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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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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因为有梁铎的事情在前,因此没有证据指认一定是冯良意在后操纵。

    “前阵子捷报频传,皇上又下旨犒赏,并传旨中军,这些声音多少被压下去了。

    “但想杜绝,只怕得到最终凯旋才行。”

    苏沛英往脚踝上拍了一巴掌,两只硕大蚊蝇立时被拍成了渣。

    程淮之见状笑着道:“即便是凯旋,指不定还得被人当把柄,再趁势进言说勋贵居功自傲,必须削权以平衡朝纲什么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朝中看不惯咱们的文官岂止一两个?

    “当初荣之涣不就挺硌应着泰康坊的么。

    “此事即便不是冯良意的主谋,也不见得他就干净,他想削勋贵的权已经不止一两日了。”

    戚子煜半躺在一张拿树枝简单拗就的躺椅上,叹喟道:“就这帮酸里吧叽的酸秀才屁事儿那么多,什么时候都他奶奶的让我拉到北地来遛遛才好!”

    邢炙歪头支腮,说道:“做人别这么粗鲁,还是斯文些好。像我,我就不想这么直接,我比较喜欢揪揪他们所有人的尾巴,让都察院去跟他们算账。”

    戚子煜听到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扭头横睨起他来:“这德行听着有点耳熟。”

    说完他顺势溜到了燕棠脸上。

    燕棠眼观鼻鼻观心,淡定地拍拍自己衣袖。

    苏沛英笑起来:“子煜你还是得了吧,论手黑,你斗不过你小姑父的。”

    戚子煜待要沉脸,又想到了一茬儿,哼哼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妹子要被外面狼给叼走了。”

    苏沛英抬头。

    戚子煜得意地望着邢炙。

    燕棠、苏沛英和程淮之全都转过脸来看向邢炙。

    邢炙则凉凉睃向戚子煜。

    戚子煜捧着肚子笑出声来!

    燕棠看了他半晌,杯子放在桌上,对着草棚外道:“蓝将军怎么有空过来了?”

    戚子煜笑到戛然而止,随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但草棚外什么人也没有,倒是面前一圈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看了过来。

第441章 不是容姬

    苏沛英他们到达的第三日,戚缭缭收到了皇帝着信使专门给她的密旨。

    信是夹在一只四方木箱里的,箱子里是卫贵妃赐下的一些用得着的宫里的御药,抹肤的,平喘的,治伤风的,金创的,以及女人家利身的都有。密旨就装在其中一只小瓶子里,做的十分隐蔽。

    看完信戚缭缭就倏地自炕上跳了起来!

    不是容姬。再找。

    不是容姬?……

    她盯着这四个字上上下下反反复复连看了十几遍,才终于彻底理解出它的字面意思。

    不是容姬,那就是说她猜错了,他要的人不是那个在乌剌父子兄弟数人辗转往来,失踪后还疑似跟皇帝苟且生下了燕棠的那个姬妾!

    她郁闷了多日的心情,突然之间就明朗起来!

    心头的那颗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这四个字太有份量,她掩上门,品味了好久心情才平静下来。

    眼下既然得到了证实,可这狼头图腾跟贺楚身边出现的狼头是一样的,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又或者他们找的人彼此根本没有关系,贺楚找的是容姬,但皇帝找的是另一个?

    可不管怎么说,皇帝要找的这个人一定跟乌剌有关而他后面的“再找”两个字,自然等于是默认了他要找的的确是个人。

    那他找的会是谁呢?

    冷静下来后她忽然发觉,除了容姬不必再查之外,皇帝其实还是没有提供给她任何线索。

    但她又不明白,皇帝既然明确表示不是容姬,足见他知道这个人会是什么人,那么他又为什么不肯多给些线索给她?比如说年龄,比如说容貌,他甚至

    是连是男是女都没告诉她!这之中难道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吗?

    不可说的,又会是什么?

    难道会是燕棠真正的生母?

    燕棠进来的时候看到她坐在炕上发呆,不由问她:“大白天的掩着门做什么?”

