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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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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一个人的死亡响起的悲鸣声并未持续太久。

    世界又一次重启成功。

    那是一间昏暗狭窄的杂物间,散发着暗黄色灯光的灯泡发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忽明忽暗的光晃得人头晕目眩。

    躺在杂物间的青年在灯光的干扰下凝起眉间,不怎么情愿地缓缓睁开一双淡琥珀色的眼瞳。

    他盯着上方的灯泡,片刻间的晃神,接着捂着顿顿作痛的脑袋困惑地坐起身,用另一只手撑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缓缓爬起身。

    眼前一阵阵的昏黑,让他在起身后的第一时间没能看清周围有什么,在他因失衡感向前一个趔趄时,脚尖踢到了什么不怎么坚硬却很沉重的东西。

    他眨动眼睑数下,才得以看清自己踢到了什么。

    一具尸体……他自己的尸体。

    陈溺的呼吸骤然停滞,心跳也跟着漏了半拍,他在思考着自己是否身处梦境,否则如何要解释当前的一切?

    莫名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杂物室内,地板上还躺着自己的尸体。

    他慌乱无措地连连倒退几步,蹭倒了靠放在墙壁的清洁工具,惊起乒乓一阵响动。

    陈溺立即转过身去,只见那面墙壁上有一面镜子,镜子里倒映出他的面孔,没有血色的连在一阵明一阵暗的光影作用下显得有些阴森。

    恐惧驱使着他一把拉开右手边的房门,刚刚才适应了昏暗环境的双眼又迎来刺痛双目的明亮。

    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大教室内,教室里一排排连椅上几乎都坐满了人,可却非常安静,静到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直觉现在的情况诡异,陈溺舔了舔干涉的下唇,一转身,却发现自己身后的那道门的门外并非什么杂物间,而是不断有人来往经过的走廊。

    在他愣神期间,听到了有人喊出他的名字。

    “陈溺。”

    “快坐到位置上去。”

    他应声又回过身,只见坐在第一排的人里有一名他认识的人,是他的舍友。

    偌大的教室里只余下一个空位,仿佛那个位置就是特意为他预留的。

    

137、回收() 
情况明显很不对劲; 陈溺自然不会乖乖听从来自一个关系并不融洽的室友的指令; 可当他离开教室顺着走廊一路前行许久之后; 不得不向现实妥协。

    仍旧是那间窗明几净的教室,他在杨贤的一声声催促下; 想后排走去,不动声色地扫视着教室里的其他人。

    席间有人在相互交谈; 陈溺却听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且每一个人都是目无焦距; 眼神空洞; 带着让人觉得不真实的表情。

    直到他走到了唯一留有空座位的那一排列时; 瞥见邻座上坐着一名被淡淡的柔光环绕着的男人; 让人看得很不真切; 像是一个稀薄的投影。

    正当陈溺站在过道上观察他时; 那个人忽然转过头来; 对他说:“坐下吧,再等上一会儿。”

    低沉而冷漠的声音,非常不和气; 说话带着一股下达命令的语气; 给人的感觉俨然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即便他说话时没有波澜起伏,但陈溺可以感觉得出来,这个神神秘秘的人; 心情不怎么美好,处于愠怒的状态。

    而眼下的情况,陈溺很乐意和一个带着怒气的人打交道; 起码这个人有情绪可言,并且愤怒的人总是话多,回答问题的真实性更高。

    陈溺坐到那人旁边的位置上,出于好奇,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问出一个自己比较在意的问题:“你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他回忆起在先前的经历,不禁皱起眉头。

    他记得外面有很多人自杀,人与人之间互相厮杀,然后铺天盖地的传单从天空中飘零而下,他捡起一张,接着就失去了意识,再次睁开双眼后,人就已经在那间杂物室里了。

    但陈溺又不确定这是否是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那个问题,他又想起杂物间里的尸体,看着邻桌被光晕笼罩着,身影都被晕染模糊的人,犹豫着改口道:“我们都死了吗?”

