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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道长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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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乔轻轻摇头:“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没药治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女儿情长

“哟,是宫保大人!”赵荣正颇感意外,苏元春很久没有来了,说起来都是小荔惹的祸。按苏元春的禀性,不同意娶小荔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见也好,见了面彼此间反而尴尬。这门亲事唯一的障碍就是年龄差别太大,面上无光。他知道苏元春突然造访,一定有什么急事,连忙把他让进客厅。

苏元春开门见山地问:“我即将进京陛见的事情,纪常兄听说了吧?”

“荣正听说了,”赵荣正迟疑了一下,委婉地说,“此次进京,恐怕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宫保大人不能不去吗?”

“皇上召见,怎么能不去呢?我打算过几天办完交卸,立即动身。陛见之后不一定回广西,有件事思来想去,只好烦托纪常兄代为办理了。”

“宫保大人尽管说,荣正理当效劳。”

苏元春拿出盐田地契和借据存根交给赵荣正:“这二万两息银是借来垫支边军军饷的,我已经屡次催促王之春据实拨付,至今仍不见答复。想让他偿还借款,看来不那么容易,原因我就不多说了。如果他到最后还不肯还债,就请你把盐田卖了,代我把钱还给债主。一百多亩盐田,估计不会差得太多。”

“公家欠的债务,宫保大人怎么用自家的钱来还呢?”

“绅商们看着我的面子才肯借钱,要是我走后人家赖帐,让绅商吃了大亏,我还是人吗?宁人负我,勿我负人,还是留下这条善后的路,以备不虞。”苏元春苦笑道。王之春对以前边军所添各营颇有微词,有点新官不认旧帐的势头,如果他趁着自己不在而死不认帐,这二万两银子不就成死债了吗?

赵荣正收好地契和借据,看到几年前贵州镇远的卖地契约也在里面,诧异地望他一眼,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如果有什么不测,这些都是物证啊!

赵小荔一直在里间偷听,见苏元春即将告辞离去,她从里间闯出来,对赵荣正说:“大哥,你能回避一下吗?我要同苏宫保说一句话。”

赵荣正见她一脸严肃,默默走出门外。苏元春无言地看着她。几个月不见,她瘦了许多,显得十分憔悴——都是因为自己她才这样,在赵小荔的注视下,他感到十分内疚。

赵小荔正颜道:“宫保大人,听民女一声劝,你千万不能进京,那是飞蛾扑火啊!”

“谢谢你的关心,没那么严重,我不会有事的……”

“什么不会有事?哪朝哪代都有明君昏君,也有忠臣奸臣。朝廷里有奸臣要害你啊!你不会装病不去?装大病,重病在身卧床不起……”

苏元春摇摇头:“皇上、太后召见,为臣子的,即使重病在身,抬也要抬着去啊。”

赵小荔见劝他不听,动情地跪下,抱住他的双腿痛哭失声:“姐夫,小妹还能见得到你吗……”

他是她心中的挚爱,多少年来碍于女儿的矜持,她只能把这份情愫深深地藏在心底。现在他要走了,她隐隐意识到他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这一去再也不会回来,情急之下,把一腔柔水化作喷溅而出的地火,尽情地倾泻出来。

英雄气短,女儿情长,苏元春觉得一颗心好象要跳出胸膛,他感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想抚慰她油黑的头发和瘦削的肩头的念头了。赵荣正还在门外,尽管小荔失态,也不能在人家家里对人家的妹子失礼。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故作平静地笑道:“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小妹,我很忙,要回去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蹩脚的劫匪

邕龙利济局的客船沿左江顺流而下。虽然是早春季节,万物开始复苏,沿江两岸郁郁葱葱,但苏元春无心欣赏,仍在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猜测弹劾他的官员罗织了什么罪名、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揣摸着面圣时如何以事实驳斥弹劾者的不实之词,为自己讨回清白……

“大帅……宫保大人……”仿佛听到隐隐约约的喊叫声,他回过头朝岸边眺望。只见几匹快马沿着河边山路从后面追来。骑马人一边狂奔,一边大声呼喊,为首的是驻守东路的边军分统黄守忠。苏元春忙呼停船。

黄守忠原是黑旗军刘永福手下部将,撤军后拨归桂军旗下。苏元春把他安排在不太重要的东路,平时极少过问,这次赴京也没告诉他,他闻讯后还是匆匆追来了。

客船吃水较深,滩浅无法靠岸,黄守忠策马冲进水中爬上客船,倒身便拜:“大帅,标下刚得到消息,来晚了。”

“番鬼趁边境人心不定,重兵陈境。我不想惊动你们,只是为了让你们专心守好边防。”

“标下不敢耽误大帅的行程,只想见大帅一面。大帅,标下回去了。”

苏元春抑制心中的激动:“回去吧,以后多保重!”