    戚缭缭把信折回袖子里,起身收拾瓶瓶罐罐:“你不是出门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燕棠拿起其中一只罐子来:“取消了,明儿再去。”

    戚缭缭哦了一声,没说什么了。

    由于没有人知道密旨的事情,所以也并没有人看出来她心里的浮动。

    但是由于容姬的事情最终确定是她想多了,她这几日的情绪明显高涨。

    而戚缭缭也隐约有些笃定,皇帝既然敢让她查这么深,应该就跟他的风流韵事没什么关系。

    大伙都认为她的轻松是因为苏慎慈他们来了的缘故。

    就连苏沛慈自己也这么认为。“缭缭真的有那么开心见到我吗?”

    戚缭缭吃着烤兔腿呵呵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苏慎慈高兴得不行,邢炙来找她,她都推了两三回。

    戚缭缭可不想坏人姻缘,邢炙再过来,她就自动闪开了。

    这几日苏沛英蓝钟亭他们跟着燕棠他们四处巡视了解战况,此来千余里,除去传旨犒赏,当然也还需完成巡察的任务。

    戚缭缭与邢小薇就带着苏慎慈四处转转,也问些京中的情况。

    关于朝中质疑燕棠的声音,戚缭缭心里有数,对于蠢蠢欲动准备借着这场战争生事的人,她也早就在心里有本账了。

    前世里朝事她没参与,但后来在战后呈现出来丑恶嘴脸的那些人,她还是都记着的。

    苏沛英留意的阁老冯良意,就不是个什么善茬儿。

    “不过有意思的是,梁家在这件事上倒是挺着王爷的,虽然动静不大,但几次皇上召见梁铎说话,梁铎都认为勋贵凭功绩得的权力,没有什么好针对的。

    “他说朝廷要治的人,不是文臣还是武将,而是作奸犯科的人,扰乱朝纲的人。”

    苏慎慈牵着马慢悠悠地溜达说。

    戚缭缭也略觉意外,她虽然不觉得以梁铎的人品会捣乱,但是以他前世里韬光养晦的态度来看,也并不觉得他会态度明确地站在勋贵这边,这算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因为你当初替梁家洗了冤吧。”苏慎慈说,“其实不光是他,我听我哥说,就连梁永琛都在士子们之间表过态,说勋贵们也没那么跋扈,泰康坊这些勋贵虽然平日里是势大气粗,但是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就算偶尔飞扬了些,人家武将,你还不兴他粗莽些?我听着倒觉得挺有趣。”

    苏慎慈笑道。

    戚缭缭觉得这梁家是给打老实了。

    不过听着心里倒也是舒坦的,冤家嘛,总是多一个不如少一个。

    ……

    阿拉坦营地的失利,令王庭几日气氛都变得格外紧张。

    其实严格来说,气氛已经自图雅儿被斩,安达被劫那战开始就已经有变了。

    王庭上下都知道贺楚意图占取关内三百里的雄心,虽然赵胤的失手令这个计划变得被动起来,可是仍然挡不住他们这些年来所做的准备,在大殷发兵之后乌剌立马跟北真联手这就说明了问题。

    可是两个月过去,殷军迂回作战已经打到了察罕,虽然说对于游牧民族来说这算不了什么,兵马实力才是要紧的,可是终究乌剌到如今也没有占得什么便宜。

    而再怎么着,倘若他们再北进,若是连王廷都保不住,那基本上就是不灭国也跟丧家之犬没什么分别了。

    这之中又以德罕家为最甚,德罕帖木儿见贺楚未曾下令去营救安达,终于忍不住,又一次进宫去了见忽兰王后。

    对于上次自盛怒的贺楚手下硬生生拖出那人来才避过幽闭这一惩罚,王后语气仍然是透着寒意的。

    “他还没看出来吗?他早就恨不得撇开我了,如今只不过是借这个机会来压制我而已。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去找他,也不过是落得跟他吵架的下场。”

    “可安达是你的侄儿!”帖木儿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倘若没有他,将来你会更加艰难。

    “这种时候难道还是斗气的时候吗?”

    说完他又凝眉道:“你还在乎那个女人做什么,她早就化成灰了!”

    “死了又如何?”王后望着窗外冷笑。

    过了会儿她忽又收回目光:“你听说过段鸿飞这个人吗?”

第442章 夸他什么?

    “当然。”帖木儿道,“他是当年攻打北真的主帅,不过早在二十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帖木儿越发凝眉:“听说是阵亡的。怎么了?”

