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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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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裘氏当初就喜欢张越,听得这番安慰顿时心中妥贴,便欣然点了点头。她和丈夫分别十几年,好容易重新团聚却又遭遇杜桢下狱同僚落井下石,自然不比那些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深宅妇人,最初听闻讯息后的紧张不安渐渐淡了,毕竟,苦中作乐方才是她一贯的秉性。等到外边送来了晚饭,她少不得拉着张越一起用。见小五端着饭碗坐在那里生闷气,她更是笑着夹了一块红烧肉送了过去。

“好了,小小年纪就老是皱眉头,到时候就嫁不出去了!不要在背地里一个劲念叨皇上,皇上总算还是大度的,当初你爹一跑就是十年,征召不到也就没了下文,要是搁在洪武爷那会儿,恐怕是咱们家母女都得受牵连。既然你姐夫都说了皇上是迁怒,料想总会有个限度,照皇上对你爹一向的态度,应该还是深信他的。”

见裘氏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小五顿时觉得自己气得很无谓。奈何她怎么也不敢对裘氏发脾气,于是索性就冲着张越瞪了一眼,哼了一声方才自顾自地扒饭。对于这种程度的迁怒,张越自不放在心上,看裘氏胃口还算不错,他不禁很是佩服她的乐天知命,也更安心了些。

晚饭之后,裘氏待张越换过衣服,就吩咐小五把他送出去。她也不招呼张越,提着灯笼闷头在前头走路,此时雨已经停了,天上的乌云散去了好些,云层中恰是若隐若现露出一轮滚圆的明月来。影影绰绰的繁星毫不吝惜地洒下了不少星光,灯笼的微光倒是显得黯淡了。

眼看快到二门的时候,小五忽然低声嘟囔道:“明天就是中秋节了,这还是我认了爹娘之后的第一个中秋节,如今全都给毁了!爹是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偏偏撞着这种事,谁赔我的爹爹!”

张越原本心里还惦记着如何提醒小五不要说太过头的偏激话,这时候听到这么一席话,他到了嘴边的言语顿时又吞回了肚子里。想到杜绾提过小五的身世,他渐渐有些能体会她的心情——好容易有了疼她爱她的亲人,结果却忽然遇到这种局面,这又岂是她一个小丫头能承受的?被今天这场大雨和这突发事件一搅和,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明天就是中秋节。

中秋团圆夜……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便赶前几步越过小五,旋即转过身认认真真地对她说:“中秋节每年都有,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照应岳母,好人会有好报的,相信我。”

见张越满脸认真,小五歪着脑袋想了想,觉着张越在打保票这方面素来信誉良好,当下便使劲点了点头,却仍是不放心地加了一句:“不过,姐夫你回去和姐姐好好商量商量!”

“知道了,我至于放着家里的贤妻不用么?”

顶着月色回到家的张越得知祖母顾氏还未睡下,少不得先往那里走了一趟。因老人家对于杜桢的事也极其关切,他自是陪着开解了几句,等到顾氏歇下方才匆匆回房。一进自己屋,他就看到灵犀正在那儿收拾东西,见着他来,她连忙用食指对着东屋指了指,会意的张越连忙挑帘进屋,结果却看到母亲正在那儿唉声叹气,反而是杜绾正在劝慰。

孙氏一听到动静就抬起头,看见张越,她不禁气不打一处来,霍地站起身就斥道:“都出了这么大事情,家里上下都急死了,你也不知道让人提早报个信,还那么晚回来,撂下你媳妇一个人独自担心事!我后日就要走了,忽然出了这事,我怎么走得了!”

“娘,我今儿个散衙先去看了岳母,陪着吃了饭才回来。因为那会儿心里头焦急,所以只忙着让人打探消息,忘了让人回来通知一声。”

见孙氏动气,张越忙上前解释,见她面色好看了些,他连忙把之前劝慰裘氏的话又搬了出来,好容易才哄着自己这个性子直来直去的母亲走了。这时候,他方才转过身子,见站在那里的杜绾卸下了刚刚那一层从容,脸上忧色尽显,心中自是了然。知道杜绾冰雪聪明,他自然不会一味和她说些劝慰话,遂拉着她坐在了炕上。

