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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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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朝陈溺笑了笑,当着他的面埋汰了她丈夫几句:“哎,你瞧这小哥长得盘靓条顺,脑子还好使,哪像你啊,关键时候靠不住,看到乌鸦还往我身后躲。”
男人不耐的咂嘴,催促道:“哪来那么多话,赶紧上去啊。”他板着脸踏上阶梯,嗓子不舒服的干咳了两下,嘴里泛着嘀咕:“怎么嘴巴里总有股烟味。”
女人追了上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抽烟。”
陈溺伸手从修哉手里提过一只袋子,两人进门后,陈溺把保险栓顺手给挂上,袋子往茶几上一扔便不管了。
卧室里的孩子听到屋外的动静,打开了门兴高采烈地跑出来,一左一右的坐到了陈溺身边。
鸡崽与双胞胎齐齐喊道:“溺溺到家!”
修哉面露无奈之色,走上前把袋子里的物什一一拿出:“平时你在家不干活,爸妈不会唠叨吗?”
陈溺僵着脸把手臂从两个孩子的臂弯里抽出来:“我的父母没有打算把我培养成优秀保洁员的打算。”
修哉哈地轻笑出一声,道:“看出来了,是打算培养出一个国家一级保护废物。”
陈溺闭口不言,他不喜被人开玩笑,没好气的将脸扭到了一边。
不知怎地,双胞胎又开始在一旁充当心理旁边,用又糯又软的鼻音说出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哟哟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不喜欢听,给我塞回去。”
修哉嬉皮笑脸的用手在嘴边比划出拉上拉链的动作,配合表演地说:“行行行,塞回去了。”默了,他又再次向陈溺搭话:“刚才下去那一趟,路上发现小区里多了很多乌鸦,我现在一看到乌鸦就想到电视里戴面具的人,浑身不舒服。”
这种感觉陈溺也有过,看来不单单是他会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你猜我捡到了什么?”修哉一边说着,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个小玩意儿来,是一只银铃,他捏在指间晃荡两下:“不响,在尸体旁边捡到的,从楼上往下看的时候,就发现有个亮亮的东西在晃眼,应该是个道具。”
陈溺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你是为了这个才自发奋勇去帮忙的?”那铃铛原本是他的,现在说出来,估计没人会信。
修哉挑起嘴角,不作答,把银铃收了起来。
也不过就是一个一次性的消耗品,丢就丢了,落到救过自己一命的人手中,也比便宜了那些浑水摸鱼的人强。
提起乌鸦,陈溺就想到了那天一片乌鸦聚集在周围,之后出现的白疫医。
他用鞋尖踢了踢茶几,引来修哉的注视后,才开口道:“除了乌鸦以外,还遇到什么了?”
修哉:“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各种各样的怪物吗。也不新奇了,要不是路上到处是这些东西,也不至于耽误这么久。”
陈溺又问:“有没有遇到电视上那些家伙?”
修哉摇摇头:“隔着电视屏幕都让人发憷,真遇上就回不来了。”
隔了一会儿,戴着黑猫发卡的小晴晴忽然往旁边挪了挪,小鼻子也皱作一团,嚷嚷道:“再也不和新哥哥世界第一最最最好了。”
陈溺摸了摸鼻梁,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小晴晴噘着嘴跳下沙发,另一边的女孩儿也跟着离开了客厅,跑进了苏溪的卧室。
双胞胎走了后,陈溺才掏出兜中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指着最新一条通话,语气不善的质问道:“你没事给我爸打电话干什么?是想问问他,我在家时的表现如何吗?”
修哉抬头瞥见陈溺手中的白色机身,神情微变,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
陈溺只觉得是自己直白的问话让他难堪了,没想到下一秒修哉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只与他手里的一模一样的手机,同时抛出一个问题:“我的手机在我身上,这是谁给你的?”