黄守忠再次磕拜,然后把董乔拉到一边,从腰间解下一个沉甸甸的布包交给他,小声说:“董师爷,里面有一百两黄金,劳你帮大帅收好,到了京城恐怕用得着。”

董乔为难地望望苏元春。苏元春看着黄守忠恳切、真诚的眼神,又想到进京后确实处处需要花钱,点头道:“帮急不帮穷啊!难得弟兄们有这份心,收下吧。”

目送黄守忠挥泣而去,客船继续向下游行驶。行到一处险峻的峡口突然停下,熙熙攘攘的人声打断了苏元春的思绪,他朝峡谷中望去,只见十几条小船团团围住客船,一群蒙面劫匪挥着大刀七嘴八舌地吆喝:“打劫了,打劫了……”

董乔早已心知肚明,站到船边假意喝道:“大胆毛贼,这是苏宫保的官船,你们也敢抢!”

为首的“劫匪”高声叫道:“你骗人!苏宫保早就高升到京城去了,一定是冒充的。冒充朝廷命官,这还得了?弟兄们,把他们抓起来,送官领赏……”

见他们七手八脚往官船上爬,亲兵们却不阻止,苏元春明白了几分。待为首的人走到面前,厉声喝道:“陈秀华!”

“标下在!”那正欲打千,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露了马脚,只得拉下脸上的蒙布,单膝跪在苏元春面前。

苏元春黑着脸:“叫梁兰泉出来见我!”

陈秀华象做错了事的男孩一般,低着头走到船边,朝一只小船上叫道:“梁大哥、张大哥,出来吧,穿帮了。”

梁兰泉和张锦芳正压低斗笠躲在小船上观察动静,闻陈秀华连呼穿帮,只得露了脸,登上客船:“大帅……”

“反了你们!”苏元春视若路人,冷冷地说,“我不是你们的大帅,你们也不是我的标下。”

梁兰泉正欲打千,听了这话又站直腰杆作揖道:“做不成标下,做兄弟总可以吧?既然大哥路过,不妨到山寨小住几天,让兄弟也尽尽地主之谊。弟兄们,快扶苏大哥下船!”

苏元春怒不可遏:“你这狗头,想叫我死在你面前吗?”

梁兰泉和张锦芳尴尬地看着董乔,无言以答。

苏元春把怒火倾泻到董乔头上:“你,还有华小榄,还‘师爷’呢,居然想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人家正愁找不到‘纵兵为匪’、‘通匪济匪’的把柄,你们这不是火上加油、帮人家把老子往死里整吗!德仔你也不是好东西,同他们合穿一条裤子,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

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挨个儿骂了一遍,将多日来的郁闷一下子全都发泄出来,苏元春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想想他们也是出于好心,便放缓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家父死于国难,我又为国戍边大半辈子,两代忠烈啊!你们看重的是命,我看重的是名节,人各有志,你们不要勉强我,我也不勉强你们。如果怕事,你董乔、还有德仔,现在就可以回去。还有梁兰泉你们,别再给我添乱了,带弟兄们回去吧。你们这里不出事,我在京城才好过一些。”

“大帅,请再受标下四拜……”梁兰泉等人跪在苏元春面前,额头把船板磕得咚咚作响,然后与众兄弟返回小船,一字儿排在江边,朝天鸣铳,目送客船渐渐行远。

江上风大,苏元春中了风寒,在南宁住了几天,陈荣廷、余受益等旧部纷纷前来探视,依然说些劝他不要进京、愿效死力之类的话。

苏元春虽然意识到这次进京可能有些麻烦,但应该不至于很大,看来是众人神经过敏了。陛见之后恐怕会调往其他地方,大不了革职回乡,好在夫人远见卓识,留下了千余亩地,可以聊度残生。见旧部们出言不轨,知道孙文的同盟会已经打他的主意,病情略见好转,又登上赴京的行程。

第一百三十五章 飞蛾扑火

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进入京城官驿,驿官问过姓名,客气地说:“苏宫保请稍候片刻,礼部另为大人安排了下榻之处。”说着对身边的驿卒轻声叮嘱几句,催他快去快回。

没过多久,驿卒带来了几个人,苏元春无意中往门外瞟了一眼,见荷枪实弹的官差已将大门封得严严实实,进门的几个人还带着枷锁,心里一怔,忙站了起来。

“刘大人来了,”驿官迎上,将来人引到苏元春面前,“苏宫保,这位是刑部郎中刘大人。”

刘郎中趾高气扬地问:“你是苏元春吗?”

