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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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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还不知道出的什么事,就说没关系?”赵胤深深望着他,“难道你近日没察觉五军营有异常?”

    梁永琛当然觉出五军营有异。但他还是不明白赵胤卖的什么关子。

    “我要是猜的没错,怕是千机库失了窃。千机库是什么地方,是五军衙门用来分装卷宗文书的馆库,所以丢失的东西定然是很要紧的。

    “而你忘了,之前溧哥儿不正好就在千机库任都事么?你觉得这事跟你能没关系?”

    梁永琛闻言色变,五军衙门里丢失的文书自然非同小可,首先被怀疑的自然是管事的官吏!

    梁溧之前做过千机库的都事,那么这是说梁溧即便是断了腿,也辞了五军营的官职,可他的霉运还没完?!

    “上次在围场也曾经出过这么一件事,你应该知道。”赵胤忧心忡忡地说,“那次被抓的孙仁如今还关在天牢里呢,皇上不杀他,多半是背后还有人。

    “这人也不知道是谁,可不管是谁,这事咱们都得避嫌。尤其除了梁溧在五军衙门呆过,而你如今又在太仆寺管马政!”

    梁永琛蓦地回想起日前皇帝到兵部的事情,心下一沉,说道:“我去太仆寺不是你帮的忙吗?我这名正言顺,他们怎么会怀疑我?”

    “就算是名正言顺,那也不代表你没嫌疑!”

    赵胤抻直腰:“我现如今可连老太爷那边都不敢告诉。这要是让他知道,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接着道:“郑大人寻你,多半是想套你的话。

    “虽说你行得正坐得端,可别忘了,你刚刚才跟戚家结了梁子,照戚家那个德性,你觉得他们能跟你握手言和?

    “你就不怕再呆下去,让他们顺道给告个黑状?!

    “这要是沾上了通敌的罪名,那么不但是你,整个梁家可都得倒霉!”

    他深深望过来。

第318章 我怎么办?

    梁永琛屡遭打击,蓦然又想起先前在郑晁面前还倒了满肚子的苦水,把戚家数落了个遍,一时之间也有些乱方寸:“那我要怎么办?”

    赵胤起身连踱了几步,说道:“前阵子苏士斟倒了,大理寺倒是空出几个位子来,当中就有正四品的右少卿之位,这个位子合适你。

    “你要是太仆寺这边没问题,我倒是能帮忙想办法让你调出来。”

    “调出来?”梁永琛疑惑:“这有用么?”

    “趁着他们还没有十分怀疑你,先避嫌!”赵胤道。

    梁永琛凝眉沉吟,说道:“可三司都是要紧衙门,我直接自太仆寺跳到大理寺,这合适么?你能办得到么?”

    “办不到也得办到!”赵胤眼内闪过一丝戾色,“通敌可是诛三族的大罪!一旦落实,不光是你,整个梁家都得遭殃。

    “就算是被疑心上,只要等不到沉冤昭雪的那一天,那你们永远都躲不开朝廷的绞架!

    “梁家对我恩重如山,为了梁家,我当然要不遗余力。”

    梁永琛闻言方松了口气,说道:“你有把握就好。梁家是不能倒,你们赵家还得你拉拔着才能官户中立足,梁家要是倒了,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说完他又道:“那你就赶紧给我去办,千万别让戚家再借机踩踏我!”

    赵胤点点头,回来取了折扇。转身半路他瞅了眼门下立着的梁家长随,出了门来。

    ……

    戚缭缭跟燕棠他们玩乐到傍晚才回来,因为苏慎慈没来,席间有她喜欢吃的早生荔枝,她包了些送到苏家。

    进了门却见苏慎慈正呆坐在窗前出神,脸上神情阴黯不定。

    她放下荔枝:“你在想什么?”

    苏慎慈被打扰,回神看了眼她,半刻后才起身:“你怎么来了?不是出去玩了么?”

    “回来了。”戚缭缭指指荔枝,这一指才又发现桌上已经摆了一篮子,“谁送的?”

    她认出来这篮子不是苏家用的款式。再看看,又说道:“小薇送过来的?”这上面有护国公府的字符。

    “哦,是。”苏慎慈腰抵着桌沿,应了这么一句。

    戚缭缭察觉苏慎慈有些不自然,她走过去盯着她看起来。

    苏慎慈别开脸:“看我做什么?”又道:“用过晚膳不曾?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

    戚缭缭看出来她有心事,但是还并不想跟她说实话,便也不勉强她。顺眼看了下她桌上几本账本,就道:“你如今就忙着看账本?也不打算再干点别的什么?”

