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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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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刚落,就见守在陈溺身边的那个男人踱步上前,皮鞋根部敲在坚硬的水泥地面,惊起脆生生的几声响,带起一股凉飕飕的冷风。

    手机的光束甚至追不上他的身影,在脚步声落下的同一时间,另一个人惊恐的求饶声传入他们耳中。

    “不要杀我,别杀我,别、别抓我!”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凶起来连鬼都怕。

    根据声音传来的方位,他们调整了手机对准的角度,几道光束集中在黑滋尔笔挺颀长的背影上。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仿佛是捕捉到猎物的鹰一般,劲瘦有力的手牢牢抓着一颗脑袋。

    咔咔的两声脆响,他徒手拗断了被他抓住的那人的两条手臂,厌恶地将他扔到其他人脚边,又从口袋里抽出一方白色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起自己的手指,一边走回陈溺身边。

    陈溺察觉到从身边短暂离去的人已归于原位,偏了偏脑袋,问道:“抓到了?”

    黑滋尔轻叹出一口气,朝程几何看过去。

    程几何说:“他抓到了,是个人。”

    经过柯杰的辨认,被黑滋尔抓住的人正是董健。

    长年躲避在桥洞下避人耳目的生活,令他的身体发生了怪变。

    他脚上没有穿鞋,手指指肚、手掌、脚趾与脚掌上生出了看着让人恶寒的吸盘,也是凭借着这本不该出现在人类身体上的部位,才能倒挂游走在桥洞顶上。

    安善美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鼻梁,胃里一阵翻滚,说不出的恶心劲,根本不能去细想方才落到自己脸上的那温热液体是出自哪里。

    几人把董健揪出桥洞,他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过太阳了,立刻埋下头去躲避光照,眼眶被刺得红了一圈,他眯着眼睛,脸色似青又似灰,满是横肉的脸挤作一团。

    陈溺说:“陶静要杀你?”

    董健仍旧垂着头,警惕地反问道:“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陈溺:“别紧张,找你问些事情罢了,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董健呼吸颤颤巍巍,断断续续地抖个不停,他吸了吸鼻子道:“是她父母想害我,她父母找我讹钱不成,弄了些邪法子,想要我的命!”

    杨贤说:“别人父母好生生的为什么想杀你啊?陶静是不是被你给杀的?”

    董健摇着头,矢口否认:“那是她自己想不开,是她父母逼她的。”

    陈溺问道:“陶静失踪的那天晚上,是和你在一起吗?”

    不管他们问什么,董健都一个劲地摇头:“不是我,我不知道。”

    陈溺:“你和她什么关系?”

    董健笑了一声:“还能什么关系,她图我的钱,我图她的人,公平买卖。”说着,他抬起头窥向安善美的裙底,嗦了嗦下唇:“我包了那么多人,哪个姑娘不是白白嫩嫩水灵灵的,犯得着杀她吗?”

    杨贤挡在安善美前面,隔绝了董健的视线,一脚踹过去:“你看你妈呢?”

    董健跌坐在地,滚了一圈又爬起来:“我这人就这点儿爱好,圈子里比我玩的更过分的大有人在,你们找我可找错人了,冤有头债有主,要替陶静报仇,你们找她父母去啊。”

    千黛的语气恶狠:“别人父母辛辛苦苦供自己女儿出来上大学,为什么要杀她?陶静现在找得就是你,你别想着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我们。”

    董健好似吞了黄连一样,一肚子苦水没地吐。

    他瘪着嘴,抹了把脸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她父母就是蛮横不讲理的人,面子看得比女儿的命都重,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陈辛礼说:“现在不是我们要找你的麻烦,而是这场游戏要找你的麻烦,不管你跑到哪藏起来,都躲不过一劫。”

    夏宰道:“有个长得和陶静父亲一样的快递员,上门找我们要东西,就是寄给你的。”

    董健哎哟哟了几声:“你们怎么就是转不过弯来呢?他既然知道我在哪,那他可以自己来找我啊。你现在就是把我给杀了,游戏也不会结束,根本就是被误导了!”