    幽幽一声叹息飘入耳中,他看见那人卷起衣袖,将遍布咬痕的手臂横到自己面前。

    “我们是不被允许死亡的。”话语间掩藏着无尽的倦意,说话的人转过头,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瞳凝视着陈溺,“我也不会让你再一次遭受死亡。”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尊冷峻庄严的铁铸像闯进他的余光,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两名黑袍加身,戴着鸟嘴面具的人,将捧着白石膏球的金属雕像推进教室内。

    仅仅间隔不到一秒的时间,当陈溺回过神后,终于理解了那句“我们是不可以死的”其中的含义。

    ——梦境到此结束。

    简陋拥挤的宿舍中,床铺上的三人与躺在地板上的一名青年在同一时间惊醒,骤然睁开双眼,倒抽一口气仰面坐起身来。

    睡在上铺的陆朝明噩噩浑浑地看向对铺的人:“我……你……”他磕磕巴巴了半晌才总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到十八层地狱里走了一遭。”

    张翔摸着自己的身体,好像在确认什么,“卧槽!!我他妈好像被人分尸了二十次。”他的表情癫狂不已,“我还活着,我还活着呢……?”

    杨贤惊魂未定地望着坐在地板上愣神的陈溺,过多的信息量在苏醒前的一刻一齐涌进大脑中,让他完全无法消化,连基本的思考能力也没了。

    他仿佛刚跑完三千米的比赛一样,虚汗直流,还气喘吁吁的。

    杨贤不敢置信地出声道:“你……那些都是,真的?”

    陈溺缓过神,站起身来,拍掉衣裤上的灰尘:“不如你来告诉我?为了防止精神崩溃,我只读取了上一个轮回的记忆。”

    忽然,宿舍大楼内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那声叫喊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而后不断有尖叫声响起,在楼宇之间传递,仿佛是濒临崩溃的悲鸣。

    陈溺听了一会儿,如同在品位音乐一样,点着头道:“就像这样,他们怕是得疯上一阵子,活得越久的人,承受得也就越多。”

    杨贤连滚带爬地离开床铺,他拽住陈溺的衣袖,神经兮兮地嘘声道:“那……那现在……现在结束了吗?”

    就在这时,一串清脆徐缓的脚步声沿着房门缝隙钻入了破旧的宿舍间内。

    陈溺随即转过身,拍开杨贤的手,愉悦地勾起嘴角,“对我来说,受难到此为止。”

    脚步声停留在门外,紧接着,一位白袍加身,从头白到脚的男人穿透了房门,出现在室内。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陈溺身边,牵起他的手,等把人牢牢抓到手中之后,才又心情去打量所处之处。

    黑滋尔扭头四处看了看,非常不满意地说:“你曾经在这里居住过?和这些人共享一间卧室?”他抬起另一只手,在陈溺耳边打了个响指,“他们太吵了。”

    响彻天际的尖叫声被与陈溺隔绝开来,耳朵登时就清净了。

    陈溺不置可否地挑起眉梢:“这世界一时半会儿安静不下来的,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壁上一阵子。”

    黑滋尔道:“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陈溺:“去你家。”

    黑滋尔:“可我还没有找到新住处。”

    自从黑滋尔莫名其妙地出现起,杨贤与另外三人就彻底石化,直到黑滋尔带着陈溺离开后又过了一阵子,才逐个回过神来。

    陆朝明吞吐道:“陈溺和……妖怪走了?”

    张翔抬起头抽了自己一耳光:“醒醒,醒醒,醒醒……”

    杨贤迟缓地抬起头,目光在陆朝明与张翔之间兜转:“妖怪?那不是什么妖怪?你们……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死的?”

    陆朝明:“就做了个噩梦,一觉醒来,和你们一起看了个新闻联播,然后你和陈溺走了,学校里出现了好多怪物,我逃到校门口被一个东西给吃了,然后就是周而复始。”

    张翔惶恐不安地摸着自己的脖子:“我一直被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反反复复分尸。”

    橙雨公寓,3f308室。

    摆放着鱼缸的桌案下倒着一名身穿米黄色睡裙的年轻女性,她手里还拿着一盒没有拆封的鱼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骤然睁开双眼,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她坐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翻开联络簿,在发现手机里并没有保存她想要联系的那个人的号码后,她又发了好长一阵子呆,努力回想后,尝试着摁下拨号盘上对应的数字。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试。”

    程几何靠坐在桌腿前,缓缓放下手机,自言自语地呢喃道:“……是梦?不是,不是的,要去找他们。”

    正当她思绪紊乱时,家里多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庄园主人随疫医暂时脱离了本世界。”

    她立即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一名衣着不凡,打扮讲究的男人与一众女仆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子里,其中一名女仆怀里还抱着一个煞是可爱的女童。

    程几何:“托——?晴晴怎么和你们在一起?她妈妈现在不是还没死吗?”

