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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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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慧:“这至少说明大国他在乎你呢,是真的在乎呢!”
  荷花:“这得是多深刻的爱啊!”
  小贱贱:“真爱,没得说的!”
  “哇,”我张大了嘴,露出惊讶的神色,又跟着顶了顶大国的胳膊肘:“那那那,你看你看,这一帮人都在说:你应该珍惜我,我应该珍惜你。你这下子放心了吧?”
  大国呵呵地乐着,一脸的憨厚:“放心啊,有什么不放心的。要不是有你们帮着,我可能都没机会见我老婆最后一面了。”说着,大国又倒了满满一杯酒,敬向众人。
  等大国仰着脖子喝了酒,这又问道:“那如果你真放心的话,就让我去西藏呗?”
  大国:“去西藏干嘛?”
  “我们过了年去西藏玩啊,”荷花抢先说着:“阿慧也去的。”
  阿慧使劲地点着头:“是的是的,还有几个小伙子,他们会保护好我们的。”
  “呃,”大国迟疑了片刻,又说道:“不用了吧,等我这边学了车,有空的时候我们开车去。”
  “等你有空那是猴年马月啊,”我说着,又深叹了一口气,絮絮叨叨地抱怨起来:“在丽江都呆了这些年了,就你昨天跟我一块去了趟文笔海。还说去西藏呢,连香格里拉这么近的地方都没让我去过。”
  “去什么西藏啊,”小贱贱岔了话题:“要我去的话,就去越南。”
  高山:“去越南?”
  “去买越南新娘啊,”小贱贱说着:“又漂亮又贤惠,价格还便宜!”
  壮壮:“我比较喜欢朝鲜的。”
  大国:“朝鲜的也可以,还比越南的白点。”
  小贱贱:“恩恩,我听一个朋友说,去越南四五千就可以买一个不错的。如果是处女的话,也就要万把块钱。”
  高山:“有没有团购价?”
  小贱贱:“还可以有批发价。”
  壮壮:“那必须得算我一个,大国,你呢?”
  大国:“算啊,这么便宜!”
  “要不多买几个吧,”我也说着:“要凑上一桌麻将才行。”
  荷花:“哇,你是不是女人,居然还同意老公买小的。”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大国赶忙解释着。
  “开什么玩笑啊,我说认真的!他老说:找个小的,找个小的;那就找呗。我告诉你哦,我是个女人,而且,我是个很传统的女人。男人要想找小三,那就找呗。最好是越南朝鲜的。找到了带回家。自己不想干那啥的时候,就让小三去陪床。那些擦擦洗洗的家务事都交给小三。没事的时候,给我捏个脚垂个腿什么的。家里还得多备些绣花针、狼牙棒什么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能拿来当出气筒,可以又打又掐。谁叫我是正室呢,这些事啊,都该是正室的权利和义务。看吧,我就是这么一个传统的女人。”
  “老婆,你还是放过她吧,”搁了筷子,大国伏在我的肩膀上哭笑着说道:“太狠了你。”
  回到家,端了一盆热水两个人一起泡着脚。他把脚板盖在我的脚板上,又轻轻地揉搓着。或许等我们白发苍苍的那一天,也依旧是这样泡着脚,也依旧是这样相互之间用脚丫搓着脚丫,那便是最浪漫的事,最幸福的事。
  擦了脚,大国又努力地抬起大腿:“老婆,帮忙剪个脚趾甲呗。”
  “自己不会剪啊?”
  “肚子太大,弯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没有如果

  大国又走了,这一走又不知道是多少天。
  习惯了聚少离多的日子,更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叶子也要走了。三个月前,这个可爱的叛逆女孩从家里都偷跑着出来。叶子告诉我说:从小到大,她的大事小事都是父母安排好的。吃什么样的东西,穿什么样的衣服,讲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情,上什么样的高中,上什么样的大学,甚至是不等毕业,都已经为她预定好了工作岗位。
  她借口学校安排了外地的实习单位,这又偷跑着来到丽江。
  第一次挣脱了父母的约束,没规没据、肆无忌惮地在丽江疯闹了三个月,直到前不久的某一天,父母们老师那得知:学校的实习根本就还没开始。
  “我爸都威胁我,说再不回去的就要报警了,”叶子嘟着嘴,委屈地说着:“唉,学校那边都没说什么呢。看把那老头子急的。”
  “下药下得太猛,”荷花说着:“以后你要离家出走的话,就隔个十天半个月出走一次,过两三天就回去。一来二去的,你爸妈肯定就习惯了。”说着,又挑了挑眉毛:“这是我的经验,你可以好好学学。”
  壮壮:“学她?你小心嫁不出去啊!”
