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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媒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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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77…78
77
从剧组回来，离林枫的休假期还有四天，林枫还可以用这几天好好休整一下。林枫先是回自己租的房子里好好睡了一大觉，然后打电话给老爸老妈说晚上回家吃饭。
林枫到家的时候老爸老妈早就准备好了晚饭。吃饭的时候他们什么也没说，直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老爸才开始找他谈话。
“枫子，你是不是跟聂真华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哇，我们挺好的。”
“那为什么你到剧组去拍戏的事没对聂真华说，害得她到处找你，这个月明显看她瘦了好几斤。”
“我只不过想一个人静静，有的时候我真的有点受不了她，都霸道了，什么事都要我听她的，想完全干涉我的一切。”
“你们两的事情我们也不想管太多，但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怎么可能不为对方去改变呢？我和你妈结婚的时候我们两个也什么都不会，两个人都不会做饭，可是我们总得吃饭。我就买了菜回来按照菜谱做菜。当时我们在东北，学的是东北菜，讲究颠勺。我是一点都不会，结果一颠整锅菜全都倒了，之后糊的菜生的饭，我们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我才学会做饭。两个人在一起就得互相容让。你现在也长大了，结了婚，你要学会负起责任。”
老爸老妈可谓是苦口婆心，可是林枫一点也没听进去。
第二天晚上，聂真华就找上林枫租的地方，聂真华在楼下喊林枫下楼一下。林枫什么也没想就跑下了楼。聂真华站在那里，手背在背后，“林枫，我再问你一次，到底和不和我结婚？”
林枫一听到这话就烦，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难道真的要和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林枫真的不想，他脱口而出，“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但要我这么早就和你办喜酒那是不可能的。”
“林枫你好狠！”
黑暗中林枫看到聂真华背着的手突然伸到前面，接着他就看到一阵银光。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聂真华手上拿的是一把刀，想要自杀。林枫立刻往前冲，将聂真华手上的刀夺了下来。
这时聂真华已经哭成一团了，一楼的几户人家都从窗口看出来，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林枫不想让人家看笑话，只好半拖半抱的想把聂真华弄到楼上去。可是林枫住的是六楼，每到一层林枫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林枫一松手聂真华就坐在地上哭，几乎每层人家都打开门看一眼，林枫越发的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好不容易到了六楼，一进门林枫就把聂真华扔到了床上，随她怎么去哭。林枫坐大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自己跟自己开始生闷气。聂真华哭了一会，看林枫没有任反应，就坐了起来，哽咽着问林枫，“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结婚。如果你不同意，反正我爸就要死了，我就下去陪他。”
林枫没有回答，他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聂真华等了一会儿，看林枫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把自己的包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了一面小镜子，对着照了一会，然后突然把镜子往地上一摔，然后捡起一片碎片就往嘴里放。林枫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按住聂真华，从她嘴里往外抠东西。聂真华反抗了一下，可是她的力气根本就没有林枫打，林枫很快就把碎玻璃从聂真华嘴里取了出来，聂真华的舌头还是出了血。
林枫压在聂真华的身上，心里在想我这是何苦呢，反正已经和聂真华登记过了，再怎么闹也是夫妻了。长长叹了一口气对聂真华说，“我们别闹了，我答应你结婚就是了。”
聂真华一听到这话，全身都软了下来。
林枫接着说，“我们家也没什么讲究，就按你们家的规矩办吧，时间地点酒楼你挑好了告诉我就行了，我一定会来的。”
聂真华不哭了，但还是一脸不高兴，“结婚是我们两人的事，你怎么能说我安排，你一定会来的。”
聂真华按照滨海的规矩认真的准备每一件事，有需要林枫出现的时候，林枫就准时赶到，然后任何意见也不发表，随聂真华安排。林枫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一般任由聂真华摆布，连工作也提为起任何兴致。
聂真华又是买喜糖，订婚纱，订酒席，能干的事她全都包了。聂真华看上去相当快乐，而她心里是不是真的快乐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时间终于挨到了十月一日，林枫结婚大喜的日子。连林枫的伴郎聂真华都帮他请好了，就是林枫的朋友聂真华的同学王伟。据王伟自己说他现在的感情也进展的很顺利，近期也会结婚，林枫是他最后一次做伴郎。
林枫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反正有很多热心的人过来帮忙。林枫就像大道具似的被他们摆布来摆布去。一会儿分糖，一会儿磕头的。在酒店前面候客的时候，聂真华用脚踢他，“林枫，你就算不情愿，今天也要给我一点面子，高兴一点，哪怕明天我们去离婚。”
