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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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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善的分析,让郑轼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窗户太小了,一般人钻不进来,这案子很怪!怪!叫仵作去验尸。”郑轼对手下的衙役挥了挥手,然后带着陆良等人走到了院中。

出了房间,在外面吹一会,陆良方才头脑清醒,那恶臭实在是厉害无比,熏得头都疼了。

不过这么一清醒过来,陆良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头。

“大哥,你怎么了?”一旁的张灵看着陆良皱着眉头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有些好奇地问道。

“四弟,你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的吗?”陆良的话,也让郑轼和袁善为之一愣。

“贤侄,你且说说有何对头的地方?”袁善虎目圆睁,问道。

陆良笑了笑,道:“袁叔,其实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不知道对不对。”

“哈哈哈哈,不管对不对,先”袁善和郑轼相视而笑。

陆良见两人满心期待,也就不在卖关子,徐徐道来:“袁叔,我觉得这个案子疑点甚多,极其蹊跷。其一,那贾长头全身漆黑无比,发出奇臭,据我的了解,人死之后,即便是天气炎热尸体腐烂,也不会发出这样的气味,更不会有那样的黏液。况且全身漆黑,这也未免有点不可思议。”

“贤侄说得对,这一点,我也有些感到奇怪。照理说,如果人是被毒死的,骨头会黑,这样的案子我碰到过不少,只需取银针来,**尸体验明即可,但是从来还没有看到人这么死的。”袁善连连点头。

陆良咳嗽了一声,继续道:“其二,那贾长头双目圆睁,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恐惧,想来临死之时见到了什么极为可怕之物才会有如此表情,如果是一般的人闯进来,即便是吃惊,也不会有如此恐惧的眼神。”

“是了是了,贤侄说得是。我刚进去的时候,看到贾长头的那一双眼睛,也被吓了一跳。”郑轼抚了抚胸口,皱了皱眉头,显然响起了贾长头的那一双眼睛,郑轼还是惧怕无比。

“这第三,如果贾长头是被人杀死,断然不会自己用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而且掐得那么用力,把自己的舌头都给掐出来了!这不符合事实呀,照理如果他发现有人杀他,应该奋起抗争才是,怎么会反而对自己下手呢?而且我看了一下,他好像被什么勒过,肋骨都已经断了,这也不像是人所为。”陆良自己一点一点地分析,自己的头脑中也渐渐有了思路。

“说的是。”郑轼和袁善都点了点头。

“其五,贾长头如何发现有人谋害他,必然会有所反应,也就是说他会起来抗争,如此一来,房间里必定会有搏斗的痕迹,但是我们看到的却是房间里一丝不乱,没有任何搏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这也让我有些费解。”陆良咂吧了一下嘴。

“大哥,会不会是那家伙使用了迷药了呀!?”一直不说话的郑光插嘴道。

“不可能,如果来人使用迷药的话,那贾长头肯定是在昏迷中被杀,自然也就不会又是睁眼睛又是掐自己脖子的。”袁善否定了郑光的这个分析。

陆良点了点头:“袁叔说得对,我也觉得迷药不太可能。不过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这第六点。”

“第六点,那却是何事?”袁善和郑轼不约而同齐声问道。

陆良指了指袁善拿在手中的奇臭无比的那片碎布。

“你说这碎布有问题?”袁善举着手中的碎片问道。

陆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仿佛已经想到了什么。

“袁叔,你看这碎布,经过了这么多天上面依然裹满了黏液而且奇臭无比,我们可以肯定的是那东西是从窗户外面翻进来又翻出去的,这碎布一定是他身上的衣服被窗棂撕下来的,是也不是?”

“是。”袁善点头道。

“袁叔,你说一个人会穿一件满是黏液奇臭无比的衣服吗?!并且如今的天气不像是热天,衣服漏了这么大一个洞,肯定是凉飕飕的,他怎么可能觉察不出呢!?如果他觉察出了,自然会返回窗户跟前把这块碎布扯走以免留下罪证。”陆良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甚是有理!不过贤侄,你觉得这人为何没有觉察出衣服破了个洞?”袁善皱起了眉头。

陆良哈哈大笑:“袁叔,不是这东西没有觉察,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感觉!”

