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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儿媳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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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鸾心不在焉应道:“好。”
  “你别当耳边风。”甄氏加重了语气,确认道:“记住没有?”
  凤鸾见母亲较真起来,忙道:“记住了。”
  心里一顿,前世母亲似乎也说过这番话。
  那么母亲是本身不喜欢出风头呢?还是早就明白月盈则亏的道理,不想让自己参和到皇室争储中去?继而摇头失笑,母亲……,只知道保养打扮的母亲,哪里会想到这么深刻?除非有人指点了她。
  凤鸾并没有将这些细节放在心上,转瞬撂开了。
  倒是因为太子妃寿诞,忆起前世赴宴的那些画面,忽地想起一个人来。
  端王妃穆氏,闺名令嘉,在姊妹中排行最长。
  自己前世最要好的手帕交穆柔嘉,是她一母同胞的幼妹。
  当年凤家出事以后,自己贬为官奴入了宫,柔嘉担心不已,时常跑去找姐姐端王妃央求,希望她能进宫说动婆婆蒋恭嫔,对自己照顾一二。大约端王妃被妹妹扰得有些絮烦,便想法将妹夫调任外省,柔嘉跟着丈夫赴任,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不过说起来,多亏端王妃这么釜底抽薪的一招。
  否则柔嘉若是一直呆在京城,等到自己因故做了萧铎的侍妾以后,她夹在自己和姐姐中间,该多为难尴尬啊。
  不过,今生自己不会再让柔嘉为难了。
  凤鸾握了握拳,下定决心,然后从车帘缝隙随意往外看去。
  街面上,是高低错落的酒楼、饭馆、各色店铺,忙碌的行人,吆喝的小贩,京城和前世一样热闹繁华,一副盛世太平的景象。
  不远处,天一楼二层临窗位置。
  成王萧湛端着一盏绿莹莹的琉璃杯,美酒香醇,在杯子映衬下,泛出碧绿一泓的迷人颜色。他一点点的浅酌慢饮,想起最近几次进宫德妃说的话,喝到嘴里的美酒顿时变得没滋没味儿。
  依照秦德妃的意思,自然是要让秦八小姐做自己的王妃,但秦家看着显赫,实际上却是空架子罢了。
  不过是仗着太后生了当今皇上,才混到勋贵圈子里来。
  秦家往上数三辈,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小官小吏,凭着女儿显贵以后,家族中却没有撑得起来的人才,尽是一些仗势跋扈之徒。就连皇上都看不大起秦家人,并不肯授实权官职,只是恩荫了秦家爷们几个爵位,哄太后高兴罢了。
  哪能跟凤、范、穆这种世家大族相比?
  就说凤家,凤渊是天子身边有分量的重臣,他的族兄弟们、子侄们,有能文者居朝中要职,有能武者驻守边关重镇,有精通人情者封外省大员。
  随便拎出来一个,秦家的那些酒囊饭袋拍马也追不上。
  更不用说,三大世家盘根错节的联姻关系。
  太子娶了范家女,端王娶了穆家女,难道自己不该娶个凤家小姐?而秦家,也就是太后在的时候还能看,等将来太后撒手一去,什么都不是。
  哼!再说那秦八小姐,居然还是京中秦家没有适龄姑娘,从外省匆匆赶来,临时凑数的,不过是没见识的乡下野丫头罢了。
  秦氏一族为了私心,就敢如此拨弄自己的婚姻前途,还不是欺自己年少无依?! 
  萧湛眼中闪过一阵寒芒。
  母亲段氏,在自己两岁那年因病早逝。
  人人都以为自己当时年纪小,不记事。可是自己却清楚记得,母亲临死前一天,像是有了预感一般,仰或是知道了什么似的。一直叫自己呆在身边,眼巴巴望着,不停摩挲,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夜深了,乳母来抱自己去睡觉。
  母亲的手,是被人劝着强行掰开的,她眷恋无比的望着自己,哭道:“湛儿,你要好好活着。”她喃喃低语,“……治得了病,治不了命。”
  乳母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抱着自己走了。
  次日,母亲暴卒。
  从美人追封晋为谨嫔。
  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自己现在也不能去查找真相。母亲去世后,自己就被送到秦德妃身边抚养,转眼已经十五年。
  萧湛心情复杂,将酒杯狠狠地墩在桌子上。
  “王爷。”小厮刚巧跑过来,见状吓得顿住脚步,又不敢不说话,指了指下面,“好像是奉国公府凤家的马车路过,并没有爷们儿骑马,瞧着都是女眷。”
  萧湛飞快往下看去。
  一前一后,前面一辆金八宝顶珠的璎珞华盖车,如此华丽奢侈,定然是夫人小姐们坐的,后面跟着一辆藏蓝色釉顶马车,想来是丫头仆妇们所用。队伍前前后后,开路的家丁,拿刀的护院,跟着跑路的粗使仆妇,至少得有二、三十号人。
  萧湛飞快想了想,瞧着马车的方向像是去珍宝阁的,应该是女眷去挑首饰。但奉国夫人冯氏有些年纪,人稳重,多半不会如此招摇过市,估摸是凤家二房的女眷,那么是凤二夫人?……还是她?
