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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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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确定还是不相信?”萧珩定定望着她,眼里仍有恼意,“你若是不确定,又怎么能肯定容姬跟皇上没关系,跟燕棠没关系?

    “二十一年前皇上也是二三十岁的人了,那容姬容貌绝色,皇上与她有了情份,然后再生下燕棠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否则的话你又如何解释叶太妃在行宫里呆上那么久?她如果不是为了掩护这个身份尴尬的容姬,又会是为了谁?!”

    戚缭缭凝眉不语。

    “你费这么多口舌,不过是知道我在介意燕棠,所以偏袒他而已!”萧珩沉声道,“你根本就是非不分!亏我还一直觉得你与众不同!”

    说完他瞪她一眼,转身大步走了。

    戚缭缭无语地松下胳膊,谁稀罕他觉得她与众同还是不同了?!

    ……

    诚然,戚缭缭用不着对萧珩交代什么,但因着他这番态度,她心里还是隐隐地起了阵不安。

    早在知道容姬这个人的时候她就在猜想萧珩知道之后的反应,看他方才的神情倒是有些预感成真

    他并没有跟她隐瞒过对燕棠的介意,同时他也明白说过昔年沈妃的死是他的心结,看来仗打完了,有些事情果然就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

    她对着远处重新上马疾驰出营的他看了两眼,转身快步地回了营。

    燕棠刚好跟徐坤及蓝钟离在前院里喝茶,见她神色不定地匆匆回来,不由问:“这是去哪儿来?”

    蓝徐二人皆笑微微地起身道着“王妃”。

    她缓下神色,咧嘴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说道:“去遛了会儿马。”

    徐坤还是颇有眼色,见状跟蓝钟离对视了一眼,就道:“我等也该去巡巡场看看了,天气转冷,北真那边宜早攻,如此也好争取赶在重阳之前班师回朝。”

    燕棠起身相送。

    完了回来见戚缭缭已经回房坐下,便也在旁边坐下来:“怎么神不守舍的?”

    戚缭缭咬咬牙,抬头望着他,说道:“哥儿呢?”

    燕棠扬眉:“上哪儿玩儿去了吧。”

    戚缭缭点点头,起身去把房门关了,然后坐回来道:“有话跟你说。”

    燕棠神色微滞:“什么话?”

    戚缭缭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萧珩在针对你,而你却因为我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因而一直不信吗?

    “那我再问你,咱们成亲之前,母亲让你进宫去问皇上的意见,皇上的态度居然也是不赞成的,你有没有怀疑过什么?”

    燕棠察觉她神色格外凝重,不由也正色道:“你想说什么?”

    戚缭缭咽了口唾液:“萧珩一直觉得,你是皇上的孩子。”

    “什么?!”

    燕棠险些跳起来,结果屁股一闪没坐稳,闪身栽到了地上!

    戚缭缭赶紧拖了他起来,拍拍他屁股上的灰,再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他,索性一股脑儿全说出来了:“这都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我可是一直都不信的!

    “就刚才,他不知从哪里打听来那个容姬的事情,非觉得容姬是你生母,说皇上当年在关外跟逃亡的她邂逅了之后生下你什么的。

    “我说不可能,那容姬年纪不对,他不听,然后气哼哼地跑出去了!”

    燕棠嘴巴张成茶杯那么大,定定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收回来。

    “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八成是!反正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儿。”戚缭缭抬手忙不迭地轻抚他胸口。

    燕棠重新坐下来,惊诧太过,神色一时之间到底是不能恢复轻松了。

    他接了戚缭缭倒来的茶,送到嘴边又放下来:“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

    他抿唇不再说什么,将茶杯转了一转,再转一转,放下来。

    ……

    徐坤与蓝钟离出去巡察了两圈回来,徐夫人却不在家里。

    问黄莺,黄莺放下满盆的衣裳道:“太太说将军的袜子破得实在不能穿了,带着何忠他们上街去买布了。”

    徐坤点点头,坐了下,觉得屋里空荡荡的,便也拿起马鞭出了门来。

    自打殷军大胜,兴许是威名大震,关外民风也转好了不少,从前路上不少游手好闲之人,如今也很少看到了。

    即便是有,也为数不多,且并不敢再如从前般随意放肆。

    徐夫人拿着布匹出了铺子,一面盘算着还要再买点什么,登车的时候忽然就听身后传来道呼声:“娘子?”

