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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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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客陆续赶来,开饭的时间也越来越近。再有那么一两分钟,我们就可以找个空隙稍稍休息一下。
  小舅子气喘吁吁地跑来,说:“爸妈不见了?”
  小猪的爸爸要上厕所,小猪的妈妈怕酒店太大,老头子走迷糊了,便说要跟着去。果然,两个人双双迷了路。
  新郎:“多久了?”
  小舅子:“快二十分钟了,厕所我是看过了,根本就没人。走廊上也没有。问其他人也都说没看到。关键是,手机还在我手上。”
  “怎么办怎么办,”折腾了一天,却又临时出现这样的状况。小猪顿时慌了神,紧紧地拉着新郎的手,反复地说着:“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想起自己上高中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在离家较远的市里读书。收假返校,却不巧把辅导书给落在了家里。只是辅导书而已,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从小没念过书的母亲却不这么认为。愣是坐了一个小时的中巴车,又倒了两路公交,风尘仆仆地把辅导书送到我的手上。可那一刻,我却是吓坏了。
  母亲从未出过远门,目不识丁,连句普通话都不说。我难以想象她居然独自一人找到了我。她走的时候,我坚持送她上车,生怕她迷路,甚至是被拐被骗。
  小猪的父母也是一样,一样淳朴憨厚的农村人,不大说话,凡事都只是笑笑。
  两老口昨天说要下楼去逛逛,那个时候,小猪几乎用命令的口气告诫她那不上心的弟弟说:“别让爸妈离开你的视线!”
  这一刻,小猪的着急上火不仅仅是为了婚礼进程的延误,更是父母的处境。
  “没事没事,”新郎紧紧地抱住小猪,安抚着,扭头,又对身旁的伴郎说道:“快去把他们几个叫过来,其他的宴会厅、餐厅、咖啡厅、走廊、厕所,还有保安室,那边有监控,没准就能看到!”伴郎点点头,这就拔腿跑开。
  “等下!”新郎又叫道:“也叫人找找酒店外面,他们一定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安排好人手,新郎又急忙赶去跟司仪沟通。
  才过五分钟,小猪的电话响起,说是在监控里看到人了。
  十分钟后,老人被带了回来。还真是走迷了,从酒店的员工通道去了后门。等发现自己走岔了,却怎么着都走不回去。老人家太过腼腆,又不好意思跟人问路。就这么,越走越迷糊。
  “我现在有点接受你老公了,”我说着,直言不讳:“在刚刚之前,我心里还是别扭的。”
  “嗯,我知道”小猪点头说着。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整个人又重新焕发出光彩。做一个深呼吸,准备着迎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
  仪式开始,新人发表感言,父母发表感言,证婚人发表感言,宣誓,交换戒指,抛捧花,然后又挨桌敬酒。
  有人在喜酒里掺了大把的酸醋,新郎捏着鼻子,勉强喝下;
  有人从剁椒鱼头上里捞了一大勺辣椒,淋在喜酒上,新郎皱着眉头,勉强喝下;
  有人偷偷地往喜酒里挤了半管芥末,搅匀了,看着还算清澈。新郎仰着脖子一口灌下,随即便是哇的一声,吐了,连同之前吃的喝的,一股脑的喷涌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那是的爱情

  吃过饭,参加婚宴的朋友们又转场去了附近的KTV。
  久未见面的老同学欢聚一堂,喝酒聊天唱歌,又或者,随着音乐胡乱扭动。
  一曲完结,屏幕上出现一片湛蓝的大海,那些共同经历了爱情长跑的情侣逐一的出现,在镜头前欢笑拥抱——《因为爱情》。
  洽洽最先抢到麦克风,跳到台上。而另一只话筒,则被传递到了廖远的手上。
  给你一张过去的CD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
  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台下的李熏只静静的坐着。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刻意地躲避着廖远的目光,努力地保持两个人同学一般的距离,甚至在我们打探他们两个将来的打算时,她也只是用沉默来回答。而廖远,一样是沉默的。
  屏幕中杨峥和文慧那是他们班的金童玉女,而台上台下的廖远和李熏,那也曾是我们班的金童玉女。
  听廖远唱着歌,又看李熏的一言不发,似乎,她也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拷问着自己:这一段感情是该走,还是该留?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 
  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
  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
  给你一张过去的CD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那也是他们的爱情,她是否突然忘了她还在爱着他。
  音乐缓缓落下,有那么刹那间,我恍然看到李熏那浑圆如珍珠一般的泪水夺眶而出,悄然滑落。李熏迅速地站起,紧紧捂住嘴巴,低着头,沉默而快速的逃离。
  廖远傻傻站着,平静而满怀深情地唱完最后一句:“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眼角的泪微微闪烁着,如陨石般坠落。
  前五分钟还欢快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起来,似乎每一个人都变得心事重重。在坐的,有人单身,有人成双成对。单身的人或许一直都单着,或许曾经的那个他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成双成对的人或许一直都在一起,或许,身边的她已经换做了另一个她。
  思绪被拉得很远,很远。
  老班长大吼了一声:“来,喝酒!”
