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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珠开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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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两步，就被一帮路人当做天外来客围了起来。然后是七嘴八舌的问题。
“啧啧，刚才那一下太帅了。”
“先生您是怎么做到的，您是运动员吗？”
“大哥，收我做小弟吧。”
“帅哥，做我男朋友，跟我约会。怎么样？”
“刚才是不是在拍电影？不过怎么没有看到摄像机？”
“你们是新出道的演员吗？给我签个名吧，你们将来一定会红的。”
……
布尔玛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虽然云霄飞车还要一会儿才停，但如果一直这样焦点下去，会很容易被阿伦找到的。
“有什么办法吗？”布尔玛慌了，偏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只好问乐平。
“算是稍微知道一点那些‘星’们的烦恼了……可是他们一般是怎么摆脱这种情况呢？”乐平挠头。
实在没办法了，乐平挺直身，深吸一口气，做出要说话的样子。
七嘴八舌的人们瞬间就静了下来，大家都等着乐平说话。
“嗯哼！”乐平装模作样地清了一下嗓子，这才说道：
“抱歉！”
揽住布尔玛的腰，纵身跃起，在远处一栋建筑物顶上落下，再轻轻一个纵身，消失不见。
三十一 普氏舞空术
空中乐园这地方真不错，咖啡馆、餐饮店、电影院、游乐园……应有尽有，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所小型医院——或者说超大型的诊所。
乐平和布尔玛两个人现在就在这诊所里。
“这种小场面就崴到了脚，嘻嘻，说明你的修行还不够啊。”布尔玛打趣。
“落地的时候刚好有个小男孩冲了过来，因为要躲开他，这才崴了一下——嗯，现在好些了。”乐平解释道，说罢又感叹了一声，“如果会舞空术就没有这么麻烦了。”
“舞空术？”
“鹤仙流的秘传绝技，学会的人可以在天空自由自在地飞翔。”
“就像普尔一样？”布尔玛顺嘴问道。
“像普……呃……”乐平下意识地重复道，不过重复到一半就回过味来，顿时愣住。
布尔玛一言惊醒梦中人：不需要翅膀，自由自在地在空中飞行，这可不就是舞空术么？
问题是，普尔明明没有练过武术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平头一次发现，自己应该好好地了解一下普尔，这个忠心耿耿的朋友了。
————
随意包扎了一下，两人就离开了诊所。说得准确一点，是直接离开了空中乐园，这里显然不能呆了。
乘坐小型飞机离开空中乐园，两人先是找了一家小餐馆吃了午饭，接着去了电影院。乐平的心思完全无法放在电影上，一来这种秃头爱情戏他觉得无聊，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普尔以及普尔的舞空术。
这一想，还真的想出了许多问题。
首先，舞空术的起源。
舞空术无疑是很了不起很有用的一项技能，而能够创造出这样的技能，肯定是不得了的家伙。乐平甚至觉得，仅凭这一项技能，舞空术创造者的地位就凌驾于龟仙人之上。
如果在“龟仙人的所有能力”和“舞空术”之间二选一的话，相信十之。的人都会选择“舞空术”。
那么，舞空术是如何起源的呢？
按龟仙人的说法，舞空术是鹤仙流的绝技，这样说的话，好像鹤仙人是舞空术的创造者。武泰斗老师不会舞空术（如果武泰斗会这门功夫，他没理由只传给鹤仙人而不传给龟仙人）这个事实似乎也印证了龟仙人的说法，但是仔细一想，乐平发现，鹤仙人不是，或者说，不一定是舞空术的创造者。
因为还有一个比鹤仙人高龄的舞空术使用者存在。
先代的短笛大魔王（天神），不能否认他年龄比鹤仙人大，也不能否认他会舞空术，呃，该说是更高一级的飞行术。
至于短笛大魔王（天神）的舞空术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还是他自己发明创造的，还是说天生就会的（就像普尔一样），这已经不可考了。
乐平觉得，鹤仙人的舞空术有可能是学自短笛——当然不是指鹤仙人向短笛求教，而是指鹤仙人曾见识过短笛使用舞空术，由此拓宽了视野，意识到人也可以在空中飞行，这才领悟并创造了鹤仙流的舞空术。
仔细想一想的话，会发现其实龟仙人也没有说过鹤仙人是舞空术的创造者，他说的是“这是鹤仙流独有的绝技，舞空术。”他这么说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在短笛一伙那里见过舞空术。
嘛，起源虽然是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个问题：舞空术是一种什么技能。
龙珠中会使用舞空术的绝大多数都是武术高手，这似乎说明舞空术是一种武艺。尤其，悟饭教导比迪丽舞空术的时候，还必须先教会她使用气，如此看来舞空术是气的一种运用技巧。
但是普尔这个唯一的例外（事实上，还有一个例外，这就是水晶婆婆的水晶球，不过那东西不是活物）向这一结论发起了挑战。