苏元春忐忑地回答:“下官正是——出什么事了?”

刘郎中喝道:“革去顶戴,拿下!”

苏元春脑子里轰地一下,急转直下的形势大出他的预料,他根本没有想到转瞬之间就失去了申辩的机会。他强制自己镇定下来,竭力以平静的语气问道:“不知我犯了哪条王法?”

“还装什么糊涂!”刘郎中催促随从把枷锁扣在苏元春颈项上,按他跪下,然后才拿出手中的圣旨宣读,“前据御史周树模参奏苏元春各款,当经谕令岑春煊确查,兹据查明电奏:苏元春养痈成患、纵匪殃民、缺额扣饷、贻误地方,实属辜恩负国,着革去苏元春广西提督之职,拿交刑部治罪。”

刘郎中读完,冷笑道:“识相一点吧,这可是太后懿旨。告诉你,两广总督岑大人已经奉旨核实,你犯的是营私克饷、纵兵殃民、通匪济匪、蓄意谋反四项重罪。在下只是奉命行事,有什么委屈,到了功德林刑部大牢再喊冤吧。”

董乔、德仔等人眼睁睁看着众差役把苏元春锁走。驿官一改先前的谦恭之色,恶声恶语地驱赶他们离开。

德仔流泪道:“董师爷,难道就这样罢了不行?”

“谁说罢了?刑部那官说要带他去功德林刑部大牢,赶紧到那里看看。”

二人带着其他随从,边走边问找到功德林。董乔向看门的狱卒陪着小心:“这位兄弟,广西提督苏元春是否……”

“谁是你兄弟?”狱卒恶声恶语地说,“这里不住提督,只住犯人,再说今天也不是探监的日子,走吧走吧!”

一行人只好离开,换了便装就近找家客栈住下。进了客房,董乔叫住铺好被褥正要离去的店小二:“这位兄弟,你可曾听说过江西奉新在京城做官的张绍轩?”

“张绍轩?老爷说的是九门提督张勋吧?”

见德仔惊异地睁大眼睛,董乔不以为然地笑笑:“正是。”

“张军门可是童叟皆知的大名人,红得发紫哪!”

“他的府邸离这儿远吗?”

小二摇摇头:“小的却不知道他住在哪儿。”

董乔道:“他在信中说过,住在南河沿,离这儿远吗?”

“不算远,五、六里地吧。”

董乔往他手心放了一枚银元:“劳你驾,替我们买些吃的好吗?烧饼油条之类便当就行。用不完的,算你的脚力钱。”

“哟,小的先谢过老爷了,”小二见他出手大方,赶紧道,“还有什么吩咐,爷尽管说。”

“没有了,快去办吧。吃完饭还得劳你领路。”

店小二很快买了食品回来,德仔一边吃,一边想着张勋的事,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同名同姓吧?要不就是认了老太后做干妈!这贼头,早几年还是帮带,怎么一下子就当上九门提督了呢,那不是跟苏宫保平起平坐了吗?”

董乔点头道:“认干妈?你算猜对了。这小子投了袁宫保以后,先在工程营当帮带,后来升为先行官,再后来袁宫保当了直隶总督,部下都水涨船高地跟着升了官,他想不升也不行,就这样一年一级,一直升到副将……”

德仔惊叹道:“哇,运气来了,想不发也难!”

