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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夜未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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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我回到内舱,“九儿,这些丫头可都不简单。傲云客栈的《沧海图》居然被说成‘废纸’,天下间恐怕找不出几个。”
“二哥,你错了。在她们眼里,除了自己看得顺眼的,其他都是‘废物’。”
“不尽然。”含笑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辟如,青苓方才提到的‘十二月卉’。二哥我,可是好奇得很啊!呵呵!”
揉揉额头,就知道。
“二哥,那不过是十二幅普通的花卉图。”
“普通?九儿,如果我所料不错,未央阁里应该少了一幅《梅月》,对吗?”淡淡的笑笑,别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倒了杯茶,轻啄了口。
嗯?二哥怎么知道?除非……
“二哥,你别再捉弄我了。”有些措败的摸摸鼻子。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那二哥就暂且原谅你上次的不告而别和故意‘隐瞒’二哥你是若夜公子的事了。不过九儿,你总该满足二哥一些‘小小’的要求吧?”放下手里的茶杯,满意的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赞叹。
“二哥,你想怎样?”头又开始痛了,这是那个儒雅沉稳的二哥吗?
“呵呵,九儿,也没什么。二哥只不过想要你的几幅而已。哎,你先别急着推托,也别告二哥你不擅丹青。”斜睨着我,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
“那……这样吧二哥,回头让若儿带你去画苑,你自己挑几幅上眼的。虽然只剩下十一幅,不过应该还能入眼。”现在的我,根本没什么精力画画,全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劲。
“二哥,我有一点不明白,《梅月》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当初画苑遭劫《梅月》被盗,苒儿她们毫无踪迹可寻,前些日子又听岩王提起,而今……
“这事说起来倒是巧合。”起身走到窗前,“去年三月,我因朋友之邀前往江洲,有天晚上……”
听完二哥的话,眉头不由地皱了皱,一点线索都没有,不过是一幅画而已,有什么理由让人窥窃?若是为了钱就更说不通了,十二幅图为何只要《梅月》?
“九儿,你当初是怎么想到画那幅画的?”转过身,一脸认真的问。
当初?
“……那年,雪下的很大,谷里的寒梅开的特别的娇艳……”
一朵朵遇雪怒放的白色梅花在风雪中傲然枝头,风成就了她的身,雪驻炼了她的魂。
突然就想起了她,和她最喜欢的那首诗……
“爹娘不在,我就趁着若儿她们不住意偷溜出去,一时心血来潮,提起笔,随手画了画。”只不过,“画中梅是以……曦澜滦洲陆路为枝,山脉为叶,河泊为萼。”
那令人厌恶的三天,却是走过了滦洲山塞要道。当然,还有很多是这个时代的人尚未发觉的……
“对!就是这个!九儿你可知道,整个昊辕大陆从未有人能画出一幅半寥的山河地图!更何况,是把地图用完美的花卉水墨显于纸上!怎能不让有心人窥视?”此时的二哥眼里是满溢的震惊和佩服,接着却被担忧取代。忽然一笑:“不过,有爹娘和哥哥们在,谁也别想动我们的宝贝九儿。”
心,暖暖的,轻笑了笑:“二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断定画苑主人和若夜公子是同一个人?”
“呵呵,九儿,不是二哥断定他们是同一人,而是因为你是若夜公子,二哥才会这么认为。”在我身旁坐定,“不瞒九儿,二哥也曾去过未央阁,只不过走的不是正门。”一派悠闲,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对,“画苑阁局与水居相仿,所用笔墨和摆设更是一模一样。所以我就猜想,未央阁的两位神秘人物必是同一人。而且,九儿啊,你的字很特别,这种字迹可是和《梅月》上的提诗分毫不差哦!”不知什么时候,方才未写完的诗稿正被二哥拿在手上,笑笑的望着我。
嗯,看来几个哥哥都承袭了爹爹的聪明,不像娘。
“好了二哥,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找你,还有别的事。”正了正神,心不勉有些堵。
“‘燧玺’的事,我都知道了。苒儿若儿把你担心的都和我说了。但是九儿,你身体弱,这些事交给二哥处理就好,你要乖乖的。宫里不比外面,危机重重。澜帝的居心尚未可知,你……”
“二哥,你别担心了。等宫里的事了,我们一起回家。”轻笑地打断二哥,有些事,不是那么说的清的。
而我,也不是无知孩童。既然二哥你不想我担心,那我还是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燧玺”既是皇族至宝,他们又岂会轻易放过?先不论它是否真与未央阁有所关联,恐怕今天与二哥碰面也是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苒儿端着盘子,步履无声的进来,在我们身前各放下一盏青瓷:“二少爷,这是少爷酿制的百果酒。少爷,茶。”
茶?比药还苦的,也能叫茶?看了眼手边的青盏,再看看二哥。只见他放下方才拿在手里的那张宣纸,轻尝着果酒,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满脸的享受。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嗯。”点了点头,“苒儿,出什么事了?”刚才好像听到船外有些声响。
“没什么,不过是几只自以为事的苍蝇而已。”
咦?能让苒儿讨厌的,难道是宫船上的人?可是,那也不只几只吧!