  他的心顿时活动起来,如果凤鸾出来了,这倒是一个接近她的好机会,但是直接跟她来往又太明显了。想了想,叫来小厮低语,“等下你这样……”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交待了几句。
  ******
  “夫人、小姐,珍宝阁到了。”马车停下,仆妇们搬来了下车的脚踏。
  凤鸾本来就对挑首饰没兴趣,上了珍宝阁的楼,只是坐在旁边喝茶,由得母亲一样一样反复挑选,自己的心绪早飘远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地听见母亲声音拔高,“怎么好端端的不卖?”
  “夫人。”掌柜娘子陪着笑脸,“原是妾身疏忽了,这对手镯是一位贵人瞧过,还没定下买不买,让给先留着的。”又让人拿出一盒子珠玉,“这几样也是新到的,成色顶好,夫人你再挑挑。”
  甄氏很不高兴的蹙着眉头,“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吗?看好的不让买,拿些不入眼的东西来敷衍。”
  掌柜娘子连连赔不是,“夫人见谅,夫人见谅。”
  凤鸾眼见母亲要跟人怄气,只得过去,瞧了瞧那对翡翠镯子,劝道:“也不怎样,就是绿些、水头好些。”拣了旁边一块羊脂玉佩,“母亲瞧瞧这玉佩。”又拿了一支龙眼大的东珠独簪,“这也不错,珠子又圆又大又润,不如买了罢。”
  可是人性便是这样,越是买不着的东西,越心痒,甄氏不满道:“我就看中那对翡翠镯子了,别的都不爱!”
  她说这话,带着少女一般的任性赌气。
  凤鸾没有办法了。
  毕竟母亲不是姐妹,只能劝,没有小辈约束长辈的道理。
  甄氏目光盈动,看着那掌柜娘子,“你说一句准话,到底卖不卖?”甚至不惜威胁对方道:“往后还做不做奉国公府的生意了?”
  “是啊,是啊。”丫头们跟着一起帮腔,“你们珍宝阁胆子可真是不小!我们夫人看得上你们东西,是给你们面子,居然还敢推三阻四的不卖?回头把你们店铺给拆了。”
  掌柜娘子一头冷汗,却不肯松口,“今儿、今儿实在是对不住夫人了。”
  甄氏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冥顽不灵,气得不行,“好,你是硬骨头。”她从小养尊处优颇为娇贵,骂人的话说不来,想了半天,才甩下一句,“等着,回头叫你亲自送到我手上。”
  凤鸾瞅着母亲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不像,赶忙给甄嬷嬷使了个眼色,上前挽住母亲的胳膊,“走啦,时间不早,咱们再去看看胭脂水粉。”
  好说歹说,和甄嬷嬷一起把人给拉走了。
  甄氏因为生气上火,逛了半上午,胭脂水粉只随便挑了几盒,衣服料子也是胡乱买了几匹,还一直都没个笑脸,早早的就回了凤府。
  凤鸾陪着母亲回屋歇下,出了门,在偏厅和甄嬷嬷说话。
  “不值得为这个生气。”她低声道:“不过是个玩意儿,买便买了,买不着自然有更好的等着,嬷嬷等下好生劝劝母亲。”
  甄嬷嬷点头道:“小姐放心罢。”
  心下暗叹,小姐最近忽然懂事起来,做女儿的,倒比当娘的强一点儿。
  凤鸾却怕甄嬷嬷不放在心上,叮嘱道:“烦请嬷嬷看着明珠她们,别怂恿着母亲为了镯子去找事儿。反正母亲首饰多,家里的一天带一套还戴不过来,那里差那点儿?找点别的事情,淘个胭脂,做个花露,打岔一下子就过去了。”
  “我明白。”甄嬷嬷目光微微闪动,低声道:“那掌柜娘子说是有贵人相中,小姐想想,满京城能压奉国公府一头的贵人,该是什么人?奴婢知道轻重。”
  凤鸾不由高看了甄嬷嬷一眼。
  前世倒是没有留意,这位还是真人不露相,心里门清儿着呢。像母亲这般不知高低轻重性子,又娇气,就得有这样的人护着、看着,才不至于吃了亏。
  也好,自己往后多了一个可以商量的人。
  正要告辞回去,外头忽地跑来一个小丫头,禀道:“大夫人那边让人传话,说是辅国公府的范大老爷没了。让准备着,明儿都穿素净颜色的衣裳,家里人一起过去范家吊祭。”
