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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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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世子瞪了一眼:“这酒好啊,这酒怎么能不喝呢!黑玛卡泡的,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喝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女人喝了,车受不了!”说着,便抓过我的杯子给倒了满满一杯,又给萧萧倒了一杯。
  知道木世子的言外之意,我红了脸。看萧萧则是乐悠悠喝了一大口。我忙拉着他的胳膊:“你别喝啊,喝了怎么开车回去啊?”自酿酒度数不低,又是加了玛卡的——玛卡号称是植物wei哥,其功效可想而知。
  “我说过要回去吗?”萧萧说着,又敬了木王爷一口。
  木王爷:“就是就是,回去干吗呢?我这还有客房。回头把老顾的车子摇坏了,他还不跟你急。就我这,现成的床,爱怎么摇怎么摇!”
  萧萧大笑,又连连喝了几口。我煞红了脸,只觉得脸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滚烫滚烫的。可看萧萧笑得那般得意,我又偷偷地把胳膊伸到桌子底下,狠狠拧了一下他的大腿。
  他哎了一声,一把扣着我的手。竟还拉着不放了。他喝着酒,抽着烟,吃着烧烤,这本应该是左右手配合着来的,可就因为他的右手牵着我的左手,那喝酒抽烟吃烧烤的动作就全交托给了左手。看他抽一口烟,喝一口酒,又把烟酒搁下抓起筷子夹两口五花肉,如此周而复始,看着有些滑稽,可我却有了一种被宠溺的感觉。也不再说话,不再挣扎,一改往常,安静地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家闺秀。
  再看木老爷,他笑了笑,眼角流露出稍许意味深长。
  “说起这老顾啊,你知道不,就前几天,老顾带着他的秘书去了一趟泸沽湖,明着是说去成都出差,实际那点事儿嘛,你也知道。”看萧萧点了点头,木老爷跟着说道:“反正就是他带着他那秘书去了泸沽湖,跟着咋地,就在泸沽湖的水边瞧见了他家媳妇,跟一个小白脸在一起。嗨,四个人照了面,却装作谁都不认识谁,自顾自地走了。完了一回家,那可打得啊,老顾的脸都被他媳妇给抓花了,好几天都不见人。”
  萧萧:“哈哈,要不怎么说老顾情商高呢。这要是在泸沽湖边上打起来,万一被哪个游客拍了视频放到网。不简单喽。”
  “可不嘛,”木老爷想了想:“哎,我记得,是去年年初的时候,是不是老顾也因为女人栽过一次,还是当着媒体的面?”
  “有这事。”萧萧点了点头,那握着一起的手稍稍用力,又看了我一眼:“那女人多厉害的,三言两语,就搞得老顾下不来台。呵呵,我也是头一次见有女孩子那么飞扬跋扈。”
  “你这活儿说人飞扬跋扈,我可听老顾说,说你…”木老爷顿了顿,又瞟了我一眼。
  “说我什么,说我喜欢那女的吗?”萧萧的嘴角微微扬起,嚼了会儿肉,又跟着说道:“我是喜欢她来着,很喜欢很喜欢。那些领导讲话的时候,我在外面抽烟。说得好好的,跟着就听见里面吵起来了。也不说是吵起来了,就是叽叽喳喳的。我往里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女孩子蹭蹭蹭得跑上台。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好像所有人都没了颜色,就只有她…呵…”萧萧笑着,又看了我一眼:“那种感觉太美好。不是说惊艳,就感觉像是有一道光照在她身上一样。完了你猜怎么着,等她下了台,接受完媒体采访,又被那一群网友前呼后拥。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跟她说话,算是搭讪吧,她理都不理我,甩头就走。我那个心啊,哇凉哇凉的。”说着,他又捏了捏我的手。
  我知道,他的那些话明着是说给木王爷听的,但也毫无疑问,他也是在说给我听。
  他早就见过我,他早就喜欢上了我。如果那个时候的我不是那么张狂,是否,我们此刻的处境又是另一番摸样。
  说想转转,我借故离开,萧萧也跟了上来。
