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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催眠师i-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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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罗飞带着陈嘉鑫去了医院,他们约好和凌明鼎一道看望“僵尸事件”中的受害司机。就案件本身来说,刑警队和中华催眠师协会都是相关人员,去探望一下受害者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能获得一些额外的线索,那就更好不过。
双方在医院门口碰了面。和凌明鼎同行的还有他的秘书小袁。那女人换下了职业装,穿了件鲜艳的毛衣。原本盘起的发型也散开了,黑发长长地披在肩头,倒也妩媚动人。
受害人名叫胡友东,男,二十八岁,单身,酒吧驻唱歌手。案发后送入人民医院,经过一天的抢救,基本度过了生命危险期。现正在重症监护病房继续接受治疗。
罗飞来之前已经和院方打好招呼,主治的彭医生专门到病房楼前迎候。随后一行人便向着重症区走去。到了病区入口处时,却见有一男一女正在门口纠缠。女的是个穿护士服的姑娘,正埋头要往病区里走,她身后跟着个三十多岁的瘦高男子,拉拉拽拽地不知想做些什么。
那姑娘几次想把男子甩开,后者却一直拉着她不放,嘴里还不停地唠叨。姑娘终于忍受不住了,她回过头来斥声道:“你不要再说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把你带到病房去!”
医院是个单调到乏味的地方,但是当这姑娘转过脸之后,众人眼前便蓦然间充满了亮色。
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乌黑的秀发,纤巧的眉头,动人的大眼睛,修长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娇俏的嘴唇……每一个部位都像是艺术家手中最富灵感的杰作,这些杰作点缀于江南女子特有的细腻柔嫩的肌肤之间,构成了一张毫无瑕疵的曼妙脸庞。
而脸庞上最令人怦然心动的,无疑便是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睛,黑得如浩渺的夜空,白得如轻盈的云彩,粼粼波光倾洒在黑白交汇间,清澈见底,透彻通灵。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这扇窗户一定连接着世界上最纯净的天堂。
即便冷静如罗飞般的男人,见到这样美貌纯洁的女子,也禁不住要在心底赞叹造物主的慷慨恩赐。
彭医生显然与姑娘熟识,他向前紧赶了两步,过问道:“怎么回事?”
“这个记者想采访4号床的病人,非要我把他带进病房去。我怎么说他都不听。”姑娘瞪大了眼睛,嘟着嘴,看起来既生气又委屈。即便带着这样的情绪,她那张小脸仍然可爱得如同天使。
原来是个记者,居然找到这里来了!罗飞皱起眉头,本能般地为那姑娘愤愤不平。
彭医生张开手臂将瘦高男子拦在一旁,解释说:“对不起,前面是重症监护室,除了医生护士外,其他人不能随便进入的。”
记者并不肯罢休,他转头看着罗飞等人,不满地问道:“那他们几个呢?也是医生护士吗?”
那姑娘也转过头来,好奇地打量着这几个不速之客,当她看到凌明鼎之后,目光便蓦地一亮,惊喜叫道:“凌老师,您怎么来了?”
凌明鼎刚才就觉得这个美女很眼熟,现在听到“凌老师”这个熟悉的称呼,一下子想了起来:“你是夏梦瑶?”
姑娘展颜欢笑:“您还记得我呢!”她这一笑如春花绽放,明艳不可方物。
“你们认识?”彭医生看看凌明鼎,又看看夏梦瑶,颇感诧异。
“她曾经是我的——”凌明鼎斟酌了一会儿,似乎难以表达双方的关系,最后他用了个词说,“朋友。”
夏梦瑶愉快地点着头,看来她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
“那真是太巧了。”彭医生指着夏梦瑶说道,“她就是专职照料胡友东的护士。一会儿正好陪你们去4号床。”
一旁的记者听出些门道,凑上前询问:“你们也是为了‘僵尸’那桩案子来的吧?”
