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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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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戚子煜目光还停留在燕棠怒色未退的脸上。
燕棠喉头连滚了几下,收回身子,瞪了那祸害一眼,再度抚了抚衣襟,走了。
戚子煜等他大步去了岔路口,才拧着双眉看向戚缭缭:“你们俩刚才在说什么?”
第058章 王爷受苦
“哦,”戚缭缭站直,“我在这里站的好好的,没招他没惹他,他忽然就跑过来说我不学无术,还说我不着调。
“然后我就说了他两句脾气不好,怎么这么爱教训人,他就生气了。”
“他这么说你?”戚子煜插起腰来,“他凭什么教训你?你哪里不学无术了?
“这不最近都拿了两回青批了吗?字也练得挺好了,怎么就不学无术了?
“还说你不着调?不着调能帮着沛英兄妹把云姐儿阴谋给教训了?这不挺优秀的吗!”
……就喜欢他这睁眼说瞎话的样子!
戚缭缭道:“我哪知道。估摸着老大不小地还没娶妻,邪火重吧。”
“怎么说话呢!”戚子煜又睨她,“能不能学点好?”
戚缭缭道:“你不刚刚才夸过我优秀吗?”
戚子煜瞪她。
瞪完又狐疑地盯着她上看下看:“可我怎么觉得他不像生气,而像是要吃人?是不是你先招惹他了?”
“怎么可能?”戚缭缭无辜摊手,“你觉得我有那个能耐去招惹他吗?”
说的也是。
戚子煜凝眉略想,就道:“阿棠那个人是严肃了点。”
怎么能对他小姑姑这么凶呢……
想到这里他又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戚缭缭却反问:“你今儿怎么早回来了两刻钟?”
说到这里戚子煜便又板起脸来:“还不是因为你!先跟我说说今儿会同馆怎么回事儿?”
即便是他们几个在馆内闹事的时候外头还没人知道,到了燕棠着人进驻馆内,随后礼部负责查核使团名录的官员被削职,再又有掌印太监孙彭奉旨去往会同馆,怎么着这京师各衙也都收到消息了。
这不他就是听说这里头又有他们家这小祖宗的份才着急地赶了回来?
戚缭缭还正是要找他说这事,便就挑那些要紧的说了出来。
然后告状:“你都不知道那家伙有多欺负人,我都没招他,他见着我就来扬言要不给我活路。
“后来又莫名其妙要我对他倾诉衷肠。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就是要找夫婿,也得先让你们掌掌眼不是?”
戚子煜听到这里面色稍霁。又道:“那打架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答应他,他就跟我动起手来了!”她流利地道,“今儿要不是哥儿他们在,我就是不死,这张脸也让他给抓花了!
“到这会儿我这心还是扑通扑通狂跳的,你说要是我今儿被毁了容,那可就真嫁不出去了。
“到时候你们几个就得给我养老……”
“少胡说八道!”戚子煜打断她,然后凝眉自语:“敢在我大殷地盘上耍威风,莫不是太惯着他们了!”
说完又望着她:“这事夹着两国邦交,可不像跟杜家那么简单。总之我有数了,你不用怕。”
戚缭缭忙说道:“那你爹那里呢?”
靖宁侯这边才是她最担心的。
安达那边她不怕,别说皇帝对乌剌的态度她很清楚,决不会轻易放过此事。
就说他不作为,她也已经让他露出了真面目,也吃了苦头,说起来于她个人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她不会揪着不放的。
靖宁侯八成知道了她跟安达之间那点事,哪怕她立了功,只怕关起门来还是得训她。
“行了!”戚子煜反手将头鍪递给侍卫,“早有这窝囊劲儿,不是什么事都没了?”
说着边走边把她往家里方向推。
戚缭缭还道:“我还有个事跟你说,那安达看起来不像个寻常王亲,我觉得他像个将领……”
……
燕棠大步回了府,先去寻燕。
燕正在叶太妃那里吃奶羹,一面絮絮叨叨地跟母亲说起今儿的事情。
猛不留神后领子被拎起来然后提溜出了房门,还没落地屁股上就挨了他大哥两脚!
“不是答应了不打我的吗?你居然食言!”