  这家鱼庄门面看得不起眼,但里面却是环境优雅、设计别致。几间瓦片房,几间茅草棚子,又有一条回廊依山而建,融会贯通。沿着平缓的山势,挖了几个水池,如元阳的梯田,如香格里拉的白水台,又或者是九寨沟的黄龙五彩池。水声淙淙,水质又极为清澈,只一眼,便清晰可见那绿油油的水草。阳光照射下,水面呈现出如梦幻一般晶莹剔透的翡翠色。又用胳膊大小的虹鳟、金鳟成群结队地游过,远比那画上的锦鲤更为耀眼。
  我们进入到水边一栋独立的小房子:水泥墙,糊了一层黄泥,又爬着几株叫不上名的攀援植物。屋顶是木板条搭成的,却又不是整整齐齐,严丝合缝。有些凌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地被钉在一起,没有上漆,已经被晒得发白。又有一部分的屋檐倾斜着延伸到了水面。
  房子小,但构局独特:卧室、客厅、卫生间一应俱全。冷不丁想起木王爷的话,他这还真有客房。
  房间内的装修有些暗沉,冷冷的木板原色,却也正是我喜欢的味道:朴实,别有风味。也就是那纯白的大床分外扎眼。
  客厅连着一处宽敞的阳台,用防腐木搭成,没有栏杆,几乎与水面持平。阳台外便是成年的金鳟鱼池,阳台上摆着一副座椅。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问着。
  “你不是喜欢吃三文鱼吗?”萧萧顿了顿,眨了一下眼皮,又抬眼看着我:“我想这样的环境也是你喜欢的。”
  心里一阵悸动。我从未明确地表示过我喜欢吃三文鱼。前一次吃三文鱼还在是花马街的饭店里,壮壮请的客。但也便是那一次的“目不转睛”让萧萧多留意了几分。
  他说得没错,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竟是丝毫不落地放在心上。
  “之前说的那句话我也是认真的,”萧萧说着,深吸了一口:“我喜欢的女人要结婚了,我不想她……”
  正好有服务员过来,敲了敲门:“您好萧总,木总问您,是要虹鳟还是金鳟?”
  “金鳟。”
  “是在这边吃,还是在去餐厅?”
  “这边。”萧萧说着,又从身后轻轻环住我。不似那一夜的强横,就只是温柔地抱着。
  “我不想她嫁给别的男人,”萧萧继续说着:“我以为我是个成熟男人,我有能力控制住这份不敢有的感情。不去见她,也不去想她,不去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再不会傻里吧唧地跟她假装偶遇。呵,但我显然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她。就这几天,每一天对我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你看这条鱼!”我并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却又指着水中的一条金鳟鱼说道:“你看它眼睛鼓得跟金鱼似得,是生病了还是变异了?”
  “听我说好不好!”萧萧的语气极为温柔,像是在恳请,像是在期盼。
  “什么?”
  “我以为我可以不去在乎她,我也以为我可以祝福她跟另一个男人白头到老。可我做不到……”萧萧缓缓地说着,又紧紧地把下巴凑近了我的耳根。我可以感觉到他那散发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感觉到他平缓的呼吸,一起一伏,一张一合。“我真的做不到。我是想祝福你们白头到老的,可话说出口,就变成了:好好待她。好好待她,我希望那个男人可以好好待你,但我更希望他能够为你放手。就在前天,我看见了你和丁宁,我以为我可以装作没看见。但当你被人纠缠的时候,我恨不得从楼上直接跳下来。我没有办法不去关心你,不去在意你,不去想你,不去爱你。我真的没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

  “在说什么呢你?”我掰开萧萧的胳膊,转身坐回到桌子前:“一会儿你一会儿她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不如讨论一下为什么那条鱼的眼睛鼓得像金鱼一样,难道是跟金鱼杂交的?”
  或许是习惯了我的打岔,习惯了我的心口不一。萧萧无奈地笑了笑,跟着坐回桌子前,又紧紧握住我的手:“你心里清楚的对不对?”
  抽了手,又翻了一个白眼:“清楚什么啊?”