    她扭头看去,神色就顿了顿:“五娘?”

第460章 你害怕了?

    “哎呀,你可让我好找!”

    关五娘双手一拍,小跑着到了跟前,说道:“你说你连个名姓也没留下,我今儿要不是上街,怕是还遇不着你!快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说着就拉起徐夫人的手,快步往街头去。

    何忠倏地拔刀抢在她前面:“你干什么!”

    关五娘吓得脸色一白,扭头看过来。

    徐夫人跟他们使了个眼色:“无妨,我去去就来。”

    何忠跟了两步,到底是停下来,目送她去了。

    徐夫人跟着关五娘走到街边一株硕大枣树下才停下来,带着疑色望着她道:“五娘不是说让我别去找你了吗?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找你当然是有消息要告诉你!”关五娘拍着大腿,“前阵子乌剌大败,好多人自乌剌那边折返,有鞑靼人也有中原人,关外这一线也轰动了,好些前往北真行商的中原商人也都回了来。

    “他们在镇子上待着的时候,就有人提到些当年忠勇王和镇北王打北真的事情,我想你也许用得着,一直盼着你来,哪知道盼了你几个月,你还真就不露面了!”

    徐夫人立时动容:“什么消息?”

    见关五娘面露迟疑,她随即又自荷包里取出几颗碎银来!

    关五娘接了银子,这才说道:“你说的那小娘子失踪的时候是二十一年前的六月。

    “那年六月,殷军打败北真,本该是举国欢庆的时候,偏偏忠勇王在那个时候殉国,而乌剌人也曾趁势派人在关外搔扰,这段时间也就是差不多你说的那小娘子走失前后。”

    徐夫人原本闪着希翼的双眼,在听完之后黯淡下来:“你要告诉我的,就只有这些?”

    关五娘道:“不止!那段骚乱过后,清水营曾经关闭过一段时日,有人说那段时间有宫里的人在营中出没,似有什么贵人到来,还有人在四处打听忠勇王的家人……你怎么了?哎,你没事吧?!”

    说到末尾她忍不住搀扶了徐夫人一把。

    “我没事,你说。”徐夫人闭了闭眼,手扶着树干站直。但即便如此,她脸色看起来还是太苍白了。“后来呢?他的家人找到了吗?”

    “后来就没有消息了,谁也没有见过他的家人出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有人传说忠勇王落葬之后不久,墓门又重新开启过,另葬了人进去。

    “哎,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因为当年那场骚乱里没有别的人参与,所以我觉得,如果你要找的人不是被乌剌人捉走了,那么就一定是被殷军的人带走了。

    “不然凭五娘我在方圆百里的名望,不可能在这弹丸之地打听不到半点下落。”

    关五娘说着,又放缓语气,对着失魂落魄呆望着前方的她说道:“你也跟我打听过这么多年了,又说她容貌极之出众,比你也只大出**岁,那我猜想,这个人不是你姐姐就是你姨母什么的吧?

    “这军中的男人你也知道,漂亮又无依的小娘子流落在外,若是落在他们手上”

    “你刚才说,忠勇王落葬之后墓中又葬了人进去,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徐夫人打断她,直直投过来的目光让人心惊。

    “……约摸是当年冬月。反正据说没过几个月。”

    关五娘说完,又拍了下巴掌:“这朝中王爵的事情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事情也不知道真假。

    “五娘在关外呆了大半辈子,忠勇王落葬的时候也曾经跟着乡民去送过行的,但是也从来没听说过后来再葬人进去的事情,你听听也就算了。

    “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估摸着人是不在了,现在乌剌也灭了,也没法儿打听了。

    “但是瞧着你牵挂了这么多年,五娘也不想让你巴巴地白等下去……”

    后来她还说了些什么,徐夫人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八月里太阳底下的风像刀子,一下下地抽刮着皮肤,使她的脸色从原来的白,一寸寸地变成了灰白。

    何忠远远地瞧见关五娘离去,她还呆呆站在那里,不由得走上来:“夫人您没事吧?”

