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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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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少有的四五个人蹲在地上,分别研究着散架的木块与两具死透了的尸体。

    陈溺在其中一具尸体旁委身蹲下,他看不出死因为何,只得向黑滋尔求助:“你来看看,她是怎么死的?”

    黑滋尔站在陈溺身后,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弯下腰身,使得陈溺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身影下。

    仅靠肉眼观察了短短几秒钟,他便得出了结论:“内脏破损致死。”

    蹲在尸体另一边的少女抬起头看了看他们:“不是吐血身亡吗?”

    黑滋尔说:“吐血仅是症状,因内脏破碎导致她出现了该一症状。”

    说罢,他也蹲了下来。

    陈溺转头看了一眼,黑滋尔的蹲姿很规矩,或者说很……乖巧?两条腿并拢,一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从衣兜里摸出一把小刀。

    他握着细长的金属刀,节骨分明的食指摁在刀背上,泛着寒光的刀刃落在那具余热未散的躯体上,轻而易举地割开布料,继而陷入皮肉里,在那上面留下一条笔直的划痕。

    黑红粘稠的血液从直线渗出,蹲在旁边的女孩轻声惊呼一声,捂着嘴巴站起身。

    另外几人见状,纷纷围拢过来。

    刀痕由肚脐眼往上一点的位置延伸至小腹,割到这里时,黑滋尔停下手,收起了金属小刀。

    接着他又摸出一条方帕,垫在了肋骨正下方,四指并拢,指腹落在白帕子上,稍稍施加力道摁了下去。

    只见从刀子剖出的伤口中,涌出一团红色的东西,仿佛是绞碎了的饺子馅,稀里哗啦地逆流出来。

    “呕——”有两人绷不住了,背过身呕吐。

    黑滋尔再度拿起了小刀,用刀尖挑起一块碎肉,递到陈溺眼前。

    姣好的唇形微微蠕动几下,吐出几个字来,他说:“是被撕裂的”

    其中一人瞪大了眼睛:“内脏在身体里,被撕开?还撕得这么碎?”

    陈溺敛眸。

    肯定不是出于人类的手笔,看样子诅咒是真实存在的了。

    散架的招子箱与从箱子里撒出来的那滩东西无人清理,就在陈溺身后不远处,那滩红黑白混杂的半固体发出难闻且刺鼻的味道,令人难以忽视。

    他就蹲着的姿势转了个方向,也不想再更加靠近那些黏液,用手指着说:“那些呢?能辨认出血和其它东西是否属于同一人的吗?”

    “不是。”黑滋尔皱了下眉头,用食指指背掩在鼻下,这里的味道对他而言过于呛人,“混在里面的脑浆、断肠与眼球取自同一来源,闻起来还很新鲜,血是坏的,七天了。”

    陈溺饶有兴趣地观察起黑滋尔:“你到底是凭眼睛判断的,还是靠嗅觉?”

    黑滋尔:“都有。”

    他的嗅觉灵敏程度不亚于猎犬,他的一些同类喜爱食腐,能闻到两百里之内的腐臭味,善于发现尸体。

    类似的现象应该早就被人类熟知,人死在屋里一天,屋外就会聚集一堆等着饱餐乌鸦。

    不过黑滋尔并不喜欢腐败的气味,他喜欢像陈溺身上那种甜甜的气息,并且能够精准地判断出哪只口袋里放着甜食。

    陈溺了然颔首,黑滋尔没有说那血液并非来自于人,所以他便默认那些是人的血液。

    岛女写下的招子箱制作方法中,有提到过,要用雌兽的血液灌入木箱内,那堆粘稠得和果冻差不多的坏血应该是出自某个女性没跑了。

    七天前,有一名女人被放血……

    距离陈溺第一次来到箱井村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的时间,除去外乡客,那时候他没有在村落里发现有女人的身影。

    村子里那些被拐来的女人,真的死了吗?还是说藏了起来?

    如果是蛰伏在某处,那她们又能藏到哪里去呢?

    黑滋尔:“你在想什么?”