“少见多怪!”董乔白他一眼,继续说,“升了副将以后,袁宫保命他统带巡防营驻扎在直隶与河南之间。这时才真是他的运气来了:西太后西狩回銮恰好经过他的防区。张勋这人你知道,头脑活心眼灵,极会讨好卖乖,又慷慨大度爱交朋友,没几天就和太监们混得烂熟——不但同大太监李莲英特别要好,还和小德张交上朋友,后来还联宗成了兄弟。”

“他和太监做兄弟?”德仔感到奇怪。

“说你少见多怪不是,没那条东西就不能做兄弟了?知道小德张奉侍的是什么人吗?隆裕皇后,太后的亲侄女,”董乔看看门外,压低了声音,“现在的皇后说不准以后也要当太后。两宫休息了几天又继续北上回銮,张勋便亲自率兵护送,连马也不骑,寸步不离地徒步跟在太后轿子后面,晚上也亲自在太后寝室门口站哨。太后久历患难,见他竭尽忠心,心中十分受用,回京后特旨连升三级,钦点他为统领御林军的九门提督,还赏给头品顶戴。德仔啊,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比人气死人。别同人家攀比,只能怪你家祖宗坟头没葬好风水。”

“鬼才跟他比。他当他的九门提督,我当我的亲兵……唉,大帅一落难,亲兵也当不成了——对了,如果太后真把他当干儿子,苏宫保就有救了!”

“是不是认了干亲我不知道,反正老百姓都这么说。照他的秉性,近几年发迹以后在京城各个衙门应当有些人缘,营救苏宫保的事非他出力不可。只是……最近我一直没有得到他的信,不知是否听到什么消息,知难而退了。”

“他敢!旧主有难……”德仔眼一瞪,吼了起来。

董乔连忙止住:“找死呀!小声点。”

“旧主有难,”德仔压低了声音,“他敢不出力营救,老子拧下他的脑袋当夜壶使!”

“闲话以后再说,”董乔站起来,故意说道,“我去找张勋。你这人不太稳重,同弟兄们老老实实呆在房里,免得总是惹是生非,用得着的时候我会回来找你。”

德仔急得要哭:“你怎么能这样?我装哑巴还不行吗!”

“好吧,再惹出事来,马上赶你回广西,到时候别怪我不近人情。”董乔故意板着脸严肃地说,然后请店小二领路,先到电报局往龙州给赵荣正发了电报,然后找到张勋府邸。

第一百三十六章 九门提督张勋

董乔讲述了苏元春被捕入狱的经过,担心地说:“苏宫保身体不太好,又一路奔波,得赶紧想办法营救才行。”

张勋默默点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德仔心里着急,见张勋无动于衷的样子,恨不得骂他个狗血淋头,又怕董乔生气,只得闷着一肚子气坐在旁边。

张勋思忖许久,缓缓地说:“大凡刑部过问的要案,人犯多关在功德林。那里的狱卒隶役心狠手黑,前不久革命党人沈荩把朝廷与俄国密约七条,同意将东北及内蒙的路政、税收等权益让与俄国的事登在日本报纸上,朝野震撼。太后对他恨之入骨,沈荩被捕关进功德林后,不等刑部定罪便下了密旨,命狱卒们在狱中把他活活打死。血肉横飞,惨哪!”

德仔着急道:“你还不赶快营救,别让奸臣害了大帅!”

张勋道:“苏宫保是有功之臣,不可能如此草率。”

董乔道:“即使这样,也望轩帅同功德林的人打个招呼,他们多少会给轩帅一些面子,不至过于为难大帅。”

“那是自然。”张勋叫来管家,令他采购一些酒菜点心,再让帐房备些银票。

董乔忙说:“不须轩帅破费。我已经备了些银票,准备打点监狱里管事的人。”

张勋看德仔一眼:“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当年我做错了事,苏宫保不但没有追究,还在袁宫保面前替我美言,才有了我的今天。说什么我也要先还这份人情,省得以后回到广西,德仔在弟兄们面前说我张勋连鸡鸭都不如。”

德仔才意识到误会了张勋,不好意思地笑了,也奉承道:“董师爷早就说张大帅忠诚慷慨,憨厚重义,必能知恩图报。今天见张大帅还是旧时的性格,小的就放心了。”

“称什么‘大帅’?我们八辈子都是兄弟,”张勋正颜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旧主有难,我们这些受过恩惠的人,应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才是,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你们放心,荣禄和袁宫保那里,我会请他们出面相救。他们和岑春煊是对头,袁宫保又是我的上司,一定会尽力的。”

董乔仍然面带虑色:“刑部的人说,苏宫保犯的是营私克饷、纵兵殃民、通匪济匪、蓄意谋反的重罪。我和德仔一直在他身边,你离开也只有几年,苏宫保不是这样的人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随便套上哪条都够他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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