“别开玩笑了,人怎么可能没有感觉!?”郑光摇起了脑袋。

陆良白了郑光一眼,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话:“谁告诉你他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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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绝地尸虺

一帮人来到贾长头家察访其离奇身死之事,竟然看到贾长头死状奇怪无比,又在房间里发现一系列的一点,尤其是在窗棂上发现了一块满是黏液奇丑无比的衣服碎片,让众人很是惊奇。

而陆良经过层层推理,推出一定是有东西从窗户进入,在害死贾长头之后从窗户离开的时候流下的。

这种推论,在郑光看来是不合理的,他认为人的衣服破了个洞肯定会有所觉察。可陆良的最后回答是,害死贾长头的这东西,不是人。

这话,一下子让一屋子的人全都呆若木鸡。

“贤侄,你这话倒是何意?”郑轼第一个发问。他是个读书人,读得都是孔孟之道,对于陆良说的这个,自然是想不通。

不光光是他,就连读书不多的袁善都不太明白。

至于郑光、袁方、张灵等人,更是满脑的糨糊。

陆良搬过来的一把椅子,招呼一帮人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长处了一口气,道:“诸位,可知尸虺吗?”

“尸虺?!尸虺是何物?”人称笑面虎的郑轼,阅书无数,想来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竟然在听了陆良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一脸的茫然。

“袁叔,你经常办案,这种东西,你知道不?”陆良见郑轼摇头不知,露出了意料之中的样子,便转脸问袁善。

在陆良看来,尸虺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记载在那些经史子集中,顶多也就在市井百姓中间流传,相比之下,郑轼知道的可能性没有袁善大,毕竟袁善是个典史,干的就是后世派出所所长的工作,什么事情他都碰到过,说不定听说过。

但是袁善在陆良问话之后,也皱起了眉头。

“贤侄,你说的这尸虺,我倒是没有听说,不过虺我好象听人说过,但是什么时候听说的我忘记了,而且这东西是怎么回事,我也记不起来了。”袁善摇了摇头。

“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既然听说过了,怎么可能一点都记不住?”袁方站在后面看到自己的老爹如此表情,很是疑惑。

袁善倒不在意儿子和他对顶,而是解释道:“这事说起来就有些年月了。大概是二十年前,当时我刚到此地就任,八月中,突然发生一件离奇的案件,长洲有一户李姓人家,儿子带着书童去游玩,早晨出去,到了暮色四合之际依然没有回来。这户人家,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十分的着急,便招人去寻,后来在野外找到主仆两人,找到的时候那书童已经气绝身亡,李公子也昏迷不醒。”

“一家人忙将李公子抬回,请来吴郡最有名的大夫,竟然一个个全都无能为力。我查看过那李公子,他全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有肩头上又两个赫然小洞而已,小洞似是利物所刺,刺得十分之深,伤口四周,皮肉都变成黑色,隐约有臭气。”

“大夫们无能为力,李家人只得想方设法别处请人,不够始终没有什么奏效的办法,眼见那公子活不成了,偏偏这天来个道士模样的人,他在李家门前转了一圈,然后抬脚进了内院,告诉李家人他可以救李公子的性命。李家人自然欢喜,便将那道士迎进门内。道士进去单独和李公子呆了一段时间,出来后什么也说什么也没拿就起身告辞。”

“李家人进去的时候,那李公子肩头的伤口已被包扎好,人虽然还在昏睡,但表情不似之前痛苦,几日后就醒了,日后不仅成了亲李家还门丁兴旺。”

袁善说到这里,笑了笑,道:“当初我很好奇,想知道那道人有没有什么神仙之术,便等他从李府出来的时候,上前请教了一下。”

“爹,那道士是如何治好李公子的?”袁方被他老爹说得一愣一愣的。

不光光是他,连郑轼都听得两眼发直了。

袁善摇了摇头,道:“那道士怎么治好李公子的我不知道,因为他没有告诉我。他只是给我说,李公子碰见虺了,那伤就是虺留下的。”

袁善看了看陆良,道:“贤侄,我就听说过这么一次虺,其他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

袁善的话,再一次让一帮人的目光集中到了陆良的脸上。

可以说,袁善刚才的故事,更是增加了这帮人对陆良说的尸虺的好奇程度。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所有人都肯定,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来这世上,能人还是很多,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呀。”陆良没有马上回答袁善的话,而是兀自叹息了一声。

“大哥,你就别唉声叹气的了,快给我们说说这尸虺到底是什么东西!”郑光本来性子就急,哪里忍得了陆良这样的拖延。

陆良见大家的确是急了,便清了清嗓子,道:“你们知不知道人死后之后埋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选择风水好的地方?”