  荷花瞪大了双眼,恶狠狠地指着壮壮说笑道:“信不信一巴掌拍死你!”
  叶子买了今晚上的火车票,而我们也在新城的一个小饭店里摆了三桌。照惯例,三张小方桌摆成了一线,一拨人又一次嘻嘻哈哈地围坐在一起。有一段时间没有聚会了,但其中也缺了三个:阿慧、六子、骚年。讨厌那些因为感情纠纷而忽略其他朋友的人,但也表示理解。
  饭店不大,左右两个门面加起来也刚够二十平米,这又被我们占去了一半。本地人吃饭的地方,论味道论价格,那都是杠杠的。但惟独卫生条件差强人意,这门外便是一条污水横流的排水沟。
  萧萧歪着脑袋,小声地说着:“你们就不能找个环境好点的吗?有种感觉,我又要拉肚子了。”
  “你就是这种地方来少了,免疫力不够才会拉肚子的。”我说着:“看海格,同样是高富帅,就没你这么侨情的。”
  小贱贱回忆着跟叶子的第一次接触:说是她刚下火车那会儿,因为摸不着零钱坐公交车而向他借了一块钱。那时候他刚好在火车站等人。他倒是给得爽快,更没想着要收回来。而叶子竟把这事放在了心上,又特意在网上发了贴,说要找到那个学雷锋不留名的好心人。
  这显然不是关键,关键是,叶子在发帖时竟用了十足贴切的词汇去形容小贱贱的屌丝样。说小贱贱尖嘴猴腮,说小贱贱满脸痘坑,说小贱贱一双老鼠眼贼溜贼溜的,又说小贱贱开了一辆叮呤当啷,上个世纪就该淘汰的破夏利。
  便也是这些找人用的形容词,让同是论坛网友的小贱贱被人嘲笑了整整一个月。更有像埃米这样的好事者,根据叶子的表述画了一副小贱贱的漫画。
  小强也一样回忆着。说他带叶子去泡吧。这是叶子第一次泡吧,也是第一次喝酒。小强指着一陶罐的梅子酒说:这不是酒,这是梅子汁,不会喝酒的人喝梅子汁就好了。叶子竟真信了,大口大口地喝了半壶。几乎是一瞬间,就听到砰的一声,叶子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小强指着叶子捧腹大笑着:“哈哈,你都不知道。我扶你回去的时候,你就骑在那个垃圾桶上,死活都不放手。”
  嘻嘻哈哈地说着,嘻嘻哈哈地闹着。每一次的离别,我们都是尽可能地让离别的氛围变得快乐一些,美好一些。
  把相机调到摄影模式,镜头对准每一个人,记录下每一句对叶子的祝福:幸福、快乐、嫁个好人家、活出自己的灿烂……
  “祝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叶子永远都保持这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好,”我说着,又顿了顿:“虽然你离开丽江了,赶不上我的婚礼。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把份子钱打到我账上的。”
  话音刚落,身旁的阿藤扭过身,搂住我的肩膀:“是我们的婚礼哦!”
  一巴掌推开阿藤的脑袋:“边上玩去,小屁孩!”
