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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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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从船上运下来就有九十文,呸,你做大头梦呢!母亲,您别拦着我,咱们大老远从泰和赶过来,是到京师过好日子享福的,凭什么受这些苦力的闲气!”

原打算转身出发的张越忽然听到泰和两个字,立刻就放下了缰绳,又转头仔仔细细地望了过去。这时候,只见有人搀扶了一个老妇缓缓从踏板上下船。那老妇瞧上去打扮得极其朴素,仿佛只是出自寻常人家。然而,联想到自己之前曾经向杨士奇提出的建议,他不免留上了心,连忙带了连生往那边走去。等到近前,他就听到那男子又嘟囔了一句。

“爹是堂堂左春坊大学士,如今咱们到了通州竟是连个接的人都没有,杨忠那个狗才究竟在干什么!”

第五百八十六章 世家名门

杨稷是杨士奇的长子,也是杨士奇唯一的儿子。自从杨士奇被征召入京为官之后,最初是假期太少,之后是皇帝离不开,二十多年中就没有回过家乡,夫妻俩自然就只有这么一根早年所生的独苗。此时此刻,杨稷满脸不耐,要不是下了船的母亲已是皱起了眉头,他几乎就想捋袖子对那几个死不松口的车夫动手了。

“请问可是杨伯母和杨世兄?”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下头传来了一个声音。看清是一个身穿青布袍子的年轻人,又听那说话的口气,他立刻收起了刚刚那幅嘴脸,疾步上前笑容可掬地说:“家父杨士奇,我便是杨稷,这是家母。你是父亲派来接咱们的么?我就说母亲难得上京一次,咱们又是不识路途的,父亲怎么可能不派人来接。敢问这位世兄名讳,怎生识得咱们?”

张越刚刚还想着杨士奇那般儒雅风范的长者竟然有这样的儿子,此时见对方态度骤然大变,他倒是吃了一惊。上前先施礼见过那老妇,他又对杨稷拱了拱手。

“在下张越,今天倒不是特意来接,其实也是恰好船到通州。刚刚听见世兄提到泰和二字,所以就起意过来瞧瞧。世兄又提到左春坊大学士,我就想着伯母和世兄自然是东里先生的家人无疑。怎么,是府上尚未有人来接?你们这一路坐船旅途劳顿,码头上人又太多了,不如我让人去雇马车,让诸位先行入京。”

杨夫人虽说已经是白发苍苍,平生少有离开家乡的时候,但终究是读书知礼的人家出身,见张越执礼恭敬言谈清雅,又是一表人才,顿时大生好感。人家既然报了名姓,又是一口一个伯母,还预备帮忙打点,她连忙摇了摇头道:“张贤侄不必如此客气……”

她这话还没说完,站在旁边冥思苦想的杨稷忽然猛地一拍巴掌,随即便满脸堆笑地凑了上来:“原来张世兄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小张大人!母亲,这位是张元节张世兄,父亲曾经在信上提到过的,是和父亲交情最好不过的杜大人的学生。既然是张世兄的好意,咱们就不要回绝了,等回到家您好好谢谢他不就成了?”

原本还在打量张越的杨夫人这才恍然大悟,但却越发诧异了起来。由于丈夫在朝廷为官,她在江西泰和也常常让家人上衙门抄官报,那些要紧的大事从来都不曾拉下一件,自然听说过张越这个名字。刚刚听到乍然没反应过来,却是因为面前的人和她想象中的相去太远。愣了片刻,她就含笑点了点头,又很是感谢了一番。

张越安排妥当之后,便回头去和张超张起通了个气。得知那是杨士奇的家眷,兄弟俩便都前去相见了。这一耽误,众人启程的时候就晚了好一会儿。由于码头上那些车马行的马车也不知道给多少人坐过,张越便让高泉腾出了一辆车来给杨夫人及侍女乘坐,用雇来的马车装了行李。而杨稷却不肯去坐马车,硬是要骑马和张越同行。

然而,就是这么个举动,却是让张越不胜其烦。要不是如今风大,杨稷没法子一路罗嗦唠叨过去,他几乎就要落荒而逃了。他哪里能想到,杨士奇的儿子竟然是这副德性!

