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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惊悚短篇集随风夜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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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行
孟焕决定再见印蓉一面,虽然她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但这是他们今生最后的一面了,他们曾是那么的相爱,那么的不离不弃。

  印蓉是猝死的,直到现在孟焕还没有从愧疚中摆脱出来,如果不是他带印蓉去嘉年华玩那个该死的跳楼机,如果当时他顾及到印蓉那原本就赢弱的身体,如果……有太多的如果可以避免不幸的发生,但印蓉终究还是死了。

  手术室外,孟焕几乎声泪俱下地拜托着心外科的同僚,无论如何要想法救活印蓉,同僚却只能轻拍着他的肩膀,遗憾地摇摇头。在这之前,孟焕也曾对病患家属做过同样的事情,同情而无奈,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愧疚。

  走过地下室那阴暗的拐角,两扇白色的大门深嵌在灰黑色的墙上,这里便是太平间,医院中收纳死亡病患的地方。孟焕木然地在门口站立了许久,这并不是因为害怕什么怨灵鬼怪,他只是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印蓉,即便印蓉已成为了没有任何意识的尸体。

  终于,孟焕抬手缓缓地推开了面前的门,他必须去面对印蓉,必须去面对自己的最爱,那已经成为过去的最爱。

  原本就不太明亮的照明灯将整个太平间映得幽暗而阴森,不管是什么人到了这里都会为这种气氛引发恐惧,可孟焕没有,他只是非常的惊讶,因为原本应该摆放印蓉尸体的床位,此时却已是空空如也。

  惊讶之余,孟焕下意识地在太平间里翻找起来。一具具穷形尽相的尸体逐个显现在被翻起白色被单下,一股股无法形容的怪异气味直冲孟焕的脑门,但他已无暇顾及这些。“必须找到印蓉,必须找到印蓉……”孟焕的大脑中一直回响着这个声音,可不管怎样,在他翻遍了整个太平间之后,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摆放在了他的面前--印蓉的尸体不见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孟焕有些呆滞地喃喃道。他是亲眼看到印蓉的尸体被摆放进太平间的床位上的,现在却凭空消失了。转念间,孟焕疾步走出太平间,不管现在印蓉的尸体在哪里,显然他在太平间是找不到的,那么现在至少应该去查阅一下登记处的出入记录。

  再次经过地下室的那个拐角,漆黑的角落一如往常般阴湿冰冷,可就在孟焕急急地准备冲上楼梯时,一个身影自角落中兀然冒出。

  “啊……”孟焕一惊,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上,恍惚间发现眼前的身影是一个女子,“谁?!你是谁?!”

  那女子缓缓地走到亮处,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熟悉的面孔跃入孟焕的眼帘:“印蓉?!”

  一种莫名的欣喜冲上了心头,印蓉竟然还活着,这对于悲愧交加的孟焕来说无疑是上天慈悲的赏赐,激动中孟焕一把搂住了印蓉,口中哽咽着:“印蓉,你……你还活着,谢天谢地,你还活着。”怀中的印蓉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任由孟焕搂在怀中,沉默地听着孟焕对她流泪泣诉。

  “你冻坏了吧?地下室很冷的。”怀中的印蓉浑身冰冷,孟焕不由得心疼起来,“来,到我办公室去。”拉起印蓉的手,孟焕快步走上楼梯,或许是因为冻僵了的缘故,身后的印蓉行动显得有些僵硬,唇齿间支吾地说不出话来。

  孟焕拉着印蓉悄然地进入了空无一人的值班室,虽然说猝死病患理论上有再次苏醒的可能,但突然间被人看见印蓉的话,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孟焕可不想印蓉被误会是什么鬼怪之类的。

  值班室明亮的灯光下,孟焕如获珍宝地端详着死而复生的印蓉:那精致细巧的五官,孩子般可爱稚气的面容,似笑非笑的嘴角……

  “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嘛?来,我给你检查一下。”孟焕发现印蓉的面色依旧带着病态的苍白,唇色也略显青白,双唇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他微笑着带上听诊器,轻轻地贴上印蓉的左胸。

  猛然间,孟焕的笑容冰冻般僵住了,他难以致信地抬头看了看印蓉,既而慌乱地将手中的听筒换了几处位置,渐渐地拿着听筒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印蓉竟然没有心跳。