    她长久地呆立着,最后滚落一串泪珠,和着唇角溢出的苦笑一齐跌落在风里。

    ……

    燕棠出院门来的时候,刚好也遇见徐坤拿着马鞭出来。

    他随口问了几句巡察的事,然后道:“看到楚王了吗?”

    徐坤回想了下,指着西边:“先前瞧着驾马往西山方向去了,怕是去了遛马。”

    燕棠点点头,让他先忙,自己负手踱了几步,就搭在木栏上看起正摔跤消遣的几个士兵来。

    士兵们远远地冲他打招呼,远处白云悠悠,马儿小跑着甩尾,举目一派悠然。

    他忽然直了身,走到马栏下,顺手牵出来一匹马,也驾着往西山去了。

    萧珩坐在半山腰上,远远地见着有人驾着马自营防里驰来,他眯眼别开目光,折了根草尖衔在嘴里,看向了另一边。

    燕棠到了跟前,下马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关你屁事!”萧珩后脑勺对着他。

    燕棠盯着他看了会儿,凝眉道:“诬蔑我是来路不明的私生子,这是你亲口说的?”

    萧珩顿了一下,扭头撑膝站了起来:“张嘴就说我是诬蔑,你是有多害怕这件事情是真的?”

    燕棠忽一拳捅在他脸上,将他摁倒在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瞪圆的双眼以及扭曲的五官处处写满了他的愤怒:“你给我听着!我父亲是燕奕宁,我母亲是叶家的二姑太太叶氏!

    “他们是赐我血肉身躯的双亲,燕是我的亲弟弟,谁也不能否认!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所谓的什么生身父母!

    “不管他是位居至尊的君王还是辗转两国的什么姬妾!

    “你想跟我争缭缭你直管光明正大地放马过来,少在背后玩这些见不得人的花样!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燕棠这辈子就跟你奉陪到底!”

    他的手在颤抖,但是掐住他脖子的力道一点也没有放松,在人前装得有多平静,此刻他的心情就有多翻腾!

    萧珩被他掐得脸色发红,两手紧箍在他手腕上,睥睨着居高凌下的他,缓慢地挤出声音来:“你这么害怕,不过是因为你也相信了我说的是真的。

    “如果我爹不是你爹,他凭什么不准你娶她?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总有一天他会把真相摆在你面前,让你无地自容的!”

第461章 不是他的

    燕棠俯身望着脸皮逐渐紫胀的他,额上的汗逐渐也冒出来。

    从来没有过的虚脱的感觉自脚底漫延上来,透过肢体躯干散发到身体各处。他身形颤了颤,双手松了开来。

    周围是什么,他处在何地,这一切对他来说完全不重要了。

    这二十年的记忆如雪花般在他脑海和眼前变幻,他不是燕家的孩子……

    “你有什么证据?”他嗓子干哑得厉害,眼眶也有崩裂般的疼,“拿不出证据,我立马杀了你!”

    萧珩翻身起来也捅了他一拳,揪住他衣领将他拉到跟前来:“你占着燕家长子的位置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世人眼里高贵的镇北王世子和镇北王,突然发现自己有可能不是燕家的儿子,接受不了了?

    “告诉你,我也不能接受!

    “我还以为你生母会是什么好人家出身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居然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我母妃居然是为了这么个女人挺着肚子掩护他去行宫看望你们!你成了他心里的宝贝疙瘩,那我成了什么!我母妃又成了什么!

    “你们根本就不值得她带着我去为你们做这一切,你们所有人都太自私了!”

    山岗上无人,回音惊得吃草的马儿都抬起了头。

    萧珩也红了眼眶,手下并未保留什么力气。

    他无数次地告诉自己要克制,要翻篇,母亲已经死了,他再执着也唤不回她。

    可是他仍然想要一个真相,想知道自己失去的那些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而失去?

    他不恨燕棠了,或者说没有那么恨,又或者说这已经跟恨不恨他无关,他只是为自己和母妃不值,同样是他萧靖的女人和儿子,为什么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做到极致,而置他们母子于不顾?