    纵然没有什么表情波动,语气也始终冰冰冷冷,可陈溺就是觉得那张漂亮到不自然的脸上写满了“我想知道”“告诉我”“我在好奇”之类的字眼。

    陈溺也不和他卖关子,满足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我在想……被拐到这里的那些人,会不会还活着?只是藏在哪里,不愿意出来。”

    出来喊两人回家吃饭的千黛恰巧听到了他说的话。

    她抛出自己的观点:“你觉得如果她们还活着的话,村民会放过她们?”

    陈溺转过身,双手撑在膝盖上站起来:“就是因为知道有危险,所以她们才会躲起来,躲在一个对她们来说很安全,但村民不愿靠近,或者说不敢靠近的地方。”

    说罢,他停顿了一小下,补充道:“当然这也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测。”

    黑滋尔摸了摸他的手,觉得有些凉,下意识的想要脱下自己的大衣给他,手指落在唐装丝滑的布料上,才想起来这一次他穿得不是可以轻易脱下来的衣服,也没有外套。

    “回屋。”他再度抓起陈溺的两只手,这次没有放开,而是捂在双手手掌里。

    千黛咧了咧嘴:“以前天冷的时候,典岛也经常这么帮我暖手,特别是上课的时候……我连笔记也没法做。”说着说着,她嘴角勾起的幅度渐渐下降。

    陈溺随口问道:“你和他父母说了吗?”

    千黛:“没有,还没有找到他们。”八成也没多大希望了。

    除了陈溺他们从老村民那里抢来了米肉,还能吃上一顿热乎的饭菜,别屋的人现在是连口水也喝不上。

    其他村民也看到目睹了那老头的遭遇,这下连脸也不露了,房门关得死死的。

    陈溺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他在想那些人还能忍多久,一天不吃饭的难受劲还能忍耐,一天不喝水……

    小小的餐桌上总共就摆了三盘菜,勉强腾出能容放两只碗的空位,那两只碗是给陈溺与黑滋尔准备的,其他人捧着碗挤坐四张横凳上。

    碗看着也不怎么干净,搪瓷碗上口边缘有发黑发黄的锈迹。

    陈溺抿了抿嘴唇,忽略掉淡淡的不适,默不作声地端起碗筷,再怎么膈应饭还是要吃。

    千黛有些尴尬,呼出一口气说:“就……忍一忍吧,也没得挑剔了。”

    陈溺看了她一眼:“我知道。”知道是一回事,心情不好不好又是另一回事。

    他留意到江游与陆冉的脸色不大对:“他们两个怎么了?”

    唐如是轻咳了一声:“我和杜哥捡柴火的时候,找到了那个人偶,拿回来后,那个小女孩给抱进屋里了。”他说的小女孩指的是晴晴,他看了一眼陆冉:“进门前她喊陆冉坏哥哥。”

    易可:“江游不小心看了手札,我们想拦来着,没来得及。”

    千黛又想起另一茬:“哦,对了,我想着……我们把笔札里的内容抄下来,贴到村民能看到的地方,这么做也能解除诅咒啊。”

    陈溺说:“何必那么麻烦,你用手机拍下来,想给谁看给谁看,还能精准定位。”

    苏棠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假如笔札的作用直到游戏结束后也不会消失的话,其实对我们来说是这是一件共享道具,只要把笔札里的内容保存到手机里,那……”

    易可表情有些微妙:“别了吧,万一被人给放到网上去,搞不好D球人都得全灭。”

    江游两三下把碗里的饭扒干净,起身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给村民看诅咒笔札?”他着急,左右来回踱步。

    听他们聊到笔札和人偶,陈溺才想起来去看道具科普书的内容有没有更新。

    他将厚重的百科书放到了腿上,一页页往后翻。

    翻到48页时,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有了。”

    秦沐凉愣了:“有什么了?”

    陈溺说:“找到那个把笔札放到我们屋里的人了,是我们斜对面那间屋子里的一个男人,叫李善。”

    唐如是道:“那个屋子?他们那一屋的人相互之间好像都认识。”

    难怪会把笔札抛到别的屋子里。

    千黛站在最恶意的角度去揣测:“说不定这是那个屋子里所有人一起商量出来的主意。”

    的确,看过笔札的人也不一定就是李善,有可能是他的同伴看到了诅咒警示,然后要求他这么做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外面敲门,木板门很厚实,叩响声沉闷,笃笃两下。

    站在桌子边的江游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千黛那个位置看不到门外的景象,正好被江游挡得严严实实,她只好往一旁歪了歪,伸着脖子瞄了一眼。

    门外的人看起来很是面善,足以留给人一个好的第一印象,除了屋里在座的这些人以外。

    苏棠一手捂着嘴小声问道:“这是不是就是我们斜对面那屋的人?”