  “这不可能啊!不会的,这不可能!”孟焕呆滞在了那里,面色惨白,唇色泛青,举止僵硬,完全没有心跳和呼吸……孟焕记忆中的医学常识从各个角度不断提醒着他:印蓉是一具尸体,一具会活动的尸体。

  印蓉目光僵直地开始挪动身体,动作依旧僵硬而缓慢。恐惧就像是一个力大无比的八爪鱼,将孟焕牢牢地固定在了座椅上,虽然大脑不断地向四肢发布着指令,但所有的神经系统却瘫痪了似的无法传导。靠近孟焕的身侧,印蓉缓缓地蹲下了身体,将自己的头部枕在了孟焕的腿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腿弯,那柔媚的姿势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猫儿。孟焕不由得浑身一震,这姿势在他眼中异常熟悉,那是印蓉在受委屈时最常做的动作。抬起手,孟焕条件反射般地去抚摸印蓉的长发,可还没有接触到便停在了那里,这还是印蓉嘛?还是孟焕曾经的印蓉嘛?

  头枕在孟焕膝上的印蓉对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将头在孟焕的腿上轻轻地来回摩挲着,口中含糊不清地支吾着什么:“爱……孟……”

  “印……蓉……我的印蓉……”停顿的手终于颤抖地抚在了印蓉的长发上,泪水蜿蜒地顺着孟焕的脸颊滴落了下来。这分明就是他熟悉的印蓉,深爱着他的印蓉啊,她回来了,她早已失去了生命和意识,有的只是对孟焕的爱。

  …………

  如果说死而复生的印蓉会造成一些人的惊恐,那么成为活尸的印蓉则会引起更大的麻烦,这一点孟焕相当的清楚,因此他必须妥善地安置好印蓉。

  在医院地下室,处于偏僻死角的地方有一间存放废弃医疗器械的储物间,平时几乎无人问津。孟焕设法弄到了储物间的钥匙,稍经布置,这里便成为了印蓉的藏身之所。白天印蓉便藏匿储藏室中,而夜晚孟焕则趁着单独值夜班的时间来探望印蓉。

  印蓉已不能清晰地用话语表达了,她的唇齿间仅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每当她偎在孟焕的身边时,嘴中便会支吾着这些音节。不过,孟焕至少能清晰地分辨出两个音节:“爱……孟……”

  “不管印蓉现在是什么,只要她在我身边,只要她还爱着我,这便足够了。” 孟焕望着咿呀自语的印蓉如是想道。

  …………

  “人无尽善,事无尽美。”很快,孟焕便有了新的困扰。一晚,就在他亦如往常般再次和印蓉依偎在一起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怪异气味。在搜索了一遍记忆之后,孟焕终于发现这怪异的气味便是他在太平间那晚所闻到的气味,而现在这股气味则是从印蓉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是尸体腐烂时发出的尸臭味。

  孟焕现在不得不去面对一个事实,印蓉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腐烂了,而且日益加重, 甚至当她俯在孟焕膝上的时候,孟焕的长裤都会被她身上的尸水沁湿。那粘湿的感觉和腥臭的气味使得孟焕当场夺门而出,狼狈地在厕所中将胃中所有可以吐的东西尽数呕出。

  “我这是在干什么?!”孟焕手扶墙壁喘息着,他突然醒悟,照这样下去,自己终将会面对一个满身蛆虫,尸水横流,残缺不堪的印蓉,而且还要让她依偎在自己的身上,任由那些蛆虫和污秽占满全身。想到这里,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孟焕全身有如受冻般寒毛林立。

  接下来的几天,孟焕便不再去储物间探望印蓉了。虽然魂牵梦绕的思念和莫名的愧疚曾使得他几度冲向储物间,但当他站在门前的时候,那种作呕的感觉又一再令他折身而返。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孟焕终于下定了决心,不管是为了遵从“尘归尘土归土”的古训,还是顾忌到印蓉已经开始敲打储物间的木门,他都必须解决这件事情。

  所谓解决事情,通常意义上说来就是达到某个预期效果,也许是消除某些事或物。当然,也许必要的时候会“消除”某些人。

  在孟焕眼中,此刻躺在解剖台上的印蓉正属于是要被“消除”的人,不,应该说是尸体。

  印蓉在孟焕的面前总是那么的温顺,即便是孟焕用绳索将她捆绑在解剖台上,她也没有显现出任何的反抗行为。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器械,孟焕开始了肢解印蓉的工作,直到此时印蓉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很显然,只有将这具活尸完全的肢解才能真正地解脱,至少孟焕是这么认为的。

