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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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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破脑袋,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郑光甚至提议干脆用“我爱一条柴”、“清洁溜溜丸”这样的秘密武器,来个霸王硬上弓。这办法虽然成为了看起来唯一可行的办法,可最后还是被排除了。不为别的,要使用这些东西,你得摸进院子里面吧,而那王寡妇院子里的一群恶猫只认得王寡妇,没有她的呵斥,你自己摸进去了,下场绝对惨不忍睹。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喝酒吧。一帮家伙觥筹交错,一直喝到暮色四合,外面突然下起大雨来。
已经是深秋时节了,天气本来就有些冷,这雨一下,寒气逼人。
陆良看着外面的大雨,突然使劲拍了一下大腿:“有办法了!”
“大哥,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是呀!?什么办法!?”
……
郑光等人顿时眉飞色舞地围了过来。
“天机不可泄露。”陆良神秘一笑,然后站起身来走出门外。
“大哥,等等我们,我们也去!”郑光等人叫道。
“你们呀,还是呆在这里吧,这事情只能我一个人完成,你们去了反而会坏事。”陆良摇了摇头,然后一个人出了店铺。
“少爷!伞!伞!”石头看着陆良不打伞就出去了,赶紧坐过去。
“不用这劳什子!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雨幕之中,陆良哈哈大笑。
大雨磅礴,陆良在雨中一路疾走,也就一顿饭的功夫就来到了盘门外,仔细打听了一番,总算是打听到了王寡妇的家。
这王寡妇住在一个叫李家庄的村子,距离苏州城差不多十里路,算是郊区了。陆良一个人在大雨之中,又是晚上,磕磕绊绊,还摔了不少跟头,狼狈不堪。
奶奶的,早知道这么辛苦,我还答应接下来这事情干吗。陆良苦笑了一下。
到了夜半十分,总算是找到了李家庄,农村,天黑了没有什么娱乐,庄稼人都歇黑就睡觉了,因此进了庄子完全是漆黑一片。
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打更的问了一下,那人才把陆良带到了王寡妇的院子前。
“这位官人,你找他们家何事?”那打更的警惕性很高。
“我是这家人的亲戚,来报丧的。”陆良比划了一下,那打更的立马就点头离开了。
对于村里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报丧更急切更重要的了,陆良的这个理由,让打更的完全信服。
“好大的一个院子。”来到那院子跟前,陆良看了一下,匝吧了一下嘴。
院子不大,但是绝对精致,青砖黑瓦,围墙四周更是栽种了而不少的柳树,氤氲之下,别有一番风味。
陆良走到了门前,抡起拳头敲了敲门,就听见里面一片死寂。
我靠,不会这小寡妇半夜偷汉子去了吧?夜半敲寡妇门,没想到这样的事情我陆良也干了。
里面没有人响应,陆良又使劲砸了一阵,然后又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喊了一通,才看见院子里面亮起了一点灯火。
雨是越下越大,陆良淋得落汤鸡一般,身上又是泥又是水的,很是痛苦。
等得花儿都谢了,那扇大门才开了一条逢,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探出了脑袋。
“你是什么人?为何三更半夜敲门?”那小姑娘看着陆良一眼,语气像吃枪药一般。
“这个,能不能请你主人前来说话。”陆良看出来了,这个小姑娘估计是个小仆人。
“我家夫人已经睡下了!”小姑娘根本就不让陆良进去。两个人正在那里搞拉锯战,就听见院子里面想起了一句柔声。
“谁呀!”
“夫人,是个陌生人,说要找你。”那小姑娘回头对院子里面的人说道。
“哦,这么晚了,何人找我?”里面灯影摇晃,时候不大,一个女人打着伞提着灯笼出现在了门口。
我靠!这女人,标志!陆良看了那王寡妇一眼,心里一阵狂跳。
一身碎花小衣,如花似玉,许是因为睡下的原因,头发有些凌乱,倒越发显出一丝韵味来,冷风吹拂之下,衣服紧紧贴住身体,勾勒出了凹凸有致水蜜桃一般的线条,那份饱满,让陆良狂咽口水。
奶奶的,这寡妇也实在是太有魅力了!陆良不得不为那个无福消受的短命鬼惋惜起来。
“这位官人,你找我?”那女子站在门后,下意识地遮了一下衣领。
“哦,是了是了。”陆良点了点头,指了指大雨道:“小生我半夜从朋友那里出来,谁知道走到这里迷了路,雨又大,也已经是夜半了,所以恳求夫人能不能让我在你这里住宿一晚?”