“这次的事情来得突然,刚刚我到杜家的时候锦衣卫刚刚离开,似乎是按照圣命来取几份岳父不曾来得及送给皇上的奏折。虽说皇上还愿意看爹爹的奏折是好事,但怕只怕这些奏折立意是好的,却和皇上如今心境不合。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但如今单单求情恐怕没用,得拿出些有用的东西。今天皇上问了我北征是否可用海运的事,我答说今次怕是派不上用场,皇上就有些不高兴。如今我准备连夜再写一份详细奏折出来,预备今后使用,绾妹你的字和我差不多,誊抄就交给你了。”

面对满脸凝重的丈夫,杜绾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多想就点点头,简简单单答了一个字:“好。”

第四百三十九章 长策,挑唆

“海运之法自秦始,至唐时则用之资边,然用之以国则始于元……”

“海运用尖底船,与河舟大不相同,且畏轻喜重,以畏飘故。海上暴风多在盛夏,若由正月开船,置之以定盘针,由熟识海道者清运,则可免倾覆之祸……”

“海运有二长策,一则以官运,一则以民运。官运则由官造千石海船,由军夫载八百石,许以二百石载私货,如是运载三年之后,自载私货则课以商税,以为造船之费。京师公私所用皆来自于南方,运河窄浅,且货船需让粮船,一旦通行缓慢,则脚费数倍于货资,于是货物益贵民益疲。若行此策,则粮船自南来必载有南货,空船自北归必满载北货,则南货日通于北,北货日流于南,此富国之策。”

“若以民运,则官募民船,以粮料压舱,使民船载货之外更载粮料,许以脚费。则脚费较之漕运则更省,商船于货运之外又可得利。此二法便民之计,无患军用民用不足……”

张越一面写一面在纸上涂涂改改,而杜绾则等他定稿一张之后便拿起一抄到一边誊抄。灵犀和秋痕琥珀轮班端茶递水磨墨铺纸一起陪着打熬,东屋的灯火从月明时分一直亮到了四更天,到最后竟是密密麻麻誊抄了十张纸。杜绾吹干了墨迹拿来给张越看,夫妻两人少不得又琢磨了一阵,到最后方才各自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虽说写好了,此时不比从前皇上吩咐我写读书札记那会儿,不能贸贸然进呈上去,得寻个方便。”张越沉吟了片刻,就抬头对杜绾说,“虽说进呈皇太孙极其容易,但这就越过了皇太子,名分上不好听。如今之计,还得通通宫中的路子。”

“那位陆公公恐怕不行,他虽说新升了司礼监少监,但只听他今天对你说的那番话,便可见是不愿意担这种干系的,况且你也说过他在青州江南都是贪得无厌。至于海公公对你客气不过是看在张家的面子,不能拿大事相托。”杜绾见张越赞同地点了点头,面上略有些笑意,立时心领神会,“你想的是不是御用监太监张谦张公公?”

“不错,张公公和咱们家交情向来就好,若是他能在皇上面前递个话,让皇上能够起心让我仔仔细细拟一个海运条陈,这样送上去才能真正起效用。这样吧,你明天去见见大伯娘,我听说张公公常常去英国公府赏赐物件,明天是中秋,他必定会去。”

张越把已经誊抄好的手札交给杜绾,由她小心收好,这才深深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还不曾像今天这么盼望升官。若是能时时出入乾清宫,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若是你能时时出入乾清宫,别说我,全家就要担惊受怕了!”

听到杜绾这么一句话,张越不由一愣,随即想想也是如此。皇帝一怒之下,尚书和阁臣都是说下狱就下狱,他要是时时相对,犯错的机会就多了,而被迁怒的机会也多了。

洗漱更衣上床之后,明明是困意极深,但他即便合眼却仍是睡不着,过了许久,他索性翻了个身,却发现对面的杜绾也是醒得炯炯的。见她素净的脸上泪痕宛然,刚刚他却没觉察到枕边人有任何动静,他不由得伸出手去,在那脸上轻轻擦了擦。

“放心,一切有我呢!”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吃过早饭的张越便匆匆出了门,看到胡七牵马上来,他就知道昨日托付他去打探的事情有了结果,当下上马之后便吩咐其上前并行。此时的宣武门大街一片寂静,偶尔有人通过,也多半是赶着早朝的官员,因此也不虞有人打扰说话。

“昨天的情形很古怪,皇上先是召见了方尚书,结果方尚书说应该暂时休兵养民,等国库充盈之后再行决战,所以皇上不太高兴,吩咐他退下,然后又召见了夏尚书。夏尚书说户部存粮已经用得七七八八,若是供将士备御边患则是足够了,但若是要动用几十万兵员北征,恐怕粮饷仍有不足。于是皇上一怒之下就吩咐夏尚书去开平盘点粮储,把人给赶走了,又叫来了刑部吴尚书。”

“结果吴尚书还是一样的言辞,皇上就发作了?”