陈溺保持着递出手机的姿势,干巴巴的回答:“你中途回来那趟,我找你借的。”
修哉:“这就有意思了,我没回来过,我是直接打了电话给苏溪,让她先上去找我的。”
陈溺收回手,上下滑动手机屏幕:“是你的二重身给我父母打了电话?”在没有删除通话记录的情况下就贸然把手机给了他,怎么想都是有意而为,故意让他看到这条记录。
修哉呵笑着把手机放回裤兜里,埋下头接着收拾起茶几。
作者有话要说: 黑疫医:老大的岳父岳母好像要惨遭人类的毒手了。
白疫医:问题很大,这个要慌。
第55章 见面()
游戏主办官博的这一举动令人大跌眼镜; 站队的意图简直不要太过明显。转发了视频不说,还追加了“转发并艾特三名好友抽奖送道具”的文字内容。
在此前; 尤克特拉希尔官博每天发布的微博; 简直像是一段死程序在负责运作; 看不出背后有人或者团队在运作的迹象。
要么就是看不惯路西巴德尔,要么就是在无条件支持陈溺所说的每一个字。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 皆代表着游戏官博站到了路西巴德尔的对立面。
陈溺与陈母的视频过程也被周围的人看进眼里; 这件事也很快被有心者发到了网上,团宠的名声再一次打响。
不远处骑在高架护栏上的女人被围观者们逼到自闭; 吓得趴附着死死抱住护栏痛哭流涕; 生怕被人推下去。
“跳啊; 不是要死吗?”
“信仰之跃,赶紧的来一个; 为斜教献身。”
“没点儿敬业精神; 你这样的是要被开除教籍的。”
其他出现自杀者的地方也大都如此,旁观者的态度由最初的观望与劝说转变为了不死不休。
得罪了民众,即便路西巴德尔教团的教员们现在将旧时代的权贵宰杀干净,教会主人也无法如料想中那般坐享其成。
离开地铁站; 陈溺回到车中。
那些鸦群出现在山庄的时间点未免太过巧合,陈溺也拿不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究竟是因为他; 还是因为教会招惹到了游戏主控?
细细想过,又觉得疫医们对他的态度确实难以言表。
没过多久,拥挤的路段被疏通; 陈溺也得以继续前行。
抵达问贤山庄时,天色几近已完全暗下。
下车前陈溺给陈母拨去一通电话,不一会儿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从山庄里走出来迎接他。
陈溺关上车门:“车停在这里可以吗?”他看向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那人名叫陆成,是陈父的旧友,同时也是山庄的投资人。
陆成:“随便停,这时候也没人上我这儿来度假休闲。”
陈辛礼朝车窗投去一眼:“就你一个人来了?”
陈溺点了下头。
陈母走过来挽住了他的手:“进去说,全在这儿杵着做什么?”她的眼眶还有些微红湿润,看得出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没缓过劲来。
途中,陆成对走在身边的人说:“溺溺这一路赶来还没吃饭吧?老余,你抓两只鸡去,一只炖,一只爆炒,再挑几个甲鱼,其他的随便给做点菜。”
那人走了之后,陆成又转过头看向陈溺:“你妈和你爸天天念叨着你,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会遇到什么危险,游戏期间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怕给你添乱。”
陈溺环顾四周:“山庄的封闭性不足,难免以后还会有其他人闯来这里找麻烦,要不你们还是去我那里吧。”
陈母:“你陆叔这里挺好的,人少,清净。”
陈溺直言:“是因为区域人数?你们是生意人,风水轮流转这个理,应当比我更清楚。”进入一间里室后,他被陈母拉着坐下来,把剩下的话也吐了出来:“其他区域的人会往人少的区域涌入,很快各个区域的人口密集度会持平,没必要缩在这里。”
陈父道:“我和你妈是希望你能留下来,山庄这边吃穿不愁,相比起城里,也安全一些。”
陈溺不留情面地掀台:“安全?山庄是个关上门还敞着顶的地方,防不住别人进来,又不方便自己躲逃,面临险境时外援一时半而也很难赶到,和安全搭不上半点儿关系,不要自欺欺人。”
陈父生意场上的伙伴在旁道:“不怪你爸妈不想离开,越是危险的时候,我们就更愿意和相互之间知根知底的人呆在一起。”
陆成说:“他们也都和你陆叔一样,跟你爸妈那是老相识了,互相照应着,放心,起码不会坑害彼此。”
他们显然是自成了一个舒适圈,这些人惜命,连走出这个圈子的勇气也提不起,甚至下意识的忽略自己眼前的危险。
见他们劝不听,陈溺也不再多费口舌,随便吃了点儿菜后,便起身打算离开了。
陈母作愣:“你不留在这儿?”