陆良故意撞出了一副狼狈相,凄惨的表情绝对惟妙惟肖。
“这样呀……”那王寡妇沉吟了一下,道:“只怕,只怕不方便吧?”
“夫人,你看雨这么大,我全身都已经湿透了,如果你们不收留我,我就只能赶夜路,万一栽到什么地方葬送了性命或者感上了风寒一命呜呼,菩萨也会怪你的。”陆良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那王寡妇看着陆良,为难起来。
这男人,看起来模样倒还算是周正,不像是作奸犯科之徒,照理说现在夜深了,又下着雨,收留他一晚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可是自己守了寡,半夜收留个男人,这要是传出去,那自己的名誉不就毁了嘛。
“夫人,你放心,你给我一间柴房就可以了,我窝一晚,明天一早天不亮就走。”陆良自然知道那王寡妇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他的一句话,让王寡妇点了点头。
人都有落难的时候,也算是做一件好事吧。
“也罢,你进来吧。”王寡妇让小仆开了门,把陆良放了进来。
—文—一进院子,陆良就觉得眼前一晃,一道黑影窜过来,直袭他脸。
—人—“什么东西!?”陆良惨叫一声多了过去。
—书—“三儿,赶紧把这些恶猫管住!”王寡妇娇喝了一声,那小童一通乱骂,周围安静了。
—屋—直到这个时候,陆良才真正仔细打量了那一群猫。这猫估计是野猫品种,如同小狗一般大身毛色火红,獠牙尖厉,爪子更是让人不寒而栗,要是让这一群猫给围攻,那你就等着倒霉吧。
“随我来。”王寡妇没有让陆良去睡柴房,而是把陆良引到了院子里面的一个侧房里。
这侧房,中间生着一个小火塘,倒是暖和无比。
“夫人,小生寒冷无比,能不能把这试衣服给脱下来烤烤?”陆良指了指那火塘。
“你且自便。”王寡妇和颜悦色。
陆良把外面的那个大褂脱下来对这火烤,一边烤一边和王寡妇聊天。
“官人,你是这苏州人?”王寡妇问道。
“是了是了。我家在苏州城的灵岩坊,名字唤作陆君则。”陆良笑了笑。
那妇人倒是不熟悉陆良,也便随口聊开了。
“夫人,小生口渴得恨,能不能借个瓢来,勺点水喝?”陆良问道。
“这个自然可以。”王寡妇让小仆人去给陆良勺了一瓢水,陆良接过来,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干净净。
两人又聊了几句,夜色很晚,王寡妇自不会和陆良秉烛夜谈,客气了几句就回房睡了。
主仆二人走后,陆良也找来被褥到头就睡。
这一睡,中午无话,就到了凌晨。
外面的天还没有亮,陆良就起来了。
他先是把那瓢找过来,从怀里面掏出了个瓷瓶,把里面的粉末撒到了瓢里,又搅拌了一下,然后来到了院子中。
那群恶猫一见陆良,全都围了过来。陆良将那瓢放在地上,群猫纷纷前去喝水,喝了之后,顷刻不到就全都倒下去了。
“奶奶的,让你们喝喝小爷的洗脚水!”陆良大笑,把这些猫全都提留起来,到了房间里面,伸出大手将这些猫身上的红毛拔得这一片那一片,难看无比。
看着一地的猫毛,陆良坏笑一番,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去。
到了灵岩坊,天色已经大亮了,郑光等人见陆良回来了,赶紧问问到底有没有搞定王寡妇。
陆良也没有多说,只让郑光把那张九斤给请过来。
一个多时辰之后,张九斤被请到灵岩坊,见面就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张师傅,你就等着吧。哈哈哈。”陆良哈哈大笑。
一帮人坐在铺子的大门口等待,大家都不知道陆良葫芦里面卖什么药。
等了一会,陆良指了指街口大笑道:“来了!来了!”
果然见那王寡妇带着小仆人,怒气冲冲地来了。
王寡妇径直来到一帮人的跟前,咬牙切齿大声骂了起来:“陆君则!你也是一个读书人!为何做出如此龌龊事!?”
