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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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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我要的婚礼
作者:塔塔西

文案
女神陆莲要结婚了,新郎是相恋了8年的大学同学。
她亲手设计婚礼的每一个细节,那是她梦想中的婚礼,最别开生面的婚礼。
婚礼在丽江举行,那是他们生活的地方,也是最“臭名昭著”的艳遇之都。
在艳遇之都,在婚前100天,她认识了他。
于丽江而言,他只是个游客,于陆莲而言,他只是个过客。
那么她呢,又该何去何从?
——为毛有点小小的感伤?
不对,作者少打了个字。
不是“女神”陆莲,是“女神经”陆莲。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莲大国萧萧荷花阿慧小贱贱 ┃ 配角:好多好多 ┃ 其它:丽江艳遇



  ☆、流浪汉的微笑

  引子
  那一辆白色本田车又把单元楼梯给堵了。我怔怔盯了有五六分钟,又掐指一算,这已经是第八天了。知道小区停车位少,但也没这么停车的。不偏不倚,堵了路不说,还把车头部分架在第一级台阶上。可怜了我们这一群住户,进进出出,每一次上楼下楼,都要侧着身子绕过。
  我叹了口气,也是侧身绕过。蹭蹭蹭跑上了楼,翻出中午吃剩下的一坨水煮南瓜。把南瓜捏烂,捏成便便状。再蹭蹭蹭跑下楼,就趁着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把塑料袋里的“便便”抹在本田车的挡风玻璃上。
  对,驾驶位的车门把手也是绝不能少的!不是把手上面,是把手下面…
  ……
  这一段话是引子,但跟本文要讲的故事毫无关联。这么说,我只是想表明一个立场:(唱!)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二货…(收!)
  反正,那一辆白色本田车自第二天起,便再也不敢堵我们楼梯了。
  第一章流浪汉的微笑
  门前走过一个流浪汉,10月初便已裹上了厚厚的军大衣。大衣还算干净整洁,想必是有好心人送的。油腻板结的头发上扣着一顶保安戴的大盖帽,还有一支玩具冲锋枪挎在身后。
  这番扮相让我颇感好奇,或许在他模糊的意识里烙印着深深的军旅情结。
  他走过,又折了回来,仰头看着从屋檐上密密垂下的银边吊兰。
  我冷不丁想起“45度角仰望天空”,噗一声,笑了。
  门外的流浪汉也笑着,却不是冲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数码相机,时而拍拍蓝天映衬下的银边吊兰,时而拍拍土陶罐里的白色满天星。
  果然是文艺青年装B圣地,连一个流浪汉都这么文艺。意外之余,我赶忙拿了相机,冲着流浪汉狂按快门。
  听着吧嗒啪嗒的声音,流浪汉转过身,冲着我也是一阵猛拍。
  镜头拉近,那不过是一个玩具相机。心里一阵悸动,莫名地有些难过。
  而他还陶醉在“摄影”所带来的快乐中。他依然笑着,眼睛半眯着,嘴角微微上扬,这样的笑,如此满足,如此幸福。外界的不解也好,嘲笑也好,同情也好都与他无关,他只要他的世界,快乐就好。
  我把流浪汉的照片发上网,也备注了“流浪汉的微笑”。
  “傻子多福”小贱贱这样跟帖,末了又加了一句:“就跟你一样”。
  嗯,我对着电脑屏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很多时候自己便是这样一个只愿存活在内心世界里的人。论别人如何说,如何做,若与我无关,便影响不到我;若影响不到我,便与我无关。
  往小了说,无论是谁,当他们对我当前的生活方式产生了不解、疑惑,甚至是嗤之以鼻时,只要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是我想要的,我便会坚信不疑地走下去。
  往大了说,无论铺天盖地的媒体舆论如何揭露、斥责那些令人窒息的社会现象,只要我见到的是其中的美好一面,我便相信,这是一个美好的社会。
  再想想,似乎又有些不对劲:好你个老贱货,又在指桑骂槐!
