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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密咒+匈奴王密咒:大结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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溆绦拢稣逃谀撬琅肿幼砭坪笊峡危蛭液退鄞巳擞Ω媒忻岸伲╩ò dú)还是冒顿(mào dùn),他蛮不讲理地踢了我两脚。
冒顿的侍者,会发邮件?难不成生活在两千多年前的冒顿单于的侍者一直活到现在?抑或冒顿的陵墓或是灵魂两千多年来一直被侍者们薪火相传地守护着?再或者冒顿单于一直没死仍然活着?
我不唯物,但即使我再唯心,也不认为可以唯心得如此富有传奇色彩,如此离谱。
我重新理顺了一下思路,顺子今天叫我去是想还我钱的。一直穷困潦倒的顺子突然有了钱,很有可能就是把分得的那个刀挂卖掉了。那么发邮件的家伙兴许就是买顺子刀挂的人,或者是间接从顺子那儿知道了短刀的信息,甚至有可能和顺子的死有某些关联。总之我初步认为一定是哪个王八蛋在惦记着我的那把短刀。
当然,从头至尾知道短刀在我手里的不仅是顺子一个人,还有萍姐和老沈。
至于我们几个怎么会碰到一块儿,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爱好:贪财。
按照顺子方格纸上记录的日期情况往前推,那应该是5月29日的傍晚,我刚随教授从外地开完会回来,刚进小区,就给萍姐打了电话要钥匙。临出门前,我把钥匙交给她让她帮我喂鱼。萍姐在电话里显得有些兴奋:“小印你可回来啦!我这就下楼,正好我找你说点事!要紧事。”萍姐的丈夫有外遇之事被萍姐发现后,她丈夫便把学院小区里的两套房子都留给了她,她在我们研究生院贴了招租启事。那阵我正准备出门“做买卖”,住学校不太方便,很偶然,萍姐就成了我的房东。想想一晃快两年了,当时我刚考上本校“考古与文物鉴定”专业的研究生,阴差阳错地认识了一帮古董贩子,混到了古玩街。
我考虑到家里可能会存好物件,为了安全起见,交完房钱后我就换了锁芯。可经过这一来二去的相处,我越来越觉得萍姐这人不错,每次出远门都把钥匙踏踏实实地交给她。
很多事都是出于机缘巧合,没有理可讲。那晚听完萍姐的赚钱好点子后,我几乎兴奋了一整夜。谁又能想到,正是萍姐那晚传达给我的“好点子”,才会有接下来那么多可怕却又异常刺激的事发生。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那天萍姐的好点子,如果那天就像日历一样从我们的记忆中撕掉,这一切神奇而慑人的过往是不是就真的永不会出现?
现实终归是现实。“如果”这个词在如今这冰冷而真实的世界里,听上去是何等可笑与无力。
萍姐手里端着饭盒从楼口跑了过来,连寒暄都省略了,迫不及待地催我赶快上楼。饭盒里装的是半盒多板鸭,萍姐边快步上楼边大大咧咧地说着:“那小崽子,也没吃几块就回学校了,一个月才放这两天假,这把他给忙的……”萍姐嘴里说的是她读高二的儿子,他在一所寄宿高中读高二,三天两头惹事,但每回说起那小子萍姐却都兴高采烈的。我很快便到了门前,进屋后见我坐下来就要吃,萍姐拍开我的手,让我去冰箱里拿两罐啤酒过来,她喂鱼时带过来放里面的。虽然她大大咧咧像个男人似的,但我从没见她喝过酒,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大好事?