    不是说平衡后宫之术在于雨露均沾吗?

    他要怎么宠幸别的女人他可以不理会,就像他如今宫里那么多被他爱护的女人,他对她们及他们的儿女没有任何敌意,但在伤及他和母妃权益的情况下为之就不同了!

    凭什么他们就应该成为那个牺牲者?

    他口口声声说的他的母妃才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呢?

    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又何必每每还在他面前装出情深意重的样子?装出什么有多关心他的样子?还说什么他回京了也不见得跟他多亲近,他对这样的父亲,能生出多少亲近感?!

    他有多恶心,他自己知道吗?!

    但他不能对他动手呀,谁让他投生在皇家?谁让他是皇子?

    他对皇帝有怨气,朝中风向必然就会跟着改变,很多别有用心的人会撺掇他行事的。

    “不要以为你丢了个镇北王的身份就天塌下来了,不是你的永远也不会是你的!”

    他发着狠,不遗余力。

    燕棠瞅准空子制住他手腕:“关你母妃什么事!我身世如何又关你什么事!”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好像并没有说多少话,但嗓子就是干得发疼。

    也许是哪里都疼,让他意识已经分不清哪儿跟哪儿了。

    “你是什么情况下出生的你知道吗?”萧珩红眼瞪着他,“你是在西北往燕京路上的行宫里出生的!

    “那年六月北真大败,叶太妃以有孕之名撤出西北,结果没走多远就呆在行宫里养身,一直养到你出生之后才回去。

    “而那段时间你爹以围猎之名到过西北,还在围场里把许潜给杀了!

    “此外在西北开战之前,他有段时间的行踪也成谜,本来我还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我听说苏赫的宠姬恰巧也是在那前后不远的时间里失踪,从苏赫数次在关外寻找容姬来看,他去见的不是你的母亲又是谁?!”

    ……

    戚缭缭和翠翘去拿了饭回来,不见了燕棠,连忙问红缨道:“去哪儿了?”

    “刚才去校场那边了。”

    到了校场一看,人也不在,士兵们说是独自往西山那边去了,心里就生出些不妙,便也牵了匹马出来往西山去。

    ……

    燕棠听完了所有,望着近在咫尺的萧珩,原本充满愤怒的双眼,逐渐被深不见底的空洞取代。

    还以为自己除去这身富贵之外,还有着普通人所期望的和睦幸福,原来并不是。

    他拥有的真的很有可能不是他的,他所祟拜的上一任镇北王,那个只要一出门就会带着他的父亲,他曾经手把手地教他武功,教他治家,教他明理。

    而他如今放置在房中的那身银甲,也是曾经陪伴着他征战北真的它,他穿着它,在屯营练过兵,在校场比过武,在战场杀过乌剌人。

    如今,萧珩告诉他,他这么多年引以为傲的父亲,不是他的。

    眼下正在王府里盼着他回去的叶太妃,从前温言细语地亲手打理他的日常,他不乖乖写功课和习武时也会拿藤条装模作样吓唬他,在他任性地不再教戚缭缭骑马而撂挑子的时候,严正地告诉他做人不能这么不守信用的她,原来只不过是在替另一个人付与作为他母亲于他的关爱。

    还有燕……那个没少挨他揍,总被他嫌弃不懂事,却处处都在为他着想的弟弟,也跟他没了关系。

    他抬头看着头顶的云,深吸气闭了闭眼。

    虽然萧珩是挺欠揍的,但之前的许多疑点都能有答案了。

    叶太妃为何纠结着他跟缭缭的婚事,为什么让他去问皇帝,皇帝为什么一路这么栽培他,为什么叶太妃说他必须要有自己的孩子……

    可是他还是不能接受啊,二十年的亲人,说不是就不是了。

    戚缭缭纵马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们俩相对站着,各自衣衫不整脸上带伤的模样。

    燕棠脸上的颓然让她心惊,她直扑过去,强忍着心下的震动握住了他的手:“你怎么来这儿了?我等你吃饭呢。”

    燕棠目光缓慢地在她脸上一扫,转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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