    唐如是睨了她一眼,点点头。

    苏棠阴沉地哼笑了一声,姣好的面容瞬间扭曲:“他们是想害我们整个屋里的人?”下一秒,她的面色又多云转晴,恢复如常,笑盈盈地说:“那屋子里,我记得都是男性吧。”

    陈溺抿起一抹浅笑,玩味地看向她:“有什么想法?”

    苏棠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软声细语地娇嗔道:“我这个人呢,业余爱好就是勾三搭四,就没有我要不来的联系方式。”

    黑滋尔掐住了陈溺的手腕,眼中有晦暗不清的情绪,化为浓雾弥漫开来。

    江游看着门槛外的男人,联想到方才听到的信息,脸色暗下了几个度。

    要不是他们的人把笔札塞到这栋屋子里,他也不会被诅咒所困扰。

    江游没好气地说:“有事?”

    门外边的人舒展眉目,客气地笑着说:“我的同伴受了点儿惊吓,现在正发高烧,想问你们借点儿水和米给他熬粥。”

    陆冉也吃完了饭,摔了筷子道:“我第一个不同意!”他大步走过去,站在门槛上,身高勉强才与门外的人持平,他趾高气昂地说:“昨天我们去敲你们的门,你们是怎么拒绝我的?现在又跑来狗尾乞怜讨米吃,呕——!”

    江游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就是这样,你看到了,有人不愿意给你。”

    易可压低嗓音,低下头,嘘声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害了我们一屋子的人,还跑来问我们要吃要喝。”

    秦沐霜呶呶嘴说:“就是把这些东西给扔了,也不给他们吃。”

    屋外头的男人不肯轻易放弃,还挺沉得住气,给陆冉赔不是道:“我替他们给你道歉,那不是大家一下子被抛到这里来吗?对陌生人难免会戒备,真没有别的意思。”

    陆冉也不吃他这一套:“道歉有用吗?你有本事自己去抢啊,看到我们有吃有喝,就想跑来拾……拾人……”义愤填膺地说到一半,卡词了。

    唐如是盲猜道:“拾人牙慧?”

    陆冉:“对!拾人牙慧!”

    千黛噎了一下:“拾人牙慧是这么用的?”

    江游把陆冉给挡到一旁:“行了,行了,我来说。”他再次看向对方:“我们呢,这一屋子人多,分了你们,我们吃不饱,你不如去问村民要一点儿。”

    屋外头的男人面露难色道:“他们不给开门啊。”

    江游:“哦,那是他们的问题,你找他们说去。”说罢,他将房门拍到了对方脸上,挂上门闩。

    唐如是咽下口里的饭,低着头说了句:“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易可接话接的很快:“什么现象。”

    唐如是吸了吸鼻子说:“我们屋里住的人,都是一群杠精,不仅嘴皮子杠,还敢动手打砸抢烧。”他看了一眼陆冉,调笑道:“杠到忘词?”

    陈溺放下碗筷,提议道:“我们有上山看看的想法吗?”

    千黛楞了一下:“上山?去墓碑那里吗?”

    陈溺晃了下头说:“你还记得我们下山的时候发现的那道分岔路吗?”

    他这么一提,千黛就想起来了,山林里那条被灌木丛与枯木堵死的小径。

第86章 人变() 
和他们一起上过山的江游也有印象; 那条小道也像是被人一步步踩出来的; 只不过是后面无人问津; 日积月累下,才被枯枝与灌木送给隐藏了起来。

    假如他们现在出发; 到那里的时候恐怕天都黑了,山上没有照明设备,手机照明功能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 最好还是等到第二天一早再出发。

    苏棠用手梳弄着自己的头发; 站起身说:“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 我负责解决那个屋子里的人。”

    易可夷犹道:“怎么解决?”

    苏棠说:“以眼还眼; 以牙还牙。”要她放过那群人; 她是咽不下那口气的。

    陈溺想了一会儿; 看向杜宇闻; 问道:“你知道那屋里具体有多少人吗?”