众人一愣,只有陆良含笑不语。
就听那王寡妇骂道:“昨天晚上我看你好可怜,这才好心开门让你进来。你要避雨,我就让你避雨,你要脱,我就让你脱,你要瓢,我就给你瓢,你要过夜,我让你过夜,你说,你为什么拔光了我的猫!?”
噗噗噗,铺子里面人仰马翻,一帮人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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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好意思,让陆老二**了一把。
我的错,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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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八卦四灵天煞尊
那王寡妇怒气冲冲前来兴师问罪,为的就是给自己给自己的猫讨一个公道,哪料想会掉进陆良的陷阱里面去。她说的这些话,句句属实,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包括张九斤在内的一帮人,全都像被雷劈中一样,一个个五官扭曲,七窍生烟。
就在这帮家伙抽风的时候,陆良把王寡妇请到店铺之内,私底下用了一堆决口搪塞了过去,又摸出了二十辆银子,王寡妇这才气哼哼地走掉了。
从后面出来,陆良立刻被一帮人围住了。
“大哥,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你简直是神仙呀!连王寡妇你都能搞定!实在是高,实在是高!”
“是呀,不光搞定了人家,还把人家的毛都给拔了!老大,你厉害!”
“大哥,从今天开始,我书房里面就不供那淫神的牌位了,明天让张灵画上一副你的画像,直接挂上去就可以了。”
……
三恶对陆良的那个敬佩,如同江河齐下,一泻千里。
唯一没有说话的是张九斤,这个怪胎已经完全愣掉了,他看着陆良,怎么想也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搞定了王寡妇的。奇才,这家伙是奇才!
“张师傅,你看,你提出来的这个条件我已经完成了,所以你答应我的事情……”陆良看了看张九斤,笑了起来。
“大哥,你就放心吧,他如果敢耍赖,我就和他玩玩硬邦邦的游戏。”郑光看着张九斤,冷笑了几声。
“什么叫硬邦邦的游戏?”陆良问道。
“把一个人全身衣服扒光摁倒盐缸里面腌上,然后在挂在旗杆上晒个三五日,绝对梆梆响。”郑光一边解释一边拍了拍张九斤的肩膀,道:“他这样的身板,腌起来正好!”
张九斤现在是彻底服气了,也是彻底怕了这帮恶人了,只得走上去点了点头。
“陆公子,九斤佩服!九斤虽然是个粗人,但是说话算话,你说你需要造什么样的神器,我一定尽其所能。”张九斤的一句话,让陆良的眉头舒展开来。
“张师傅,你看,我要造的神器,就是这东西了。”陆良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块丝绢,把那丝绢平铺在了桌子上面,分明是一个结构图。
一帮原来吊儿郎当的人,这个时候神情都严肃无比,一哄而上定要看看陆良说的那神器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九斤弯腰仔细观察陆良画在丝绢上的那个器皿,看了之后,脸色沉凝了起来:“陆公子,这东西,造起来恐怕还真的有些难度呀。”
能让号称苏州第一技工能手的张九斤发出这样的感慨,这神器可想而知。
“大哥,我怎么看这玩意像一个大酒桶呀!”袁方指了指那东西笑了起来。
“这东西,名为八卦四灵天煞尊,乃是少有的凶器。呈酒樽型,高一丈一尺,宽五尺五寸,用精钢打造出骨架,外面蒙上狗皮,内部按照八卦方位放上在镇邪之物,辅以利刃搅动,若是邪物进来,定没有逃出之可能。”陆良指了指那八卦四灵天煞尊,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神色。
这东西,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陆良手头的那本祖传的《杨氏三元山水秘术》中专门有介绍这种神器的介绍。上面专门提到了这种东西的用处:“可制虺等至邪之物。”不过,老祖宗在书里面也写下了警告:“或有反啮之害,慎之。”
自从遇到尸虺之后,陆良把那本书前前后后翻了一个遍,除了提到这种东西能够克制尸虺之外,其它的法器根本就没有提到过尸虺半句,所以陆良也只能冒险用这种凶煞之物了。