进了京城宣武门,张越便让张超张起先回家,自己则带人护送杨夫人和杨稷去杨府。由于他来过好几次,送来的又是杨家母子,门房自是慌忙往里通报。不多时,管家杨忠就赶紧迎了出来。他是杨士奇从泰和带出来的老仆,上前给主母和少爷磕过头便连连请罪,然后又上来向张越千恩万谢。他这回不合算错了日子,可主母身体不好,万一有闪失就麻烦了。

既然已经好人做到底了,张越也就以有孝在身为由婉言谢绝了杨夫人入府坐一坐的邀请,很快就告辞离去。他前脚刚走,杨稷便上前搀扶了杨夫人往屋里走,却是笑意盈盈地说:“母亲,乡间把人家传说得凶神恶煞,可您刚刚也瞧见了,那张越分明是一个再和善不过的人。杜大人倒是运气好,挑中了这么个女婿,要说张家那可是顶尖的门户……”

“若是单凭军功勋贵,那还算不得顶尖,前头出了一位解元,后头出了张越那么一位进士,这才是真正的光耀门楣!”杨夫人出身士族,更看重的是读书科举,此时逮着机会便教训起了儿子,“你在读书上头天分普通也就罢了,这儿子却一定得教导好,这是杨氏日后的希望。杨氏在泰安也是世家名门,但却是靠你爹才振兴起来的,你别辜负了他的期望。”

这种老生常谈的唠叨杨稷一年到头也不知道得听多少回,连耳朵都几乎起了老茧,自然知道这会儿只要唯唯诺诺点头答应就好。等到安置了母亲,他在这座简简单单的宅第中转了一大圈,最后便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南京那座宅子好歹还有个梅园,这里倒好,地方竟是比原先小上一大圈,真不知道父亲这官是怎么当的。这说出去也是大官,住的地方却这么简陋!父亲跟着当今皇帝都已经二十多年了,至今还是个五品,俸禄少得连过日子都紧,难道父亲就不觉得丢脸?

话说回来,今天既然结识了张越,有空不如到那里拜访一次,也看看顶尖的门户过的是怎样豪奢富贵的日子。单单知道诗书礼仪,没有荣华富贵,那算什么世家,什么名门?

这边厢杨稷羡慕豪门世家的凛然贵气,那边厢张越一路疾驰到家时,面对管家高泉捧出来的一叠请柬和各色帖子,却是头痛不已。尽管如今张家居丧,但京中勋贵人家的人情往来却不能短缺,一家家一户户加在一块赫然是一个了不得的数字。约摸估算了一下,他便对高泉吩咐道:“按照从前的例就好,银钱还是从账房支取,以后每月的账都报送大奶奶过目。”

高泉连忙应了,随即又低声说道:“四月十七就是皇上的万寿节,前年是因为三大殿灾而罢了朝贺,去年又是北征在外,前些年刚刚迁都北京顾不上,这一次却是要大贺的。这一注贺礼太薄了不恭敬,太厚了皇上必定会说豪奢,三少爷可有什么主意么?”

尽管路上还提过皇帝的万寿节,但此时听高泉满脸为难地提起寿礼,张越只觉得脑袋更大了。这年头还没有后世的奢靡之风,文官进寿礼多半都是字画,勋贵则是往往用公田出产或是各式各样的特色小玩意进呈,若是谁冒冒失失铸一尊金佛或是诸如此类的物件,恐怕反而会招来皇帝的怒火。问题是,张家的家底摆在那儿,他的字画功夫又都是寻常,这究竟送什么就得费一番踌躇了。到他这个份上,出彩不出彩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出错。

“此事容我想想,你也不妨在市面上多多留心。”

张越既然说不用着急,高泉自然也就放了心,于是躬了躬身就退下了。他一个人管着林林总总那么多下人,一天到晚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自然是不得闲。而回到自己屋子里的张越沐浴换了衣服之后,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偷闲片刻,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什么事这么吵吵嚷嚷的!”

听到这一声,外头便安静了些,不一会儿,身穿青色纱衫子的水晶便挑了帘子进门,屈膝行礼之后便双手呈上了帖子:“是輗二老爷那边打发人来送信,说是为了珂小姐的婚事,请少爷少奶奶哪天有空过去商议商议。”

张珂的婚事?时隔两年有余,张越几乎已经把这一茬给完全忘记了,乍然听人提起不禁吃了一惊。接过帖子随手一翻,他就颔首吩咐水晶退下,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瞧见杜绾从里屋出来,他就把这帖子撂了给她。

“你看看,輗二叔现在倒是知道来找咱们拿主意了,珂妹妹被他害苦了!”