    杜宇闻打了个手势; 五个人。

    当时陈溺与千黛、易可、黑滋尔、秦沐霜五个人是一起看笔札的; 算上江游六个人,每个看过笔札的人需要找两个下家; 那屋里的人顶多能让两个人从诅咒笔札的大坑里爬出来。

    再加上村子里剩下的那些本村人; 应当是够的。

    陈溺:“明天再上山探查; 我先和你一起去。”

    苏棠说:“那先说好了,我还没有看过笔札; 所以只负责套他们的联系方式,由你们自己去加他,把笔札的内容发给他们。”

    陈溺站起身; 摘下了眼镜,自带三分笑意的小鹿眼没了金丝眼镜点缀,整张脸顿然变得人畜无害。

    “去抓点儿米,不用太多。”想要钓鱼,还得撒出点儿鱼饵。

    苏棠随手抓起桌上的碗,转身走到墙角边,掀开米缸的盖子,用手抓了三小把扔到碗里。

    黑滋尔很有自觉性地起身,打算跟着他们一起去。

    陈溺看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跟来。”

    黑滋尔愣了一瞬间:“为什么?”自从他与陈溺在圣诞街道相遇之后,几乎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捆绑行动,也没有过被陈溺推到一边的经历,“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可以擅自离开我半步,我们约定过的。”

    陈溺:“你跟来会碍事。”他将取下来的眼镜交到黑滋尔手中,“我很快就回来。”

    前一句话令黑滋尔备受打击,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与碍事一词挂上钩,他看着陈溺,双目缓缓眯起,继而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单间,关上了房门。

    苏棠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然而陈溺早已先她一步离开了土屋。

    村子里头有些土屋的房门开着,极个别的土屋房门紧关,连窗子也被从内用家具给堵死了,哪些房子里住着村民一目了然。

    那些饿着肚子、干着喉咙的人差不多忍耐到了极限,徘徊在几间土屋外,纵然村民们严防死守,破旧的房屋被攻开也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苏棠端着一小碗米,与陈溺一同朝斜对面的那小土屋走去。

    蹲在门槛处的一男人留意到他们向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走来,愣了一下,神色不定地打量起他们,直到陈溺与苏棠走到门前,他才昂着头慢慢站起身。

    陈溺抢在对方之前开口道:“你的同伴来找过我们,我是那间屋里的……我和苏棠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抓了两把米。”

    苏棠很配合地递出手里的搪瓷碗,冲着那男人露出饱含歉意的笑容,柔声细语地说:“可能不大够,这些你先收着。”

    方才来敲他们的门讨米的男人也在屋里,看得出他比较擅长与别人打交道,自然而然地介入到三人之间,顶替了原本蹲在门槛前的男人的位置。

    他接过了搪瓷碗,忙不迭地说:“太麻烦你们了,被那屋里的人发现你们偷偷拿了米给我们,会不会不太好?”

    口头上关心会给陈溺与苏棠带来麻烦,碗接得倒是快。

    不过是耐下性子与人虚与委蛇,陈溺有心去做,完全能够营造出“真挚诚恳”的假象。

    他回忆了一下修哉与陌生人套近乎时的场面,嘴角向上轻微扬起,皓白的齿在微启的嘴唇间若隐若现,笑意并不明显,有一种浑天而成的温和朝气,看得一旁的苏棠硬是愣神。

    陈溺说:“没事,大不了就当把我们那一份均出来了,你那个生病的同伴现在好点儿没?”

    那男人很明显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嗯——还没呢,一会儿熬点儿粥给他,兴许就会好上不少。”

    苏棠乖顺地点点头,反应甚是纯良:“哦,那你快点儿去吧,得赶紧让他好起来,游戏里本来就危险,拖着病怎么能行?”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我们……没有水。”

    陈溺与苏棠相视一眼,一齐露出为难的神色。

    不用两人说明,那人也是明白的,米尚且算好偷,偷水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一两碗水铁定是不够的,一不小心还会撒出大半。

    苏棠咬住下唇,娇嗔道:“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俩弄不好就要被迫来投奔你们了。”

    对方笑了一声:“随时欢迎你们。”

    陈溺想了一会儿:“你们晚上是轮流守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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