    苏慎慈略茫然。

    戚缭缭说到这里也才想起她的婚事还没谱,又道:“近来也没有人上门提亲?”

    怎么觉得这么安静,她记得前世里她刚及笄,媒人就络绎不绝地登门了。

    “急什么呢?我也才刚十五。”苏慎慈说。这么说着,面上却讪讪的。

    戚缭缭也没有往心里去,初初长成的姑娘家,说到婚事几个能像她这个两世人一样没羞没臊?

    不过她还是说道:“相夫教子虽然是女子本份,但如果婚后只拘泥于家长里短,迟早也会烦腻。

    “那会儿见你还带劲的跟我们学这个学那个,怎么内宅平静了,所有威胁去除了,反倒像是贪图安逸起来了?”

    苏慎慈被她这番话说得无地自容。

    自苏士斟那事过后,只剩下个苏慎云需要防备,这日子已经是她有生以来最为安定舒畅的了,她确实觉得拥有目前的状态,令她已不想再去追逐别的。

    就连去王府里习武,事实上她也并没有将之当成必须做好的事情来做。

    她出了会儿神,抬头道:“是啊,我也该为将来好好想想了。”

    从前心力都放在如何扭转危机上,现在她应该腾出时间来经营自己的人生了。

    相夫教子什么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如果她抗争到底的最终结局,依旧只能是困在内宅与宅门里的人明争暗斗,那她这些年的抗争事实上也没有太大意义。

    即便是相夫教子,那除去相夫教子之外,她也不该忘记她可以凭自己的能力把日子过得更精彩些。

    且,为什么一定要拘泥于什么时候嫁人呢?

    相信哥哥也不会强制她怎么做的。

    这么一想她又略为振奋了些,打开她带来的纸包道:“我们吃荔枝吧!”

    戚缭缭纵是曾与她有过一段共同的灵魂,可现如今又哪里猜得到她心里闪过这么多弯弯绕,总觉得她这痴痴癫癫的是心里有事,但也懒得深究。

    总之只要她这辈子逃离掉萧珩这个坑就成了。

    不过说到萧珩,她似乎又有些日子没见到他冒头了?

    ……

    梁永琛调入大理寺的消息传到燕棠耳里时是他入职的当天下晌。

    传到戚缭缭耳里时却已经到了翌日早上。

    她正准备往腕上套的金镯子就停在半空。

    要是没记错,梁永琛进太仆寺并未有多久,进了太仆寺之后才让年纪大的妹妹说亲给苏士斟,这才多久,他又跳到大理寺了?

    她下意识地对此产生了疑惑。

    “怎么进去的?”她问。

    “大理寺不是因为沛大哥的爹离职,接着走了几个人,空出了一些职缺么,正好有个右少卿的位子还没有人,而赵学士与吏部尚书胡大人又有交情,遂就把这事给办下来了。”戚子泯告诉她。

    戚缭缭微愣:“那赵学士交际广阔呀。梁永琛才被皇上斥责过没多久吧,他这么快就替他调了职?”

    “人家能从一介寒士做到如今翰林院学士,六科给事的位子,同时成为梁阁老的顶力副手,可不是说说而已。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戚子泯说。

    回想起赵胤那副世故的模样,戚缭缭觉得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那他为什么要换衙门呢?”她又问。

    “这就不清楚了。”戚子泯猛喝了一口茶说。

    戚缭缭觉得梁家这边越发透着玄乎。梁永琛自太仆寺转调到大理寺,莫非是他真与乌剌人有什么牵连,害怕暴露而赶紧调离以避嫌?

    但如果真是如此,梁永琛也不至于光明正大在外与乌剌奸细抛头露面。

    再想想这事又有赵胤的影子,难不成这里头又还有别的什么内情?

    想了想,她抬步去往正院找靖宁侯。

第319章 跟她很熟?

    靖宁侯也是准备出门,浑身打扮得十分光鲜,而且沈氏也换上了出门的装扮。

    戚缭缭问他们:“这是去哪儿?”