  紧跟着,所有人也都高举起酒杯,庆祝小猪的新婚,庆祝老同学的重聚,或是求醉,醉一帘幽梦,醉已逝的青春。
  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在响:“喂?”
  “喂?”充满磁性魅力的男声:“怎么喝成这样?”
  “还好啦,”我说着,又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稍稍清醒:“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想你了呗,想见你。”言语中,似乎也有醉意:“我在昆明,我想见你。”
  我:“你在昆明?切!”
  萧萧:“我真的在昆明!”
  我:“你又骗我?”
  萧萧:“骗你干嘛,只要你愿意,分分钟就可以出现在你眼前。”
  “好啊,快点到碗里来,”迷迷糊糊,我也胡乱地说着:“你要是不出现,你就是小狗哦!”
  挂了电话,依着墙壁低头想了一会儿。相比小猪跟师兄,相比廖远跟李熏,我跟大国的爱情似乎顺利的太多太多。能携手走过这么多年,不好好珍惜,我又能期盼什么?
  小猪从隔壁的包房里晃晃悠悠的出来,半眯着眼,冲着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说:没事没事。隔壁包房多半是新郎的亲友,想必是被灌了不少。
  拥抱,若有所思。这一刻,似乎时间很慢,似乎记忆很远。
  “那个时候,我怀孕了。你知道吗?我怀孕了。我告诉师兄,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我在厨房做饭,他在客厅教孩子写作业。梦里的孩子,白白净净,大眼睛像我,高鼻梁像他。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的世界里有我一个就够了,就像现在这样。就像现在这样,那是什么样?每个月发了工资,不到月底就花完了。一部分是为我花的,看电影、吃西餐、给我买根本不需要的各种礼物,看着浪漫,但这不是我需要的。当然,绝大部分是他跟着他的一拨朋友吃吃喝喝。或许,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当下的玩乐。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小猪:“我只是想要有个稳定的生活,再简单不过的要求,他却给不了。我说伟森事业有成,我说伟森在昆明有两套房。但两个人的婚姻不是房子就能保障的。我明白,嫁给一个有钱人不是我的追求,我追求的只是一个成熟稳定的心,可以带给我安全感的心。”
  “所以,你下了决心,甚至是不惜抹黑自己?”我说着:“把自己乔装成一个物质女,只是为了让自己狠下心?姐夫是一个你值得拥有的人,那么”我停顿了片刻:“要幸福哦。”
  小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回答说:“会的。”
  继续唱,继续喝。手机在包里刺啦刺啦地响了半天,浑然不觉。
  萧萧:“快点出来!”
  我:“什么?”似乎,我已经把之前“约定”早早地抛在了九霄云外。
  萧萧:“你叫我来的,我现在就在KTV的门口,”说着,又肯定了一下语气:“快点!”
  我:“不是,你别逗我了!”
  萧萧:“逗你干嘛,我真在门口。”
  我:“我不相信!,上次你就是这样说。害我大半夜的噌噌地跑下楼,但什么都没有!”
