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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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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边的地有些潮湿,很快泥土就沾到了鞋子上,越沾越多,步伐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有人用石头刮下粘在鞋上的泥巴,但没一会儿的功夫,泥巴又重新粘上了。
  我脱了鞋,光脚踩在柔软冰凉的泥地上,倒也轻松了许多。
  陆续的,又有几个朋友也脱了鞋。
  看萧萧的鞋上也沾满了泥巴,我说道:“你也把鞋子脱了吧,可舒服了。”
  萧萧犹豫了片刻,弯腰脱鞋。
  没有了束缚,朋友们干起活来果然轻松愉悦了许多,一群人嘻嘻哈哈的。
  又过一会儿,就听见隔壁一陇的小叶子大叫了一声:“老鼠!”紧跟着,那一拨的女孩们便如同炸了锅一样纷纷跳开。
  这边的叫声还没歇,那边的尖叫声又响起了。
  老鼠也是吓怕了,从这边跑到那边,又从那边跑到这边,每到一处,就能听到临近的女孩像踩了火炭一般大叫着跑开。连同几个男孩也参与了尖叫的行列中。
  也就我跟荷花捂着肚子大笑着:“你们把老鼠吓着了!”
  我是女汉子一名,打小就喜欢下河捞鱼,上树掏蛋。而荷花就怕那些不长毛的冷血动物。
  正笑着,又见小贱贱指着荷花的脚板大叫了起来:“□□!”
  触不及防,荷花也大叫了起来,四肢就像触了电一样胡乱挥舞着,跌跌撞撞地躲到我身后,又跌跌撞撞地跑开。
  这一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哎!”这边,停不下来的荷花又跌跌撞撞地扑进了萧萧的怀里,萧萧招架不住,一脚踩上了田埂,没踩稳,又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看萧萧的狼狈摸样,余下的人笑得越发开心。
  可再一看,看他眉头紧锁。
  田埂是由石块砌成的,那边边角角如同刀剑一般锋利。此时此刻,萧萧的右脚底已经被割裂出了一道五厘米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正和着黑泥源源不断地往外涌着。
  “哇,”荷花终于平静了下来,又不忍直视,扭头看向一边:“好恐怖!”
  “给瓶水!”我说道。
  话音刚落,海格便递给萧萧一瓶矿泉水。阿慧也拿出了随身带的创口贴。
  用水冲去伤口附近的泥沙,把创口贴贴上。可没一会儿的功夫,创口贴便被鲜血给侵透了。
  我:“这样不行!”
  萧萧一边捂着伤口,一边说道:“没事没事。”
  小叶子叫来了和老师。
  和老师低头看了一眼,又随手从田埂上扯了几片叶子在手心里使劲揉搓着:“这草止血,摁一会儿就好了。”
  果然有些起效。
  我也摘了几片叶子,反复揉搓着:“都怪我,不应该叫你们脱鞋的。”
  “哪的事儿”萧萧接过我揉的草药:“是我自己不小心。”
  “就是,”一旁的小贱贱也搭着话:“你躲什么呢?把荷花抱住不就可以了?”
  荷花翻了个白眼:“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带着一股子猥琐的味道!”
  萧萧没再下地,就在一旁坐着,时而看看蓝天,时而看看远山。
  壮壮打来电话:“开饭啦!”
  正好收工,一行人便简单收拾了一番,往瓦房那边赶去。
  院子中央摆了三张矮桌子,拼成一排。两头的桌子上各摆了一个纳西铜火锅,里面尽是土豆、豆角、南瓜、粉丝一类的素菜,现采现煮,再新鲜不过。中间的桌子上摆了一脸盆火腿鸡,都是老驴他们带过来的食材。
  大厨壮壮领着两个新人摆好了碗筷,老驴带着他的同事上车搬啤酒。余下的人围拢在水井旁,准备着打水清洗。
  有人把水桶倒扣着砸向水面,有人使劲地晃动着水桶,可打上了,却只是浅浅的一个底。早些年的时候,自来水还没有这么普及,从水井里打水是最基础的生活技巧。可时至今日,在场的人却早忘了这项技巧的存在,每一桶水都是少得可怜。大家相互嘲笑着,比拼着。很快,这样的打水比赛又演变成了泼水节。水花飞溅,笑声洋溢。
  吃饭,准备开动。
  一群人围坐在一起,从自我介绍开始。
  “大家好,我是女神陌上莲!”