陈溺已经走到了门边,他侧过身看了看屋内的人,语气淡淡道:“不了,我一个外人留在这里,怕你们放不下心。”
陈父站起身取下他挂在依靠上的背包:“多大的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闹别扭,这包我给你放房间里头去,你就先住上……”
他话没说完,便叫陈溺给打断了:“里头是给你们的道具,我劝你们先把这露天庄园整改一下,趁着第三场游戏还没开始之前。”
陈溺离开山庄的时候,留意到山庄外头仍旧停了不少乌鸦,如同在盯梢一般。
这些以前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吉,让人联想到那些鸟嘴医生的存在,终有一日竟然能带给人些许的安全感。
连最初看着让人脊背发凉心里发怵的疫医,也变得比之前顺眼了不少。
陈溺回到公寓庄园后没过几天,程几何也回来了。
据她本人说,她外公和一群老学究呆在一起,还嫌她唧唧喳喳惹人烦,就给她撵滚/蛋了。
第三场游戏开始前的两天,杨贤带着安善美回到庄园。
离开时还白里透红的安善美,就着几天的功夫晒黑了不少。
程几何:“杨贤你怎么也回来了?善美回家找到你哥了吗?”
这两个问题皆由杨贤代替回答:“去她家里,发现她家里没人,还落了不少灰,就直接给捎我老家去了。”
他烦闷道:“我姐不在家,打电话给她,就说以后不会再回去那个家了。搁家里我爸妈老想使唤善美干活,说不听,还尽讲些难听话。”
程几何好奇:“难听话?”
杨贤没好意思说。
安善美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没关系……我父母以前也总这么骂我。”
闻言,杨贤一手拍在茶几面上。
陈溺没防备的一个手抖,手机“啪”的一下脸着地摔在了地板上。
接下来便听杨贤怒斥道:“你父母骂你,不代表这么说你就是对的。你怎么一点儿主见都没有呢?我姐还知道反抗,你就这么逆来顺受?”
“哦……”程几何想了想,起身离开了客厅。
没过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几只购物袋:“闲着没事一个人逛街,看着一双鞋和几套衣服挺适合善美的,就一起买了。”
一边说着,她把购物袋放到了沙发上:“你看看喜不喜欢?”
安善美嚅嗫道:“谢谢几何姐。”
晴晴踢踏着双腿:“几何姐姐也买了我的。”恢复得不错,基本已经可以连贯的说话了。
托拜厄斯端来了果盘。
在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后,他直起身道:“听女仆们说她们正在着手为圣诞节做准备,也已经提前备好了打算给各位的礼物。”
陈溺:“审判者也和我提到过要过圣诞节,你们这些鬼怪也喜欢凑这个热闹?”
他翻开手机日历功能,圣诞将至,可却是在游戏开始后,也不知道今年有多少人能有闲情雅致去过圣诞。
…
两天的时间眨眼即逝,也就是吃六顿饭睡两晚觉的功夫。
大概是内心十足抗拒游戏来临,他们无一不是觉得中场休息的时光过得太快。
游戏开始前的新闻联播尤为关键,庄园里的人紧张兮兮的围聚在客厅,连管家与女仆也前来助阵,看看能不能帮忙分析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轮到C007区域被播报时,程几何一下坐直了腰板,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屏幕。
“圣诞节将临,C007区域的居民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狂欢盛典了吗?”