罗飞掏出证件展示了一下,冷冷说道:“我们是警察,请你回避一下。”
“警察怎么了?”那记者倒一点都不怯,他也掏出本证件,反讥道,“我是记者,这里是公共场所,我有合法采访的权利。”
罗飞眼神一凛,准备要治治这个狂妄的家伙。这时凌明鼎却抢上前伸手在罗飞臂弯处轻轻一拉一拍,意思是:让我来。
罗飞会意,主动撤到一旁。凌明鼎直视那男子的眼睛,说道:“你想了解那案子?我就是个催眠师。”
男子一下子愣住了,他看着凌明鼎,眼神中充满了困惑的意味。对方的双眸中闪烁着某种神奇的魔力,令他的思维恍惚僵滞,同时又如磁铁般吸住了他的目光,令他无法撤离。
片刻后,凌明鼎又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跟着我。不要乱走,不要乱说。只能听,只能记。”
男子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凌明鼎便转过身来,冲身边众人提议说:“带上他吧。”
“带上他?”罗飞不解地看着凌明鼎。凌明鼎已经被各种报道搅得焦头烂额,现在却要带上这记者,这闹的是哪一出?
凌明鼎微微一笑,说:“记者是柄双刃剑,关键看笔杆子握在谁的手上。”
听到这话罗飞心中一动,大致便明白了。刚才凌明鼎与那记者视线交锋时肯定施展了催眠的手段。那记者一心要窥看案件的隐秘,凌明鼎催眠师的身份正可直攻入他的心穴。以凌明鼎的催眠技巧,搞定这样一个“敏感者”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现在这家伙的思维已经被控制住,如果借机让他写出有利于催眠师大会的报道,倒有可能在舆论阵地上扳回一城。
既然如此,罗飞对这个提议便没什么意见。不过彭医生碍于院方的规定,倒说:“这事有点不妥吧?”
“彭医生,请你放心。”凌明鼎很自信地劝说对方,“他会老老实实听我的话,绝对不会乱来。”
彭医生还是犹豫。他转头看看夏梦瑶,似乎在征询同事的意见。
“请您相信凌老师,他的话从来不会错的。”夏梦瑶坚定地说道,她与彭医生对视着,双眸又黑又亮,清澈见底。
彭医生被如此纯净的目光打动了,他终于点头道:“好吧。”
于是一行人便进了重症监护病区。一路上那记者紧跟在凌明鼎身后,亦步亦趋,既不多说话,也不东张西望,老实得像个木偶一般。很快到了目标病房前,正遇见另一个护士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端了个装药的托盘,愁眉苦脸。
彭医生迎上前问了句:“情况怎么样?”
护士诉苦道:“病人不肯吃药。”
彭医生无奈地轻叹一声,转身向众人解释说:“现在是没有生命危险了,但病人的精神压力很大,一直拒绝配合治疗。”
那记者捕捉到了想要的信息,他立刻掏出一个小本,埋头记录起来。与此同时,夏梦瑶走上一步从同事手中接过托盘,说了声:“让我再去试试吧。”
“不。”凌明鼎伸手将夏梦瑶拦住,说,“让我来。”姑娘对他的话语毫无抗拒之力,立刻将托盘乖乖地交到了对方手中。
“我先进去,你们在外面等我。”凌明鼎和众人打了个招呼,抬脚便准备往屋内走。彭医生感觉有些不靠谱,忙拉住他问道:“你这是……”
夏梦瑶又在一旁敲起边鼓:“让他进去吧,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
“哦?”彭医生松开手,耸耸肩膀说道,“那你就进去试试吧。”
凌明鼎把虚掩的房门轻轻推开,屋中人感觉到有人要进入,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吼。那吼声中饱含着绝望和愤怒,令人不寒而栗。
众人闻声尽皆动容,唯有凌明鼎泰然自若,他转过头扫视了一圈,最后看向了站在罗飞身后的陈嘉鑫。他似笑非笑地问了句:“你很紧张吗?”
这句话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小伙子身上。只见陈嘉鑫面色苍白,嘴唇也在微微发抖,情绪果然很不正常。
罗飞用胳膊肘杵杵自己的手下,问道:“你怎么回事?”
陈嘉鑫定定地看着半开的病房门洞,喃喃说道:“我真是没用……是我害了他……”
原来小伙子又在自责了。那天在案发现场罗飞就看出陈嘉鑫心理负担太重,他当时还劝慰了小伙子几句。现在案件的受害人就在一墙之外,对方承受的痛苦通过那声嘶吼蔓延开来,正侵袭到小伙子的心穴,令其深陷于悔恨和压抑之中。
凌明鼎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了陈嘉鑫的肩膀。后者移过目光,两人的视线碰撞了一下,凌明鼎趁势说道:“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的话语如甘泉般滋润着陈嘉鑫近乎干涸的精神世界,于是小伙子的眼神中渐渐透出了期待的光彩。
凌明鼎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转身推门独自走进了病房。随后房门轻轻地掩上,隔断了屋内和屋外的世界。
众人在静默中耐心地等待着。半个小时之后,房门打开,凌明鼎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前。
彭医生关心自己的病人,首先问道:“怎么样?”
