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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闯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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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还是组织了一次骗局!

    他自己很清楚一点,这事儿绝对不能让师父知道。师父不反对他参与赌博,相反还稍微有些鼓励,毕竟师父是教了他赌术的,不让赌教来干什么?但是师父绝对不会允许他行骗的。虽说也有“十赌九骗”的说法,但师父认为赌术靠的是本事,而不是蒙骗。师父把自己的赌术看成是一种传承。当然也是不能跟小妹实话实说的,否则跟直接告诉师父没什么区别。

    没过一会儿,跑来了一个人。这不是刚才那位“不差钱儿”同学吗?“久哥,好手段哪!恭喜恭喜,生意兴隆!”,“不差钱儿”也是意兴盎然。明显的,他跟张久久关系是很熟悉的。说白了,他就是那个托儿,演技还不错,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同喜同喜,呵呵,春儿,来看看,这全是咱哥俩的。”春儿的全名叫张树春,跟张久久一块儿长大。但是他自己却是个富家子弟,不像张久久这个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孤儿”。

    “还真是收获不小啊,这帮孙子还真舍得下本儿!”张树春虽然是富家子弟,却很喜欢跟张久久混在一起,偶尔干点儿骗吃骗喝的小勾当。到不是他缺少买零食的钱,而是享受这个过程的乐趣,特别是喜欢跟张久久一起干事儿的感觉。

    “唉,你怎么现在跑出来了?不用上课了吗?”张久久从小被师父收养,师父没有让他上学,而是自己亲手教张久久知识。他师父的水平倒也不差,天文地理,数理物化,无所不知。只是张久久却因此少了跟小伙伴儿们在课余之时的打打闹闹,嬉笑怒骂。对此张久久也没有怨恨他的师父,默默地羡慕着那些可以在学堂听课的小伙伴儿们。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好兄弟逃课出来跟他厮混呢?

    “这节课是自由活动课,我们每周有两节活动课。他们在操场上玩儿老鹰捉小鸡呢。我觉得没意思就来找你了。再说了,跟谁玩儿也没有跟久哥一块儿有意思。”张树春理直气壮地道。

    “你个小玻璃!”张久久暗自腹诽。“这三袋儿归我,那两袋儿归你,你不方便带去教室,我先给你拿着,晚上去我那儿去取。”张久久这儿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分起赃来了,知道张树春是真的不差钱儿,也没虚情假意的学孔融去让梨。谁知道孔融是不是打不过哥哥们,被迫拿了一个小的呢?

    “久哥,你真厉害。那个钥匙链儿一个也就两毛钱吧,你一个钥匙链儿就换了一份儿零食,也太暴利了!”张树春压根儿就没在乎,他只是喜欢跟张久久一起干事儿的感觉。

    “一般一般,我只是弄了点儿对他们来说比较新奇的玩意儿而已。实际上跟卖给他们也差不多,各取所取嘛!再说了,我的钥匙链儿来的也不容易!那可是我用了整整一套的水浒传英雄卡换来的!”张久久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师父让我学习赌术,却不让我玩儿骗人把戏,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们这么干。他老人家可是很讨厌骗子这个行当的!”

    “知道了,师父发起火来那可了不得!”看着张树春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也是没少被张久久的师傅教训。因为跟张久久一起长大,经常在一块儿玩儿,也就跟着张久久一起叫起了师父。张久久的师父也没有不答应,只是从来没教过张树春一星半点儿,只对张久久另眼看待,倾囊相授。“对了,你就不担心那个女孩儿真的抽中晁盖吗?”张树春还是有点儿后怕。输了的话不是赔不起,关键是栽不起这个面儿。
第三章 十赌九骗
    “有什么好担心的?抽奖的时候那张晁盖早就不在其中了!”张久久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脸轻松。张树春好像就没见过他这位久哥紧张过,除了在他师父面前。

    “你怎么做到的?”张树春一直都很佩服眼前这位久哥,他自己也估计这就是他愿意跟着张久久混的原因,无论什么样的困难在张久久的面前都是老虎吃豆芽儿——小菜儿一碟儿。

    “行,我来跟你说说”,张久久对他的兄弟从来没有藏着掖着,“我每次开局前都要给他们点数每个人物卡片儿的数量对吧?”