他指着燕棠大骂,却得来燕棠一句训斥:“再让我知道你跟戚缭缭混在一起你试试看!”
“又吵吵什么?”叶太妃连忙跨出门来。“一回来就跟个火药桶似的。人家缭缭又怎么招你了?”
一面赶紧地让人去扶燕。
燕棠阴寒着脸不说话。
怎么招他了?谁说她招他了?他是那么心胸狭隘的人吗?!
回到房里,庞辉抱着一叠卷宗过来要禀他,话没说出口让他瞪出来了。
“王爷受苦了。”
还是黎容胆大,进来端了杯茶给他。
他看他一眼,接过来。
是受苦了!每跟她戚缭缭说一次话简直就是历一次劫!
他之前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她这个人偶尔也有可取之处呢?
纵然有,也全都被她那些乖张的行为给抹煞了!
“去看看侯爷回来不曾?”连咽了几口茶,他把杯子放下来,“我去找他说说乌剌的事。”
他望着窗外深吐了口气。
他跟戚缭缭处境不同经历不同。
他是九岁起就得扛起整个家来,与家族旁支斗智斗勇之余,还要不忘上进努力,在朝堂众权臣中争得一席之地的异姓王。
而她是锦衣玉食,还没出生就已注定会被众多家人呵护在手心里的戚二小姐。
他还能指望他们之间有共同语言么?!
他跟苏慎慈认识和相处这么些年,很多事情都不能得到同样处境不顺的她的共鸣,又何况是从未知人间疾苦的戚缭缭?
她就是个能侍宠生骄猖狂一世的纨绔大小姐而已,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
戚缭缭跟戚子煜通过气,回来又挨了他几句数落,逼着她为了“面首”两个字而承认了错误。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下晌靖宁侯进宫居然得了皇帝几句夸赞,还交代不必为难戚缭缭!
这就稀奇了……
戚子湛例行为小姑姑的智勇双全去厨房大露了一手。
饕餮之余戚二小姐又痛定思痛,觉得习武的事还是不能马虎。
她是不打算规规矩矩当个燕棠嘴里衿持含蓄的大家闺秀的。
反正嫁不出去她也饿不死。
可她总得给自己弄点闯了祸后能抽身而退的本钱,总不能别人动起手来她只能乖乖等着挨揍……
想好了,她就揣着没吃完的一碟点心去问戚子煜:“有没有那种三个月或半年就能练出来的武功?”
戚子煜拿起一小块还落着她爪印的点心来撩了撩眼:“马屁功?”
“……”
第059章 坏成渣了!
苏慎慈回到府里时,苏沛英不在。
一瞅前院里,苏士斟跟前长随立在书房门前,知道他在家,遂就回院里关上门,小憩起来。
走出月洞门的苏慎云恰恰好看到她轻快地回了自己院。
想起这一下晌都不曾见她人影,便不由寒着脸问丫鬟:“她这是打哪儿回来呢?”
丫鬟顺势瞅了眼,说道:“姑娘想来还不知道吧?奴婢也是先前去前院的时候听到的消息。
“听说今儿大姑娘跟着燕二爷还有缭缭姑娘他们去了会同馆,结果几个人把会同馆闹得乌烟瘴气!
“连皇上都给惊动了!”
“会同馆?”苏慎云转身:“王爷今儿不是在那儿主持招待宴吗?”
她平日里与杜若筠一样对燕棠关注颇多,这种事情她自然知道。
“他们跑去那里做什么了?都闹什么了?”
丫鬟少不得把道听途说来的消息讲了给她听。
因是好不容易才走了门路来到二姑娘身边当差的,有这表现的机会便格外卖力:“虽说是缭缭姑娘挑的头,可大姑娘明知道她是何许人,还成天跟着她在一起,也太……”
戚缭缭在坊间是个鬼见愁,前不久又跟苏慎云结了大梁子,这事儿府里谁不知道?
她自然是乐得顺着苏慎云的心意往下说的。
果然苏慎云听到这里就皱起眉头来。
戚缭缭和苏慎慈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们俩居然去搅燕棠的局?!