当初孟府园子中的诗会杜绾也曾经在场,虽只是和张珂见过这么一次,但那个争强好胜的小姑娘还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回的赌斗固然是带了几分置气,可那时候张珂还小,大约只是被人唆使了而已。倘若真的让其嫁给了禁锢西内的李茂芳,那么姑娘家的未来人生就真的是全完了。一目十行扫了扫那帖子,她便在张越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如今孝服已满,若是永平公主一力要完婚,恐怕輗二叔没有办法拒绝。就是皇上……富阳侯毕竟是皇上的外孙,永平公主只要求皇上为富阳侯留后,在有了婚书的情形下,恐怕皇上不会不答应。可是,张珂不明不白失去了母亲,已经很可怜了,若是还要嫁那种人……”

“你说得没错,珂妹妹年前才刚刚二十五个月孝满除服,眼下永平公主既然提出要立刻成婚,恐怕是什么都想好了!都是輗二叔之前太糊涂,挑了这么个好人家,眼下竟是明知道是火坑,他就是不想往里跳都不成。这种时候才找咱们有什么用……可恶!”

恼火地骂了一声,张越冷不丁想起了张珂那时候做的诗。小丫头的刁难他早就忘了,紫貂皮大氅的公案也毕竟过去了,就算张輗可恶,毕竟和张珂无关。而且,他和永平公主已经是结下大仇了,张珂嫁过去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可是,他能怎么办?

第五百八十七章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尽管之前因北征军粮事被迁怒,免去了神策卫指挥使,但张輗毕竟是先头靖难第一大将张玉的儿子,所以正旦大朝会之后,他就得以官复原职。张辅先前北征之后领中军都督府事,神策卫以京卫直隶中军都督府,所以如今即便张辅领兵赴了大宁,中军都督府的官员毕竟不敢苛待了他,于是他自然乐得逍遥。

要知道,这京卫素来都是勋贵子弟恩荫寄禄的地方,府军前卫之中就有五个指挥使,他那神策卫中和他品级相同的还有三个人,他这个指挥使就是不去坐衙也没有太大关系。

只不过,在家才闲了几天,张輗就接到了一份意料之外的柬帖,那二郎腿哪里还跷得起来。于是,他差了几拨人往各处送信,大嫂王夫人,三弟张軏,甚至连阳武伯府的四兄弟他也病急乱投医地派了人去知会。倘若说原本他还想着左右逢源脚踏数只船,那么现在他就深刻体会到,当初觉着那门亲事很理想,因而和那位金枝玉叶扯上关系是多么蠢笨的勾当!

然而,王夫人得了信,却只让人捎带了短短的一句话——事已至此,无可设法;而张軏则更是直截了当地回函一封,信上言辞委婉地说,既是已经定下的婚事就不能反悔,也就是牺牲一个女儿罢了,让他想开些;而阳武伯府那边更是动静全无。

不过数天,他就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自然不会顾惜区区一个女儿,可若是将来新君登基再追究先前的事,他岂不是得闲置一辈子?团团转了两天,他最后还是把心一横,这天下午就带着张珂赶往了英国公府,谁知道却在大门口吃了个闭门羹。

“二老爷,夫人一大早就带着大小姐出去了。”对于张輗张軏这两兄弟,荣善从来就没什么好感,此时唯恐张輗脾气上来在门口闹将出来,忙又躬了躬身赔笑道,“小少爷和二小姐如今都还小,大小姐一个人没个伴,阳武伯府的菁姑娘如今已经七岁了,差不多也能和大小姐搭伴读书,所以那边府上越少爷一提,夫人便答应了下来,以后半个月在那边府上,半个月在咱们府上。不但如此,夫人还打算等小少爷大一些,就送到张家族学里头去。”

张輗和阳武伯府那边的兄弟侄儿都少有往来,这些事情都还是头一次听到,不禁愣在了那里。仔仔细细琢磨了一会,他的心就不知不觉往下沉。顾氏好歹是带过他三年,虽说在开封那时候他还小,也觉得老太太规矩太大不耐烦,可这次丧事的时候,张軏都亲自去主持过四七,他却借着待罪没怎么露头,下葬也没过去,恐怕是把那边得罪死了。

可这也不全是他的错,谁让张越那样得宠信,竟在皇帝面前一点都没替他说话,害得他被免职查问,丢了好大的脸!

