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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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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表达歉意,又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口。

    如今戚缭缭要登门拜访,八成燕棠也会同来,碰了面究竟会怎样,她心里着实忐忑。

    这边厢戚缭缭正在房里梳妆,燕棠给她递着发钗,也在迟疑:“我就不去了吧?”

    “为什么不去?”戚缭缭对镜簪花,闻言失笑。

    燕棠没吭声。

    他倒是没有恨过许灵莺,也的确说过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登门拜访就没必要了吧。

    “礼尚往来而已。”戚缭缭道。“孙彭调到御马监任了二太监,这说明皇上还是念着与他的旧情的,咱们又何必因着那点事疏了往来?你看,你养伤这阵子,孙彭也来看过你好几次呢。”

    燕棠被她说服,伸手勾了她的腰,放柔声音道:“好久没出门了,多带点钱,回头陪你去听听戏。”

    戚缭缭笑眯眯:“听说金昌行收了一副极坚实的马鞍,过期很久了,我看了图样,觉得跟银月也很搭。”

    燕棠点头:“买。”

    ……

    萧珩让秦止岸去查了三天,居然也没有找到宋明远这个人,去年一届的姓宋的有四十九个,如今能查到在京的也有二十八个,但是当中没有一个叫宋明远这个名字。

    从籍贯来看,岭南来的姓宋的新科进士也有五个,年龄相符的也有三个,但就是没有一个是所有线索都对得上的。

    顾小霜陪着许灵莺招待完了定北王妃,全程没觉得这位王妃有得理不饶人的迹象,且也看得出是个性情中人。

    尤其她跟定北王站一块儿,一冷一热,一刚一柔,看似不和谐的特质,可是在彼此无比默契的情况下又显得那么般配。

    等到送客回来,许灵莺长吁了一口气,同时又欣慰地绽出些笑容,什么都没说,但就是觉得她好像卸下了一颗大石头。

    拎着菜回到家里,刚进门就被萧珩拦在院子里把宋明远查无此人的事给说了。

    “你是不是弄错了?”萧珩对自己很自信,“不然没有可能会查不到。”

    顾小霜也很纳闷,她分明把这些记得清清楚楚,并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记不清?

    但萧珩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有这个人,有什么是他一个楚王殿下查不到的呢?

    “今晚吃什么?”萧珩对她带回来的菜很有兴趣。

    王府里的厨子手艺当然强过她很多,但是那些精致到过份的菜式反而不如她手下的家常菜来得让人食指大动。

    尤其是在看过她认真做饭的过程之后,会觉得经过她这手烟火气做出来的饭菜特别香。

    “豆腐和猪下水。”顾小霜边说边进屋去。

    萧珩跟进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儿定北王夫妇来访,孙夫人送完客就让我回来了。”顾小霜信口说。

    照旧先生了火,然后把菜拿出来,然后准备做饭。

    时间比较充裕,她想了下,把昨儿一并买回来的一只鸭子收拾了,拿来做魔芋鸭。

    鸭肫摘出来洗干净,切成两半,裹了些盐和酱汁,拿泡过水的干荷叶包住放进火灰里。

    “戚缭缭?”萧珩摸着下巴,转着眼珠问她:“她肚子多大了?好么?”

    “听说快六个月了,有挺大了,看状态还不错。”顾小霜说到这里停下来:“你关心人家肚子干什么?”

    萧珩扯了扯嘴角,慢吞吞走到椅上坐下,拿起一只萝卜在手里玩起来。

    能不关心么,那小崽子没在战乱里送了命,他也得占份功劳呢。

合欢(26)

    顾小霜看到他这神秘兮兮的样子,又想起某种传闻,不由问他:“你喜欢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她?”

    萧珩挑了下眉头。

    顾小霜啪地把刀子放下来:“那你输的可一点不冤,定北王跟她多配啊。”

    又想到他居然还曾拿燕棠的性命逼戚缭缭改嫁,又忍不住骂了句“禽兽”。

    燕棠可是民族英雄,他居然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老天怎么没降几道雷劈了他!

    萧珩板脸:“你眼神不好吗?难道不是豪迈霸气如我跟她更配?”

