿的时候,就发现有人跟着我。他跟踪人的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我回头儿看了看他,他竟然只是转了下身。从衣服上,我断定就是刚才要跟我说悄悄话的人。”董志华这回也没有停歇。

    “我知道他应该不会有什么歹意,就没理会儿。等我快到家的时候,他跑了过啦。我当时住的地方很背静,人很少。他还是小声的跟我说:‘大哥,我有东西想让你给看看,不是偷来的,是在我们后山的一个山洞里捡的。’”董志华略做沉思,又喝了一口茶。

    “他告诉我说他见到了一支钢笔,不知道值不值钱。他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儿,打开笔记本儿从里面掏出一支钢笔。我没注意到钢笔,只是看那个笔记本儿有点儿意思。本子的封皮儿是富士山。”说到这里董志华有些激动,夹着香烟的手微微颤抖,上面的烟灰掉落到地上。

    “这有可能是日本人的东西!我就这么猜着。那个农民看我也不接钢笔,光盯着那个笔记本儿看,就连本儿一块儿递给了我。说:‘这个本子是跟钢笔一起捡到的,上边儿的字儿我也不认识。你要是收了这支笔的话,本子就送给你了。’”董志华又抽了一口烟。

    “我以前跟日本兵打过一些交到,我认识‘大日本帝国陆军’这几个字儿。当我翻开笔记本儿的第一页是就发现了这几个字儿。我就买下了钢笔,也得到了那个本子。”董志华大呼了一口气,他以前还真没讲过这么长的故事。

    “笔记本儿里面画了一些图儿,像是地图,还标示着山脉跟河沟,使用中文标的。有些地方还画着圈圈和叉叉。我得了本儿以后没敢找人直接翻译。就翻着字典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翻译。最后翻译得到的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第十八章 白忙一场
    听董志华说到这里,三个人同时眼睛瞪得大大的,向着他的位置凑得更近了一些。两位警察还稍微矜持一些。

    张久久就不同了。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了茶几上,两只小手儿托着下巴颏,一对儿大眼睛跟着闪呼闪呼的。要不是刚才师父训斥过了一句。他肯定是要问出来了。那种憋着的感觉可想而知。

    “看到我翻译得到的结果,我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董志华也不是要卖关子,他还是想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点儿,喝了口茶,茶已经凉了,又抽了口烟。

    “图纸上画的是福建省龙岩市的部分山区地图,包括了武平县、上杭县、永定县、大埔县和蕉岭县。图上没标什么公路,基本上都是标记的容易分辨的山脉跟河流。”董志华说到。

    “没标公路?”朱伟平纳闷儿到,“那地图会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找山洞。那个农民说他发现笔记本和钢笔的地方就在大埔县、永定县蕉岭县三个县环绕的一个山洞的附近。我没问具体的位置。后来是根据笔记本里记录的内容找到了那里,也找到了老乡。可是老乡提供不了进一步的信息。”

    “你去过了?一点儿什么也没发现?”朱伟平是觉得应该能看出点儿什么的。

    “那个山洞是什么也没有。不过我根据笔记本上的内容有去了几个山洞。发现这几个山洞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董志华终于说出了点儿有用的。

    “什么特点?”张久久终于是憋不住了,鼓着小腮帮子瓮声瓮气的问。他有点儿不敢大声问了。

    “这几个山洞都是围绕着有水的地方,而且是站在洞口同时能看到两处水流。但是多有的山洞里什么都没有发现。我又根据这个线索,把一九四五年的地图找了出来。把笔记本儿上描述的情况一一的核对后,又找到几个类似的山洞。”看样子差不多要有结果了。

    “我觉得这帮人不会闲着没事儿游山玩水,他们一定在找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就去寻找了。也是那个时候在上杭县遇到了久儿的母亲。可是那几个山洞同样没有任何发现。”董志华说的口干舌燥,杯子里的水喝干了。

    张久久拎过来暖壶。董志华自己往茶壶里倒满了。还没沉出味儿来,就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

    “我是在没找到,就决定放弃了。直到第三年,那个农民又来了我的小摊子上,跟我说,他们那里出现了几个陌生人在山洞里挖东西。我的兴趣就来了。又挨个儿山洞遛了一边,其中有好几个山洞被人挖过。看来是真的有人在找什么东西。”

    “找了这些山洞,我能确定他们应该还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就继续研究地图。最后找了一个位于永定县的金砂乡跟洪山乡之间的西洋村的西山上有个山洞。我去一看就知道自己应该是找对了地方。”

    “看那山洞里,原来应该是个秘密军事基地。只剩下一些水泥墩子和水泥地面能看出来了。设备物资什么的都没有了。估计是被政府给收走了。山洞里跟其他山洞被挖掘位置一样的地方也被挖开了。不过看那土不像是新挖的,起码也应该有五年以上了。”

    “也就是在那个山洞里我发现了张妮儿这个女孩儿。山洞口儿处有新点过的火堆。山洞外有血迹,还有从衣服上刮下来的碎步。估计是遭了野兽了。而小女孩儿被放在山洞里边儿被石头隔开了,从而免遭一难。也许其他人都没了。我就把她抱了回来。”

    “这么说东西应该十几年前就被人取走了?”朱伟平很是纳闷儿,“那现在这些日本人还在干什么呢?”

    “有可能东西不是被他们取走的。取走东西的时候,我们国家正处于大运动的时期。那个时候日本人根本别想混进来。”董志华对政治的事儿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也不一定,日本人有可能不是从外边儿进来的。当年日本投降的时候,可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撤走了。一些日侨,还有生活在东北超过两代人的移民也不少。他们都有可能。”朱伟平跟着分析到。

    “那你这么说的话,会不会当年就有故意潜伏下来的日本特务啊?”董志华也开始了想象。

    “不能排除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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