对上二哥似笑非笑的眼,“咳,二哥,我真的喝不下。”眨眨眼,满脸的无奈。
叹了口气,“算了。九儿,若是不舒服要及时告诉二哥。”
“嗯。”笑着应允。
苒儿已然知道会是这样结果,什么也没说。
外面的吵嚷声越来越大,苒儿和二哥仍是不为所动,只是眼里的不奈却是不容忽视。
“哼!真是给脸不要脸!那若夜公子不过是皇上一时兴起的玩物,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傍上大靠山了!屈屈几个青楼的丫头也敢拦本公子的路,你们可知道这船上都是些什么人?”
“周二公子,记得嘴巴擦干净了再出门,不然,本姑娘不介意替你好好洗洗!”小绿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咬牙切齿。
“什么人?就算天皇老子来了,我青苓也不放在眼里!敢侮辱公子,就得有胆量承担后果!你不过是小小相府的公子,占着有个得宠的‘皇妃’哥哥居然不把你身后的那些个正主儿放在眼里,在这里乱吼乱叫算个什么东西!”
没有听到彤说话,外面也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
“你们--!”
“够了周子悉!你还懂不懂规矩!今天是出来游湖的,还闲不够惹眼?也不怕三皇子六公主笑话!”
好像是曦云溱的声音,看来,今天这场游湖宴,就是大皇子想出来的法子了。
“三殿下,子悉不敢!”虽说不敢,却仍是有些气势凌人。
“不敢?哼!本公主看你是敢得很!告诉你,夜岚是本公主的朋友,再让本宫听到你那些碎语,管你是谁的弟弟,本宫定让你--”
“小五。”微冷的嗓音出声阻止。
“大皇兄--”
“姑娘,方才周公子言语过失之处还请见谅。只是我等早就耳闻未央阁的七位姑娘各有擅长,且都不凡,不知姑娘是七苓中的哪几位?”淡然的语气带着疏离的冷漠,虽是寻问却是语带威压。
苒儿对我点了点头,随后出了内舱。
二哥的脸色从听到刚才周子悉的话后就变得淡淡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俗话说的还真是有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澜帝,这就是你留我在宫里的目的吧,就是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现在宠幸的是我,未央阁的若夜公子。你是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做一面潇妃的挡剑盾牌吧。不过可惜,众口悠悠,传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如果你针对的只是我,随你怎么样,我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但你的目的是“燧玺”和尹莫山庄,所以,我不会允许……
“九儿,你……对皇帝……二哥知道,对那样的人物,不动心很难,何况你刚出来,外面的世界一切都很新奇……”
“二哥,你不觉得,男人爱上男人,很……奇怪吗?”出声打断二哥的胡想,虽然对于我来说,爱上女人才是奇怪。
“不,九儿。对于别人,二哥或许会无法接受。可是你不同,你需要有个强势的人照顾你,宠你,爱你。这些,是女人无法做到的。”二哥的眼神很认真,脸色也很认真。
而我却忍不住失笑:“二哥,我可不像你想的那么没用,而且有苒儿她们在,我可什么都不缺。”
二哥幽深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九儿,其实你对什么都不在乎,对自己更是苛责,我想这么多年如果不是爹娘无时无刻的守着你,那些丫头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你早就放弃自己了。是不是?”
二哥的语气不重,甚至很轻,可我,却觉得有千金之感。心神一颤,是这样的吗?这么多年来,总是觉得自己都活在等待里,等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消逝,等着哪天,自己可以彻底的消失。
其实,我从没把心放在这个世界吧,因为我,早就已经是不存在的,又何苦徒惹心债?
“他”,却是不同的。
第一眼,“他”的冷漠和强势就让我觉的心颤,那种感觉,像是弱者对强者的崇拜、敬重和向往,更多的是被那种傲视天下的气势所吸引。
那样一个人,无论是怎样,他,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他注定高高在上,注定被世人仰望……
而我,确是被遗弃的。仅管曾经,我拥有的是无尽财富,无上权力。但不一样的是,我的一切,都不是我甘愿的,沾满血腥的手,每每在午夜惊醒时令人作呕,只有在吐尽胃里所有的东西,耗尽全身精力时,才会停止。而后,就再也无法入眠。
我和“他”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他”是那么理所当然的站在那个无人敢接近的高度上;而我,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却又不得不,向着那个顶端前行。黑暗的地窖里,老头的话犹然在耳。
……杀了他们,或是成为所有人的玩物……
男人们丑陋的嘴脸,在黑暗里仍然清晰的让人恶心,淫威秽语是不堪入耳的……他们,像是饥饿至极的豺狼,就那么地将我淹没……
而下令的那个老头,却是我该称为“爷爷”的人。
十岁,我踏上了一条,不归的路……
当初无心的一次睁眼,“他”就那么轻易的烙进了我的眼帘。
我不明白,自己对他究竟是何种感情。想他,是在宫里养成的习惯。
如果说,这十五年的思念是一种习惯,那前世二十四年记忆,又是什么?