    “嗯”,张树春若有所思的应着。

    “这个时候我就把同一个人物卡片儿放在一起,在合在一起的时候我把晁盖那张放在背面的第一张。看到我在洗牌之前要用舌头舔一下手心儿了吗?”张久久一步一步的解说着。

    “没注意到”,张树春一边儿回答还一边儿回想着,但是怎么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那是必须的,整个过程这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要是能让你看见,那别人不也看见了?”张久久打趣似的继续解说,“我在一开始洗牌的时候就让晁盖的卡片儿粘在了手心儿上。那洗完了的拍立不就自然而然的没有晁盖了。”

    “高,实在是高!”张树春一脸的谄媚,心里却暗中说道:“真是十赌九骗哪!”

    跟好兄弟在一起的时间往往过得特别快,不管跟他在一起总是很开心。但是无情的上课铃还是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带着极大的不情愿,张树春回教室继续忍受他自己形容的和尚生活去了。

    而张久久拎着五个装得慢慢的袋子朝着家里的方向赶回去。今天难得师父有事儿出门,没有在家督促着他这不能去那不能去。

    张久久从来没有见过师父的家人,师父也没有提到过过去的事情。而邻居们对这个看起来很和善的五十多岁的老人也只有这几年的记忆。好像不知道哪一天就突然出现在这个城市里,还带着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他们都管这个老头儿叫师父。

    女孩儿比男孩儿小一岁,叫张妮儿,也不知道她原本就叫这个名字,还是他们的师父重男轻女没认真的给女孩儿起个正式的名字。女孩儿也没有上学。他们小哥俩的知识都是由这个师父来教的。好在这个师父知识渊博,而且尽职尽责。

    因为兄妹俩的年龄相差不大,所以师父的教学进度也是一样,说白了就是一块儿教的。但还是能感觉到师父对张久久的要求要更严格一些。张久久受到的惩罚也要多一些。他们都感觉师父很像是古代里的私塾先生似的,那做派,那语气,那神情,十足一从翰林院退下来的老学究。好在师父没有要求他们拜孔子!

    他们才八*九岁,按说也就是应该上小学二三年级的样子。但是师父已经基本把小学的课程都交给了他们。也是他们本身就很聪明,领悟能力很强,加上师父的高压政策,师父的教学方式也是可圈可点,以他们两个的水平跟着小学毕业班儿的同学一起参加升中学考试绝对不会丢人。

    张久久知道今天师父应该去了另一个城市,因为他前些天听到师父接了一个电话,说是什么十年之约,还提到了省会城市。反正张久久是一点也没有听懂。他只知道师父接了这个电话之后就神情暗淡,沉默不语,连张久久犯了错误也没在意。

    直到今天早上,师父特意出去理了发,洗了澡,换了一身很有型的西装。从师父身边走过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说这不是故意喷的香水儿,张久久打死也不可能相信。这也太反常了,能是去见谁呢?

    张久久顾不上纳闷儿,他知道今天没人儿管他了。于是乎就有了中午学校门口儿的那一幕。自从听到了师父的电话,他都筹划了好几天了。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师父出了门,他抓起两个盒子,跟妹妹说了一声:“我出去一趟,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也不顾背后带着哭腔的抗议声就飞奔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的张久久觉得无比的幸福,先不说“骗了”多少好吃的,就是这种将其他小伙伴儿们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也让他有一种血管膨胀的兴奋。他天生就是一个王者!

    当他走到步行街接口的时候看见十几个人围在一起,还有人在指指点点。离得远的人还以为这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呢。走近一看,原来是有人在下棋。不对啊,这怎么跟师父和邻居老乔大爷下棋的时候不一样啊?