“这太简单了,连小孩子都知道,祖先如果埋在风水好的地方,后代就会跟着发达呀。”张灵笑了起来。

他的这个回答让一帮人齐齐点头。

陆良笑了笑,接着问道:“那你们又知道为什么祖先埋在风水好的地方,后代就会好吗?”

“这个……”这一下一帮人马上瘪嘴了。

陆良笑道:“天分星宿,地列山川,五行之气,充斥于宇宙之内,在天成像,是为日月星辰,在地成形,聚尔为山岗垅阜,散而为平原都隰,流尔为江淮河汉。五行之气,运作于穹天之间,潜伏于土地之下,五气相生相克,始得万物生长。人亡之后,尸体埋入土中,若得五气涵养之地,则可润骨聚气,使得死者安逝,生者泽福。这种关系很奇妙。”

“之所以说它奇妙,是因为五行之气看不见摸不着,这种联系更是虚无缥缈,但是不等于它不存在。当初汉武帝和东方朔在宫中谈话,突然之间大殿之上的铜钟嗡嗡作响,帝大惊,不知何故。东方朔很是平静地告诉武帝,肯定有铜山崩塌。五帝不信。几日后,果有探马来报,一百里之外,有一山倒塌。其实东方朔之所以能有如此这辨别能力,想是也懂这五形运气的道理。”

陆良说到这里,匝吧了一下嘴。

一帮人听得十分的认真,显然已经被陆良的话语吸引了。

“人的尸体埋在好的**位,自然是件好事,不但可以使死者安息,也会福泽延续到后代子孙。但是也有的人,试图埋在凶恶、死绝之地,结果子孙受灾罹难苦不堪言,而更有甚者,连逝者都不得安息。”

陆良暂停了一下,然后沉声道:“这尸虺便是此类。”

“贤侄,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尸虺是葬在凶恶、死绝之地的死人?”袁善算是挺明白了一点,表情十分的激动。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也可以不这么理解。”陆良笑了笑,说出了一句让袁善等人更加糊涂的话来。

“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郑光忍不住问道。

“你们知道虺是什么吗?”陆良笑着反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再次让一帮人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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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尸虺解谜

虺为何物,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郑光、袁方这些浪荡子,书读得不多,自然就更无从所知。

“大哥,此物闻所未闻,实不知。”郑光挠了挠头,笑了起来。

“让你多读书,你偏不听,书读得不多,自然无从所知。”郑轼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儿子,狠狠地给了郑光一巴掌,直摇头。

“老爹,你知晓?”郑光挨了一巴掌,反而笑了起来。

“我自然知道。”郑轼捋了捋胡须,晃了晃脑袋,开始掉书袋:“虺者,蛇也。《字汇》中有云:‘虺,蛇属,细颈大头,色如绶文,大者长七八尺。’,《广雅》又载:‘虺,蝰也。’,《楚辞·天问》有句:‘雄虺九手’……”

郑轼果然是个读书人,书读了不少,倒也说得头头是道。

“我当是何物,说来竟是条长虫!”郑光晃了晃脑袋,大为失望。

“少爷,这虺,真的是长虫?”站在一边的石头怯怯地问道。

一帮人都把目光集中到陆良身上。陆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郑叔说得没错,这虺,是一种毒蛇,却不又不是一般的毒蛇。蛇中,种类数以千计,唯虺最奇。此蛇属土,性阴,喜地气,故地脉结**之处,时有此物。”

“大哥,你的意思是说,虺蛇喜藏于枯冢之中?”在一帮人中,张灵胆子听到陆良这话,又转身看了看床上的贾长头的那具死相极为难看的尸体,不由得脸色骤变。

“然也。”陆良点了点头,然后徐徐说道:“虺蛇喜地气,不过也不是一般的坟墓就能容得下它。”