    顾小霜哼哼冷笑,把煨好的鸭肫自灰堆里扒出来,剥开荷叶拈起一块吃起来:“我看你跟咱们街头那刘屠户的女儿倒是挺配的,一样的脸大如斗!”

    萧珩气青了脸,但该死的鸭肫散发出来的味道太香,让他气到半路已溃不成军。

    “给我尝口!”他板脸道。

    “不给。”

    萧珩二话不说伸手过去,把剩下那一半鸭肫硬是夺了过来。

    顾小霜无语,抓了根木柴丢向他。

    萧珩轻松避过,嚼着鸭肫,翘着二郎腿,双臂靠在身后桌子上,似笑非笑看过来。

    顾小霜没跟他闹腾。

    宋明远没有下落让她心情有些寮落,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是继母故意放出了虚假信息,还是宋明远在写信之时就捏造了假信息,查无此人,这就让此趟进京变得毫无意义起来。

    萧珩看她瞬间颓丧,走过去刮了下她下巴:“行了,明儿我买十只鸭回来赔给你成不成?”

    顾小霜被刮得恍了下神,抬头瞪了他一眼,刀子又啪地拍响起来。

    萧珩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魔怔,闻言笑了下,双手扶在腰上。

    顾小霜洗手切菜的时候,他又站在旁边择起雪菜:“你那个表哥,对你来说很重要?”

    “当然重要。”她叹了一声,“关系着我后半生呢。”

    如果真的查无此人,就也许只有两条路等着她,一就是自己咬牙以顾小霜的名字孤身在京师打拼谋生,一就是最终杀回顾家跟继母他们决裂撕杀。

    萧珩听到这句“后半生”,眉头不知怎地就皱了皱。

    他冷声说:“那你的后半生还真不值钱,这么草率就交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了。”

    顾小霜觑他一眼,没搭理。

    晚饭后萧珩说出去一趟,没说去哪儿,顾小霜也没理会。

    眼看着年就要过完了,许灵莺也不会再有那么多应酬,她琢磨着到时候要不要请她帮个忙?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哪怕有拒绝的风险,她也是要问问看的了。

    苏家这边也开始整理苏慎慈的嫁妆。

    苏慎云早恨不得苏慎慈早些嫁出去,如今府里没有太太,到时候苏沛英不在,府里就她说了算。

    苏慎慈对她这种想法也是无语,她今年也十五了,只要她及过笄,苏沛英包准立马把她嫁出去,她就算得意又能得意多久?

    不过基于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就由她高兴去了。

    苏沛英生怕有什么疏漏,亏待了妹妹,这些日子放在这件事上的心思也挺多,也很少出府。

    “这是我做的一些针线,哥哥拿着用。”苏慎慈抓来一把荷包香囊什么的塞过来。

    “放着吧。”

    苏沛英瞅了眼便又继续忙自己的,但过会儿他又扭头看了过来。

    看到这些,他不知怎么就想起茶馆里那个字写的很好看的少女,当时说好三日为限,他这都过了快一个月了也没履约,她应该不会那么傻还会在那里等着吧?

    苏慎慈及笄的头面是将作监打的,这次苏沛英也打算一并劳烦他们。

    只不过如今则不必请萧珩出面,东宫议完事他跟太子提了一嘴,得到首肯,便自去到将作监衙署挑图样了。

    恰碰上户部侍郎带着下属前来办差,正吃茶的大太监张英便又笑着请他一道落座。

    还在年假里,并没有正式且紧要的公务,闲坐聚聚也不甚要紧。

    户部侍郎便就跟小太监道:“广积库的大使还在门外等着,你帮我传个话,让他先回去。”

    宋澶拢着袖子在雪地里站了小半个时辰,最终等来这么一句话,只能先走了。

    到了衙门里遇见郎中,被问及侍郎的去处,他照样回了,郎中想了下,就又与他道:“把这份卷宗送到顺天府,今儿就不必来了。”

    宋澶松了口气,这天寒地冻的,都晌午了连个热和饭食都没吃上,赶上这大年节,谁也不乐意。

    跨上街头他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想着再熬个一年半载,等到三年满届,能不能提个职阶,不然照如今这模样,他是无论如何也是没脸回岭南去的了。

    苏沛英出了将作监,街头略站片刻,就绕路到了和盛茶馆。

    掌柜认出他来,热情地迎了他,并挑了张桌子让他坐下。

    “前阵子在你们这儿卖针线的那位姑娘,她哪儿去了?”到底是没有忍住这个念头,打听起来。

    他刚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是知难而退了?还是扛不住这风雪而没来?