  我是陆莲,也是“陌上莲”,但更多的人却称呼我为“芙蓉”。陆莲是我的大名,陌上莲是我的网名,而芙蓉便是我那华丽丽的绰号。这全托了小贱贱的福,硬生生地把“陆莲”“陌上莲”和“芙蓉”画了等号。
  小贱贱大言不惭,说叫我“芙蓉”是在夸我,又引用了范成大的“冰明三润天然色,凄凉拚作西风客,不肯嫁东风”,说是夸我漂亮,夸我特立独行。
  我愣头愣脑:范大成是哪个?(如果你还是没有这段话的笑点,那你一定是犯了跟我一样的错误,请自觉面壁。乖乖的。)
  记得刚认识的那会儿,壮壮得意洋洋地向我们炫耀他那文青女友填写的《如梦令》:夜听风雨萧瑟,无眠不知何故,晨起湿幽径,却见落红点点,罢了罢了,亦是另番颜色。
  就这样一首与“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相仿的《如梦令》,到小贱贱的嘴里就成了一首“Y词艳曲”:昨天听隔壁叫了一晚上的床,燥得我一晚上都没睡着。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下面湿哒哒的,一看,哎呀,大姨妈来了。算了算了,这个时候爱爱也是别有情趣滴。
  暴汗!!!再看壮壮,整一张脸都黑成了一块焦炭,怕想掐死贱贱的心都有了。
  认识这么个贱人,最初是因为我在“丽江社区”的一个植树活动策划中说了几点意见,小贱贱跟帖说:“此女,娶之有福。”
  也便是这个帖子和帖子中提及的植树活动,让我在丽江有了一段最别样的生活,一群最真实的朋友。小贱贱,壮壮,海格,高山,荷花,阿慧,埃米等等。
  我曾不止一次地告诉他们说:谢谢你们,让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感觉不到陌生。
  我是陆莲,性别女,籍贯浙江,暂住丽江,民族汉,年龄26。
  26岁,正是卖得了萌,耍得了二;扮得了萝莉,演得了女王;晒得了下限,红得了脸颊;玩得了小清新,咽得下重口味,可再过一年,就要被归列为大龄女青年的尴尬年纪。
  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小事业:收集不起眼的老物件,可能是件旧蓑衣,可能是片碎青瓦,可能是江边的鹅卵石,可能是深山的老树根,总而言之,便是廉价的被人遗弃的东西。然后通过设计、制作,组装,赋予它们全新的艺术价值。
  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工作室,在古城的某一个犄角旮旯里。楼上是仓库,工作间,偶然也是卧室。楼下展示并出售成品。成品也会展示在淘宝上,可惜,成交量屈指可数。
  这样的工作若是好好打理,必定是个不错的生计,尤其是在丽江这样的古城。可惜,我只求糊口。够吃够穿够住,便是万事大吉。
  相比工作上的盈利,我更关心公益和旅行。
  喜欢领着小伙伴们去捡捡垃圾,献献爱心——这一套说辞貌似很圣母,但事实就是如此。梦想去西藏,去新疆,去东非的大草原,去巴西的热带雨林,梦想走遍世界上每一个风景绮丽但游客罕至的角角落落。BUT,我在丽江生活了四年,却连香格里拉都没有去过……
  这其中,多多少少有大国的原因。
  承蒙皇天后土的眷顾,承蒙祖宗十八代的庇佑,再有100天,便是我和大国的婚礼。
  八年前,大学报道第一天,在开满粉色花朵的蔷薇架下,偶然间的回眸竟镌刻成了永恒。那一年,他阳光帅气。
  四年前,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春节,在人满为患的火车站里,积蓄已久的思念瞬间涌动。那一年,他深情款款。
  半年前,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日子里,在家人的轮番轰炸后,两个人终于决定,让这一份爱情有一个完美的结局。这一年,他脑满肠肥。
  大国说,他要减肥,他要娶他最爱的姑娘,这是一件天大的事儿。
  这番话,让我感动良久。
  我开始计划自己的婚礼:我要穿汉服,我要骑高头大马,我要在锣鼓喧嚣和亲朋好友的簇拥下,穿过九曲回肠的古城小巷,又在纳西大东巴的诵经声中,执大国之手、与大国偕老。
  我告诉大国,这就是我梦想中的婚礼。我不需要豪华车队,不需要星级酒店,甚至不需要一分钱聘礼,也懒得出嫁妆,就要这么一场传统的、热闹的、廉价又近乎完美的汉服婚礼。
  “搞得像唱戏的,”大国这样说,却还是答应了。
  和我一样,大国也不是丽江人。
  大国在电网上班,说是工程师却跟技工没有两样。因为工作的关系,他要么长期驻扎在金沙江边的一个小水电站,要么就是没完没了去外地学习、开会、交流经验。也只有在偶然的周末,他才回家。
  聚少离多,来丽江四年,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却屈指可数。
  凌晨1点,大国打来电话,刚接通,便有吉他声在电话那头响起,他轻轻吟唱着:
  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我亲爱的姑娘
  天要亮了
  你是否依旧无眠
  没有我的夜,没有我紧实的拥抱,
  入眠
  梦里相见。
  这一定是他现编的歌词,旋律如歌词一般简单,却又是暖暖的,深入我心。                    
作者有话要说:  

  ☆、美少年和猥琐大叔

  大国打来电话,告诉我说:他明天回家。
  “哦。”
  “就这样?”