    托拜厄斯说:“疫医解除了禁制,我们离开庄园,然后将白小姐从一个人类女性那里接了过来。”

    程几何嘴角抽了两下:“是抢……还是接?”

    托拜厄斯说:“那不重要。”

    程几何:“……”忽然明白为什么管家和女仆会被关在庄园里了,“我们的世界里有个规矩,抢小孩是不行的。”

    离开大学往公寓去的路上,陈溺偶尔会看到有人从建筑物里发疯似地跑出来,捂着脑袋当街大吼大叫,由于那些扰人的杂音被黑滋尔的魔法屏蔽,陈溺只能看到那些人捂着头作嘶吼状。

    黑滋尔紧抓着他的手,带着些许满足道:“现在全世界,你只能听到我一个人的声音。”

    正是因为这样,陈溺甚至没有发觉过口袋中的手机一直在响着铃声,黑滋尔也没有要提醒他的意思。

    在陈溺打开公寓房门之前,黑滋尔忽然将他向后拽了一步。

    陈溺:“屋里有人?”

    黑滋尔神色闪躲,很是可疑。

    他提前给陈溺打了个预防针:“我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家,所以……我借用了你的居所,存放了点儿收藏品。”他停顿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是本来打算送给你的。”

    陈溺握上房门把手,通过了指纹验证,锁舌弹开,他拉开房门,一边说:“你想放什么都——”未说完的话在他看到从客厅里溢到玄关的那些闪烁着异样光芒的晶石时戛然而止,他稍稍眯起双眼,“你对‘一点儿’这个量词有什么误解吗?”

    黑滋尔说:“我进去帮你整理行李,很快的,你在外面等我。”

    陈溺:“等一下。”他走进屋里,弯身捡起一块结晶,转身看向黑滋尔,“既然准备了这么多,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不打算送给我了?”

    黑滋尔:“……”他想起了什么不美好的经历,“我送过,但是被你扔了,你说这些是没有用处的垃圾。”

    陈溺拿着不明质地的晶石走到黑滋尔的面前,埋头浅笑道:“听起来的确像我会说的话。”语落,他沉默良久,“虽然你所说的事不存在于我的记忆里,但是……对不起。”

    他环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腹:“对现在的我而言,你送的一切,都是有用的,请不要收回去。”

    

138、报应() 
黑滋尔险些要按捺不住想将这总是刻意拨撩自己的青年拆入腹中的想法。

    他偏斜着脑袋; 将脸埋进了那青年的脖颈。

    瞥见陈溺白净的耳朵染上了淡淡一层可疑的粉色; 他忍不住亲吻上去; 浅声低语,“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陈溺抬手解开衣领领口; 提醒道:“那你是不是该把羽毛印记还给我了?就现在。”

    收拾行李没花费多少时间,然而陈溺再次离开公寓时;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被黑滋尔抱着; 脑袋靠在黑滋尔怀里; 双眼半阖; 打着瞌睡; 一只行李箱在没有人推拉的情况下自动跟在黑滋尔的右边一同前行。

    黑滋尔往上拽了拽搭在陈溺身上的白色斗篷; 遮挡住他的下半张脸; “困了就睡吧。”

    他正欲摘掉陈溺脸上的镜架时; 却被他偏头躲了过去。

    陈溺说:“那还看清去你家的路怎么走?”他的手探入黑滋尔的衣摆; 泛着凉意的手贴在男人的腹部,感受着从掌心处传来的热量,满足地眯起双眼。

    黑滋尔深吸一口气; 埋怨地垂眸; 目光落在陈溺的发旋上,笃定道:“你是故意的。”无论是过去惹他不快,还是现在时不时的拨撩; 但凡是挑战他耐力的行为,皆是陈溺故意为之。

    他环抱着陈溺的两条手臂收紧,又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的力道; 隐忍着说道:“手……别乱碰。”

    两人进入电梯。

    陈溺作乱的两只手肆无忌惮地在黑滋尔的身上播下火种,如无其事地说:“你不喜欢我触碰你?”