刚喝了两口,萍姐突然问我:“小印,想赚钱不?”一听这话,我咽到一半的啤酒差点没喷出来。
没等我应话,萍姐便开口讲了起来,谁让“想赚钱不”这句话在人们脑子里的存在本来就不是一般疑问句呢。
香港的一家珠宝商,准备打开大陆市场,要在本市开大陆的第一家分店,包下了省电视台半年的黄金时段,用以进行各种稀奇古怪的广告宣传。其中后天有一场“都市寻‘宝’活动”,主办方事先把“宝物”藏在指定活动范围内的某个地方,参与者根据主办方提供的带有智力游戏性质的地图进行寻“宝”,率先找到的为获胜者。三人为一组,同组队员可以共享宝物。
听萍姐说到这儿,我被她调动起来的高昂兴致已经消耗多半。我大概可以断定,这基本上就是一个游戏,一方面电视台打着娱乐大众、让节目类型多样化之类的幌子把原本在广告期间插播的电视剧暂时替换掉,另一方面电视台领导们或者领导的夫人、丈夫们大肆收取硕大的红包。电视台账面上象征性地显示一些钱算是创收,然后打着酸到骨子里的宣传语来吸引像萍姐这样的闲得发闷又不会打麻将的爱贪便宜的妇女们参加。所谓的“宝物”也不过是某某商场的代金券,某某餐厅的打折卡,其实又是变相的二次广告,顶多也就是送个电饭煲之类的。哦,对!这次是珠宝公司,还是香港的珠宝公司,出手兴许能阔绰点,但充其量也就是弄个两三克的金戒指,还不如我多去古玩街逛一圈收获大呢。
虽说这样,我还是没有打断萍姐,任由她在那儿继续兴高采烈、兴致激昂地讲着。我继续一边吃着板鸭一边喝我的啤酒。可当萍姐说完最重要的两点内容后,我真的把酒喷了出来。
第一,负责寻宝地图绘制的一共有三个人,那个香港公司里面出两个,电视台出一位姓沈的编导,这位编导是萍姐多年的老朋友,我们可以事先知道至少一块宝物的藏身处。
第二,宝物是三锭千足金金块,每锭市价不低于10万元。
萍姐抹了把被我喷湿的脸,笑骂道:“见钱眼开!”我连忙确认那老沈是否真能同意这么干。她却笑着说:“你姐我哪儿有这么歪的点子,这主意就是他出的,并且已经给咱留出了三个名额,也就是一个小组。”
随后我们就把那个老沈叫了过来,当晚我们就制订好了计划。
老沈直接带了地图副本过来,原来地点设置在城郊开业半年却一直鲜有人光顾的“都市村”(据街边传单海报上所写,里面全部是土木建构,没有金属水泥,里面仿制建成了世界各地经典村落的场景,凡实物中用到金属物质的,全部用不含金属元素的新材料替代。主打“健康”,供富人们进去体验生活,收费高得吓人)。听老沈介绍才知道,这个都市村和赞助这次活动的珠宝商,原来同属一家集团公司。看来又是一次光明正大的广告。反正我们不管那么多,我们的目的非常明确——“拿到金子,折现分钱”。
“宝物”具体的藏匿位置只有公司的那两位设计者才知道,绘制过程中,老沈只是配角,但他完全能断定“宝”埋藏的大致区域。
老沈带来的工作安排表显示,电视台只派了一批主要人马跟拍,几组参赛者分别被跟拍一个阶段,余下阶段分别由一位工作人员跟拍,收工后回到电视台再进行统一剪辑。负责具体分配小组工作的正是老沈,毋庸置疑,老沈自然把自己安排在我们这一组,并且搞了一台改装过的便携式金属探测仪来。
按照节目规定,三人一组。老沈只能作为电视台的人出现,那么目前就剩下我和萍姐两个人,另外找人来又要瓜分果实。我想出了一个大家都觉得可行的办法——“雇人”。第二天我便用500块钱雇了顺子来凑数。
5月31日的中午,我们随着节目组进入了“都市村”。负责主要摄制的大摄像机随着另一组跟拍去了,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们两次故意混进了地图上设置的“圈套”,借以增加真实感进而避免被人怀疑。同时我随时都在留心观察周边情况,从我们活动过的几个小区大小的范围来看,除了建筑区有明显的木质介绍牌,其他区连一个标志性的指示牌都没有,要是成心在这儿藏点东西恐怕神仙都难找到。
为避免主办方领导临时抽风导致失手,我们刚一进入既定范围内,我就把改装过的金属探测仪启动,老沈则时刻保证镜头避开探测仪出现的位置。
大概十几分钟后,在一个模仿我国北方某知名村落的土屋建筑前,探测仪给出了发现金属物质的提示。老沈很机灵,有意配合出画外音,念起了主办方提供的广告单:“都市村是国内目前唯一一家以仿制世界各地经典村落……看,几位寻宝客对这座别具一格的乡村建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几位寻宝队员正在把所处的位置和寻宝图上的位置加以对应……这是一次智慧的较量……感谢主办方香港×××珠宝公司对本次节目……”老沈一边说着,一边摆动着一只手示意萍姐打开藏宝图,我和顺子也配合地凑了过去。这时,老沈才把摄像头对准正在假装研究藏宝图的我们。