凌明鼎没有回答,他的目光首先寻到了陈嘉鑫。后者早已急切地看着他,却又心怀惴惴不敢多言。
凌明鼎冲陈嘉鑫招招手说:“进来吧,他想先见见你。”
陈嘉鑫没料到有这一出,他愣了一下,踌躇难定,随后又转过头来看着罗飞,既像是等待对方的命令,又更像是某种求助。
罗飞观察着凌明鼎的神色,感觉不是什么坏事,便说了声:“你先去吧,没事。”
有了队长的鼓励,陈嘉鑫踏实多了。他跟着凌明鼎走进了病房。这次凌明鼎故意没有关门,其他人虽然留在门外,但可以清楚地看到病房内的情形。
凌明鼎把陈嘉鑫带到病床前。床上的病人身上插满了治疗管,脸上则缠着厚厚的绷带,只露出右边的一只眼睛,活像是从金字塔里跑出来的木乃伊。
陈嘉鑫知道对方的左半边脸几乎被啃光,回想起那血腥的一幕,他仍觉得心惊胆寒。
“你别紧张。过来,走近一点……”凌明鼎用平和的话语声引导着陈嘉鑫的一举一动,“来,握住他的手。”
陈嘉鑫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虽然如灌了铅般沉重,但最终还是和病床上的“木乃伊”的手握在了一起。
病人的右边眼球转动了一下,然后死死地盯住了陈嘉鑫的面庞。那目光像是一块大石头,死死地压在陈嘉鑫的胸前,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凌明鼎上前握住了病人的另一只手,然后说道:“他就是现场的那个警察,那天就是他处置了你的案件。”
病人的情绪立刻激动不已,他的身体紧绷着,像是要拼命坐起来一样。可他的体力是如此虚弱,根本不可能支持这样的动作。他只能紧紧地攥住陈嘉鑫的手,眼睛更像长了钩子一样,盯死了对方一眨不眨。
陈嘉鑫全身都僵硬了,头脑中一片空白。恍惚之间,他听见病人发出一阵“呜呜呜”的怪声。这声音让他汗毛倒竖,冷汗涔涔,他不知道这是绝望的控诉,还是愤怒的诅咒。
“呜呜呜”的声音还在继续,同时病人开始摇晃手腕,似乎想要传达些什么。陈嘉鑫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在说话,只是他嘴旁也缠着绷带,言语便含混不清。
陈嘉鑫的脑子乱糟糟的,没有余力去辨别这种奇怪的语言。他只好怯然向一旁的凌明鼎请教:“他……他在说什么?”
“他要感谢你——”凌明鼎微笑着回答,“感谢你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什么?陈嘉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彷徨着转过头,再次和病人的独眼对视。这一次他敞开心扉去感受对方的精神世界,他看到对方专注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些情感,有热情,更有希望。
病人绷带下的嘴唇又发出了声音,陈嘉鑫终于听出来了,那是两个字:“谢谢。”
一个非常简单的词语,却彻底释放出处陈嘉鑫背负的所有压力。小伙子一度想哭,但又强行将泪水憋在了眼眶中。他知道自己此前一直表现得很懦弱,从这一刻开始,他要变得坚强起来。
凌明鼎的两手分别与陈嘉鑫和病人相握,他的双臂展开,像是一个呵护着少年的兄长,然后他用坚定的语调说道:“没有人能击倒你们,你们要勇敢地走下去。”
三个人,三双手,相互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心灵的力量在每一对握起的手掌中传递着,遮蔽了风雨,支撑起阳光。
这份情感也感染了屋外围观的众人。大家无声微笑,祝福两个年轻人在精神世界中获得新生。
片刻后,凌明鼎带着陈嘉鑫离开病床,两人重新回到门外。彭医生迎上前,由衷赞赏道:“太棒了!”
“我的事做完了,接下来该轮到你们。”凌明鼎朝病房内努努嘴,先前那个药盘依然放在床头。
彭医生心领神会,叫上两个护士,欣然进房给病人治疗去了。这边凌明鼎又转身走向了那个记者,询问道:“刚才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吗?”