    “宣武将军徐坤三十整寿,没大做,就请了五军衙门相熟的一些武将去做客。”沈氏一面让丈夫给她递耳环,一面说道。

    又跟镜子里的她交代:“子煜他们都不在,我让子湛和子泯在家里,还有你三嫂也在,有什么事情找他们便是,我下晌用过茶就回来。”

    戚缭缭听说是去徐家,不由问:“咱们家跟徐坤很熟么?”

    沈氏微笑:“本来不算很熟,从前你哥在北边的时候共过事,但是没有深交,这次他们调进京来,难免多了接触。

    “还有上回徐夫人给我的治痛风的方子也十分有用,我才知道她小时候居然是跟的黔州的大夫学的医术。黔州苗医多,常有灵药,想来是真的。”

    戚缭缭眼前倏然又浮现出徐夫人那张美丽而温淡的脸。

    平心而论,徐坤与夫人回京这段时间正常得很,从未曾作过什么妖,官宦圈里虽然也偶有关于徐夫人美貌的传闻,但是终归只限于传闻而已,她自己并不曾抛头露面来做过什么。

    然而基于之前那些似是而非的巧合,又总令她对但凡关于她的事情有些微妙之感。

    不过,她是跟黔州的大夫学的医?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真的假的?

    “你杵在这里做什么?”正走着神,她那位大哥就很不乐意地轰起她来。

    她想起来意,说道:“前几日我跟你说过的梁永琛跟乌剌人接触的事情,你们怎么处理的?为什么梁永琛又被调到大理寺了?是不是你们授意的?”

    太仆寺管着马政,倘若梁永琛真有什么说不清的,在拿到他把柄之前,当然最好是先调离他。

    如果这是靖宁侯跟皇帝建议的结果,然后赵胤顺势而为之,也不算意外。

    “他调去大理寺是他自己的行为,跟我们没有关系。”靖宁侯往腰上挂着荷包,一看荷包颜色跟沈氏衣裳颜色不对,又翻了个同色系地出来挂上。

    “至于跟他有染的那些鞑靼人,的确是北地来的商人。他们手里有通关文碟。当然,真假就不知道了。”他又说。

    戚缭缭愣住:“不知道真假你还说的这么轻松?”

    靖宁侯扬唇:“不给点空间,人家怎么好发挥?”

    ……

    戚缭缭不知道靖宁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眼下关注的不是梁永琛,而是赵胤。

    目送了那对夫妻出了门,她又转头去了苏家。

    苏沛英在正院里看仆人们晒书。

    自苏士斟出事后,苏沛英便以家主身份当仁不让地住进了正院,而苏士斟如今还躺在偏院床上,不能下地。

    一进门她便看到阳光下俊挺又温润的他正边指挥下人边翻着书,朝阳是金色的,将简单束起的发髻与半新舒适宽袍的他映得温暖又醒目。

    “来找阿慈?”看到她迤逦行来,他目光也染上阳光,变得温暖。

    戚缭缭纵是无缘与他再做兄妹,也总能在他寻找到为人兄长的感觉。

    “唔。”她轻伏在晒书台上,浏览着琳琅的书本说,“也找你。”

    “那很难得。”苏沛英笑了笑。转头让人搬了座椅出来。

    上晌的阳光并不猛烈,透过新发的树梢照下来,堪称舒服极了。

    戚缭缭坐下来后顺势打量这院子,同时言入正题:“沛大哥对赵学士这个人熟么?”

    “他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老师,算是熟吧。”苏沛英点点头。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问。见他疑惑,便又说道:“我听说梁永琛进了大理寺任少卿,是他寻胡尚书走的关系。

    那日在街头我看他交际起来很有手腕,印象中翰林院里像这样的人不多,他认识的人很多?”

    苏沛英确实没料到她跟他打听赵胤。

    想了下,就说道:“此人的确长袖善舞,他早年不过是来自边陲的寒门学子,后来借着与梁家联姻的东风才一路青云直上,难免会世故些。

    “我在衙门里这近一年的时间,也没听说过他有跟谁结过怨。他自己擅经营,加上又有梁阁老的身份,自然识得的人不少。

    “说起来,前番将家父要续弦的透露给我听的,也是他。”

    戚缭缭想起这茬,苏慎慈当时是曾将这事告诉过她,不过她未曾留意是赵胤。

    这么说来,自那会儿起就有他赵胤的影子了?

    这么说来,她要不要去查查赵胤?