  孟焕熟练而迅速地将印蓉逐步肢解成了若干块,他有意识地将印蓉的面部用一块白色的纱布盖了起来。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他便可以忽略肢解对象的身份,而仅把这当作是一具普通的尸体。虽然在他剔除头部肌体组织的时候,还是看到印蓉的面容。

  孟焕细心地将内脏和剔除下来的肌体组织逐个放入事先盛有王水的塑料桶中,木然地看着这些原本组成印蓉躯体的有机物在强酸的作用下慢慢化开。耐心地将桶中的混合物尽数倒入下水道,孟焕的目光投向了解剖台上那白森森的骸骨,一阵不可名状的酸痛自使得他的面容一时间异常扭曲起来。渐渐地,痛苦麻痹了孟焕的神经,呆愣了一会儿,他逐个拿起这些骨骼细心地将表面的残留物清除干净,放入身边一个空置的整理箱中。

  “你还是会陪在我的身边。”孟焕望着箱中的骨骼喃喃道,“我不想这样对你,可那样的你让我没有办法接受,原谅我……”

  整理箱被锁入了孟焕那硕大的立柜。

  之后的时间里,有人曾看到他对着一堆装在整理箱的骨骼出神,而这种举动则被理解为年轻医生潜心研究的表现。

  直到一晚,孟焕发现文件柜柜门大开,整理箱翻倒在地上,箱中的骨骼不翼而飞。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亚于当时印蓉的猝死,孟焕疯狂地四处寻找,到处询问,但始终没有发现骨骼的下落。

  独自一人颓然地坐在值班室内,孟焕无助地望着天花板上微微闪动着的日光灯,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终于他在这片空白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孟焕恍惚间看到诊床隔帘后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地来到他的身边。好像是……走过来的竟赫然是一具骸骨,一具完整的骸骨!

  “不!”孟焕大叫一声猛然醒来,值班室内空无一人,诊床隔帘丝毫未动地垂放在那里,原来只是一场噩梦。定了定神,孟焕起身准备再去查探一下骨骼的下落,但知觉告诉他,腿上似乎正压着什么东西。

  低头向膝上望去,孟焕整个身体立即僵直:一具骸骨正将自己的头骨枕在了孟焕的腿上,一双森白的臂骨环抱着他的腿弯,那柔媚的姿势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猫儿。

  这姿势在孟焕眼中异常熟悉,那是印蓉在受委屈时最常做的动作……

  
  
  ※※ 随行  完 ※※ 。。


“伤者什么状况?”谭嘉乐一边看着助理护士为自己套上手套,一边询问着站在一边的值班护士。

  “伤者胸部被利器刺伤三处,其中一处伤及心脏。”值班护士如实汇报着。

  “心外科谭嘉乐主任医师,心外科谭嘉乐主任医师,请速到急救中心。”广播中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播报中心的这班饭桶,我人都到了,他们还在到处广播。”谭嘉乐一脸的不悦,转身对一旁的助理护士道,“小陈,通知他们我到了,以后我会准时向这帮‘领导’汇报我的行踪的。”

  熟练地打开胸腔,将已溢出的鲜血清理干净,谭嘉乐在开始检查心脏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伤者的心脏上赫然长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椭圆状肉瘤。更令他觉得奇异的是,那个肿瘤自身发出一种怪异的颤动,那种颤动与心脏的跳动是毫无关联的。这个肿瘤的样子很眼熟,像是……人脑。

  由于心脏被利器刺伤的伤口过于严重,在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抢救之后,谭嘉乐宣布伤者已经死亡。不过,没有人发现,在善后结束工作的时候,谭嘉乐拿走了伤者的心脏。也许有人发现,但对于这个医院里赫赫有名的心外科“一把刀”,在场的又有哪个会去多管这份闲事呢?况且,这个伤者是来自监狱的囚犯。

  “这倒的确是个奇怪的病例。”谭嘉乐望着飘浮在福尔马林液体中的心脏喃喃自语道。眼前的这个心脏对于谭嘉乐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但对于心脏上的那个奇异肿瘤却是第一次见到,“不像是一般生成的良性或恶性肿瘤,而且只要长到一半大小的话,患者就会有心脏方面的不良反应,支撑时间是不会超过两天的,可现在竟然能长到这么大。”