  “啊呸,”话音刚落,又听到壮壮在那吐槽:“芙蓉,咱能不能矜持一点。”
  “甭听他的主人,”海格忙说道:“你就是我的女神!”
  “大家好,我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的阿慧。”
  “大家好,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超载的宇宙无敌美少女小叶子。”
  “大家好,我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代佳人明明(这才是荷花的大名)!”
  “突然发现自己弱爆了”我说着:“新来的妹子,你叫什么?”
  “你们太强了,我是打酱油的小照。”
  “打酱油的不是绿豆蛙吗?”小贱贱说着:“妹子好,我是鲜嫩可口的小正太,你可以叫我小莫莫,求牵手,求滚床单。”
  “叫他小贱贱就可以了,绿豆蛙。”荷花说着。
  小照:“什么?”
  荷花:“绿豆蛙啊。”
  轮萧萧介绍,依旧是那不温不火的语气:“我姓萧,萧宁远,来丽江度假的。叫我老萧就可以了。”
  “叫他萧萧,叫他萧萧”一旁的我兴奋地说着。
  “别这种,”萧萧赶忙摆了摆手,又一字一顿地说道:“请叫我老萧。”
  “萧萧,”壮壮跟着说道:“你就认命吧,芙蓉给你取名字那是你的福气,要轮到小贱贱的话,你就惨了。”
  一行人会意,也都眯起了眼:“菊花…特警!”明了的人哄堂大笑,新来的萧萧不了解状况,露出一脸的困惑。我小声告诉萧萧:壮壮原来是缉毒特警,特警特警“菊花特紧”,这就是贱贱给壮壮取的美名。原来还有小伙子叫“小雏菊”的,也是贱贱给取的。说着,又重重拍了拍萧萧的肩膀:“萧萧啊,你真该认命了!”
  “你又不是命!”萧萧瞟了个白眼,又一低头,不禁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哎,萧萧”小贱贱说着:“你的车不错啊!”
  “跟朋友借的”萧萧随口应道。
  这一下,我跟小贱贱都兴奋极了,双双站起,又击了一掌:“耶!中招!”
  萧萧抬起头,一脸疑惑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再看余下的人,也都乐弯了腰。
  小贱贱走边上去接电话。知道孤儿院上下只吃素食,但看这桌子的酒肉,不免有些顾虑:“和老师?我们这种吃法不影响你们吧?”
  “没事没事,你们想吃啥,就吃啥!”
  “懂啥啊?”老驴说着:“这虫子,是吃素食的虫子;这吃虫子的土鸡,也就是吃素食的土鸡!我们这群吃土鸡的人类,也就是一群吃素食的人类!”
  “呵呵,好好笑的样子。”每每荷花这么说,就意味着:这个笑话好无聊。
  叶子:“这也能说?”
  “咋个不能说?”老驴举起酒碗,又说道:“再说这啤酒,粮食酿的,不就是素食吗?”
  “来来来,”一旁的荷花也跟着举起了酒碗,高声呼喊着:“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哎,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新婚快乐、新婚快乐!”
  等小贱贱打完了电话,着急赶回,可眼前的不过是满满一桌子的残羹冷炙:“有没有点人性啊!好歹给我留点白菜梆子啊!”话音刚落,壮壮又端来一盆菜汤,却是咚一声重重地搁到我面前:“差点把这个忘记了,芙蓉,给你特别煮的山白菜!”就见一盆开水里飘着几片荨麻叶…又见那一群人,一个个都已经前俯后仰地笑弯了腰。萧萧也是笑着,不比之前的窃笑、坏笑、微笑、浅笑、无可奈何的笑,这一次,笑声朗朗,便如那朗朗乾坤,明亮,透彻。                    
作者有话要说:  

  ☆、Surprise

  吃过饭,正好有一拨音乐家赶来,他们是孤儿院的支教老师,从北京来,临时授课,教孩子们一些音乐的小常识。
  紧随其后的又来了一大拨人,便是小强表弟他们,阿藤也在,难得小步跟六子也来了。小强告诉我:骚年和阿藤都暂停了骑行进藏的计划,目前在六子的客栈做义工。准备着先在丽江玩够了再说,等明年开春再骑车进藏。
  阿藤静静地伫立在人群中,目光与我牢牢锁定。那样的目光平静又似满怀深情。
  我扭头避开,又故作亲密地跟海格聊着天。可身后的目光还在,似乎是阿藤的,似乎又不是。
  在湖边找了块空地,空地上搁置着两艘破木船,一艘是舞台,一艘便是观众席。
  月色正好,皎洁、浑圆,静静地散落下一片银白。
  月下是一个青葱的柳树,树下是一艘弯弯的小船。船沿坐着一人,船头站着一人,拉着大小提琴。声音悠扬婉转,便如同眼前的画面,如痴如醉。
  看湖面,波光粼粼;看远山,重峦叠嶂。还有那微微闪着银光的玉龙雪山,便如同临天而降的神女,熠熠生辉。
  “好喜欢这样的感觉”我小声地说着。自小在泥地里滚打的我,似乎注定了与高雅艺术的绝缘,从未有任何的机会让我领略这样的艺术,即便有,也不定是屁股底下扎了针,坐不住的。而此时此刻,我却在这最美的月光下,欣赏了这最美妙绝伦,与天地混为一体音乐会。美,如沐春风。
  “嗯。”身旁的人小声地回应着。
  扭头,竟是萧萧。先一分钟,坐我身旁的应该是荷花才对。
  “荷花呢?”