  “你清楚我在说什么。”萧萧低下头,似乎又想了一会儿:“你问我有没有追过火车。那么我告诉你,我追过!我想我是疯了。我追着火车跑,就只是为了能够远远地看着你。其实根本就看不到你,就只是想象,想象你就在我的身边。”
  心头的浪,一浪接过一浪,重重地击打着我的每一份思绪。鼻子泛酸,有点想哭,因为感动,更因为心动。低着头,我睁大了双眼,吸了吸鼻子,努力地吸回眼角的泪水。
  萧萧还在说着,那宽厚温暖的手掌又一次覆盖住了我的手掌:“车上的那句话也是真的。我喜欢的女人要结婚了,我不想她嫁给别人。我把她骗出来,就像现在这样,我把你骗了出来。我不想错过,我不想再放你走。”
  “对不起,对不起萧萧,”心里闷闷的,那一份爱意是如此的浓烈,那一份心动是如此的清晰,我没有办法再去逃避,但也一样没有办法去面对。
  萧萧又靠近了些,另一手又轻轻地捧起我的脸颊:“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我想知道你的心里有没有我,哪怕只是个角落也好。”
  “对不起,”我依旧是那句话,红着眼,又抬头看着水池外的棕榈树:“你们是串通好的吗?”
  “串通?”
  “骗我出来,你跟荷花是串通好的吗?”我继续说着,带着细微的哭腔:“一个说喜欢你,叫我跟你谈谈,叫我给你们创造机会;一个也是说出来就出来,还把我骗到了这里。”
  “什么意思啊?没弄明白。”
  心里一愣,原以为荷花昨天说的话是一场骗局:她并没有喜欢萧萧,就只是想给我们创造一个机会。但看萧萧的反应,这竟是两码事。荷花是喜欢萧萧的,而她的托付也是认真的。
  果然如那狗血恶俗的肥皂剧一般,我和我的闺蜜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调节自己的情绪。我应该保持冷静,保持克制。眼前这个含情脉脉的男人终究不是我的,而我也不是他的。
  “后天就是荷花的生日,小步也说要去。她不想在小步面前失了面子,所以要找个冒牌的男友去给她撑场面。”
  “她有跟我说过,但我没同意。”萧萧说着,又用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但我同意了,”我坚定地说着:“我答应她,要帮说服你。”
  “你刚刚都说她喜欢我了。你怎么能答应她?”
  “就是这样,她问我可不可以追求你。我说可以!”
  “你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啊?”萧萧揉了揉我的脑袋,又大呼了一口气:“别再把我往别的女人那里推了。”
  “就算是我不推,她也一样有权利追求你。”想想,又说道:“也不说追求不追求的。就这个忙,你要能帮就帮。答应她三件事的,你忘了吗?”
  “那还不是你起哄闹的。我说了,别再把我往别的女人那里推,我喜欢的是你。”
  “但我不属于你。我要结婚了,我要嫁人了。我想我的爱情有个完美的结局。”沉默了片刻,跟着说道:“选丁宁也好,选荷花也好,或者是其他人。我不说她们就是适合你的人,至少相比我而言,是不需要顾忌的,也不需要背负道德上的谴责。”
  “没人会谴责你……”
  “但我会,我会谴责我自己。”我平静地说着,至少看起来很平静:“就算是帮我一个忙吧,答应荷花。”
  “我说了!”萧萧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有些不快:“别再把我往别的女人那里推。我要是想找个人玩玩的话,还用得着你来给我瞎掺和?”
  “我没有瞎掺和,荷花也不是玩玩的。”
  “她玩不玩跟我没有关系,我喜欢的人是你!”那语调变得越发地急促、激烈。
  “她喜欢你,怎么就跟你没关系呢?”
  “我们不要再纠结荷花的事情了,好不好!”萧萧打着手势,又皱紧了眉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说我喜欢你,我说我爱你,我不希望你成为别人的新娘。那么你呢,愿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那你又愿不愿意给荷花一次机会?”
  “操!”萧萧骂着,这应该是他第一次骂我。或许不是骂,只是一种情感的宣泄:“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别再把我往别的女人那里推!我要是想艳遇的话,那是分分钟的功夫。”
  “对啊,你不就是来丽江艳遇的吗?”