    ……

    戚缭缭觉得有去赵胤这个念头还挺可笑的,总觉得自己现在因为围场一事而草木皆兵。

    赵胤纵然是世故圆滑些,在海子河畔为护着梁溧而说过那么几句不讲理的话,那也不至于让她就得把他当成别有用心的小人想。

    然而她辗转半宿,又还是唤了两个护卫去查他。

    有疑惑的事情而不去挖掘内因,显然不能令她心安。

    燕棠今日要去屯营,下晌她在府里练武,邢炙忽然过来了。

    他找戚子煜。

    戚缭缭走近看看连日不见的他,只见以往开朗温善又夺目出众的这位护国公世子,今日却有些神不守舍。

    他下巴上胡茬都冒出来浅青浅青的一层,但是平白又增添了些男人味泰康坊里他们这几个青年,无论人品才干还是相貌身材,还真真是从来未曾让人失望。

    她来了玩兴,问他:“邢大哥这是为谁消得人憔悴呢?”

    邢炙闻言扭头,对着院里的她叉腰笑了笑:“你猜猜?”

    戚缭缭猜不出来,反正她知道不是为她。

    自从燕棠狼子野心暴露之后,本来就无人问津的她如今更加没人会多看一眼。

    这甚至令她怀疑,如果有一天燕棠忽然不要她了,她是不是就真的没有人登门求亲了?

    “肯定是为情所困。”想到这里,她不由又揶揄起来,“炙大哥是不是伤了心上人的心了?”

    本是实实在在的玩笑,不想邢炙眼底却浮出了些微黯色,之后仍是笑了笑,与已经出来的戚子煜走了。

    是夜戚子煜喝得满身酒气回来,嘴里不停骂骂咧咧,说邢炙太阴了,专门把酒灌给他,他要再跟他单独去喝酒他就地把名字倒过来念。

    翌日戚缭缭在坊间看到照常去屯营的邢炙,他却神色如常,至少不像戚子煜醉得早上起来脸都快变形了。

    除去眼底的黯色还悄然留着,他下巴上的胡子已经刮了,高头大马,腰挎宝剑,浑身上下富贵整洁,又是引起一路目光追随的贵公子。

第320章 去查查看

    燕棠听说戚子煜被邢炙整了,特意与程淮之跑到戚家来慰问了一番,被戚子煜猛丢了几把眼刀。

    他们唇枪舌箭地,戚缭缭在旁边看着就行,平时一个个拽得二五八万地,说她和程敏之邢烁他们闹腾,他们这一个个地犯起病来根本一点都不轻。

    ……

    梁家没有更多消息传过来,燕棠他们近来在五军营忙,戚缭缭也无从得知什么内幕。

    但令她觉得有异的事情何止一件?除去梁永琛和赵胤,还有皇帝,孙彭,萧珩,许潜,徐夫人……

    而重中之重则是,纵然所有人都认为皇帝过问燕棠的婚事乃是出于对忠良之后的关怀以及爱材之故,她也还是觉得这之中透露出了一些不寻常。

    这日程淮之来找戚子煜,在廊下看到正荡秋千的她,停步打了个招呼。

    戚缭缭就走过来:“淮大哥近日没跟楚王玩儿?”

    程淮之道:“楚王不在京师,去了黄山,你不知道?”

    她还真就不知道。

    程淮之便又逗她:“你还敢打听他,不怕阿棠又甩脸子?”

    戚缭缭才不怕燕棠。不过说到这里她又想起来:“淮大哥怎么还没跟你的心上人提亲?”

    程淮之闻言就笑起来,连头发丝里都夹着春风,说了句“小丫头管得真宽”,然后进了里屋。

    她找来路过的戚子湛问:“楚王出京了?为什么?”

    戚子湛居然也不清楚。

    她偃旗息鼓,继续荡秋千。

    从前避开萧珩是因为她对他无从琢磨,但如今她却是有了些意象。

    萧珩两世里针对燕棠,只以夺取燕棠所有为乐,但他三岁出京,跟燕棠并没有什么结下梁子的机会。

    换句话说,如果他与燕棠确有恩怨,那就只能是在出京之前,然而他出京前不过是个黄口稚儿,能与燕棠有着什么了不得的恩怨?

    如有,那多半是来自父辈。

    又,这世里皇帝居然又对燕棠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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