    十几个人围成的一个圈儿有些水泄不通的感觉。好在九岁的张久久个子不高,能从两个人的大腿之间看到棋盘上的棋子儿。张久久看了看,原来是摆的残局啊。

    这会儿正有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模样儿的年轻人半蹲在对面,年轻人还用手支了支不算太薄的镜片儿。他五官清秀,斯斯文文,上身穿方格子衬衫,下身着休闲西裤,一双皮鞋皮鞋擦得铮光瓦亮、光可照人,一眼看上去就是个白领儿。

    年轻人的旁边儿半弯着腰的是个长着一撇小胡子的中年人。中年人的手里拿了个手包,像是个做小买卖儿的。年轻人的后面也站着两个人,一个胖胖的,一个个子有点儿矮。胖子占据了有利地形,整在戴眼镜的年轻人身后。而矮个子大叔显然不是胖子的对手,只能站在“小胡子”的身后,踮着脚尖,还抻着脖子,别提有多滑稽了。

    棋盘的左手边儿倒是站着几个看样子没什么特点的普通人,也是有蹲着的有站着的,除了有一个人的目光不断的在众人身上大量意外,其他人都盯在了棋盘上。右手边儿上的人稍微稀松一些,但也基本上都贴着。可能是太阳光线的原因吧,右手边儿站着不得看。还有一个三十五六的中年妇女,装画的有些浓烈,火红的嘴唇让人不敢直视。

    再看坐正位这主儿,眯缝着眼儿,似乎谁也没瞧,又似乎谁都看进眼儿里了,透着那么一股子神叨的劲儿。嘴角有些苤茢,眉心内侧靠左有个小痦子。这要是在太阳穴上贴块儿膏药,绝对是算命先生的造型。“不去算命都对不起他这张脸”,张久久心里嘀咕着。他左手上还转着一个手串,也不知是什么木料的,微微的放着乌黑的亮光,看着挺老,应该盘了不少年头儿了。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眯缝着眼儿,还能看出透着点儿微笑。一看就是个老生意人儿了。
第四章 请君入瓮
    老江湖的面前摆着一张画着棋盘的纸,左右两侧各写着:“观棋不语真君子”和“落地有声是好汉”。棋盘上稀疏的摆放着几个棋子。很显然这是一部残局。看到了棋盘,再反看生意人,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敬请下注”的淡然。

    棋盘上的红色棋子有一帅一炮一兵俩马,帅据中宫,炮抵前营,兵入敌巢,马分两路,呈必取之势。反观黑棋,则显得兵多将广了,有一将双士单象列卫戍之阵,炮马车卒各一,深入敌穴,均现单枪匹马之状,却又首尾相顾。对黑棋来说,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红棋却要被迫步步紧逼,否则败局已定。

    张久久的师父没少让他背下棋局,老生意人摆下的棋局比他知道的那些差远了。张久久的悟性很高,就是踏实不下来。用师父的话说就是身上长了虱子,静不下来。要不以他的悟性,完全可以当做国手来培养了。

    棋局是对手间的一种博弈,不管是象棋还是围棋,其复杂多变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准确洞察的,只有通过学习掌握了之后才能够把握。而能够成为大师级的人物只有少数,这些人几乎无一不是天分悟性极高的人。张久久就是这类人之一。

    中国象棋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属于二人对抗。的一种。由于用具简单,趣味性强,成为流行极为广泛的棋艺活动。

    师父虽然没有要求张久久在象棋方面有所建树,但是也教了他不少下棋的技巧。张久久对于下棋也十分爱好。师父经营着一个古董店,古董店是一种奇怪的买卖,其他的生意都是宾客盈门才能获利,而古董店则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所以师父就相对比较空闲,经常跟同在古玩街的几个老家伙下棋。

    张久久难得的会静下来看几局,这水平自然是长了不少。他没看一会儿就看出了残局的关键,不过要说解局,这一时半会儿还没戏。

    再看棋局的布局:红色棋子的位置是(以老生意人的位置近的行为起始行,右手为起始列,记位数为先行后列),帅在一五位,炮在五三位,第一个马在六九位,第二个马在九三位,兵在九四位;黑色棋子的位置是(以老生意人的位置远的行为起始行,左手为起始列,记位数为先行后列),将在一五位,象在一三位,第一个士在二五位,第二个士在三四位,炮在六五位,卒在九四位,车在九六位,马在九七位。