  叶子走了,由小贱贱开车送去火车站。
  晚上整理聚餐时候的照片和视频,打包压缩,准备着发到叶子的邮箱里。
  想起阿藤的举动,又怕叶子会把视频传上网,便又取消了传送。
  下载了软件,对视频做了重新的剪辑。不曾留意,视频中的萧萧除了说了一段祝福外,竟还有另一段画面。
  画面中的他正扭头跟海格说着什么,撇过头,又冲着镜头飞了一个媚眼。
  那或许只是个不经意的眼神,却又像是自带了十万伏的电力,让人眼前一亮,深深沉沦。
  看他眉角飞扬,看他眼波流离,看他微笑着跟另一个养眼的帅哥聊着天,这样的画面足可堪称为完美。
  反复反复看了十余次,竟还是不知足。又百度了动图的制作方法,下了四五个相关的软件,一一尝试,一一失败。
  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却依旧不愿放弃。一帧一帧按“PrtSc”把视频的画面截下来,给每一帧画面标注上编号,用最笨的方法制作成动图。等折腾好了,天已经大亮。
  如果不是快递打来电话,我一定还在昏昏沉沉地蒙头睡着。
  好像自打毕业后,便再也没有这样通宵对着电脑的时候。偶然有睡不着,也就是躺在床上抱着台电脑看看电影,或是抱着部手机看看小说。看着看着,自然也就困了,自然也就睡了。
  昨晚上的彻夜无眠,竟只是为了一个眼神。便是今早上睡着了,那眉梢眼角的笑容也依旧如自己制作的动图一般周而复始地出现在脑海里。
  收货的地址留的是古城的工作室,快递在催促着叫我赶紧过去,说是整整两大箱的货。
  我还在家里,只能托隔壁的客栈帮忙收着。
  想着是两大箱的货,那应该是淘宝上买的喜糖和找人定制的汉服。再加上之前收的旗袍和各种小零碎,婚礼上要用的东西也大概收起了。
  从喜糖到请帖,从剪纸到娃娃,从小饰品到旗袍,每一样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挑的时候满怀憧憬,便像是一花一草地为自己布置未来、布置幸福。
  那两套汉服婚服更是没的说,是我根据婚礼的流程特别设计的。其中便强调说:要骑马,跨必须能迈得开。新娘是白色印花短曲据、可以360°平铺的百褶裙、广袖拖地大麾,新郎是黑色龙纹提花短直据,两片式帷裳,广袖及地大麾。
  翻阅资料、画设计图、挑选面料,每一步的亲力亲为,都让我觉得自己是旧时的新娘,在一针一线地绣着属于自己的大红嫁衣。
  越想越是激动,越是迫不及待地想看见那两套汉服。简单收拾了一番,这又往古城赶去。
  割开包装,又饶有架势地试穿了一番,果然是与预期的那般大气端庄。可惜,一个人对着镜子转过来转过去,那也只是孤芳自赏而已。想拍个照发给大国,可任凭是手机还是相机,都拍不出想要的完整效果。
  那一份快乐无法分享,也就暗暗地有了些失望。
  无心守店,抓了把喜糖揣进兜里。关门锁门,转个弯,又撞见了丁宁。
  顺道约着一块吃饭。菜上得有点慢,而我,也几乎是整整二十四个小时粒米未进。
  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来,剥开了塞进嘴里。再一想,又抓了一把塞到丁宁手上:“恭喜你,你是第一个收到我喜糖的朋友!”
  “那我真是太幸运了,”丁宁说着,一边把喜糖装进坤包侧面的小口袋里,一边说的:“沾沾你的喜气,赶紧把自己嫁了。”
  聊着天,丁宁又疑虑着问道:“陆莲,”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不跟大国结婚的话,你最有可能选择谁?”
  我以为我脑子里闪过的会是一道笑意盈盈的画面。可事实上,却是一张尖嘴猴腮的面孔:“小贱贱?”沉默着,又摇了摇头:“不行,他太丑了,关键是,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接受自己的老公是别人的妇女之友。”
  “还是我自个男人吧,生活没有如果。”我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  

  ☆、刘进财

  小贱贱打来电话,说是晚上请我们吃饭,又反复强调说: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达不到标准的话,我是会赶人的。
  听小贱贱这么说,虽不知道用意何在,但也如约定的那般认认真真地打扮了起来。
  又说了吃饭的地点。那是一家比邻玉河的高档餐厅,有过耳闻,但从未涉足。
  餐厅要比我想象中的更为高端、大气、上档次。外面看不过是一个传统的纳西民居,走进了却是别有洞天:瓦砾墙和玻璃房搭成的现代建筑,错落有致,别具匠心。墙角、墙面上还种着不少蕨类和热带兰花,像是一盆大型的插花作品,与整体的环境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有了种从丽江古城穿越到版纳雨林的错觉。
  玻璃房收纳了阳光的和煦,而瓦砾墙上涌出的涓涓细流和茂密的植被又给温暖的空气带来了丝丝的凉意。
  我们吃饭的地方不在玻璃房内,而是院子中央。
  院子中央摆了一张长桌,长桌是倒扣的猪槽船,被漆成乳白色。铺了一层用苗族老绣片拼接而成的桌旗,均匀放着三盆鲜花。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器皿,又有工作人员搬来了几条沉船木做的椅子。
  荷花和阿慧也来了,也一样是盛装出席。
  “Oh my lady gaga !”阿慧张大了嘴,露出一副惊愕的神色:“小贱贱,您老人家这是良心发现了吗?”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我肯定地说着:“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走吧走吧,”荷花那手挽着阿慧,这手又拉上我,转身说道:“肯定是我们走错地方了。这个小气吧啦的老男人怎么可能请我们在这里吃饭呢!”