  “那要怎样?”
  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可刚搁下手机,我便开始忙碌起来。
  早早地关门,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除了古城内的工作室,我们在新城还租有一套三十平米的小居室,说来,那个才是家。
  可一开家门,我便傻了眼。
  床上满满的尽是这些天试过换下的衣服,水槽里则是堆积如山的锅碗瓢盆,书桌上是七仰八叉的化妆品和文具,连电脑电视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地板上还有今早上打翻茶杯留下的印记。
  不得不膜拜一下自己。我可以把工作室收拾的一尘不染,可每天吃饭睡觉的地,却邋遢地跟猪圈一般。或许,这应了那句老话“女为悦己者容”,换个思路想,没人看,也就无所谓了。
  容不得多想,我立马卷了袖子收拾起来。该收的收,该扔的扔,又里里外外地抹了一遍。
  目测,倒也是干净整洁。
  这手刚收拾完,那手又抓了钱包,急急地赶着出门。
  买菜,选了几个新鲜的蔬菜,挑了一个柚子,称了两斤大虾,一包火锅底料,再是一堆葱姜蒜。干锅虾,新学的手艺。
  果不其然,菜还来不及上桌,就听着有人在敲门。
  关火,开门。开门的同时,我又悄悄地躲进了门背后。
  进了门的大国四处张望着,搁下随身的行李,小声叫唤着:“老婆,老婆?”
  我默不作声,把身体紧紧地往墙上贴。
  稍不留神,就听到大国哇地大叫了一声,张开双手,跳到我面前,又摆出一副饿虎扑食的架势:“哈哈,看你往哪里躲!”说着,便是一阵胡乱折腾。
  “好香啊,老婆,”大国说着,走进厨房又往锅里瞟了一眼,这便兴奋地大叫起来:“你等着,我去买啤酒!”
  “啊?”
  “我去买啤酒,你不许吃啊,不许吃啊!”大国反复强调着,转身就跑出了门。
  回想跟壮壮学做干锅虾的时候,我就想象着要为大国做上一锅;回想此前买菜做菜的时候,我也想象到了大国那满脸的愉悦。再看大国刚刚的反应,比预想中的更兴奋。就这般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我把一块硬纸板铺在塑料板凳上,纸板下面粘了四条厚厚的纸条,正好跟板凳吻合。这便是我家的餐桌,经济实用,方便快捷。
  在这个30平米的小房间里,类似的家具还有很多:用各种泡沫盒组装起的书架,糊上一层白桦色的包装纸,竟跟原木的一样;那用麻绳层层缠绕的半截水管便是我家的创意花瓶;瓶里歪歪斜斜地插着几根树枝,剥了皮,喷上白漆,还零星点缀着几朵红梅;梅花是用可乐罐做的,把可乐罐剪成花瓣的形状,用502固定,就这么简单。
  对于物质,我从来没有要求,反倒喜欢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感觉。
  把干锅虾端上桌,正好大国也赶回家。
  急忙忙坐下,这手干锅虾,那手啤酒,大快朵颐:“啧啧,这生活好啊,这媳妇好啊。这要是能多聚几个,就更好了!”
  “那你要不要聚四个媳妇,你不在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凑一桌啊。”
  “那不行,还是聚三个媳妇好。我回家的时候,我们可以打麻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可以□□。”
  两斤的大虾,加上零零碎碎的素菜足有满满一大盆。可转眼的功夫,便已消灭了大半,只留着一点汤汁。
  酒足饭饱的大国满足地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地躺上了床,那感觉,像极了一直装死的癞□□。而我,也开始忙忙碌碌地收拾起来。
  我正要把小碗里的剩饭往装虾的大盆里拨,就看见大国如触电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忙拦着我说:“那个别倒!”