普尔没有练过功夫，这是毫无疑问的，乐平认为，普尔别说练过，恐怕他都没有接触过舞空术，这样去猜想并不过分。普尔的飞行的能力，应该是天生的。
但是这种天生的飞行能力该怎么解释呢？如果是舞空术，那么无疑就挑战并且推翻了“舞空术是一种气的运用技巧”的结论；如果不是舞空术，那又是什么技能呢？
最后，“普氏舞空术”的消耗问题。
飞行于空中是需要消耗的。鸟类昆虫蝙蝠等有翅生物消耗的是体力，飞机消耗的是燃料动力，正统舞空术消耗的是气，那么普氏舞空术消耗的是什么呢？
“不是体力，普尔的体力很一般，连乌龙都不如；当然不会是燃料，他又不是机器人；他没有练过武功，当然也不会是气——如果是气的话，恐怕飞不了多一会儿就掉下来了。”
“难道是普尔的体重很轻，所以才可以像云一样漂浮在空中？也不对，他变身成飞毯的时候，可是除了本身之外，还要承受乐平的体重的。嗯，变身成飞毯，变身……”
乐平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
“喂，你发什么呆呢？电影已经完了。”布尔玛拉了拉还在出神的乐平。
“嗯……啊，哦，好的。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布尔玛盯着男朋友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的心思已经不在约会上了吧？”
“呃……抱歉。”
布尔玛又叹了口气：“谁让我找了个武术家做男朋友呢？”聪明的她，已经猜到了乐平失神的原因，“约会下次再说吧——等你搞清楚普尔和舞空术的事情之后。”
“……对不起。”
“不用道歉啊，男朋友是个奋发向上的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我道歉是因为，接下来我要去修行了。”
“修行？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完成加林塔的修行了么？”布尔玛紧张了。
“这一次是武天老师的姐姐那里，我想跟她学习神力——超能力。”
“超能力？”布尔玛惊叫，“那个也是可以学的吗？”
“不知道，据说可以。”
“据说可以？”
三十二 打工 1
约会提前结束，乐平又回到布尔玛家暂住。（乐平的感觉：真是有病！）
普尔回到乐平身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整个胖了一圈儿，不住打着饱嗝儿。
“看你那样子，似乎不需要吃晚饭了。”乐平正在看报纸，看到普尔回来，随口道。
“呃！（饱嗝声）不用了，我好饱。”普尔拍拍肚子。
“暴饮暴食可不好，走动一下吧，帮助消化。”乐平放下报纸，“我们一起走走，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呃！少爷，你想问什么？呃！”一人一猫在布尔玛家那个养了不少流浪猫、狗、恐龙的室内庭院里信步而行。
“那个，你为什么会飞呢？”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么你什么时候学会飞的呢？”
“不用学啊，我天生就会。呃！”普尔说着，飞到乐平前方，在空中打了个盘旋。
“……还真是让人羡慕的本能啊。”乐平赞叹了一句。
“嘻嘻，呃！少爷，你是想学飞行么？人类是不可能的了。呃！”
乐平摇摇头：“我迟早会飞给你看的……普尔，你是怎么飞的呢？”
“什么‘怎么飞’？”普尔不解。
“就是……”乐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想，停下脚步。普尔也跟着他停了下来。
“哪，比如说，要从这里到前面那棵树那里，我需要‘迈步’走过去，虫子需要‘蠕动’身子爬过去，鸟儿需要‘扇动’翅膀飞过去，假如这是在海里，而我是一条鱼的话，就需要‘摆动’鱼鳍游过去……那么，你需要做什么呢？”
普尔点头：“我大概明白少爷的意思了。呃！不过，我确实不需要特别做什么，我只需要想飞到那里，呃！身体就会自动飞过去。”
“想？”乐平怔了怔，“想……身体自动……”
其实普尔并没有解释清楚飞的问题，他的说明与乐平的举例并无不同，任何动物，行动的时候都是先“想”，然后“身体自动”地行动的。
拿人类来举例。跑步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但是这种本能却是一种很复杂的行动，说得不客气点，比之最复杂的机器活动还要复杂许多倍。
因为跑步需要运动到全身差不多所有的肌肉。
但是一百米跑的时候，我们站在起跑线，心中想的却只是“最快冲向终点”这样一个简单的想法，然后我们的身体就会根据这个想法自动行动。我们并不需要特别去想“肱二头肌该收缩到让上臂骨与尺骨成九十度直角，三角肌该周期性地伸缩以保证双臂摆动，胸肌膈肌该加速伸缩以加快呼吸频率”等等问题。
事实上也做不到，这一协调身体各部分活动的任务是由小脑根据大脑给出的指令来完成的。打个比方，大脑是司令部，小脑就是参谋部。司令给出命令，参谋根据命令去协调手下的各支部队的行动。
不过普尔的话还是给了乐平一些启示。
想？？？
————
“那个，少爷，您怎么会想起来看报纸呢？”
乐平感觉普尔的话说明了什么，但是却模模糊糊地就是抓不到那一丝灵感。正在冥思苦想之际，普尔发问了——没有打嗝，这证明乐平已经走了好长一段路，也证明散步对消食很有帮助。