  萧萧:“上次是你先逗我的好吧。你要是不肯下来,那我上来,我上了啊,等着。”
  还是满腹狐疑,挂了电话,又顺便上了厕所。
  奔波了整整一天,看镜子中那副凌乱不堪的尊荣:头发毛糙,嘴唇干裂,眼妆晕染了大片,眼里的红血丝如蜘蛛网一般密布着。用荷花的话说:“就像是刚刚被强J了一样”。
  拿出随身带的梳子和化妆品,又重新打理了一番。
  深呼吸,冲着镜子做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从厕所出来,拐角,果然撞上了萧萧。
  萧萧正低着头,准备着给我拨打电话。那一张硬朗英俊的面孔已经变得通红,连同脖子,连同手掌,连同眼白都是红色的。
  萧萧的酒量不算低,但也绝不是千杯不醉的主。
  我抿嘴笑着,这样的笑容似乎有些得意,有些羞涩:“你也没少喝啊!”
  走廊的一头,有提供给客人休息的卡座,休息区连着一小片天台,围着一米多高的玻璃墙。四周零星摆放了一些高大的植物,还有一簇簇开得正艳的矮牵牛,被高高地悬挂在屋檐一角,在晚风中微微颤抖。
  萧萧随手脱了外套,又极为绅士地披到我的肩上。此时此刻,我穿的依旧是那件薄薄的罗马式小礼服。
  隔着玻璃,便是万家灯火。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勾勒出了色彩斑斓的城市,灯光闪烁、色彩幻化,街道、楼房、汽车,在光线的作用下,在夜色的衬托中显得分外耀眼。
  相比于古城的夜景,都市的夜景无疑是灿烂夺目的。
  扶着栏杆,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你怎么来昆明了?”我说着。
  萧萧:“想你,就追过来了。”那语气,平缓从容。
  我:“说认真的!”
  萧萧:“真的。”
  我翻了一下白眼,转身离开,又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有胆量逗我,有没有胆量追我?”
  萧萧直凛凛地看着我,径直地走来,嘴角微微上扬,又重重地在我身旁坐下,仰头看着夜空:“还真没有!”
  狠狠地在萧萧的胳膊上打上一拳:“就知道你丫的逗我!”
  萧萧:“有工作上的事情,来昆明跟人谈谈。”
  我:“看你这关公脸,这生意要谈成了记得请客哦!”
  萧萧伸出一条胳膊,搁到我身后的椅背上,又揉了揉我的脑袋:“就知道吃!”
  一把推开他的胳膊,刚想追问他的工作,又听到他小声地叫着:“哎,你看这月亮!”
  抬头,先前还是皎白的月亮已经变得绯红,渐渐的,那一股红色从边缘开始蔓延渗透,绯红变成了大红,而边缘也渐渐变暗,一道弧线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地遮盖住了月亮的光辉。
  或许是城市的夜景太过炫目,反倒让我忽略了夜空的精彩。
  “是月食哎!”我兴奋地说着:“昨天高山跟海格在群里提起过的,还约了一大拨人去清溪水库拍月亮呢。不过,我估计他们多数人都是扎堆在水库的堤坝上烧烤打牌。”
  或许是头仰着太久,有些酸痛,我扭了扭脖子,又抬头看着。
  萧萧:“告诉你一个看月亮的好办法。”
  我:“什么?”
  萧萧拍了拍大腿,又说道:“躺下来,枕着我的大腿。”
  不及思考,我转身躺了上去。看如墨玉一般纯粹的夜空,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化的月亮,看那微微隆起的喉结,看那坚实有型的下巴,看那略薄又不失性感的双唇……
  我猛然惊起,像诈尸一般坐立。
  萧萧:“怎么了?”
  我:“你太瘦了,磕着我了!”
  萧萧惊讶,瞪了大眼睛:“我这叫瘦?”