    林紫瑛在和盛对面的裁缝铺里挑选碎缎尾料。

    她做的是大户人家的生意,成匹的缎子她买不起,只能到铺子里挑合用的边角碎料。

    其实做这些小件实在赚不了什么钱,倘若她手头本钱足够,赁间铺子下来自己开个裁缝铺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铺子靠手艺赚钱相对稳定,如今还可以供阿吉求学但她终究是士人之后,行商为生未免抹煞了祖辈颜面。

    铺子不算很大,街也不算很宽,苏沛英顺着掌柜的手一指,就看到了对面敞着门的店堂里低头挑布料的那个人。

    那铺子不是很小,她打扮不见得多么讲究,站在那里,并不见得比其他人出挑。

    苏沛英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她是个书香世家的小姐,更是个大家闺秀,行动举止落落大方。

    对面的女子的确没有特别过人的地方,但若让她站在阿慈面前,好像也不会显得太过逊色。

    一个人在逆境下的不卑不亢,比起安稳之下的雍容,令人产生的欣赏,显然并不会差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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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27)

    紫瑛挎着篮子又过来的时候,也很快看到了苏沛英。

    她还以为看错,多瞅了两眼才加快脚步走过来:“公子!”

    苏沛英点点头,也勾了勾唇角,指着侧首椅子让她坐:“这么冷的天,请你喝杯热茶。”

    紫瑛大方称了谢,坐下道:“我还当这样的雪天公子不会过来呢,正想早些回去,不想您就来了。”

    正好掌柜的亲自送了茶来,苏沛英顺手倒了一杯推给她,“你就住在附近吗?”

    “本来就住在附近,不过上个月搬家了。”紫瑛点头称谢,捧了茶。

    茶是清香的龙井,入鼻即熨贴了心肺。她轻抿了一口,感觉确实要暖和些了。

    乾州不算大城,她与父亲住在安宁小镇上,前有梅后有竹,条件虽有限,却也习得了几分雅意。

    搬家则意味着动荡,苏沛英看了她一眼。

    原本是觉得不必交浅言深,如今既然可以坐到一起喝茶了,也许他多问两句,也不至于太过唐突?

    “你住在哪里?”他问。

    “静瓶寺左首的竹篱巷。”

    “这么远?”苏沛英确实意外了。他凝了神色:“你就为了等我,所以天天跑这么远过来?”

    紫瑛笑道:“这没有什么,除了等公子,我也还是为了售卖针线。”

    苏沛英没想到她竟然这么重诺,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她若住在附近那倒也罢了,关键是静瓶寺离这里隔着几乎半座城,这冰天雪地日日过来,若说不是为了履行当日之约,还能真的是为了在这茶馆里卖针线?

    “是我的错。”他抱歉的说。

    由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她有什么交集,因此他也并没有把跟她的约定当回事。

    一两银子于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所以她就算是不再出现他也压根不觉得她人品有什么问题,谁能料到她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呢?

    他说道:“看你也不像是出身寒门,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有没有我能帮得到你的?”

    紫瑛目光落在她锦衫上,沉吟着没有说话。

    别说她不会轻易跟人开口求助,只说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他是否方便呢?

    苏沛英看出来,说道:“我姓苏,在詹事府任了个小官。”又问:“詹事府你知道么?”

    紫瑛表情凌乱了一瞬,立时直了直腰:“知道,是东宫的衙门,听说如今詹事府里的大臣们都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没想到大人您”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在詹事府任职的,并不是历代所有詹事府的官员都让人仰目,但本朝朝局的缘故,东宫权力地位都十分稳固,以至于詹事府里众臣也屡有建树。

    凭他这么年轻就能进入詹事府任职,绝对是不简单的!