  谭嘉乐仔细查看着肿瘤,越来越好奇起来。心脏停止跳动还没有超过半小时,那个肿瘤依旧微微颤动着,看样子已经是和心肌纤维结合在一起了。

  “心外科谭嘉乐主任医师,心外科谭嘉乐主任医师,请速到急救中心。” 悦耳的女声再次自广播中传来。

  “又是这样,一群低能的饭桶。”谭嘉乐恼怒地放下手中的器皿,大步走出办公室。

  …………

  “告诉他们,以后记得用传呼通知我,不要动不动就开广播。”谭嘉乐对助理护士小陈说道,“我现在要翻看一些资料,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搅我。”

  摔门进入办公室,谭嘉乐的火气立即消除了,因为弥漫在空气中的福尔马林气味使他注意到的眼前的一幕景象:盛放心脏的玻璃器皿碎落在地面上,心脏裂作几块,福尔马林液体流了一地。

  谭嘉乐正欲开口呼唤护士询问,但转念间又闭上了嘴,这心脏毕竟不适合被人看到。他迅速地找出一个黑色塑胶袋,将地上的心脏碎块一块块地拾入袋中。不过,他却没有看到那个奇怪的肿瘤,原本附着的部位上只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凹痕。

  “难道是有人将肿瘤拿走了?”谭嘉乐不由得暗自恃道,“即便是对这颗肿瘤感兴趣,只要简单地拿走就可以了,做得这么夸张,这人究竟想干什么?”

  思量间,谭嘉乐握着心脏碎片的手不经意地划过了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闷哼一声,一股鲜血自谭嘉乐的指尖涌出。

  “该死!”谭嘉乐立即将装好心脏碎片的塑胶袋放入文件柜内,取出消毒药物和纱布熟练地为自己包扎了一下。看了看地上的狼藉,他起身将柜顶的一个玻璃瓶打开,取出一个心肌标本,丢在了满地的玻璃碎片当中。

  “小陈!”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他大声地叫道。

  “谭医生,什么事啊?”护士小陈应声推门进来,望见满地的狼藉不由一愣。

  “我走开的时候,有谁进来过了?”谭嘉乐沉声问道。

  “没……没有人来过啊……”瞥见谭嘉乐手上泛出鲜红的纱布和他那张比医生制服更白的脸,小陈的声音不禁颤抖起来。

  “真的没有人来过?”谭嘉乐的脸色愈发难看了,“那这个是你打破的?!”

  “不,不是……”小陈确实没有看到,但对着这个凶神恶煞般的谭嘉乐,她必须为自己开脱嫌疑,“您离开以后,我曾去过一趟洗手间,大约七八分钟的样子,可能是那个时候……”

  “好了,好了。”谭嘉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已确定眼前的这个小护士并没有欺瞒他什么,“我要下班了,你把这里打扫一下,记得要用空气清新剂去去味道。”

  …………

  “谭医生,那就……”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向谭嘉乐,满脸堆笑的肥胖男子阿谀地冲他点头示意道。

  “三天后可以拿到。”谭嘉乐面无表情地接过牛皮纸袋,随手丢入办公桌的抽屉中,“你自己来,不能托人代拿。”

  “谢谢,一定一定。”肥胖男子忙不迭地应承着,见谭嘉乐再无继续谈话的意思,便识趣地打着招呼离开了办公室。

  见对方离开,谭嘉乐稍稍坐正身形,打开抽屉,拿出了那个牛皮纸袋,瞥了一眼纸袋中那成叠的百元大钞,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这是第二十七笔生意了吧?”一个声音自身边响起,谭嘉乐如触电般猛地抬头,办公室内并没有人。

  “收了人家的钱,你准备好东西没?”那个声音继续说道,“该不是想把34床那个误以为自己有心脏病的多疑男人给做了吧?”

  “谁?!你是谁?!”谭嘉乐站起身,盲目地环顾着四周,企图找出声音的由来。

  “那人的心脏符合要求呢,只要适当劝说一下,再在药剂中做些手脚,两天内就能让他自愿躺到手术台上。”谭嘉乐的额头慢慢地冒出了冷汗,这声音所说的竟与他脑中的计划一般严丝合缝,而且,他也已经觉察出了声音的来源。但他不愿相信,也无法相信,声音竟是来自那里。

  “手术前在麻醉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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