“哦，那个啊。我在找招工的广告。”苦思无解，乐平也没有再折磨自己的神经，转而和普尔聊起一些轻松的话题。
“招工广告，可是你看的是体育版啊。”
“不是说了吗，我要做传奇击球手。”
“哦，这样啊。”普尔挠挠头，脸红了。他今天吃得太嗨，把昨天晚上的话都给忘了。
“那么，你找到工作了没有呢？”
“嘻嘻，联赛排名二十六，超级发动机队。后天迎战恐龙力量队，联赛排名第四。输了就会降级。”说到这里，乐平自言自语：“难怪水晶婆婆让我四天后再回去，看来她早就知道了。”
“哦，少爷你要好好表现啊，我去给你加油。”
“加油？”乐平失笑：“大可不必，这真心不难。不过，还是谢谢了。”
————
两天后的下午，乙丑园球场。
“加油，加油，乐平酱！”看台上的美少女三人组啦啦队：阿伦，海米尔，再加上一个新加入的潘斯特，简直比超级发动机队的职业啦啦队还要热情。
不过这让还在选手席休息的乐平想起了一个知名度还在自己之上的人物。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有流川枫的待遇呢。啧啧啧。”
“那三个傻瓜是怎么知道消息的？”布尔玛坐得远远的，以示自己和那三个人毫无关系，有些郁闷地和身边的乌龙和普尔说道。
话说，为了隔离，布尔玛都没让乐平住到自己家。原本以为昨天一整天都赖在自己家的三个死党什么都不知道，没想到今天她们还是到这球场来了。
而且好像还准备得很充分。
“昨天我看到她们围着普尔在说些什么。”乌龙毫不客气地揭发。
“那个……”普尔脸红了，摸着后脑勺，“我不小心说漏嘴了。”
布尔玛凝视普尔，好一会儿，叹了口气：“算了。不过普尔，以后那些人如果再向你打听乐平的事情，别告诉她们。”
“可是，可是她们问起来的话，该怎么回答呢？”
“你就说乐平不让你说不就行了。”
“呃……我不太会说谎。”普尔有些不好意思（貌似在龙珠里面，普尔一直都没有说过谎话，仅有的一次骗乌龙也是在执行乐平的计划）
布尔玛无语了，她刚才会相信普尔是真的说漏嘴，而不是“出卖”了乐平，可不就是因为相信普尔是个实诚猫，不会说谎么？
第九局后半，超级发动机6：8落后，持有进攻权。恐龙力量的投手是联赛数一数二的实力派多古里，号称金刚不坏。基本上，超级发动机队的击球手遇到他就被三振。
除了新加入的那个家伙。
三十二 打工 2
虽然落后，但是超级发动机整个球队从球员到教练一个个都信心满满，尤其是在，自己这一方有两人上垒的情况下。
只因为那个家伙是最后一棒。
塔玛教练看看队员席上一副懒散样子的乐平，不由得想起昨天那有些搞笑的会面。
自己这支联赛垫底的球队即将迎战联赛数一数二的强队，虽然说作为运动员要永不言弃，可是大家也知道，决心，有时候代替不了实力。
就在整个球队上下都充满了悲壮气氛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出现了，提出想要加入球队，条件是每记全垒打五万奖金。
这个条件并不过分，问题是接下来：
“喂，告诉我，把球打到哪里才算全垒打？”
塔玛教练都忍不住想要叫保安进来，把这胡搅蛮缠的家伙扔出体育馆去，最好是直接扔到疯人院去：你丫是来寻开心的是不是？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能打出全垒打？
教练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住了发火的冲动，转而叫了一个替补哈希过来替乐平扫盲。
现在哈希就在乐平身边，端茶倒水，捏肩捶腿，外带跑前跑后，拿东拿西，伺候得那叫一个殷勤。
“把球尽量远地打出去就可以了。”扫盲的时候，哈希是这么跟乐平说的。
“哦！”乐平站到击球位，身子半蹲，右手单手反持球棒收于腰侧，这是居合流的起手式。
教练深吸一口气，已经决定了，等这捣乱的家伙挥棒以后，就让他直接走人。
哈希愣了一会儿，这才投出了手里的球，然后乐平挥棒……
“啪”的一声炸响，片片蝴蝶飞舞，球，被打碎了……
众人：“……”
一地的下巴和眼镜碎片。
“呃……抱歉，能……再来一次吗？这次我会小力一点”乐平小心翼翼地说道。
“啊，哦，好的。”哈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投出了一球。
这一次球没有碎掉，不过没有人知道那个球飞到哪里去了。只听到一声呼啸，然后哈希的球帽被一阵劲风吹到了全垒线外。
再一次的一地下巴和眼镜碎片。
“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非常精彩。”塔玛教练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来，跌跤都顾不得了：“先生您有没有兴趣和我们签订长期协议？价钱好商量。”
……
很可惜，那个家伙说他只是想要挣一点零用钱，他本人对棒球其实完全不懂，也完全没有兴趣。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没想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居然捞到这么一根救命稻草——只可惜这么好的球员只能用一次。要是他能常驻球队，联赛冠军什么的还不是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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