  萧萧指了指码头那边,正好有两个黑影抱作了一团。
  有人从我身后小心地绕过,又拍了拍萧萧的肩膀,示意他往旁边挪挪,是阿藤。
  阿藤紧挨着我坐下,又悄悄地说着:“姐。”
  “嗯?”
  “你还生我气不?”
  “嘘,”我比了下手势:“听音乐!”
  “你不理我!”
  “是啊,”我强调了一下语气,又重复道:“听音乐!”
  阿藤没再说话,拿了手机,吧嗒吧嗒地摁着。
  没一会儿,我的手机响起:“小陆姐,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的这份卑微的感情。”
  “你放心,我决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
  “只要你说一声,随时随地,我都出现在你的身边。”
  不做回复,一一删除,又当着阿藤的面,关机,把手机揣进兜里。
  阿藤惊讶看着我,满脸写的就只有两个字“失望”。再然后,低头不语。
  强子一群人抱来了一捆干柴,点火,加柴。
  音乐家们随即转变了曲风,拉起了欢快的青春舞曲。
  我拉上小照和萧萧,又招呼了余下的朋友,手拉着手围拢在熊熊燃烧的篝火前,跟着音乐的节奏,欢快起舞。
  一会儿,阿藤拉着骚年也加入了打跳的行列,更是兴冲冲地掰开了萧萧。
  被挤出人群的萧萧愣了愣,冲着我无奈地笑笑。
  作罢,继续跳舞。直到月儿渐渐地隐没在了山的那头。
  时候不早,准备回家。这边小强拉着我:“姐,我们怎么回去啊?”
  “坐车啊?坐什么车来,坐什么车走。”
  “那?”小强犹豫着:“我们没车啊?”
  “那你们怎么来的?”
  “包车啊。叶子告诉我,说你们在这边玩得很嗨,我们就过来了。”
  “那司机的电话呢?”
  “没留。”
  “没留!”错愕,我大叫了起来:“你以为我这么神通广大,能给你变出几辆车?这三更半夜荒山野岭的,你叫我哪里去找车!”
  “那怎么办?”
  “你带了多少人?”
  “包了3辆面包车,差不多20个人。”
  “哎,不错哦,连六子跟小步都来了,”我点头说着:“但你们弄不来车也好歹留一个司机的电话啊!”
  “我……要不,你就帮忙把那些女孩子安顿下来吧。”
  “然后呢?”
  “剩下的,我们走回去?”
  “你要是走回去,还不如叫和老师找几个麻袋给你们吊起来呢”想想,又说:“塞后备箱吧,能塞几个是几个。”
  这么一说,那一拨年轻人们便各自找了个可以下脚的地,新来的女孩们在后排挤挤,一部分男孩们就只能叠在后备箱。萧萧再一次收起了顶棚,后排也是实实在在地坐满了人。可即便这样,也还有4个小伙没了去处。
  看他们一脸困惑,老驴大手一挥:“上车顶!”