“那王爷没说什么吗?”她问道。
“王爷哪顾得上啊!”丫鬟说,“这两国邦交的事,可不是小事,王爷少不得又要忙前忙后地收拾烂摊子了。
“这大姑娘也真是,亏王爷素日当她是青梅看待,她做点什么不好,偏跟着缭缭姑娘去那里扯他的后腿,可真是枉费了王爷一番心意!”
“什么青梅?!他们就是普通邻居!”
苏慎云脸色沉了,转身瞪她:“得了空就叽叽呱呱,这都快天黑了,房里灯掌了吗?帐子里香薰过了吗?还不当你的差去!”
丫鬟没料马屁拍错了地儿,连忙臊红着脸退下了。
苏慎云转头望着栏下的花枝,掐了半日扇柄,倒又冷笑起来:“枉费了才好!就怕不枉费呢!”
苏沛英得吃过晚饭才回府。
苏慎慈久等他不至,也就准备洗漱歇息。
刚把钗环卸了,就有前院的丫鬟前来传话:“老爷传姑娘至前院。”
苏士斟甚少夜里宣子女说话,更别说是连仕途上都帮不了他的长女。
丫鬟绿蕊细声道:“莫不是太太那边又要立规矩了?”
苏慎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会儿,沉吟道:“去看看再说。”
她重新又往头上插了两只发簪,看起来没有什么失格之处了,才又起身。
苏士斟在书房,手里提着笔在写什么,直到她进来站了片刻,才凝眉抬头:“你今儿下晌去哪儿了?”
苏慎慈凝神,镇定地道:“哥儿他们还有缭缭约我去会同馆看摔跤,所以我去会同馆了。”
“你都在那里干了些什么?”苏士斟放了笔,见她直言不讳,语气也加重了些。
“也没干什么。”苏慎慈说,“除了看摔跤,还看曲目,王爷给我们特设了坐席,虽然位置不太好,但总算是有坐处的。”
“我没跟你说这个!”
苏士斟把提起的笔又搁下,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我听说,今儿跟乌剌使臣起冲突的就是你们?不光是与他们打了起来,而且还逼得王爷不能不出手制止?!”
苏慎慈抬起头。
起冲突是没错,打起来也没错,燕棠也的确是出手了,但她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
“好大的胆子!”没等她说话,苏士斟已怒斥起来,“谁告诉你可以这么撒野的?
“脸都丢满整个京师了!平日里你学的那些个《女诫》《女训》都丢到哪儿去了?
“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就不怕带坏了弟妹吗?!”
苏慎慈唇角微勾,半垂头道:“回父亲的话,我并未撒野,去会同馆是告诉过哥哥的。
“与乌剌人起冲突,那也是因为对方欺人太甚。
“我担保绝未给苏家丢脸。
“至于我的行为会不会带坏弟妹,我想云姐儿都已经能借着同胞一母的亲弟弟的性命来栽赃嫁祸了,私以为她已经坏得四处流油,根本就不必带坏也成渣了。”
“混帐!”
苏士斟被她这么一顶,不由怒从心中起!“有你这么说你妹妹的吗?!”
苏慎慈这番话,把门外角落里偷听的苏慎云顿时震得心惊肉跳!又恨得浑身发颤!
苏士斟传苏慎慈过来当然是她的主意。
她本是来看看苏慎慈怎么个倒霉法儿的,谁想到她居然冷不丁地给苏士斟上起了眼药!
这事儿都过去好些天了,到如今姚氏还恼着她。
她正打算这机会治治苏慎慈出出气,她倒好,偏还有这胆子,在这当口跟苏士斟翻起这陈谷子烂芝麻!
“不敢。女儿也只是陈述事实。”
这里正气得牙痒,屋里又传来了苏慎慈的声音,她便又掐着手心仔细听起来。
苏慎慈说道:“我只是说,我们今儿去会同馆,并没有给王爷和礼部及司礼监的人添麻烦。
“至于起冲突的事,如果父亲想知道的话,王爷和侯爷明儿都能给您详细及满意的答复。”
“倘若我真搅了王爷的局,这么大的事情,必定上达天听。既然皇上都没有寻父亲说什么,父亲怎么就认定我有错处呢?
“父亲向来明察秋毫,这件事倘若有半点弄得您老人家下不来台,不用您说,哥哥也饶不了我。
“如果非得要不察不问就治罪,那么云姐儿之前对容哥儿犯下的罪孽,岂不是得将她逐出家门?