  范进良死了?凤鸾心头一跳,那块一直悬着的总算落了地。
  甄嬷嬷则是面色吃惊,在旁边念佛道:“神天菩萨,好端端的,这事儿是怎么说来着?”朝小主人打招呼,“二小姐,我进去跟夫人说说。”小声嘀咕,“这可赶巧,不用再给夫人找事打岔……”
  ******
  凤鸾回了自己的望星抱月阁,静坐良久,心绪还是起伏不定。
  范进良终于还是死了。
  伯父身处朝堂,应该已经先知道这个消息。
  那么,他会重视自己的“梦”吗?要是顺利的话,自己就可以说出前世经历,依旧托言是“梦”,这样……,就能让伯父对凤家的命运警醒了。
  只要他有心改变,趁着皇上目前还没有发难,一切都还来得及!
  凤鸾等了半晌,没等到伯父传唤自己的消息,反倒是母亲那边的一个丫头先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二小姐,甄嬷嬷有话单独转告。”
  “甄嬷嬷有事?”凤鸾放下茶,挥退了身边的丫头。
  那小丫头走近了,低声道:“今儿小姐出门没有多久,就有人专门送了东西给夫人,不是别的,正是之前在珍宝阁看的那对翡翠镯子,说是主家听说夫人喜欢,特意割爱。”
  这么巧?凤鸾心下起疑,问道:“可知道那主家是谁?”
  小丫头脸色僵硬,“是成王殿下。”
  萧湛?凤鸾的心思转得飞快,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像掌柜娘子所说,赶巧他之前看过那镯子没买,然后听说母亲喜欢,所以送过来?还是……
  一时之间猜不透真相。
  不由微微烦恼,自己可不想搅和进成王妃的争斗里去。
  凤鸾当即起身道:“走,我过去母亲那边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祝撒花的妹纸,都是肤白腰细腿又长~~
  


☆、中邪

    海棠春坞的内院里,甄氏正在摆弄那对翡翠镯子。
  她手腕雪白,被绿莹莹的翡翠镯子一衬,好似一段上好雪藕。抬头见女儿赶来,还当她过来看镯子的,欢喜道:“阿鸾你瞧,我说得不错吧?珍宝阁的人,到底还是把镯子送上门来了。”
  凤鸾看着面色得意的母亲,不由噎住,“母亲,听说是成王殿下送过来的?”
  “是啊。”甄氏不以为意,还道:“我想好了,回头找一副价钱差不多的古画,给成王殿下送过去,算是还礼。”一脸隐隐自傲,“我可不占别人的便宜。”
  “母亲!”凤鸾急了。
  本来成王送礼就说不清楚,凤家再回礼,岂不是成了一来一往?不说传开别人会怎么编排,单是萧湛生出误会就够烦人的了。
  “怎么了?”甄氏抚摸着翡翠镯子,不解看着女儿。
  凤鸾撵了丫头们,只留甄嬷嬷一人,然后问道:“早上出门的时候,母亲不是还得意交待我,叫我在太子妃寿诞不要出风头吗?”
  “嗯,那又如何?”甄氏问道。
  “那不就结了。”凤鸾没好气道:“不让出风头,不就是不想惹人注意,不掺和成王选妃的事吗?现在咱们又收他的东西,如何说得清楚?”
  “这……”甄氏有些迟疑,可是看了看才到手的翡翠镯子,又不舍得,强辩道:“一码归一码,他送了东西,咱们还了人情不就行了?再说了,成王殿下专门让人送过来的,能不要吗?那不是在打他的脸吗?总不能扔了吧。”
  这是强词夺理。
  凤鸾一阵头疼,求助的看向了甄嬷嬷。
  “二夫人……”
  甄嬷嬷刚开口,就被甄氏抬手打断,“行了!”她着恼起来,“你们不必劝我,我也不跟你歪缠,说得跟我没有见过东西似的。”赌了气,把镯子摘了下来,“你们有本事,自个儿去还给成王殿下好了。”
  她起身,一甩袖子进了内里寝阁。
  留下凤鸾和甄嬷嬷互相对视,半晌无言。
  过了片刻,甄嬷嬷先开口道:“夫人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成王殿下送过来的东西,的确不好不收,现如今……,要退就更难了。”
  凤鸾亦在为这个烫手山芋头疼。
  甄嬷嬷又问,“二小姐,你真的不打算参选成王妃?”