  不同于海格的CRV,老驴的越野车是老jeep,方方正正。
  小强,表弟,骚年,阿藤倒也很快地爬上了车,一手抓着护栏,紧紧地蹲在车顶上。
  海格的车前头开路,绕开了原先的一段泥路。后面是萧萧的车,把老驴的车夹在中间。小贱贱的破夏利则不紧不慢地尾随着。还有音乐家们又是一辆车。
  从拉市海的村子穿过,跟着便是一段曲折的盘山公路。看老驴的车子左右摆动,看车顶上的男孩们微微颤颤,着实惊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但那一拨孩子却是兴奋异常,激情满满地唱着关于青春年少的歌曲。唱《朋友》,唱《怒放的生命》,唱《蓝莲花》,唱《我的未来不是梦》
  丽江的夜,总给人一种难以抵御的凉,更何况是迎着风。可听他们高亢嘹亮的歌声,竟也是暖暖的青春味道。
  “年轻真好!”萧萧说着,又扭头看向我:“即便再离经叛道,也总会是青春的冲动。”
  “这么感叹?”
  萧萧神秘地笑着,不再说其他。
  两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呃,惨了……”被监控拍了。
  萧萧把我送到楼下,想看下时间却发现手机还关着。
  开机,短信的提示音刷刷地响着,粗略看下,竟有二十余条,全是未接来电的提示短信,也全是大国打来的未接来电。
  感觉着不妙,我飞快地跑上楼,不说是三步并作两步,却也是两个台阶并作一个台阶。这样的大步伐,快,却急需耐力和爆发力。更何况,这是高原地区的六楼。
  跑到四楼的时候,我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整颗心脏蹦蹦地跳着,仿佛稍不注意,就要跳出嗓子眼。
  最后的两道楼梯,几乎是攀着扶手艰难地匍匐前进。
  快到家门口了,稍稍整顿情绪。看一眼猫眼,又小心地把耳朵贴到门上:没有任何的动静。
  大舒一口气。
  我从不觉得这是我心虚的表现,也从不觉得跟朋友出去玩是对男友的背叛。只是这些年受够了大国的多疑和所谓的Surprise。他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我面前,毫无征兆地回到家里,说是给我惊喜,却无异于惊吓。似乎,总想看看他不在家的日子里,我在干什么,我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当钥匙插入锁孔,我感觉到了不安。出门的时候反锁了房门,但此时此刻却只是咔咔的两声。
  大国就在那边,靠着床,面无表情地瘫坐在地板上。身旁是凌乱的肉串、烟头、酒瓶。
  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在无声地闪烁着。
  “老公,刚刚玩去了。手机没注意关机了。”
  大国没有回话,就猛猛地抽着烟,一口接着一口。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说着,微微蹲下身:“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你回家的话,我也一定会早点回家的。”
  大国依旧无话。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求你了。”
  一样是那副淡漠的神情,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积累了的一寸长的烟灰,烟灰散落。大国随手把烟头一弹,又换了一根,默默地吸着。
  “别这样了!”抢过大国手里烟,我想大吼,却又极力地压低嗓门:“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是一拨人出去给孤儿院收土豆,玩得是有些晚了,但一群人出去,一群人回来,没人把我怎么着,我也没跟别人怎么着。我是你老婆,我知道分寸,我知道怎样守护好我们的未来。只是,我想要有我自己的生活,除你之外,属于自己的生活。”
  大国依旧无语,伸手又拿了一包烟。
  看弥漫在房间里浓浓的酒味,看散布在地上满满的烟头,他已经喝了太多的酒,抽了太多的烟,或许是醉了,或许是懵了,这一刻的他,或许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对他的背叛,我跟别人的不堪。
  “够了!”我大叫着,抢过大国手里的烟,又随手扔出了窗外。
  我只是不想他的过分沉沦,白白伤害了自己的身体。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绝不是我所能预期的。
  大国一把扫过电脑屏幕,以抱起电视机狠狠地砸向我身边的地板。感觉着小腿一阵剧痛,无暇顾及。
  大国骂骂咧咧,反复地说着两个字“贱人”!
  “老子就是想抽烟!你他妈的连烟都不让老子抽,你他妈还要怎样!”说着,又端起床头柜。
  我扑上前,牢牢地抱住柜子,任凭柜子在胸口的强烈撞击,和撞击所带来的阵痛:“不就是烟吗?我给你去买。这就去买!”
  凌晨两点,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商铺都关了门,也只有两边的路灯散发着微黄的光芒。
  看自己被拉着的寂寞身影,看自己一瘸一跛,游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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