    陈溺说:“你和我们回去。”

    董健磕磕巴巴道:“我我……我不去,我就在桥洞底下,我哪也不去。”

    谁料陈溺当真就那么好说话,听见董健说不愿意跟他们走,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拽住黑滋尔的衣角:“那我们回去。”

    谷阿羽诧异:“就……就这么回去了?”

    陈溺语气淡然道:“你想和他一起住桥洞也行。”

    闻言,其他人虽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董健这一关键人物,却也只好暂且作罢。

    他们回到了路上,雪橇车边的哈士奇殷切地站起身,吐舌摆尾,像一个笑痴痴的傻子。

    陈溺坐到后排座位最右侧,黑滋尔紧贴着他坐下。

    杨贤很是在意地又往河堤下多看了几眼,迎上董健笑呵呵的脸,不知为何,浑身一阵发冷,背后冷汗涔涔。

    千黛说:“难不成你是真信了他的话?只要杀了他,游戏就能结束,我们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连想到进入桥洞时灌入鼻中的腐败臭味,陈溺暗笑一声:“杀了他?你们看到的董健是什么样子,还像是个人吗?”

    杀是肯定有办法杀的,寻常的办法不一定能杀得死,董健不是道具,用黑滋尔给他的那把匕首也不一定能起作用。

    众人回想了一番,无论是董健现在居住的那处桥洞,还是董健本人,都透着一股子怪劲,具体又说不上来。

    安善美犹犹豫豫地说:“我可看他……好像也不像是在说假话,万一真的是我们被游戏刻意误导了呢?”

    柯杰叹了口气,睨了她一眼:“老奸巨猾的玩意,他嘴里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头清楚。”

    陈溺:“爸,如果是我失踪了,你会怎么做?”

    陈辛礼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找啊,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

    陈溺说:“那依你看,陶静的父母找到了吗?”

    想了一会儿,陈辛礼摇摇头:“不好说,毕竟也没见过他们本人。”

    时隔三年,陶静的失踪连点儿水花也没惊起,除了事发后刚开始那段时间,陶静的父母去学校闹了一阵子,经过时间的冲刷,再没有人关注过结局如何。

    要不是忽然被卷进这场游戏,恐怕连杨贤也不会想起来三年前学校里还出了一桩失踪案。

    人的记忆,搞不好真的只有“七秒”。

    雪橇车停下,陈辛礼忽然说道:“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出发,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什么事情,不管前因后果,哪怕倾家荡产,我也要让伤害你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他停顿半晌,叹了口气接着说:“但我希望,永远也不要有那么一天,即便是在看不到头的游戏场上。”

    陈溺顺着黑滋尔的牵引走下雪橇,扯了扯嘴角,淡笑道:“不用担心,我很惜命。”

    回到别墅里,谷阿羽又试图与陶静的室友与辅导员联系。

    不出所料,陶静失踪的第三天,她的父母找到了学校里,据陶静的室友说,她父母来时行色匆匆,那副焦急的样子不是在作假,恨不得给她们跪下来换取女儿的下落。

    而她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手机开着免提,界面停留在语音识别软件上,陈溺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将要挂断通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女生又提出一个疑问。

    “你们……到底是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溺溺是我的了,谁也不准看。

    黑疫医:老大快松手,人已经被你捂到窒息了。

第75章 明确() 
谷阿羽陷入沉默; 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一问题。

    杨贤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动,好似想起了什么令他十分在意的事情。

    最终还是陈溺随口扯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才算完。

    电话关断之后,杨贤犹豫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将困扰着自己的事说出来:“三年前我听人说; 陶静的父母就是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才忽然跑去学校找自己的女儿; 陶静的室友也声称她们有接到过未知来电。”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拨出去的电话,三年前的那些人真实接到过的。

    冥冥之中; 一切早有安排。

    他们走的每一步,都是早就被刻意安排好了的。

    意识到这一点让陈溺难以接受,身体上似乎连着无数条看不到的线; 是被人操纵着的傀儡,他说做出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选择; 都在这一场游戏的预料之内。