想到这里,张輗也懒得和荣善多罗嗦,转身就迅速上了马,随即重重挥下了马鞭,急急忙忙赶往武安侯胡同的张家。他这一走,后头的马车自然是急急忙忙跟上,车中的张珂透过车帘缝隙望着外头的景致,一颗心却是犹如死水一般。

她年少便有才女之名,父亲母亲都是疼爱有加,定亲的那人又是皇帝的嫡亲外孙,世袭的勋贵侯爵,那时候还真是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可转眼间母亲死得不明不白,父亲却只是胡乱逐出了几个侍妾,继而未婚夫李茂芳竟是卷入了谋反之中,被禁锢西内,而且抓人的竟还是自己的嫡亲堂兄。每每想到昔日孟府诗会的情形,她甚至觉得那犹如上辈子的事。

六年了,张越官运亨通娶妻生子,已经不是那个与她赌斗争胜的堂兄了,恐怕如今的他根本不会记得她。父亲当初用她来算计人家的紫貂皮大氅,如今又要上门去请人家帮忙,他平日每每不肯放下的面子这会儿究竟上哪里去了?

尽管张輗平日很少往阳武伯府来,但西角门的两个门房还是认出了人,自不敢将其拦在外头。闻讯而来的管家高泉让人赶紧往里头通报,自己则是把这一位引到了花厅奉茶,而张珂则是安置在旁边的侧厅。因之前张輗派人送过信,他大略明白此来是怎么一回事,便也有心探听探听口气,可张輗却是决口不提先头的事,反而是仔仔细细问起了族学的勾当。

好在高泉这番应对的苦楚没持续多久,内间就传出话来,请张輗到西院说话。他把人亲自送到了二门,眼看这一对父女随引路的媳妇进去了,他就松了一口气。

张恬如今四岁,王夫人虽中年得女宝贝非常,但却也不曾骄纵了她,今天特意把孩子带来,也是生怕孩子一个人太孤单。此时此刻,见张菁正一板一眼地教张恬读三都赋,她不禁颇为欣慰,便对杜绾笑道:“虽说你的学问教导这两个孩子再好不过,可你总要管家,这心思没法全都放在她们身上。恬儿的年纪还小,可菁丫头却是该读些正经书了。”

“大伯娘说得没错。”杜绾也觉得那一对小小的堂姐妹站在一块颇为和谐,闻听此言便笑答道,“其实之前爹爹提过,已故梁泊庵先生有一位公子梁楘,如今年过三十,学问很扎实,只是由于先前那公案的缘故,再加上泊庵先生身故不久,所以他还是生员。梁公子写信给爹爹,说是等守孝期满后要进京,希望能学一学当年的爹爹,一面教书一面磨练学问。”

“学你爹?他也要做教书先生么?”王夫人闻言大吃一惊,随即便恍然大悟,面上遂喜笑颜开,“梁潜的学问当年皇上和太子都赞口不绝,只可惜……若是他真愿意,咱们家这两个小丫头还真是屈了人家大才,请他教导教导那些男孩子才是正经。”

“大伯娘还不知道他么?相公就是打人家的这个主意,听了爹爹的话之后回来就笑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您的天赐,我家的静官,大哥的炯哥儿,公公的赴哥儿,还有保定侯府的昂哥儿,一个个恐怕很快就要到年纪了。”想起张越得知消息那会儿的大喜过望,杜绾不禁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不过相公说了,人家就是要报恩,咱们也不能一心想着多留人家几年。梁家乃泰和大族,梁公子将来必定要再应科举。”

王夫人何等聪明,这言下之意自然明白。如今皇帝尚在,恐怕见梁家人仍有心结,但若是新君登基,梁潜的所谓罪名也就不存在了,梁家子弟自然有翻身的一天,那时候梁楘不可避免要走入仕途。她只不过想儿子启蒙时能有个人品好学问好的先生做个榜样,并不奢望能一辈子留着别人,因此自是不在乎这一点,反倒希望人家翌日前途正好,说出去也光彩。

眼见张菁做老师做上了瘾,旁边还有一个琥珀随时提点,两人便也不打扰她们,悄悄地离开了厢房。还不等她们回正房,外头就有媳妇报说张輗父女来了。听说这回事,不但王夫人脸色一僵,就是杜绾也想起了几天前消息传过来时的情景。

“他还真是不死心,婚书都下了,这事情还能有什么余地?”

王夫人虽是妇道人家,但毕竟张辅出征在外时都是她坐镇家中,对于外头大事自然也都清楚得紧,此时在屋子里踱了两步,她却仍是拿不出什么主意。

永平公主倘若只是那些安安分分的公主,那么这桩亲事自然极其称心如意,可李茂芳先头闯了那么大的祸,如今夺爵毁券禁锢西内,而且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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