“所在该区域的人即将收到由主办方精心准备的圣诞卡。”
“收到圣诞卡之后,请在规定时间内前往指定住所。”
陈溺正为黑疫医口中的“圣诞卡”与“指定住所”感到疑惑时,突闻鸦鸣响起,接着从落地窗那边传来“咔哒”几声响,如同小石子弹在玻璃上发出的声动。
玻璃窗外不知何时落下一排通体漆黑双目猩红的乌鸦,它们几近于黑夜融为一体,要不是嘴里各个叼着一张图案鲜亮的贺卡,第一眼望去甚至难以发现它们的存在。
陈溺站起身走近玻璃墙,将落地窗打开了小小一个缝隙,窗外的乌鸦们衔着圣诞卡,排着队井井有序地走入屋中。
为首的乌鸦蹦跳到陈溺的鞋尖前,勾着头放下卡片。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它拍打翅膀腾地而起欲离开。
陈溺却在这时关上落地窗,险些夹住了它的嘴巴。
给其他人派发完圣诞卡的乌鸦齐齐回过头朝他看去,爪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跑到了陈溺脚边。
六只乌鸦焦急地在陈溺的鞋边来回踱步打转,其中一只还跑到了玻璃窗前,用锋利的喙轻轻碰了碰明亮的窗面,又回过身扬起脑袋看着陈溺,站在地上拍打翅膀张着嘴叫唤,跟只鹅似的。
杨贤:“你看你,连鸟你都要欺负。”
陈溺蹲下身,冲着它们勾动食指。
那些个乌鸦当真听话,见他手势立即停止下来回走动,聚集在陈溺鞋尖前簇集成一团。
手机镜头对准那挤作一堆儿的黑鸟,录了几秒短视频。
录屏结束后,陈溺将短视频发给了微信列表中的审判者。
and:'视频'
and:你的跟班在我手里,准备好赎金。
and:告诉我怎么通关。
and:不然,今晚夜宵就吃烤小鸟。
审判者:不要乱吃。
审判者:它们有毒。
审判者:你太心急了,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审判者:为什么你连一张照片也没有给我拍过?
审判者:把你手机里的视频删了,马上删。
…
陈溺拿着手机站起身,一边打字,一边朝沙发走去,六只乌鸦排着队走在他脚后跟后方,好像鹅妈妈带孩子一样。
新闻联播结束后是天气预报,在听到C007几个字时,陈溺抬起头,注意力也从手机转移至了电视画面上。
屏幕中的鸟嘴医生执手杖,手杖尖细的一端点在了天气预报图的某一点上。
“C007区域的各位要注意,圣诞老人决定光临此地,他喜欢孩子们。希望大家在圣诞夜结束前的每一个夜晚,与您的家人团聚在家中享受美好的节日气息。”
这一次的提示意外的比先前都要长。
陈溺的视线又落回手机屏幕上,地上的六只乌鸦也不挣扎了,两只蹲在他的鞋上,其他四只围在他的脚边。
天气预报给出的提示,前半句重点似乎在圣诞老人本身,后半句的“圣诞节结束前的每一个夜晚”则令陈溺分外在意。
and:结束前的每个夜晚是什么意思?
审判者:看过圣诞卡了吗?
审判者:你该去指定地点了。
审判者:不许带它们。
…
程几何蹲在茶几边,新奇地瞅着陈溺鞋子边的乌鸦,却没胆子上手去摸。
杨贤:“这贺卡……真丑。”
陈溺拿起圣诞卡过目,图案似乎是手绘的,图画内容倒是可爱,搭配上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画风,说不上到底是温馨还是诡异。
且每张圣诞卡上的图画大不相同,陈溺得到的那一张正面画着两只白鸽依偎在状如骨架的圣诞树下。
程几何的那张则是一个女人从雪人腹部破膛而出。
修哉拿到的圣诞卡上画着圣诞袜与被装进袜子里只露出脑袋的婴儿。
圣诞卡的背面是一段潦草的字迹,墨迹未干。
致我亲爱的儿子。陈溺:
我由衷地期盼着圣诞节的到来,每年的圣诞夜前夕,我们都会齐聚一堂,一起度过平安夜,迎接圣诞节清晨的到来。
落款人:你的母亲。康娜夫人。
寄信地址:西街E1号520室。
…
程几何拿着自己的卡片,比对了一下与其他人圣诞卡的书信内容。
她闷闷不乐地撇下嘴角:“这一局我们要被迫分离了。”
杨贤:“给我看看。”他接过程几何的圣诞卡看了一眼:“我和善美的贺卡寄信地址也是南街D5号123室。”
晴晴把自己的圣诞卡举到陈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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