我有意装出惊讶的表情,大声喊道“就是这里”,随后我们便围在那矮屋前后仔细寻找。这时,老沈把摄像头对准假装寻找中的萍姐,有意让拿着探测仪的我脱离摄像头的录制范围,我小心翼翼地探找着,越是往那屋子里运动,指示灯上的闪烁频率越快,说明离所探测到的金属物质越近。当那指示灯停止闪烁而一直保持持续明亮状态时,我心里面乐开了花。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建在灶台旁的一个老旧的风匣子,正对着我这面有一个可以容纳一只手自由进出的口子。游戏规则里已经提示到,宝物没有经过泥土掩埋,我基本可以确认东西就在里面。随后我便将探测仪藏好,向老沈打了个之前定好的手势。当老沈的镜头移动过来时,我刻意表现出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这个风匣子旁边有个洞,我掏掏看。”
我必须承认,当我蹲下来要往里面伸手的时候,心里面已经盘算着怎么花这笔钱了。我是带着必得的心态往里面伸手的,一边伸手,心里面一边喜庆地琢磨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信手拈来?!”当我摸到金属块时,金属的冰冷感触碰到指尖所带来的一阵不可名状的快感让我兴奋到了极点。但当我准备抓起来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我摸到的竟然不是金块,而是一个长形的硬物,体积不大,旁边有一些其他的像是坠饰的东西。我又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似乎是一把刀。
此刻,老沈的镜头正死死地盯着我,我向萍姐的方向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意思是让她通知老沈把镜头调转开。很快,老沈又配合着插入了虚假的画外音:“看来,这个叫金小印的帅哥出现了状况,来,让我们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位帅哥的身上……”他虽然把镜头调转到了一旁假模假样的顺子身上,但眼睛依然怪异地看着我。当我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我们几个都讶异地愣住了。
竟然,竟然真的是刀,一把短刀,一把配套物件齐全的短刀。
老沈直接关掉摄像机凑了过来,嘴里说道:“活动宝物只是金块,我亲眼看着他们装进密码箱的。”我们还没来得及细看,老沈的电话响了起来,一听便知,是主摄制那边要转换到我们这边场地。我迅速把短刀藏在了背包里,又迅速俯下身,用手电在那风匣子里扫了扫,没有其他东西了。
应付完整个活动流程时,天已经渐黑。当晚,我们便瓜分了意外得来的宝贝。
老沈自恃功劳最大,把自认为最值钱的环玉刀佩收入囊中。
萍姐在一旁让我先挑,老沈却直接抓了正中位置镶了颗蓝色石头的刀鞘递给萍姐,嘴里像是恩赐我似的:“剩下这俩,都归你了。”我当即在心里暗暗问候了一声他家年纪尚好的女眷们。躺在桌子上的只剩下一把生满铜锈的类似将“S”抻高形状的短刀,外加一小块连环状金属刀挂。
顺子有些替我抱不平,伸着手指着老沈就要开骂,硬是被我给拦了下来,不管吃亏还是占便宜,我总要给萍姐面子。送走他们两位后,我留顺子在我这儿喝酒。我可以负责任地说,顺子从头至尾都没提及要和我分这两样东西,甚至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表露过。当我说把那个小刀挂分给他的时候,他还是一脸的惊讶,百般推辞,说是讲好的500块雇他,这东西他不能要。顺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怎么也在古玩街混了几年,自然明白这小物件再不值钱也值个三五千块。
想着这小子的可怜劲儿,我心里就不舒服。最后我还是硬塞给了他,说这次算我们合作了。这小刀挂怎么说也没有这刀值钱,分了个相对不值钱的给他,之前给他的那500块钱就当是补偿他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但我分明看见了,他清浅的眼窝里噙了一层闪烁的泪花。
那晚,我们俩人醉得像烂泥。
第三章 小区录像里的“匈奴兵”
我没有再理会那狗屁冒顿侍者的邮件,本想在网上多查查关于鸣镝的信息,但心里面一想到顺子就难受得要死。多好的一个小子,潦倒到那种地步还时刻想着还钱……还钱,这小子光欠我的就有好几千呢。他那帆布包里装的怎么也有两三万块吧?那小刀挂能卖这么多钱?