“这哪里是酒桶呀,分明就是一个绞肉的大口!那尸虺进来,机关发动,里面的百余把利刃齐齐翻动,即便是神仙也只能被绞成肉块!”张九斤看了这负草图,连连叹惜。
“不错。这里面安放的百余把利刃,可自由收放,若是邪物进来,机关启动,利刃齐出,再辅以人工之力,便可一举成功。”
“可是大哥,你不是说那尸虺全身硬如钢铁,神鬼不侵吗,这精钢之刃如何能绞得动?”郑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二弟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也正是我要说的了。”陆良笑道:“其实这八卦四灵天煞尊,最神奇的地方倒不是这恐怖的构造,而是里面的众多法器,在这些法器面前,只怕那尸虺也会法力尽失。你们看,这尊外蒙的狗皮,不是一般的狗皮,这种狗,必须是一胎九子中唯一的纯色黑狗,待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将这狗杀死取皮,在狗血、硫磺、朱砂中浸泡之后,晒干,再以道法开光,方得使用。”陆良指了指那图上法器外部蒙有的狗皮沉声道。
“大哥,这么麻烦呀!?”郑光等人全都皱起了眉头,单单外部蒙的狗皮就这么讲究,那里面的其它东西就更复杂了。
“这还算是最简单的呢。里面还有更复杂的东西。”陆良笑了笑,指着那草图道:“尊里面,按照八卦的走向,在八个方位上放置不同的东西,正北方坎位为水,须放置百年洁净之法水……”
“大哥,何为百年洁净之法水?”郑光问道。
“凡是寺庙道观,多在佛陀天神面前供奉法水,这法水经年不断,受了无数香火,听了无数法文祷告,且不被玷污,对付起邪物来,自然也就法力无边,如果有百年老寺,寺中法水百年未断,那便是百年洁净之法水了。”
“大哥,这个有点难度呀!苏州虽然寺庙众多,称得上是老寺的可不多,而又要法水一百年不断,那可真的很难。”张灵吐了吐舌头。
陆良也不管他,继续道:“这南方离位属火,须放置千年不动明火。”
“千年不动明火!啥玩意?”
“不动明火,就是硫磺,硫磺本来就是克服蛇蝎的利器,这里需要的是千年天然的纯净硫磺。”
“东方震位属木,须放置百年复生之桃木。”
“何为百年复生之桃木?”
“桃木乃避邪之物,百年桃木更是煞邪利器,百年复生之桃木,乃是百年桃树曾经先是枯死然后复生,因为经历了生死,故而法力无边。”
“西方兑位属金,须放置纯金之法像,因为这次我们要除的是尸虺,所以放置的自然也就是四大天王中的西方广目天王。”
“大哥,这个我知道,广目天王不就是拿蛇的哪位吗!?”郑光嘿嘿大笑。
“他手里拿的那是赤龙,也叫赤索,笨蛋,那是用来收锁邪物的。”陆良白了郑光一眼。
“二哥,不要打岔,让大哥继续说!”其他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这东南巽位属木,须放置千年沉香木。”
“西南坤位属土,须放置千年之镇邪土精。”
“大哥,什么叫千年镇邪土精?”
“就是古玉。玉乃土精,若有千年镇邪之古玉,便成了。”
“西北乾位属金,须放置千年天然乌金。”
“啥叫乌金?”
“黑水晶是也。”
“东北艮位属土,须放置青、白、黑、赤、黄五色之土。”
陆良一口气将这八卦四灵天煞尊里面八个方向的法器说完之后,房间里面就彻底安静了。这些东西,没有一个不是难搞定的。都是极其稀有之物,想找齐了,怕真的需要很多功夫!
郑光等人一个个皱着眉头,面有难色。本来以为对付那尸虺,只要大家一哄而上齐齐动手拼个你死我活便是了,哪晓得需要这么费时。
“除了这些,还要布置四灵位。”陆良下面的一句话让郑光等人齐齐叫了起来。
“大哥,怎么还有呀!?”
“废话!八卦四灵天煞尊,除了八卦,自然要有四灵了!”陆良笑道:“不过你们也不用这么反应过激,比起八卦来,这四灵却是好办得都了。”
“四灵者,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布置起来很简单,就是在尊里那一百单八把利刃上分别刻上四灵兽的图文便可,不过这里面也有说法。”
“一百单八把利刃,都是精钢所成,在锻打的时候,用的不是水,而是纯净的黑狗血,刻纹是,须在文饰上溅上至阳童子的舌尖之血开引方可。”
“大哥,何为至阳童子?”
“就是生在至阳之年、至阳之月、至阳之日、至阳之时的童子,其阳气最盛。”
“乖乖,这个怕也不太好办吧。”郑光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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