    “还是称我苏公子吧。”苏沛英道,“我失约这么久,很过意不去。你有什么难处,不妨跟我说,当是我跟你赔礼。”

    不管怎么说,他觉得她是值得尊重的。

    紫瑛看他这样认真,想了下,便说道:“我则不必了。不过我有个朋友有件难事,公子如果方便,能否请您帮这个忙?”

    “你说。”

    “我的朋友姓顾,是潭州人,她进京找他的表哥宋明远。宋明远是岭南端州人,去年春闱的考生,据说是中了同进士,但是拜托人进吏部和礼部查过却无果。

    “我这位朋友身世有点坎坷,与我萍水相逢如今却相依为命,公子如能帮忙找到宋公子,紫瑛感激不尽。”

    她自己的难处在于谭子韶,但她已经搬家避开他了,也把话都说得很明白了,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已经没有什么好让他帮忙的。

    再说谭子韶可是翰林院的庶吉士,散馆之后必入要职,且他又攀上了左家,她当然不会想让苏沛英去淌这趟浑水。

    苏沛英记下来,点点头,又问她:“你如今不是跟家人住?”

    紫瑛扶杯轻吐气:“我只有一个弟弟了,如今我们跟这位顾姑娘住一起。”

    “那你进京又是为什么?”苏沛英终究难耐好奇。

    紫瑛沉吟了下,只好道:“我父亲在世时让我跟他的学生订过口头上的婚约,去年他进京赶考,中了进士,也做了京官,结果却”

    “紫瑛姐!”正说到这里,门外这时候突然闯进的少年风风火火走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与她道:“那个陈世美刚才又来过柳丝胡同了,他还在找你!

    “刚才在那里揪着武婶儿不放,总说她知道你们下落,最后因为她是真不知道他才走了!你要小心点!”

    林紫瑛拳心一攥,下唇都险些被她咬出血来!

    “他怎么还有脸来找你呢?那个王八蛋!”阿布气愤填庸。

    苏沛英看了眼他,皱眉道:“怎么回事?”

    阿布张嘴想说,被紫瑛出声打断:“多谢你了阿布,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阿布无奈,只得先回去。

    苏沛英终日在宫闱与衙门走动,多少有几分洞察力,看到这里面色也凝重起来:“他口里的‘陈世美’,就是你那个未婚夫?”

    紫瑛没想到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她攥着裙摆,咬了咬牙:“已经不是了。他不承认这门婚事,另有婚约了。正好我也不想承认!”

    “那他找你又是为什么?”

    紫瑛胸脯起伏,终于也不能再淡定:“因为他怕我阻挠他的前程!他害怕我留下来之后会揭露他无耻的那一面,所以他处心积虑地想赶我回乾州!”

    苏沛英严肃起来:“他是谁?在哪个衙门?”

    紫瑛叹气:“他是翰林院的谭子韶,也是前不久才跟左家小姐才行文定礼的兵部侍郎左晟的准女婿。”

    苏沛英坐在那里,忽然失语。

    居然是谭子韶!

    “公子,我不能久呆了,先告辞。您常去哪家茶馆?不如告诉我,日后这里可能就不来了。”

    紫瑛觉得谭子韶已经有些丧心病狂,刚才阿布找到了这儿,那么说不准他还真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此处,她可不想再招惹他!

    苏沛英站起来:“你刚才说的可句句属实?”

合欢(28)

    “当然,”紫瑛停步回头,点头道:“我用自己的性命发誓,绝无半字虚假。谭子韶的确背信弃义!”

    苏沛英回想起谭子韶的为人,看她半晌,说道:“既然是他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避他?你打算就这么躲一辈子?”

    “不然能怎样呢?”紫瑛道,“他是清贵的天子门生,我还能跟他硬碰硬不成?

    “我和他并没有正式婚约,不过只是口头有过约定罢了。就是去告他也站不住脚。

    “而他之所以忌惮我,不过是因为怕我去左家捣乱,我总不能因为他的轻诺,而去做一些对旁人不好的事情来吧?”

    她也不是不能去左家闹,终归闹开了也能落个鱼死网破的下场,但这样左家显然又有些无辜,毕竟目前看起来左家并不知道他之前有过婚约。

    又或者说,她没有必要冒着得罪左家的风险去把自己变成个泼妇,让左家下不来台,显然对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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