如往常一样,道路被各种车辆塞得满满当当,出租车司机愤懑的谩骂和跌宕起伏的喇叭声把我的思绪搅得很乱,心里面觉得特别不踏实。
拨了萍姐的手机,提示正在通话,我心里的慌张随着时间的分秒推移而越发浓重。我透过车窗愣愣地看着水泄不通的马路,不觉间眼角已有泪水滑了下来,顺子就这样匆匆忙忙地与这每天堵车的世界作别了。
几分钟后,萍姐的电话反打了进来,我慌张地抹了抹眼角按下接听键。萍姐非但没有问我打电话给她所为何事,反倒神秘兮兮地问我:“小印,老沈给你打电话没有?”听得我一头雾水。随后她又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有人找过你谈买卖没有?”我几乎是听得愣在了车后座上:“姐,你要说啥?你没事吧?”随后她压着嗓子讲了事情的原委,虽然是压着嗓子,声音中却依然透着压抑不住的亢奋。
原来有人开大价要买萍姐手里的刀鞘,定金已经打到她账上,开出的价钱足够她儿子读大学了。这会儿她正准备着东西,明天一早买方会登门当面交易,还说怕不安全让我早点起床过去陪着,顺便还能帮我问问我那刀身、刀挂能不能卖上价。
进到小区后,我下意识地朝萍姐家窗口望了一眼,已经暗了。醒来时就会有大笔银子到手,今晚萍姐定会有个好梦吧。回到住处,我把藏在暗壁橱里的短刀拿了出来,揭开裹在外面的鹿皮巾,摊放在茶几上。我心里胡乱想着,如果顺子当真是因为那个小刀挂丢了性命,那我岂不是罪魁祸首?再者说,区区一个刀挂就让他丢了性命,那么我、萍姐、老沈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被干掉?
我越想越烦,栽倒在床上准备蒙头大睡。身体刚接触到松软的大床,睡意瞬间便袭了上来,浑身上下瘫软得像一根粗壮的过水面条。还没睡实,竟然被电话吵醒,是“花瓶”,刚一按接听键,那边响指般清脆的女声便在耳边响了起来。
“金小印行啊你,那么离奇的事、有料的事,竟然都能让你这闷头货给遇上……”
我被她说得一头雾水,不耐烦地丢了句“困着呢”就按了电话。电话刚落到床单上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彩信提示,顺手点开,竟然是一张“物证报告单”。
“鸣镝,古箭。初步判断有两千余年历史,疑为匈奴冒顿单于时代所造。”
下面附上一张实物图片,那箭头、箭杆……绝对没错,就是射死顺子的箭。我果然没有猜错,这不是近年的玩意儿。我脑子里自动跳出了那封天煞的邮件,不由得感觉有一股风在后背的冷汗上面掠过。
我抓起电话便打了回去,那边“花瓶”依旧是脆亮的嗓音:“这回着急啦?快点求我,不求我问什么也不答理你。”
我哪儿有心思跟这疯丫头开玩笑,急切地说:“正经点,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从哪儿搞的这图片?怎么回事?”
“花瓶”嘁了一声,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老爹一回家就郁闷案子,被我老妈扯出去散步了,我帮他收拾材料无意看见你的照片,你竟然还是第一人证。和你沾边的,我还以为是什么花花事呢,偷窥人家、嫖娼被抓之类的,随便翻了翻,原来这么离奇。”
我这一确认才弄明白,原来那个老警察就是“花瓶”的父亲。
“花瓶”是我在一个推理作家的签售会上偶然认识的,因为聊得来,后来常一起出去玩,对方具体是什么背景、工作之类的从不互相过问。我只是知道这丫头喜欢推理,偶尔电影院有新推理悬疑剧上映,我们常约在一块儿去看。
据“花瓶”传过来的其他信息显示,顺子那帆布包里,还装着一个存折和一张旧版本身份证,应该是在我翻看之前被警察拿了出去。除此,今天中午顺子新开的账户里多了5万块钱,分别于昨天下午4点多转入2万元,今天中午转入3万元。随后在下午1点多的时候,被取出了25000块钱。虽然近两年冷兵器的行价不断走高,但区区一个小刀挂总不至于值这么多钱吧?
退一步说,不管价格如何,既然付了钱,刀挂的买家自然没有杀人的必要。再者说,如果是为了钱,那一支鸣镝古箭的价格绝对不会比那个小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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