记者连连点头说:“看见了,看见了!”
“写出来!”
“是的,写出来!”记者挥舞着手中的墨水笔,情绪颇为亢奋。看来他也受到了刚才那种气氛的感染。
凌明鼎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中,进展良好。“我得抽根烟了。”他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一边摸出香烟盒,一边向着不远处一扇敞开的窗口走去。走了几步,他感觉身旁有人跟随,扭头一看,原来是罗飞。
凌明鼎把手中的烟盒冲对方晃了晃:“你也来一根?”
罗飞夹出一根香烟捏在手里。他一般是不抽烟的,这会儿主要想和对方聊聊,便顺势陪一根。
凌明鼎掏出火机把香烟点好。他自己先抽了一口,烟雾在胸肺间萦绕了许久才徐徐吐出,这期间他一直远眺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罗飞也浅浅地抽了一口烟,然后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是怎么做到的?能让一个绝望的人重新恢复生机。”
凌明鼎转过头,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倒半开玩笑般反问:“怎么了?罗队长也想学学催眠技术?”
罗飞摇头道:“我对技术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他的心穴在哪里?你又是怎么破解的?”
“你说话总能戳在点子上。”凌明鼎凝神看着罗飞,语带赞赏之意,“技术是次要的,只要肯学人人都会。最终决定一个催眠师境界的,其实是他发现和破解对象心穴的能力。”
“哦?”罗飞也顺杆子夸奖了对方一句,“我知道你就是这方面的行家。”
凌明鼎笑了笑,开始解答罗飞先前的问题:“那人是个歌手,有自己的梦想,也一直很努力。但他的事业并不顺利,快三十的人了,还只能在酒吧里混混场子。对他来说,成功的希望已经越来越渺茫,他焦躁不安,却又无力操控自己的命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突然遭遇了这次意外。他失去了半张脸,对一个歌手来说,这种打击是巨大的。他觉得自己的演艺事业完全被摧毁了,最后一丝残存的希望就此破灭。对一个苦苦奋斗多年的人来说,这样的生命已变得毫无意义。”
“嗯。”罗飞听得很专注,而天生的严谨态度让他又多嘴问了句,“这些是你自己分析出来的,还是……”
“是他告诉我的。一个催眠师在做治疗时,首先就要进入对象心灵深处,了解他的过去和现在,以及因此衍生出的种种情感——具体怎么做,这属于技术范畴,你要听吗?”
“不必了。还是说说你是怎样把他的心穴修复好的。”
“修复?”凌明鼎严肃地摇头道,“我可没有。事实上心穴一旦形成,就永远无法修复。”
罗飞挑起眉头,对这样的说法略感惊讶。
凌明鼎借着现成的例子解释道:“比如说这个受害人,他是个不成功的歌手,在他职业生涯的末期,他的脸又损毁了。事情已经发生,对心灵的影响也已成为事实。时光无法倒流,心穴又如何修复?”
罗飞只好换了一种提问方式:“那你对他做了些什么呢?”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但我能改变他对事情的看法。这就好比在心穴上搭一座桥,让他的精神世界偏向另外一个安全的通道,而不再纠缠于这个危险的陷阱。”
“那你是要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创造出一点新的东西出来?”
“是的。”
“你创造了什么?”
凌明鼎把一口烟雾吐出来的同时,也悠悠地吐出了两个字:“希望。”
“希望?”
“我让他相信,这次意外并没有摧毁他的人生,反而有可能成为他职业生涯的转折点。”凌明鼎把手搭在窗框上,继续说道,“作为一名歌手,他本身具备了成功的实力,他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而这次受伤就是他一直等待的契机。网络的传播和媒体的报道会让他知名度大增,而受害者的角色则可以用来定位他日后的商业形象。当他复出的时候,他可以被塑造成一个坚强的斗士,而人们对类似的故事总是充满了兴趣。这些收益远远超出了容貌受损付出的代价。听完我这番分析后,他对人生又恢复了希望。”
“就这么简单?”罗飞凝思了片刻,总觉得还有哪儿没说到似的。一个人遭受如此重创,还能把坏事想成好事,这得有多么乐观的心态基础?
“就这么简单。”凌明鼎轻弹了一下烟灰,又道,“但是又不简单。”
罗飞眼睛一亮,静待下文。
“我刚才说了,我在对象的心穴上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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