见胡七点点头,张越简直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合适。既然是合议,四人意见相同自然是正常的,朱棣就因为他们违逆自己的心意而大动干戈,这实在是小题大做。只不过,既然是小题大做,那么以皇帝的性子,多半几天的火气过去就好了,但总得预防万一。

果然,由于昨天一位尚书罢官一位尚书下狱已经是傍晚的事情,因此这一日望日大朝尽管原本并不奏事,此次却破天荒宣布了六部职司任命。因户部原本就有郭资在,因此由郭资掌户部自然是无人异议;而兵部两位侍郎也没有成功转正,而是原挂了尚书衔的赵羾成功主事,他平日为方宾所掩不甚起眼,这次方才真正成了兵部话事的人。

一场朝会过去之后,百官按例过金水桥从左右掖门退朝,由于是望日大朝人员众多,此时相识相熟的少不得各自攀谈,说的都是昨日之事。素来权倾一时的吕震和吴中身边却是孤零零的无人问津,看上去颇有些凄凉。张越却遇到武安侯等几个勋贵,众人过来寒暄了两句,虽大多没提什么劝慰话,但那份亲近的暗示却是明明白白。

皇帝不过是一时之气,此时少安毋躁,耐心等着就好。

而只朝朔望的英国公张辅自然更不像别人那样避嫌,待郑亨等人离得远了些就上前招呼了张越。见别人知机地避开了去,他便嘱咐道:“昨天的事情杜学士不过是池鱼之殃,料想更不要紧,你先做好自己分内事,皇上迟些自然会宽宥放人。杨士奇先前也下狱过,之后仍然是特旨复职,你那岳父虽不如他资历,但又不是什么大罪名,肯定不要紧。”

人人都是这么说,张越自己心里渐渐也就往好处想,昨日初得消息时的惶急自然是不复存在,当下便点了点头。和张辅别过之后,他又走了几步,却发现左手不远处杨士奇等人正从左顺门往文渊阁去,于是猛地想到之前在内阁任职的黄淮和杨溥一样,都是自永乐十二年起就下了锦衣卫狱,至今已经有八年。

由于年前的一场骚乱,司礼监几乎被整个清洗了一遍,因此陆丰虽说只是擢司礼监少监,却已经是司礼监中说一不二的人物。他知道自己年纪资历不够,又是御用监太监张谦的徒弟,仅次于司礼监太监的内官监太监郑和更是皇帝心腹中的心腹,因此他虽眼热顶头那个位子,却也不敢表现的太过热络,只顾尽力在皇帝面前多露脸,期冀皇帝一时兴起再次擢升。

这会儿奉旨去汉王公馆给寿光王朱瞻圻赐中秋节物事,在宫里作威作福的他少不得存了小心,竟是额外精心挑选了十名锦衣卫随行。要知道,朱瞻圻当初在南京的恶行可谓是名声在外,若是这位皇孙一个不好再狂暴上来,他就算能讨回公道,一顿打却是白挨了。于是,循例颁赐之后,他正要走,不防朱瞻圻笑吟吟地说是有好茶留他用一盏,他顿时有些犹豫。

“怎么,你是在宫中用惯了好东西,看不上我这汉王公馆?”

这话陆丰却不敢领受,连忙陪笑道:“殿下说笑了,小的怎么敢?”

汉王公馆比周王公馆造得更加宏大壮丽,那正堂更是轩敞华贵,即便是陆丰不懂什么字画古董,却也看出这堂中布置的东西俱是非同小可。情知汉王朱高煦向来是看不上太监,因此他也没指望能从朱瞻圻手中得到什么好处,谁知道坐定奉茶之后,对方让下人递上来一个匣子。这一次,在御用监中浸淫多年的他立马认出这是极品紫檀木,顿时眼睛一亮。

这盒子如此,里头的东西岂不是更加了不得?