  砰一声巨响,他重重地把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显然,我的平静,我的言不由衷激怒了他。他是个男人,这样的反应也再正常不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在努力地控制压在心头的怒火。沉浸了一会儿,又转身进了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
  我把椅子往水岸边挪了些,半躺着,静静地感受这秀美的湖光山色,尽管所有的思绪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却也只是静静地呆着
  他应该困了,应该是醉了,让他睡一觉也好,或许睡醒了,也就清醒了,也就想通了。
  又过了会儿,大概6点钟的样子,他也依旧睡着。山谷间的光线相比开阔地带要阴暗许多,到这会儿,早已没了太阳的踪迹,也只有一侧山头间还有零星的余晖若隐若现着。
  “你真不回了?”我站着床头,小声地问道。
  他没有应声。
  “起来!叫你起来听到没有”看他依旧是佯装熟睡,这又拉起他的胳膊:“你给我起来啦!”
  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歪嘴笑着:“我说过,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早有防备的我像极了一条泥鳅,挣扎着从萧萧的怀间溜出:“你以为你不放我走,我就走不了了吗?”
  “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令我觉得很恶心,”我说着,拎起一旁的挎包:“我最讨厌别人强迫我!”
  “那你呢,你就没有强迫过我吗?”萧萧反问着,转而又是桀然一笑:“就比如荷花的事情,为什么我就得给她机会?”
  “随便你怎么想!”话毕,转身离开。却也在转身的一瞬间,胳膊被萧萧一把拉住。
  他半坐在床上,仰着头,空洞的目光直视前上方:“我知道你在生气,你也应该知道我在生气。但我还是那句话: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地爱你。”
  想抽出手,却又被紧紧地拽住。
  “你现在还能去哪里?留下来,或者走着去镇上。”或许真是酒醉了,他缓缓地闭上眼,却依旧不愿放手。
  又敲门声响起,应该是服务员送片好的三文鱼来了。可他还是紧紧拽着。
  我一手使劲地往回抽,一手又使劲地抠开他的手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抠开。又一把拉开门。门外的服务员一脸错愕地看着一脸怒气的我,说了一句“您好”。而我呢,回头看一眼在床上装死的萧萧,紧紧咬了咬嘴唇,扬长而去。
  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木王爷,又问木王爷有没有车子去镇上。木王爷看了我身后:“哎宁远呢?你们吵架了?哎呦,小两口吵吵闹闹太正常了,睡一觉就好,还走什么啊?”
  我没有辩解,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老板想多了,谢谢你哦。”
  即便是在缺氧环境下,我也可以徒步行走十二个小时,更何况这区区的一个小时平路。
  可一出鱼庄,看空寂的碎石路从这头延伸到未知的那一头,看幽暗的山林在萧瑟的风声中沙沙作响,又不自觉地联想起来各种恐怖片里的昏暗画面:或许会突然发起一阵浓雾,让我迷失了方向,误入异度空间;或许会在一旁的小溪里无意发现一具腐烂的女尸;或许,我也会遇到一些人,面色苍白的老妇人、抱着破娃娃的小孩、满脸刀疤的屠夫,又或者,是一群哭哭啼啼、披麻戴孝送葬的队伍。
  我不是胆小鬼,但偏偏又有着极为丰富的想象力。
  天色渐暗,又有一道黑影从树梢上越过。
  是猴子,是猴子,是猴子!我在心里反复地暗示着自己:这只是一只猴子。
  紧紧地抱住自己,又加快了脚步。
  走了十分钟,却又像是过去了半个世纪。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么勇敢一次

  身后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远远地从密林深处传来。两道光束由远及近,迅速地向我靠拢,将我包裹。
  “上车!”萧萧说着,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他的头发还湿着,明显可见那挂在发梢上的水珠。他应该是拿冷水给自己洗了个头,硬生生逼着自己清醒。
  平静的江面上正泛着水粼粼的波光,一弯小小的新月越过如墨的山棱,又被乌云遮去了一角。如此安静祥和。
  有些困,又眯了小会儿。
  迷迷糊糊,似乎又见到了一辆白色的越野车,紧紧地跟着我们,又或者是并驾齐驱。那是萧萧吗?那身旁驾驶座上的又是谁?别过头,竟是大国。
  “啊!”我大叫着惊醒,只是一个梦。
  “怎么了?”
  车子在山路一旁的空地里停着。看两边平缓起伏的山坡,被切割成方形的耕地,□□的浅色沙土,隐隐约约,可以判断这是拉市海到雄古坡的一段路。
  看月亮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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