“大哥,你刚才不是说地脉结**之处,就能看到此物吗?为何又言寻常坟墓容它不下?”袁方是越听越糊涂。

陆良干脆从旁边拽过来一把椅子,坐下来道:“你们听我细细说来便是。这天下的坟墓,都讲风水,是也不是。”

“当然,不讲风水,如何土埋!”郑轼等人齐齐点头。

陆良笑了笑,道:“有钱人家,往往请来名师,仔细堪舆,寻找到风水好的地方,便埋入骨骸,便有吉**之称。若是那穷苦人家,身无立锥之地,死了便只能寻一草岗浅浅埋葬,即便是又两亩薄田的人家,顶多也就弄了一副‘狗碰头’的棺材找个空地埋了了事。”

“如此一来,便会有逝者被埋入那凶地。凶地者,凶煞之地也。或奇踪异迹,阴暗殊常,或有砂水飞走,或有杀气错杂,或有曜气奔窜,或有积怨厉劫,死人若是葬在这样的地界,不但无法入土未安,反而会生出很多异变来。”

“我方才说虺蛇喜欢墓冢,指的不是寻常的墓冢。”

陆良说完这些话,看了看那片被放置在桌子上的腥臭无比的碎布,欲言又止。

“贤侄,你的意思是,这虺蛇喜欢的尽是些凶煞之地?”袁善单手按刀,声音有些发抖。

要论胆识,全吴郡袁善也是说得着的人,平常捉拿盗匪,锄奸犁恶,他袁善从来没有扎过眼睛,可听陆良这话进尽是些坟冢之事,他就有些心里打鼓了。

“袁叔大智!这虺蛇还真的就喜欢藏身凶煞之地。郭璞在《葬经》中就说过;‘葬者乘生气也’,意思很明白,就是埋葬死者,求的就是涵养之气。不过天地万物,有正就有邪。所谓的生气,便是滋生万物之气,在地则生草木鸟兽鱼虫,在天则周流六虚。气蓄地内曰气,气显于外叫形……”

“等一下,大哥,我怎么听得有些糊涂,你说的这气,虽有些玄妙,可我听得懂七八分,可这气还有什么蓄内显外的吗?”张灵的话,让包括郑光在内的人,都齐齐点头称是。

陆良道:“这个很简单,气也不是虚幻之物,也必须有载体。若是潜伏在地下,那我们平常人看不见。可那些风水先生是如何看见的你们知道吗?”

“风水先生都不是开了天眼吗?”袁善问道。

“屁的天眼!那都是瞎话。风水先生之所以能够看见,那时因为他们有办法看到气的形。”陆良哈哈大笑。

“气的形?”众人都听不明白。

“气在地下运行,地上自然有所变现,山脉、流水,便是气的行,要观气,只需要查看山水的动向就行了。”陆良的话,让众人纷纷称是。

“山有八气:运动不息,谓之行气;带褥余绕,谓之余气;左右丰隆,谓之曜气;无吉成形,谓之吉气;平面生窝,谓之善气;刚暴顽愚,谓之暴气;急斩直削,谓之杀气;星面不成,形体不整,或被风吹水劫者,谓之死气。”

“八气当中,前五气为吉,若是葬在有这五气的地方,便是吉**,后三气为凶,若是葬在其中,便是凶**。虺蛇喜欢的,便是后三气。”陆良说得口干舌燥,众人听得津津有味。

“大哥,你说的那尸虺又是何物?”郑光巴巴地问道。

陆良匝吧了一下嘴,道:“二弟这话问得好!虺蛇喜欢凶气,而三凶气之中,暴气、杀气中生的虺蛇虽然毒恶,却一般不会闹出乱子。因为这两种蛇,虽然喜吞吐这两种凶气,但绝不会进而棺木。只有后一种在死地中的虺蛇,才算得上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一种蛇!”

一帮人被陆良的语调吓得不轻,张灵结结巴巴道:“大哥,你的意思是,那死地之中虺蛇和尸骨同眠!?”

陆良扬了扬眉头,道:“然也。八气之中,死气最凶。要知道,一块风水吉地极为难得,而死地就更难得了,这种地要么环境恶劣人迹罕至,要么白山黑水地形凶恶,所以一般人不会把家人葬在那里,因此几率更低。所以死**少之又少,如果真的有人把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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