“等哥哥回来,该领罚我就领罚,不该我领的,也请父亲高抬贵手。”
眼下在这苏家,苏士斟是大权独揽的一家之长,她知道她任性也得有个度。
但话还是得说的,冤还是得诉的,苏士斟纵是偏心,明面上这碗水也得端平的!
倘若就这么样惩治她,那苏沛英难道会任他摆布她不成?!
第060章 家门不幸
苏士斟沉脸瞪着她,听她提到苏沛英,一时也没有说话。
原配生的这对子女他向来不怎么多管束,只要不出格,他并不会说什么。
他本来也只是听到这风声,然后叫她来问问。
语气是严肃了点,但打他们出生到如今,他一直如此对他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她当女儿的岂能这么跟他顶嘴?凭这个他就能怒惩她一番!
可偏生她提的又是事实,云姐儿当初作孽,他也只是让她跪了跪佛堂,她这不过是出去了一遭,而且又不是她的主使,他又能怎么着?
当初姚氏过门未足一年就生下了云姐儿,私下里已经有不少人记着他这笔帐。
如今冷不防苏沛英挺进二甲考取了进士,还很有可能进翰林院,这样很快他就会有自己的人脉,那么他还得防着苏沛英翅膀硬了的时候把这些破事往外兜……
他还年轻,今年也才刚届不惑,在朝上至少还有一二十年仕途生涯。
照如今这么经营下去,来日入阁执政也不是不可能,怎能坏在内宅琐事上头……
想到这里他就冷肃地睨了苏慎慈一眼,说道:“此事我自会去打听。你先把来龙去脉说说!”
苏慎慈淡定地道了声“是”,抬头说起来。
她不惧他问罪,是因为知道他面上不会做得太过份。
他身为大理寺少卿,起码的办案素养还是该有的。
这种事情明摆着就不可能由她说谎遮掩得过去,而他却还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叫过来训话,这要是没有人暗中捣鬼,才叫怪了!
趁着苏士斟仍在沉吟,她扭头往两面窗户看去。
刚看到西侧窗处,就见个梳着发帘的脑袋一闪而过!
会干这些勾当的除去姚氏就是苏慎云。
而姚氏前阵子才因为苏沛容的事儿被苏士斟斥责过,虽然也很有行事的可能,但相比较起来倒不如吃了闷亏、且近来还一直被姚氏恼着的苏慎云来的嫌疑大。
她再细想了想,心里有数,拢手站着没动。
苏士斟沉吟半日,见她默不作声勾头站着,一时也不知该往下说什么,便例行斥道:“还愣着干什么?!
“无论如何你是个快及笄的大姑娘了,还跟着少年们在外行乐像什么话?!
“去抄二十篇《女训》,明儿日落之前交给你母亲!”
二十篇《女训》!
苏慎慈暗里冷笑。
面上却也不说什么,只拿起桌上泡着菊花的茶壶来恭顺地道:“茶水凉了,女儿给父亲添壶茶再走。”
苏士斟不耐地摆摆手。
苏慎慈出了房门,径直去水房亲沏了一大壶滚水。
窗下这边苏慎云听到屋里传出来的训斥,仍在发指。
她苏慎慈在外闯了这么大祸,他居然只是让她抄二十篇《女训》而已?!
也太便宜她了!
心里琢磨着,就想绕道去前面,堵住苏慎慈。
哪知道才刚直身,一股灼人**感就兜头浇过来!
“啊!”
静寂夜空顿时被尖叫声划过,下人们都在按步就班各司其职,就见书房西侧墙下的阴影里顿时抱头蹿出来一个人!
浑身湿漉漉如同落水狗,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尖叫,绕着院子不停地打转!
一不留神被墙角花盆绊倒,栽倒在地上,那尖叫声又愈加变得凄厉起来!
“哎呀,这是谁呀?”
苏慎慈并不知道窗下蹲着的就是苏慎云,只知道是来祸害她的。
当下听到声音,心下一乐,便抱着茶壶自西侧间耳房娇俏地走出来。
就如个娇滴滴的闺秀般抬手掩着面,满眼惊色地望着院里嚎叫着的她:“这是怎么回事?
“哪里来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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