    王后眼里有了些疑惑,她也凝眉:“那天我在可汗房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可汗与段鸿飞?!”帖木儿眯了眼。

    王后坐起来,沉吟道:“应该是封有关这个人的卷宗。我没敢动,就光把这名字给记住了。”

    帖木儿思索半晌,说道:“段鸿飞打的只有北真,跟乌剌并没有关系,二十一年前可汗也还在察罕草原上,他们怎么会有交集?”

    王后没说话,显然是同样的百思不得其解。

    帖木儿想了半晌,就道:“你找个机会,把那封信悄悄地打开看看,或者是抄一份拿出来。咱们眼下太被动了,如果能拿到他的一点把柄,多少也有些底气。”

    王后点点头。完了又道:“那安达怎么办?”

    帖木儿咬牙沉气:“实在不行,我去孟恩那里看看。孟恩因为阿拉坦营地失手,已经着人去突袭殷军大营。

    这次的主将是前两个月突袭过杀虎口的赫利,他手下有个副将之前巴结过我,我去找找他,让他趁机帮我带一批人进去,借他们的掩护把安达给救出来!”

    ……

    事实上苏慎慈并没有多少时间跟戚缭缭和邢小薇在一起,因为邢炙一到有功夫就找过来了。

    戚缭缭也由得他们,这几日因为阿拉坦的事情,加上苏沛英他们到来,她也琐事缠身。

    这两日各营里都恢复了正常,燕棠节奏缓下来,她这个无事忙也才跟着闲下来。

    夜里吃完饭在房里给他刮胡子,便问起他苏沛英他们的归期。

    燕棠两眼盯着那在眼前舞来舞去的明晃晃的刀子,说道:“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不过我倒是准备打哲里了。

    “再过几个月气候转冷,虽说鞑靼人粮草上会出现窘困之态,但是同样于我们作战也十分不利。我们最好能争取时间。”

    戚缭缭手停了一下:“哲里再过去,不就到了乌剌王庭了吗?”

    燕棠嗯了一声,又瞄了眼这刀子,说道:“就是这么个路线。打下乌剌王庭,贺楚和孟恩也就等于是穷寇了。

    “因为他们必定会把大批兵力用来防守王庭。再说了,不是你说八月间哲里会有瘟疫么?”

    戚缭缭好意外:“你听进去了?”

    燕棠轻睨了一眼她的方向:“你说的什么话我没听过?”

    当初让他好好调教燕他就好好调教燕,让他争取挂帅他就争取挂帅,她难道不知道?

    戚缭缭呵呵笑起来。

    “你说话归说话,手能别比划么?怪吓人的。”他忍不住说道。

    戚缭缭顿了下,只得先把他胡子全收拾完再说。

    如今她要办的事没有进展,恐怕也只有去到哲里才有可能获得突破了。

    哲里离王庭近,至少打听起王庭内部的情况来要比别处方便。

    “今晚别等我了,我要去趟察罕,徐坤和几位将军在那里镇守,到时发兵哲里,得经过察罕,须得让他们配合战术。”

    他起身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拿起镜子来看了看。

    果不其然,左颌下果然落了指甲大一点小小的刮痕。

    不过已经算很好了,比起上次让她给留了五六道,翌日程淮之一见他就问他是不是摔进刺丛下巴先着的地来,要好很多了。

    “晚上不回来,就不要穿那么骚的衣裳了,冷不丁再碰上个阿丽塔阿乌塔什么的,搞不好就被吃了。”

    戚缭缭说。

    燕棠放下镜子睨她:“你还有剩的给别人吃?”

    戚缭缭笑嘻嘻。

    两个人胡闹了一会儿,燕棠就套上盔甲出去了。

    戚缭缭正收拾工具,邢小薇又进来了。

    “大晚上的王爷去哪儿?”邢小薇进门便坐在她的软椅上。

    “去察罕。”戚缭缭边忙边把事情跟她说了。

    说到徐坤的时候,她忽然又扭头:“对了,徐坤跟夫人最近怎样了?你看你都吃了我多少肉干鲜果的了!”