  我歪着头,细细想了一会儿:“瘦啊,比我老公瘦多了!我老公胖乎乎的,那大腿上肉肉的,多有质感,多有弹性,枕在他的大腿上,别提多舒服了。那才是100%真皮的人肉沙发。”
  有人来天台打电话,边走边说,太黑,看不清楚是谁。
  “大国?”来人一手拿着电话,侧头看着我们:“额,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她,哦,我们一个朋友呢。”
  是廖远,看他语句中的停顿,显然是误会了。也万幸,此时此刻我和廖远之间还隔着一尺厚的空气。
  “这是萧萧,一朋友”我说着,又摊手面向廖远:“这是廖远,我的大学同学,跟我老公也一块上过课。”我特意提了大国,以此证实:萧萧是知道我有未婚夫的,我和萧萧也并不是廖远所想的那样。
  “噢噢噢,”果然,廖远会意的点点头,又故意拉长了音调:“干嘛在这吹风呢,去唱歌啊!”
  还不等我拒绝,萧萧已经抢先点了头。
  “你是想要我难堪吗?”我用鼻音哼哼着。
  萧萧也一样用鼻音回应着:“又不是在偷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面带桃花

  努力地撑开眼皮。一眼所见,便是青花台灯上那个心形的大红剪纸喜字。这是小猪的婚房,是预订婚宴时酒店配套送的客房。新人们应该是回自己家的新房去了,但我又是怎么过来的?
  床尾摆着一台可旋转的液晶电视,电视四周是雕花的镂空木质隔断。隔断那头便是沙发。看隔断的间隙,沙发上还丢着我的一个大背包,那是我用来装行李的。早前的时候,这个大包一直都跟小猪的婚纱摆放在一起。至于摆在了哪里,我已经不大记得了。
  脑子昏沉沉的,想不起太多,就记得昨晚上萧萧来找我,然后又被拉着一块喝酒。喝得太多,再后面的事情已经是忘得一干二净。
  翻了一个身,看另一个枕头微微塌陷,明显是被睡过的痕迹。一头的床头柜上还丢着一件黑色的外套——男士的外套。隐隐约约,记得那是萧萧披在我身上的。
  厕所那头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冲水声。心里不免一惊,会是他吗?
  亚男从厕所里出来,跟着问道:“你醒啦?”
  “我怎么在这了?”
  “你喝多了,彻底断片。是我跟李熏、洽洽她们把你扛过来的。”
  “那她们呢?”
  “昨晚上就回去了。”
  “哦,”我小声地回应着;再想想:“我昨晚上没闹吧?”
  “你什么状态是我们没见过的?反正我是习惯了。”亚男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说道:“你最好去问问你朋友,估计是把他给震住了。他就睡在隔壁。”
  “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送你回来的时候,就在隔壁开了一间房。”亚男把桌上的小零碎收进包里,又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十点钟我还有课,得先走了。你再睡一会儿,晚点来学校找我。”还没有到昆明的时候,我就跟亚男约好了:婚礼后的一天去学校转转,就睡在亚男的宿舍,第二天再回丽江。
  萧萧在隔壁?又一次,距离他如此之近。
  拨了一个电话,听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喂?”
  “嗯。”
  萧萧沉默了片刻,又发出轻微的笑声:“你醒啦。”
  “嗯。”
  萧萧:“昨天你喝多了,现在好点了吗?”
  我:“嗯。你呢?”
  萧萧:“我?我挺好的啊。”
  我:“你……在房间里吗?”
  “没有,”萧萧顿了顿:“我在你门外。”说话间,这就听到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赶忙穿了衣服穿了鞋,飞扑着跑到门口,却只是开了一条小缝。萧萧一手拎着一袋包子,一手托着一碗粥:“早!”
  “早。”
  “给你买的。”
  “嗯。”从萧萧手里接过早点,我羞涩的笑着。
  关上门,扭头看镜子中的自己,双颊绯红,面带桃花,如初恋中的少女一般。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镜子中的自己又慢慢地转变了神情,羞涩,疑惑,懊恼。
  这不应该!
  心不在焉地喝着粥,仔细想着,努力分析着“面带桃花”的理由。或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脑子里混沌不堪,昏昏沉沉的。对!一定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尤其是那大半瓶的红酒。红酒养颜,助血气,所以才有了面带桃花的假象。
  小猪打来电话,说是昨天的婚宴还有两桌剩着,中午跟长辈们一块吃,又说:“记得叫上你的朋友。”
  觉得有些不合适,但好歹也问一下萧萧的意见。这又跑去敲了门。
  “对!方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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