  凤鸾有意听听她的想法,问道:“嬷嬷觉得呢?”
  “这个……”甄嬷嬷笑了笑,“奴婢也说不好。”虽然自谦,却道:“只是依我的浅见,咱们凤家乃是本朝的百年望族,并非那种盼着攀龙附凤的小门小户,所以做不做王妃的,都不要紧。”
  凤鸾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甄嬷嬷笑道:“小姐若是不争王妃娘娘,往后嫁了人,不管哪家,谁又敢怠慢凤家姑娘?倒省得以后劳心劳力呢。”
  皇子夺嫡,那可是要把身家性命都赌上的。
  凤鸾点点头,“正是这个理儿。”
  外面来了一个小丫头,说道:“二小姐,大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甄嬷嬷眼神一闪,垂下眼帘。
  凤鸾等了许久,才等到这个好消息,眼下哪还有功夫留意别人?当即站了起来,应道:“好,我这就过去。”
  甄嬷嬷暗自松了一口气。
  等她走了,进去找到甄氏,劝道:“夫人,何苦为了一个镯子怄气?依我看,二小姐不想和成王有瓜葛,不要也罢。”顿了顿,朝上房方向努努嘴,“再说……,那边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这我知道。”甄氏有点不耐烦,撇嘴道:“可成王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值得送个东西就担惊受怕的,镯子收便收了,他能怎样?别惹得我上火,再给砸了。”
  甄嬷嬷干笑了笑,见她在气头上不好多劝,转而道:“范家大老爷不是没了吗?我去安排下,给夫人备几套素净衣裳,明儿好出门。”
  “不去。”甄氏冷着脸道:“每次吊祭都是不准打扮,不能说笑,大家板着脸枯坐一阵子,闷都闷死了。”
  甄嬷嬷劝不动她,叹道:“也罢,那就说老爷身体不适,夫人忙着去不了。”
  反正京城里,人人都知道凤二老爷身体不好。
  ******
  “听说你要去参加太子妃的寿诞?”凤渊问道。
  “是。”凤鸾微微失望,没想到大伯父专门叫自己过来,是说这事儿,而不是问自己的梦,但是不好突然插嘴别的,只得先听着。
  凤渊抬头看向她,“如今成王殿下年纪不小,该选王妃了。”
  他有些担心,毕竟成王萧湛是翩翩少年郎,人物俊秀,侄女年纪小,那天又被老二引得见了成王一面,可别被他迷了心窍。
  因而细细解释道:“凤家出过太祖凤淑妃、两位亲王、一位长公主,现如今你四姑姑又是仪嫔娘娘,膝下还有十二皇子和六公主。咱们家和皇室的关系不是不够亲密,而是亲密太过。”顿了顿,“有些事过犹不及。” 
  成王妃有什么好争的?难道要皇帝一睁眼,庶母是凤家的,妃子是凤家的,兄弟姐妹母族出自凤家,儿子女儿母族也出自凤家?更不用说,给成王选王妃的事,还有太后秦氏一族搅和其中,不是那么简单的。
  “阿鸾。”凤渊正色道:“太子妃的寿诞上,你且安生一些,万不可和人争先出风头,尽了礼数便是。”
  唔?凤鸾诧异,这语气怎地和母亲之前说的一样?
  凤渊见她表情怔忪,还以为是心下不太愿意,又道:“你放心,将来伯父肯定会为你择一门好婚事,比做王妃过得更舒心。”
  啊?凤鸾有些尴尬,哪怕前世已经嫁人怀孕过,此刻却是未出阁,伯父突然说起自己的婚事来,脸上有些发烫。说起来,前世和伯父接触的少,印象中,只记得他是一个严厉肃穆的人,没想到对子侄这般温和关心。
  想到这儿,对伯父说出那个梦的念头更强烈了。
  凤渊见她一直不啃声儿,还以为女儿家害羞,就没再多说下去。转而想起侄女那个奇怪的“梦”,顺口问道:“你上次说梦见范将军坠马,是怎么回事?”
  凤鸾心情一荡,伯父总算想起自己的那个梦了!只是原因么,如何能够解释?因而搪塞道:“就是无缘无故做了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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