  “留着干嘛,做培养基吗?”
  “留着留着,晚上拌面吃!”
  “不是吧,你的肚子都挺成这样了!”想想此前大国说的话,便又督促说:“你说你要减肥的,你要娶你心爱的姑娘,这是天大的事情!”
  “减肥这种事情又不是一时半活儿就能搞定的。”大国狡辩着:“明天减!明天我肯定减肥!”
  果不其然,才过十点,大国便突然叫嚷起来:“媳妇,给我弄个拌面嘛。”
  我不肯,提醒他记得减肥。
  大国不依不饶:“我真的饿啊!不是还剩着干锅虾的底嘛,你给我弄点嘛,我真的肚子饿……”
  不免心软。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转身进入厨房。一看锅还没洗,便心生一计:“你把锅洗了,我就给你拌面”
  大国抬起头,犹豫了片刻:“算球。饿死算球。”
  我不再搭理他。他却抓起桌上的一袋雕梅说:“哼,我要把你的雕梅都吃光光!”
  想着雕梅味重,他也吃不了几个。可一回头,还是少了大半。
  这还没完,他又端起了那锅吃剩下的干锅虾,盖了点冷冰冰的白饭。
  我大呼:“你猪啊!至少你也要热热了再吃啊!”
  大国一面摇着头,一面拿筷子指了指铁锅:“这样好吃,这样好吃。”
  有一次我在□□群里截了两张图,一张是大三时候的大国,一张是婚纱照中的大国。
  朋友们纷纷感叹: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个是阳光美少年,一个是猥琐肥大叔啊……亮瞎狗眼了啊……你确定这是一个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你谁啊?

  一清早,大国便蹲守在电脑前,准备着一整天的魔兽Dota之旅。
  那个时候天还只是蒙蒙亮,可大国却已经忘乎所有地厮杀开来。不是噼里啪啦机械打斗的声音,就是低沉嘶哑的人物配音,还有那神秘诡异的背景音乐。
  “把耳机插上!”习惯晚睡的我,习惯了赖床。别说现在是8点,哪怕是10点也势必是缩在被窝里的。偏偏电脑还紧挨着床。
  大国默默照做。可即便没了其他的声音,但那急促而令人狂躁的键盘声依旧存在。
  “我说你难得放假,就不能好好地过个周末吗?”
  “我难得放假,这不就是在好好地过个周末吗?”
  “咱能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那?”大国想了想,随手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本英语书来,跟着说道:“我们来背单词吧!”
  “啊?”
  “学习啊?做有意义的人,办有意义的事。”
  喉咙微咸,一口热血喷涌而出。
  我狠狠瞪了大国一眼,蒙头,又迷了小会儿。
  约莫过去了半个小时,大国蹑手蹑脚地上了厕所,又蹑手蹑脚地趴到床头,小心翼翼地掀开我蒙在脸上的被子,记上轻轻一吻:“老婆,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我默不作声,佯装熟睡。
  “老婆,你看别的男人吧,就喜欢抽烟!喝酒!赌博!找鸡!那都是大把花钱的爱好啊!像我吧,就不像他们那样了。最多就是30块钱买张点卡,再买点金币。我没有吃喝嫖赌的爱好,就喜欢打游戏,就指着魔兽过活了。”说着,他又抓了我的胳膊使劲摇晃起来,装作一副委屈的摸样:“老婆,人活着总得有点爱好吧。你要是不让我打游戏,我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啊?”
  无奈,我跟着说道:“也不是不让你打游戏。就是觉得,你难得回家,难得跟我在一起,就不要总是把我晾在一边,自顾自的打游戏。”
  “那我们一起玩啊。像你们班谁谁跟谁谁谁。两个人一起玩魔兽,一个叫左边,一个叫右边。”此时此刻,大国的脸上已经写满了羡慕嫉妒恨:“他们打副本的时候,别人都在攻城,他们就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就好像在约会一样。这个,多让人羡慕啊。还被人截了图,被当成是网游世界的情侣典范。你也申请一个账号,我带着你练,我们也取一个情侣号。”
  “哦,那我叫主人,你叫奴隶。”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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