    挥之不去的低靡缠绕在众人心头。

    杨贤心烦意乱地轻啧一声:“我不该说起这件事的。”

    看完了新闻联播,陈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给出的线索竟然是和昨天重复的,不仅游戏难度在提升; 连线索提供也变得吝啬起来。

    深夜时分,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将陈溺从睡梦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双眼; 入目是一片无法挣脱的黑暗; 黑滋尔没有任何反应; 仍旧保持着两人入睡前的姿势,手臂始终圈在他的腰肢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人三更半夜跑来敲响他的房门,笃笃的敲门声连绵不绝,作响的频率也诡异的整齐。

    陈溺推了推睡在身边的男人:“黑滋尔。”

    身旁的人默不作声; 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敲门声还在持续,比前先的响动要大了一些,由“笃笃”变为“邦邦邦”再到最后升级为“哐哐当当”,门框也被震得颤动不已,更像是有人用脚在踹门。

    陈溺心觉有些不对劲,撑坐起身,提声问道:“谁?”

    撞击声戛然而止,房间默然归于死寂,安静了好一会儿。

    黑滋尔缓缓坐起身,双臂缠绕上陈溺的身体,将他勒入自己的怀中。

    正于此时,屋外的人回答了陈溺的上一句问话:“是我。”

    杨贤的声音,一字一顿,听起来莫名有些僵硬,如同卡壳的磁带。

    寒意沿着脊背向上攀爬,陈溺缩向后,令黑滋尔成功将他完全纳入怀中。

    他有预感,站在门外等着他的那东西绝对不是杨贤,它在诱骗自己去打开那扇门。

    他有意小心谨慎的躲避死亡陷阱,那东西却不肯放过他,主动找上门来。

    黑滋尔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脖颈,又在那光洁的额间烙下一吻,无声地说着“不要怕”一般。

    门外面的东西还没有走,陈溺隐隐有这么一个预感。

    果不其然,隔了大概有个几分钟左右,敲门声又一次响起,由轻到重,频率也一下快过一下。

    同时,放在枕边的手机响起,嗡嗡的震动声伴随着铃声,在敲门声干扰的作用下变得有些模糊。

    陈溺探出手去摸索,当他拿起手机时,铃声落下。

    紧接着下一秒,新的通话申请又打到他的手机上,先是感到两下震动,铃声慢了两拍才跟上节奏。

    电话接通,手机里与门外同时传来程几何的声音。

    “是我。”

    握在手中的手机被黑滋尔抽出,挂断了通话。

    他一手摁在陈溺胸前,迫使他躺下去。

    在心知有什么鬼东西仅仅与他一门之隔,守在门外虎视眈眈的觊觎自己的性命,又有敲门声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的承受能力,让他的每一根神经紧紧绷住,即使躺下,也难以入眠。

    每隔一段时间,敲门声便会中断一次。

    “是我。”

    那扇门之后的人声又多了一道。

    陈溺深吸一口气,将脸埋进了黑滋尔的脖颈之间,用手捂住自己的双耳,眼睫随着敲门声一下一下地轻颤。

    默数着敲门声响起的次数,大概已经有近两万下了,人声响起数十次,由最初的单人,变为了合奏,掺杂着许许多多陈溺所熟悉的人的声音。

    按照每秒响两下的频率来计算,从他被惊醒到现在也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走他的性命。

    始终维持着高度紧绷状态,让陈溺觉得有些累,换做是心理素质较弱的人,或许现在已经被逼到崩溃了。

    可“它”的意图又太过明显,很容易让门内的人产生疑心。

    难不成打一开始“它”的目的就是在阻止自己离开房间?会这么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个东西认为自己妨碍到“它”,想要以此阻断他与外界的联系。

    陈溺道:“给谷阿羽打电话。”

    黑滋尔放开了他,腾出一只手捡起被丢到床边的手机。

    “嘟嘟嘟……”的忙音突兀响起,持续了有十几秒钟,未被接听的电话自动挂断。

    也可能是失去了听觉的谷阿羽没有听到电话铃声。

    抱着一种侥幸心理,陈溺又道:“打给程几何。”