强自按捺心头那丝贪念,他原想退回去,但看到朱瞻圻那眼睛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将其打开了。见里头赫然是一对雪白的羊脂玉球,他更是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推辞道:“无功不受禄,小的万不敢收这样的大礼。”

“这又不是给你的,你着急什么!”朱瞻圻漫不经心地一笑,见陆丰那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御用监张公公昔日去青州的时候,曾经很是提点过我,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拂了他的好意,如今方才醒悟过来。这点小玩意送他赏玩,这才是让你跑腿的报酬。”

看见朱瞻圻一摆手又让人用黄杨木条盘捧上来两个黄澄澄的金元宝,陆丰这才强自挤出了一丝笑容。双手接过谢了一声,满心没趣的他起身正要走,朱瞻圻却又开口发话了。

“听说这次兵部尚书方宾罢了官?此人最是骄恣贪婪,况且每次进宫对中官不假辞色,宫里头的诸位都恨透了他吧?都说墙倒众人推,他一个人连累了那么多人,恐怕眼下正惶惶难安。提调灵济宫……堂堂大臣落到这么个份上,还不如死了自在!”

虽说这不过是朱瞻圻一句戏言,但陆丰出门之后越琢磨越觉得这是一条财路。想他在宫中的时候方宾从来都是冷面相对,而方家的财货他也隐约听别人说过。他提督东厂以来尚未办过什么大案子,即便袁方恭恭敬敬,可毕竟没意思,这一回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

第四百四十章 双姝会

如果说大庆寿寺乃是京师第一寺,那么,毗邻西苑的敕建洪恩灵济宫便是京师第一观。由于内中供奉的玉阙真君和金阙真君屡屡显灵,又是保佑北征大捷,又是保佑皇帝御体安康,因此这座皇家道观自然是香火鼎盛。除却正一道大真人进京时往往在此赐宴款待,就连百官大朝会之前的排演礼仪也素来在此处。于是,两位真君在民间也被传得神乎其神,每逢初一十五,善男信女往往将此地挤得水泄不通。

这一日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又是正逢十五的大好日子,灵济宫自然从一大清早就热闹了起来。整条灵济胡同里头除了络绎不绝的香客之外,还有沿街叫卖香烛的,卖点心的,卖虎头鞋等各式小玩意的,更有大户人家的车轿沿着外头的府佑街停了一长溜,不时有豪门家奴簇拥着主人驱赶前头的行人。

虽说不信道佛,但小五听别人说玉阙真君和金阙真君极其灵验有求必应,于是便动了到这里来祷告一番的主意,因此借了去向冯远茗学医术的名头,她一大早就出了门。可坐车赶到这里之后,发现这般人头攒动的光景,她顿时大皱眉头,很是犹豫是否要凑热闹。

“小五!”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小五连忙转过了头,瞧见那边路上停着一辆熟悉的马车,她登时眼睛大亮,连忙一溜烟奔上前去。透过掀开一半的车帘,她看清里头坐的果然是朱宁,不禁笑了起来,那明媚的脸上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郡主,这么巧,你也是来进香的?”

“拗不过我父王,他是信佛信道信清真,总之人家忽悠什么他都信。”

朱宁没好气地撇撇嘴,随即招手示意小五上车,又对前头嘱咐了一声。放下那红绡帘,她觑了小五一会,这才关切地说:“昨儿个得到消息的时候我就吓了一大跳,你娘和你姐姐还好么?这个节骨眼上我也不敢去见绾儿,想来以她的心性,又有张越劝慰,应该能挺过去。”

“娘还好,姐姐也应该还好,可是我不好!”小五昨夜憋了一晚上,这会儿顿时忍不住了,一下子扑上去抱着朱宁的脖子就抽泣了起来,“郡主,我害怕,我害怕醒来一睁眼就又没爹没娘……老和尚不在了,我好容易才有家,好容易才有了亲人,好容易才有这第一个阖家团圆的八月十五,可偏偏这时候爹出了事……”

本是关切的一问,朱宁着实没料到居然会把小五招惹成这模样,心底顿时暗自后悔,遂忙不迭地安慰起了她。随车的两名侍女平日也都见惯了小五使性子,一个急忙寻帕子,另一个便连忙上前一同相劝,好容易才哄得她止住了眼泪,只是朱宁左肩处的衣裳却是湿了一大片。使劲擦了擦脸的小五看到自己这一哭的成果,顿时极其不好意思。

“对,对不起,我……我刚刚一时忍不住……”

小五脸上只是浅浅地匀了一层脂粉,这会儿那眼泪把这些粉冲出了一条条小溪,看着越发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花猫。朱宁又好气又好笑,赶紧吩咐侍女用银瓶里的水沾湿了帕子,很是在她脸上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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