  “啧啧,”小贱贱搭着嘴,不削地说着:“瞧你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女人,都是怎么想的?我就真的那么小气吗?我有嘛,我有嘛,我有嘛!”小贱贱顿了顿,话锋一转:“尽管这一顿不是我请客。”
  觉着喉咙微咸,一股热血喷涌而出……
  再看阿慧跟荷花,两个人也是怔怔地愣在原地,忽一阵寒风卷过,又如同烟尘一般随风散去。
  小贱贱的发小来丽江了。与其说是发小,倒不如说是跟班,或是天生一对的敌手。传言冯老板的父亲是小贱贱他爹的老司机。一个是高干子弟,一个是高干司机的子弟,这或许,也注定了他们会有着截然不同的童年和少年。
  同一个大院出生,同一所学校读书,且不论自愿或是被迫,冯老板也就是跑前跑后给小贱贱拎包买烟、甚至是帮着抄作业,帮着传纸条,帮着背黑锅的苦逼孩子。
  小时候的家境不可比拟,成长的过程中又得处处受气,处处让着小贱贱。想当年的冯老板也势必憋足了一股气,就等着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好跟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贱贱一较高下。
  这样的较量是显而易见的,他已经成了山西三座煤矿的大老板。而小贱贱,却已经破落成一个没有固定收入、没有固定住所,只开着一辆破夏利的穷屌丝。
  用小贱贱的话说:冯老板是来炫富的,他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关于他的成功。
  自然,小贱贱也不是个普通人,或者说,不是一个普通的贱人。
  前几天,还煞费苦心、饶有架势地借了萧萧的车去接机。却不想,人老早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专人专车。
  “然后呢?”我托着手,歪着脑袋:“别人请你吃这一段饭,你就顺便借这顿饭来请我们?有你的啊,借花献佛!”
  “没法,”小贱贱摇了摇头:“谁叫你们老说:我不带你们吃顿好的就是富人哭穷。那,我这次带你们来了!”话是这么说,可另一面,此时此刻的我、荷花、阿慧俨然成了贱贱的女人。贱贱用这样的方式向冯老板宣告:你有钱,你成功,你劳劳碌碌、拼死拼活一辈子,还不如我:悠闲、自在、逍遥、快活,还有齐人之福。
  在长桌两边坐下,一边是冯老板和他的女秘书,另有三个同行的下属;另一边便是我们。
  东拉西扯地说了些关于煤炭、基金、股市的事儿,我们也听不太懂,就只是负责陪笑。聊着聊着,两个人又从普通话聊成了方言。这其中,或许也只有我能多多少少的听懂一些。冯老板嬉笑着说道:“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你咋个就不愿意接手你妈的生意,比起我的生活,你不要太惬意喽。”
  “这有什么好惬意的,哪里比得上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我那些钱,说白了,都是用我的命换来了。以前就没日没夜地愁钱,愁工资发不出来,愁欠款收不回来;现在呢,还是没日没夜地愁钱,愁这些钱该怎么生钱,愁这些钱该怎么分钱。压力大啊,现在是一身的毛病,连脑门子都秃光了。就刚刚,还有个小孩叫我爷爷!”冯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甩着满脸松垮垮的赘肉:“真是羡慕你啊,晋才。你比我大一岁,看着也就跟这几个小美女一个年纪。啧啧,你家刘书记还急什么哦。”
  后面的话我没仔细听,但前面的话已经让我眼前一亮,脑子里就真的像装了个灯泡似得被瞬间点亮:“进财,刘进财!”
  正喝着水,又噗一声给喷了出来。赶忙捂了口鼻,呵呵地傻乐着,心里暗暗铭记:“刘进财,刘进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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