林枫骨子里是个比较传统的人，他知道他结了婚就不会轻易离婚了。既然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结婚的机会，为什么要对不起自己呢？林枫强迫自己高兴起来。
整个晚上没完没了的敬酒敬酒。所有的朋友都在祝他们新婚快乐，林枫在肚子里不停的骂，他妈的你们这帮人就知道祝我新婚快乐，我快乐吗你们知道吗？
敬完了酒还要闹洞房，林枫喝的吐了又吐，最后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那些贺客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全都不知道了。他的结婚大喜的日子他是在酒精的陪伴下度过的。
78
新婚的日子非但没有让林枫觉得快乐，反而越过越痛苦。聂真华到没什么不开心的感觉，她所爱的男人终于到了她的身边。而且那段日子她们公司正在招兵买马，她每天都要忙着面试，下了班又要去照顾她的父亲，所以一点都没有发现林枫的异常。
林枫的工作也老是出错，他被陈利民叫去两次挨批了。终于有一天，林枫发现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了，他向陈利民提出了辞职。陈利民让他好好考虑一下。但林枫的态度相当坚决，陈利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对林枫说将来你要回来的话，滨海都市报随时欢迎你之类的话。
聂真华每天都去照顾她父亲，也不回家了。林枫把他存折里最后的几千块钱拿了出来。这笔钱是聂真华不知道的私房钱，然后每天晚上开始疯狂的请朋友喝酒。他有时候在想，自己干了这么多年新闻，究竟都干了些什么，过两年大家就全都忘了你的存在。
林枫想到了死，早点死就早点解脱了。他想把身上的最后一笔钱花光了就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样的生活他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林枫这么多年交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乐得有人请客，每天都出来喝酒。陈洋喝了几次酒以后就发现林枫有些不对劲，但他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林枫，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林枫这时早就喝的醉眼朦胧的了，“有话你就说，有屁你就放，不要耽误我喝酒。”
“林枫，你醒醒。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我认识的林枫。”
“我怎么不是你认识的林枫了，难道我做了变性手术了。”林枫觉得自己的舌头有点大，但心里还很清楚。
“我认识的林枫不是醉在酒精里的，他积极向上，有新闻理想，还时常看我不顺眼。”
“那又怎么样？”
“你现在不是，你出什么问题了？”
“我还能出什么问题？我现在是你们认为的最幸福的人，刚刚结了婚，有一个爱自己爱得发狂的女人。”
“是不是婚姻不太顺心，其实我很多朋友刚结婚都是这样，本来一个人过现在两个人过，有些不适应，过一段就好了。”
“去你妈的蛋，过一阵子就好的，你还是喝你的酒吧。”林枫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粗鲁。
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林枫知道自己离死期不会太远了。聂真华有一天早上早起就从她父亲那里赶回家里拿东西，发现一大早林枫就不在家里，好心给林枫打了一个电话。“林，在哪里呢？是不是又加班一个通宵，要注意身体。”
林枫喝了一夜的酒，还没完全醒过来，“关你屁事，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老公了，你满足了，就不要管我那么多。”说完就把电话给扔了。
聂真华不知道林枫到底出了什么事，当天上午也没去上班，就赶到滨海都市报，可一到报社她就傻眼了，报社同事告诉她林枫已经辞职十几天了。她开始拼命给林枫打电话，可是林枫早就醉得不醒人事了，根本就没听电话。
当天晚上聂真华一下班就赶回了家，看到林枫还在睡觉，就把他推醒。“林，到底出什么事了，辞职你都不告诉我？”
“我不想干活了，反正有你养我，你不是已经把我搞到手了吗？”
“林，我们好好谈谈好吗？我觉得你最近有点怪。”
“我能有什么怪，怎么都八点钟了，我约了朋友喝酒，我们有空在聊。”说完林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这个晚上，林枫遇到了那个让他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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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79…80
79
当天晚上他们约的地点，是一件非常普通的卡拉OK，在滨海随便就可以找出一打以上这样的地方。地点并不是林枫定的，具体是谁定的林枫到最后也没搞明白。据说这个地点音响比较好。
林枫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唱歌了，里面的人很多林枫都不认识。他只是想早点钱花光了，日子就该这样结束了。这时不知是什么人提议说为什么不叫许冰来。林枫问：“许冰是谁？”
闹哄哄中不知道是回答了一句，许冰歌唱得好，叫她来这里和你一起二重唱呀。20分钟以后这个叫许冰的女人出现在包厢门口。也许是命中注定，林枫的胸口像被50公斤的大锤狠狠地打了一下，然后就觉得自己的呼吸不再顺畅。
也许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一米六的身高，三围也不突出，五官长得还可以，但也完全不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那种女人。可整个晚上不知道林枫倒底是怎么回事，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这个女人。其实理智上林枫也知道这样做是不行的，一是他是个结过婚的人，二是不管结没结过婚这样盯着一个女人也是不对的。可是林枫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想这也许就是书上说的一见钟情。