    黑滋尔配合着他的指令,又拨出一通电话。

    “嘟嘟嘟……”

    陈溺仍旧不死心,让黑滋尔将所有人的电话拨了一遍。

    可无论给谁打电话,通话都始终处于占线状态,完全证实了陈溺的猜测。

    门外面的东西在逼他,逼得他不敢开门走出房间,同时也在逼他打开那扇门。

    等天亮之后,如果其他人迟迟不见他露面,也会有前来找他,介时如果附在陈溺房间的死门被人推开,庄园内就会又折损一人。

    陈溺让黑滋尔在纸上写下提示,想要通过门缝塞出去,以此提醒会来找他的人。

    照着他的话,黑滋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撕下那页纸张后沿着底部的门缝递出去。

    白色的纸张刚探出去一角,就被从外“唰!”地一下扯走了。

    黑滋尔走回陈溺身边,贴近他的侧脸蹭了两下。

    陈溺:“不行吗?让我试试。”

    黑滋尔又从记事本上撕下一张纸,放进陈溺手中,然后把人前到门前。

    陈溺蹲下身,凭感觉把手里的纸摁在地面推向前方。

    “打开呀。”

    “打开看看就知道有什么了……”

    女人的耳语幽幽响起,突然他感到手指下的纸被狠狠地一拽,刺啦一声响,在两股拉力的作用下,一张纸被撕成了两半。

    此路不通。

    陈溺站起身,皱眉道:“我们得离开房间。”

    还剩下一条路,门不行,那就走窗。

    他的房间在二楼,可以通过阳台逃出去,前提是需要黑滋尔的协助。

    陈溺:“我们走阳台下去,你能——”

    话还没说完,身体忽然一轻,便被黑滋尔打横抱了起来。

    他踱步到落地窗前,伸出手扣住落地窗边沿的扶手。

    落地窗好似与空间缝合在了一起,纹丝不动。

    黑滋尔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抬起一条腿朝前方扫去。

    玻璃被整块震碎,细碎的小颗粒噼里啪啦散落一地,又被落下的鞋底踩压得“咯吱”作响。

    急速坠落带来的失重感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陈溺下意识抓紧黑滋尔的手臂,介时,黑滋尔已安然落地,被气流掀起的衣摆也贴顺垂下。

    呼出一口浊气,陈溺开口道:“放我下来吧。”

    …

    陈辛礼保有早起的习惯,走入客厅时,瞥见并排坐在沙发上的二人,脚步顿住。

    早在陈父没有走近时,陈溺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现在的听觉过于灵敏。

    陈辛礼:“怎么起得这么早?”

    不怪他会因此疑惑,陈溺的生活习性向来以享受二字为主,很少会起得这么早,自幼时起就是如此。

    走近后,陈辛礼看见他眼下有不明显的青黑,又问:“没有休息好吗?”

    陈溺抿了一口咖啡,摇摇头:“半夜被吵醒了。”

    陈辛礼困惑的重复道:“吵醒了?”

    且不说夜晚外面根本不会有多少行人车辆,庄园隔绝于世,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不会有此类的困扰才对。

    陈辛礼也在这里住了两天,不曾听到过噪音。

    他狐疑地看向坐在陈溺身边的青年,误以为是他做了什么事。

    好在陈溺及时开口,打断了陈辛礼那些非常不好的揣测。

    陈溺道:“是死门,今天的死门,就是我房间那一扇。”递出的咖啡杯被黑滋尔接过放到一旁。

    陈辛礼脸色一白,这还不如他刚才的想法:“你没事吧?”

    陈溺神态自若,轻描淡诉:“有事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那东西应该是为了把我关在房间里,我们是走阳台出来的。”

    离开卧室之后,陈溺想了很久。

    应该是他昨天的计划妨碍到了那只鬼东西,应该说明,他这步棋没有走错。

    不久之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离开各自的房门。

    得知陈溺的经历,他们又一次感受到了生命威胁。

    房门清查工作期间,柯杰说道:“没想到那个鬼还会拟声骗人开门,也太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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