    黑滋尔:“……喜欢。”他的神情略显复杂,带着点儿不安,“你……以前不会询问我的喜恶,也没有照顾过我的心情。”除了有求于他的时候。

    陈溺抬起头,望入那双死水深渊一样的眼瞳:“觉得我变了?”鉴于他先前那些恶劣的行径,黑滋尔现在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我没有变,我知道如何辨别旁人的喜怒哀乐,也知道该怎样看人下菜,只是其他人的心情与我无关,在意他人的情绪对我来说没有好处。”

    黑滋尔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吗?”

    陈溺:“是啊。”他刻意停顿,在从黑滋尔的眼中寻找到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时,又将余下的话缓缓说尽,“迎合你的喜好会让我开心,讨你欢心能让我高兴。”除了性命以外,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心情。

    电梯拨号盘上方的液晶屏中的红色数字在变为1时停止,电梯门开启,黑滋尔呆立在原地,直到那扇门又有重新闭合的趋势时,他才回过神来,直接带着陈溺穿门而出。

    狂悦与茫然交织在一起,出了电梯后,他又停驻在原地不动了,“刚才的话,可以再说一遍吗?”

    陈溺:“我爱你。”他附在黑滋尔耳边,每个字都拖得长而缓慢,“我珍惜的东西不多,唯有的两件都送给你。”

    “用我的性命去赌你愿不愿意回来。”

    “把我的心情和你捆绑在一起。”

    黑滋尔一时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心尖上被浇上了蜜的滋味,整个人都被关在充满甜腻气息的罐子当中。

    陈溺将右手从他的上衣里抽出来,挠了挠他的下巴,“我和你说过的,你笑起来很漂亮,现在不该让我看看吗?”

    黑滋尔抿开嘴角,一抹淡笑浮现在脸上。

    陈溺心满意足道:“这就对了。”他转过头,看向公寓楼外,“它们是来干嘛的?”

    台阶与人行道被黑压压一片乌鸦覆盖,尤其是堆积在门外的那些,扎堆在一起垒成半人高,猩红的眼睛瞪得圆滚滚的,隔着玻璃直勾勾地看着公寓大厅内的二人。

    黑滋尔一眼扫过去,那群乌鸦开始左右扭头,亦或者是抬头望天。

    他收回视线,垂首用安抚的语气说:“别怕,它们不会伤害你的。”

    陈溺:“……”他倒是没怎么害怕,可那么多乌鸦守在自己家大楼下,感觉上还是挺奇怪的,尤其是当他知道那些乌鸦都是疫医变化来的之后。

    黑滋尔抱着陈溺朝外走去,他推开门时,堵在门口的一堆乌鸦被扫到了门后。

    以两人为中心,鸦群中数以万计的黑雀向他们俯首,就像是在鞠躬行礼一样。

    ……

    ……

    霜海市荔湾区——怡景园小区。

    一名头带兜帽的年轻人手提着塑料袋,惶恐不安地跑进小区内,卫衣的连帽在步伐的颠簸下被抖落。

    那年轻人生着一张不显年龄的娃娃脸,他不知道在怕些什么,连掏钥匙的手都在抖,钥匙串“啪”一下掉在了脚边。

    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去公司了,因为大多数人都和他一样没有去工作,所以也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对。

    直到他昨天晕倒在出租房的地板上,后来被两名室友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给惊醒。

    昨天夜里,整个小区都被尖叫声充斥,整整一夜他都没能阖眼。

    而他今天出门一趟后才发现,发疯的不仅仅是他所在的小区里的住户,所有人都不对劲,都像是癔症患者一样,口中说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修哉打开房门,他的两名室友还缩在客厅的墙角处,两人抱成一团,缩瑟在一起。

    屋里的所有窗户都被关得死死的,窗帘也全部被拉上,连个灯也没有开。

    他一进门,两人就齐齐站起身朝他扑来,扒住他的肩膀,紧张兮兮地问:“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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