这个晚上林枫可以记得的事是和许冰两个几乎将所有的对唱歌曲唱了个遍，然后不停的被灌酒。离开卡拉OK的时候林枫几乎已经找不到北了。大家在商量着怎么打的，最后林枫是在半昏迷状态下被人推上了车。上了车林枫才发现许冰居然和他坐同一辆的士。林枫神使鬼差的把自己的手机和传呼号都给了许许冰，许冰也在林枫的手上写下了自己的传呼机号码。
第二天上午快11：00林枫才从梦里醒了过来，头痛得要命。大约发了十分钟呆以后，林枫才将昨天夜里的事都想了起来。然后林枫第一件事是找到自己的手机和传呼，想看看许冰究竟有没有来过电话。可是没有任何人找过林枫。
长这么大林枫从来没试过这么坐立不安，他很想给许冰打个电话，可是理智又告诉他这么做是错误的。如果许冰自己主动打电话来，可能性质就不一样了，林枫坐在床边，自己骗着自己。
从11：00到12：00林枫就坐在床边，满脑子都是打电话还是不打电话。12：00的时候，林枫终于下了决心，给许冰打了个传呼，不到五分钟，许冰就回了电话。
“哪位打传呼？”
“是我，林枫”
“你好呀，有事吗？”
“我……”林枫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中午有时间吗？”
“有事吗？”许冰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着话。
“没什么，我想见你一下。”
“嗨，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中午我约了同事打牌，傍晚吧，怎么样？”
“可以，可以，反正我没什么事！”
“那就傍晚吧，到东街口附近见面好吗？
“可以可以。“
“你怎么就会说可以可以呀，那好，我们就东街口附近见吧。具体的地点到时候再约！不和你说了，我们要开始打牌了！”说完许冰就把电话挂了，林枫连句再见都没机会说。
等待是件痛苦的事，尤其是心里知道有的事不该去做，而你马上就要去做的时候。
整整一个下午，林枫都沉在痛苦里，不知道该不该走出这第一步，也许走了出去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80
晚餐林枫定在东街口附近的一家北京涮羊肉的馆子里。馆子不大，牛肉和羊肉倒还挺正宗的。老板据说是滨海市京剧院的，这年头京剧不景气，早就不排什么戏了，老板早年倒的确是从北京过来的，所以借着那边的关系开了这家小馆子，一周有两三天都有北京的朋友帮他发点牛羊肉过来，所以店里每天都有新鲜的牛羊肉，不像滨海本地的牛羊肉那么没味，更吸引林枫的是店里的佐料里有一样叫韭菜花的，在北方倒是常见，可是到了南方，一般南方人不喜欢这种口味，所以吃不到。
许冰倒也准时，下了班就如约出现在那家涮羊肉店里了。滨海的冬天虽然不是很冷，可是天气总是阴沉沉的，所以有种湿冷的感觉，比北方的冬天还要难受。所以只有几十平方的小店里挤满了人，要不是林枫早点到，这里根本就没有位置了。
“你倒是挺会挑地方的，这天气吃涮羊肉，真好！”许冰一进到店里，就大声的说着话，周围的人全看了过来。许冰就是有这点本事，能够在任何地方成为人们注目的中心。
“其实我有点后悔了，不该定在这儿吃饭！”
“为什么？我觉得这儿最好了，又实惠，味道又好。”
“可是这儿人那么多，说话都听不清楚，吵死了！”
“原来你是找我来浪漫的！你可是结过婚的人了！”许冰可是一点面子也没给林枫留。
“我……”林枫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了，被我抓到把柄了？”许冰咯咯得笑得开心的要命。
“你们要点点儿什么？”多亏点菜的小妹这里拿着菜单过来了，否则林枫真会想办法挖个地洞钻进去。
“许冰，还是你来点吧！”林枫把菜单递给了许冰。
“两个清汤小锅，两份小羊肉，一份S牛肉……”许冰倒是不客气，一口气点了下来，“对了，还有一瓶二锅头，要红星牌的，56度的！好了，就这些了！”
许冰点完了菜，喝了口茶，看着林枫，“吃涮羊肉就要喝二锅头才过瘾，怎么这么看着我，是我脸上长东西了，不这是嫌我点得菜太多了，你好像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好像还查过我的底了！”林枫不解的问。
“我当然查过你的底了，没查过你的底，还敢来赴你的宴。！”许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林枫，男，已婚，无子女，原职业是记者，现在赋闲在家，与妻子聂真华关系一般，没有外遇，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林枫多少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怕，为什么她对自己也这么了解，是出于什么目的？
“不用瞎想了，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大多数我都认识，所以知道你的这些事很正常，我对你有点意思，所以查一下你的底也很正常呀！”许冰从小坤包里拿出一包七星烟，给自己点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劲，给自己点烟，也不给我一支。”
林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新新人类吧，反正林枫对这些人不太了解，只好大口大口的喝酒。
从涮羊肉店里出来的时候，林枫已经有七八分的酒意了，“我们上哪儿去呢？”林枫问许冰。
“听说七星坊那里新开了一家酒吧，叫另类，听说不错，要不要去看看？”
“怎么，还要去喝酒呀？”
“你不行了吗？不行我就不免强你了！”
男人最怕女人说自己不行了，林枫也是一样，尽管舌头都有点硬了，林枫还是坚持说，“去就去，谁怕谁呀！”
“我看是你怕被我强奸了！”许冰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拦了一部的士。
另类酒吧和林枫经常去的埃菲尔区别很大，这里都是些年龄不大的青年人，音乐也劲了许多，灯光也显得有些光怪陆离。
“小姐，要点什么？”
“一打百威！”
“我们喝得完那么多吗？”林枫问了一句。
“怎么，怕花钱吗？没事，我请！”说着，许冰从钱包里拿出二百块钱。
“怎么这么急着买单，不是喝完了才算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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