    拿着手包的小胡子中年人双手抱臂,悠闲的站着丁字步,右脚尖儿有节奏的敲着点儿,两只小眼睛若无其事的环顾四周。

    旁边穿着条纹图案短裤的小年轻儿时不时的斜瞄着小胡子中年人,跟戴眼镜的青年人小声的嘀咕着,其实也不能算是嘀咕,至少周围的人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他的手前后比比划划,指指点点。“这要是能黑棋先走就好了,必赢。你看我只要把车往中间一横,他只能撇帅。不对,还有更好的办法,这明显退了车就成了卧马叫将之局啊,旁边还有过河卒镇守,他老将左右动不得,这是一步将啊。”

    见眼镜儿男对自己不理不睬,他又继续道,“这红棋先走就麻烦了,他要红棋先走,要是步步将的话,不给我走这步的机会啊。还是不能选黑棋了。看看红棋怎么走吧。”

    眼镜儿男若有所思,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短裤男一看有门儿,步步紧逼:“要是选红棋的话,只能每一步都得将军才行。看这局棋,好像能将的棋步还不少。”

    眼镜儿男右手侧的带着黑帽子的中年人跟着搭腔儿:“黑棋的子儿太多了,碍事儿啊,要是能去掉几个就好了。”

    “那黑棋还怎么下啊?都是你的了!”短裤男针锋相对,“这棋盘上的棋子儿隔这儿都有用,少了哪个都不行!”

    残局之所以有其存在的价值,就在于其棋局之中暗藏玄机,步步为营,互为牵制。多一个字儿则局势偏转,少一个子儿则难度降低。每一个残局几乎都是经过了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不懈的努力,一步一步的改良出来的。有些残局根本就是当年势均力敌的名家经过艰难的对弈遗留下来的。

    中国象棋博大精深;历史上有很多名局得以留存下来;比如最有名的中国象棋四大残局:七星聚会,蚯蚓降龙,野马操田,千里独行。其他的还有大鹏展翅,大九连环,丹凤朝阳等等。这些残局大都是招法细腻,攻守相应,变化繁复,引人入胜。江湖残局破解又称民间排局,更是布局结构新颖简练;给人一种随手照将即可获胜的假象;颇为诱人。实则棋路变化无穷,曲折深奥,巧设陷阱,引人入彀。

    现在保存下来的残局棋谱那都不知道经由多少行家里手反复推敲、预演、切磋而臻于完善的。这棋子儿哪能是说加就加,说减就减的?他二人也就是磨磨嘴皮子,图个一时痛快而已。

    “那就得想办法在将军的过程中把碍事儿的棋子儿吃掉才行啊。”黑帽子做出了让步。

    “红棋将军的棋步也就两种,平炮能将,进兵也能将。要是平炮的话,他能?将或者退士支士。那下一步就不好将了。兵只能走一步,就算是将了,人家老将直接就给舔了!”短裤男继续做着讲解员。

    “只能用兵将,把自己的马腿给让出来,还不能吃士将,兵将完以后肯定被吃了,得给自己留个炮架子。能用的子儿不多啊!”黑帽子中年人也是不遗余力。

    “他不还剩一士一象呢吗?再说了自己的俩马也不是废物,自己架过去不就得了?”短裤男很不以为然。

    “别人的棋子儿能听你的指挥啊?那你一个人下得了!”黑帽子中年人激烈的讨论着,有些看不上短裤男,语气中净是透着轻蔑。

    “靠着着这俩马充当炮架子?那也得够步儿才行啊。”小胡子也是用着有些看不起的口气说到。

    眼镜儿男对于左右二人的战况无动于衷,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抱在胸前,透过厚如瓶底儿的镜片儿死死地盯着棋盘,好像在琢摸着棋步儿,嘴唇还微微的张合着,似乎在念叨什么。

    这时中年小胡子看似漫不经心的用右手在耳根下的头发上捋了捋。短裤男一直在注意着他,像是在等着什么指令。看到小胡子顺了一下头发,悄悄的向两边儿看了看,动作夸张的将手伸进了口袋里,再掏出来的时候就攥着一大把钞*票了,都是火红的百元大钞。“大爷,我一把能下多少钱哪?”其实规则老生意人早就说了,短裤男还是故意的问道。

    “一百两百三百随意,你压多少我赔多少,丰俭由己,不强求,压的越多,得到的就越多!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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