如果说,对“他”的习惯是思念的积累,那么究竟,什么是爱?无心的人,不懂爱的含义,可又为什么知道该如何去思念?
对“他”,是沉积了十五年的思念和习惯,那么,对帝灏呢?
“他”,让我遥不可及,所以潜意识里,我对他有顾忌,淡淡的隔开距离。就算心底的渴望压的心,碎痛难忍,可我认了。但是灏,不一样……
“九儿,二哥不知道你遇到过什么,可是你要记住,尹莫山庄永远是你的家。”二哥轻柔坚定的声音就这么落入耳中,带着几不可觉的轻颤。
收回思绪,嘴角微扬,“二哥,纸上的诗我可还没写完,你又如何确定‘百花深处杜鹃啼”深的,不是杜鹃?”挑了挑眉,“如果我真的爱上一个男人,你们还打算‘嫁’了我不成?”
手抵着额角,一副思考状,然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嗯,九儿你这主意不错,回头我跟娘商量商量。”
刚想回答,却发现船几不可查的轻震了下,像是有船靠拢过来。
对上二哥淡笑的眼,转眼向舱外望去。
原来真的有船靠过来,但不止一艘。除了眼熟的宫船,还有另一艘不下与宫船装饰的船,两船一左一右,刚好把我们的画舫夹在中间。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刚才走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尹姑娘,本王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翼王?他怎么会在这里?
“咦?既然秋若姑娘在这里,那么若夜公子一定也在船上了?啊,今天还真没白跑啊!”
晋王?他也来了。
“两位王爷,少爷身体不好你们也是知道的。还请两位回吧,顺路带那些吃了早膳却忘了漱口的人回去。未央阁庙小,供不起大佛。”
“你放肆!”
“住口!周子悉,本王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话音一转,“我说秋若,他们玩他们的,我和皇兄玩我们的,你别计较。云烬,你们好好招待两位贵客,别来瞎掺和。”
“是,皇叔。”
头隐隐作痛,不想再听他们吵嚷。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真是倒霉。
“二哥,听说城北的花市不错,不如我们去看看?”懒懒的窝进柔软的衣衫里,斜了眼尽自悠闲喝酒的人。
“外面风大,你确定?”别有深意的问。
“你只要这么和苒儿说就行,她知道怎么做。”心里一颤,刚才不经意的一瞥,让我看到了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该怎么面对,曾经成为习惯的人?
第 26 章
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
殷勤自与行人语,不似流莺取次飞。
惊梦觉,弄晴时,声声只道不如归。
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睁开沉重的眼睛,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不是我所熟悉的,没有二哥,也没有苒儿。
到底怎么回事?头疼的像是压着千金重铁,捣鼓的脑袋不得安宁。
还记得摆脱他们后,我和二哥去了花市,可是在那儿居然看到了‘水灵芝’。当时也没多想,但二哥觉得蹊跷,就去瞧个究竟。而我因为怕吵,进了一处小阁楼,也没发觉无意中已和苒儿走散了。后来,我好像还喝了一杯茶……
无力的闭上眼,重新躺了下去,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看看,是谁花这么大的心思“请”我过来,又有什么目的。况且这么多年来,还真有些怀念前世那些被绑架的日子,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绑匪”够不够玩儿。反正我也留了字,免得苒儿她们担心。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外面的声响吵醒。
“放开!你们这些混蛋!知不知道我是谁,别拿你们的脏手碰我!放开……”
门被大力的推开,好像有人被推了进来,似乎不止一个人。
“放开!你们这些混蛋!本宫饶不了你们!”
本宫?怪不得刚才觉得声音挺熟的,原来是她。
“公主,人都走了,别喊了。省些力气,我们再想办法。”
是……紫馨?她居然也在。这世界,或许真的太小了。
“对啊云若,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喊破喉咙也没人理咱们。”悠闲的声音倒像是出门游玩的,一点都没有被困的自觉,这云霓的性子,还真不是一般的随遇而安。
“五皇姐,你一点都不担心吗?他们为什么抓我们,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抄他们家不可!”愤恨的重重的在椅子上坐下。
“奴婢觉得,他们是知道两位公主的身份才抓的。”
“嗯嗯嗯!我也这么觉得。云若你想想,他们为什么是在我们和皇兄他们分开之后才动手的?唉!早知道就拉阳一起来了,多个人就更热闹了。”
无奈的暗自摇头,她还以为自己出来度假不成?
头昏昏沉沉的,好像几天没吃药了吧?也好,虽然爹爹制的药丸子不苦,也没有药味儿,可就个大,每次都卡着喉咙难受的要命。这么多年,每三天就得吃一颗,也亏爹爹的药材充裕。只可惜,这种药丸只有提神的作用,其他的药还只能是药汁形态,因为若制成药丸,药效只有原来的两成。
还有,我讨厌吃药,所以那些东西从来不会带在身上……
“公主,床上好像有人!”
朦朦胧胧之中,盖在头上的薄被被人掀起。
“夜岚?!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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