    邢小薇吃了口肉干,还真就琢磨着说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对劲。

    “这些日子我感觉她神情有些恍惚,时常心不在焉地,没有笑容。

    “而且之前我发现她对于朝中的老将们比较关注,这当中还包括你大哥,当然她也跟我提及过我父亲。

    “但是具体说起来,又没有任何值得一说之处。

    “自从他们吵架之后,这些天气氛都怪怪的,不过没有加剧了。”

    戚缭缭至今都没摸清楚这个徐夫人的路数。

    你要说她别有用心吧,她又始终都没有做过什么不对的事情。

    要说就是自己想多了吧,她浑身又跟谜一样。

    想到皇帝那儿也没个示意给她,她心里就透着点烦。

    转而,她说道:“徐坤不是去了察罕吗?她这会儿正一个人在屋里呢,你去跟她说说话。”

    邢小薇倒也没有二话,起身就走了。

    戚子卿刚走到院门口,就见邢小薇蹦蹦跳跳地出门往东去了。他门下顿了顿,走进来,见戚缭缭正半躺在燕棠的简易躺椅上磕瓜子儿,就进门坐在她旁边,也拿着盘子里的瓜子来磕。

    戚缭缭把盘子夺过来:“吃我的干什么?”

    戚子卿睨她:“小薇去哪儿了?”

    戚缭缭闻言扭头:“打听她干什么?”

    “随便问问。”他望着门外说。

    戚缭缭想了想,就狐疑地坐直了身子:“你该不会也动了凡心吧?”

    “什么凡心?当我是神仙呢!”戚子卿懒洋洋地。

    “小薇这么说的。”戚缭缭眨巴眼,“她从前老夸你是谪仙。说你长得好。”

    戚子卿脸上有些许的不自然。“胡说八道,我一个大男人,谪什么仙。她尽瞎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戚缭缭耸肩,“可能她当真就是胡说八道吧。因为最近她都不提起你了,最近她在夸子湛。”

    戚子卿结实的胸脯一起一沉,一颗瓜子送到嘴边停下了:“夸他什么?”

第443章 有人劫狱

    “说将来谁嫁给他真是太有福气了。子湛长得也不差,又会做饭又会打仗还接地气,根本不像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戚子卿胸脯又开始起沉。

    “谁不食人间烟火?”他叭嘎一声捏碎了瓜子,“你见过我这么接地气的‘神仙’吗?”

    “没。我没见过神仙。”戚缭缭摊手,“不过话又不是我说的,是她说的,你跟我纠正有什么用。你就是跟我说你是个佃户泥腿子,我也只是听听而已。”

    说到这里她又坐直了看向他:“我说,你要是对小薇没那个意思,就别招人家。”

    “我哪儿招她了?”

    “那你打听她这么多干什么?”

    戚子卿默坐了会儿,正好红缨端了果子进来,他顺手拿了只桃子在手里,起身道:“我懒得理你。”

    戚缭缭对着他背影笑了下,扬声道:“她去徐夫人那屋了。”

    ……

    这些日子院子里气氛实在压抑。

    去察罕是徐坤自己提出来的。走的时候也没吭声,还是何忠进来传的话。

    徐夫人在窗内目送他离去,蜷紧的手指张开又蜷紧。

    邢小薇来的时候,她正对着幅发黄的丝帕在出神。

    对于邢小薇的问候,她并没心思回应什么。邢小薇坐了片刻,便也就走了。

    屋里显得格外安静。

    她捧着脸静默半晌,随后放下手,沉气看向并排而放的两个鸳枕。

    天上月光半圆,星星倒是挺亮。

    徐家院子的压抑丁点儿都没有影响到这片草原。

    星光下四处不乏走动的将士,偶尔有清脆的女声,那是女眷也相约出来散步了。

    戚子卿踱到徐坤住处外的草地上时,正好见着邢小薇抽了根长草在手里,边摇着边哼着歌儿往回走。

    那身影在月光下,灵动得像一只欢快的小猴子。

    戚缭缭含沙射影地酸了他一通,他想了半晌,不知不觉又还是走到了这边来。

    或许只是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清高,又或者只是睡不着。

    但不管怎么说,他知道自己是来找她的。

    眼瞧着她往前走了,正要迈步赶上去,而校场方向却突然传来道清脆但不那高亢的铃声!

    未等他反应过来,前方的她已然拔腿:“不好!有人劫狱!”

    大营的牢狱设在校场外围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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