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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恶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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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想干什么……”方舞紧张得连话都说下清楚。
  紧接著,站在她左前方的男子突然朝她伸出手去,方舞吓得朝后一跳,却冷不防被身后男人抓住,然后,只见银光一闪,男人掏出刀来……
  方舞一瞬间像冰冻了似地僵站著。
  当男人手指触上方舞瞬间,信二已经快步奔下楼梯,黑衣男子手上的刀刀朝方舞右耳一划,鲜红色的血液冒出。就在这时候,信二快步赶到。
  没料见会被人发现,黑衣男子们瞬间慌了手脚。
  信二眼明手快将僵住的方舞朝他背上一揽,双脚一弯随即弹身退出黑衣男子包围的阵群中。
  瞧见信二来去自如的俐落动作,黑衣男子们一下知晓,眼前白脸细眸男于,是个曾经习过一流武术的练家子。
  此人相当不好惹。
  依他们人手,六个对一个,他们相信不会失手。只是打起来,势必也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黑衣男子们用著双眼互打暗号,居中的男子只想了几秒,乎一挥,所有人便朝后退去。
  或许是因为感冒的关系,这次方舞昏倒的时间,要比前一次撞见信二时长了许多,已过了两个小时了。
  不过对信二来说反而是好事。趁方舞昏迷意识下清,他刚好可以彻底将方舞住的地方看个仔细。
  又小又窄的七坪大的小阁楼,被一列约莫腰高的书架四三作分隔成两个房间。有著一个小卫浴空间的部分用来充作厨房与起居室,起居室里摆了台旧旧的矮小冰箱,一架缝纫兼桌子功用的老式缝纫机,与木头圆凳子一把:另一侧墙面则被流理台、小瓦斯炉具和小木柜子占满。
  信二发现,方舞的房间里面竟然没有衣柜。她只空出书架三格拿来收藏她的衣服,而且还少得可怜,包括被她披在木桌椅子上的外套,算算大概不到十套。信二看向仍僵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方舞,突然有些好奇。
  她这屋子,虽然每样家具都已事先被人细心粉刷处理过,但不难看出它们全是旧货。他伸手摸摸涂上白漆的木架,顺带撩开白纱窗帘朝外采看。就在这时候,床上的方舞突然醒了。
  她绷紧的身体往床上一松,原本瞪直的大眼一瞬问回过神来。藏在黑色镜框下的大眼眨了几下,才蓦地发现她竞已经回到家中。
  她一边咳嗽一边转头查看四周,信二就安静地立在桌边注视她。双眼和他一对上,方舞身体倏地一弹。
  “你……”
  “我顺路经过,”信二决定略去自己前来探病的原由。过来看她只是出于一种直觉,他想方舞应当不会喜欢他的理由。“刚好看见你被六名黑衣男子围堵。他们是谁?”
  方舞想了一下,这事她还有印象,但是……
  “我不认识他们。”她摇摇头,一晃脑之后才发觉耳朵好痛,一摸才发现那儿受了伤。她耳朵怎么会受伤?方舞望向信二。
  “是他们弄伤的。进门时我用清水大概洗了一下,不过没看到急救药箱,没办法帮你搽药。”信二是可以使用他的愈疗天赋让她的伤口快点愈合,但他没来由就是不想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
  “谢谢。”
  方舞爬下床来,从书桌抽屉拿出小圆镜一看,仍微微冒血的红痕从耳垂一路往耳骨上蔓延,活似想把她耳朵分成两片的样子·那群黑衣人没事来切她耳朵干么?方舞嘟著小嘴,想不出所以然来,
  她从抽屉找出棉花跟红药水,只是比划了半晌,实在没办法一边抹药一边照镜子。
  信二站旁边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取走她手上的棉花。“我来帮你。”不由分说,信二一手压下她脑勺,另一只手便搽抹了起来。
  方舞还来不及反应事情就做完了。
  信二将手里的棉花球朝旁边垃圾桶一丢,转过头来突然瞧见方舞脖子上有一颗黑痣,还是五角星形状的,衬著她略带透明感的白皮肤,那痣显得特别诱人。他眼睫微垂的黑眸闪过一抹精光。
  “真奇怪,我看你每天都在大太阳底下,怎么那么白?”
  方舞摸摸脸颊,然后摇头。“不知道,我天生就这样。”
  “屋里这些家具都是你整理的?”信二突然又问。
  方舞点头。“怎么了吗?”
  “嗯。”信二摇头,由衷地赞美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它们都很漂亮。”
  谁人不爱听称赞,方舞一听,忍不住害羞地绽了朵笑靥。直到此刻信二才发觉她笑容真甜,有一种教人眼睛为之一亮的灿烂。
  “我喜欢木头。”方舞很少跟人聊天,可是她突然很想跟信二多说点什么,好答谢他的善举与赞美。“它们可以给我一种很安稳的感觉。”
  “那植物跟小猫呢?”信二斜著头觑望她表情。“我发现你在它们面前,比在人面前还要轻松自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方舞不太能够把她心里的想法,用一般人比较能接受的说法表达出。她太少跟人说话,所以一当决定吐露,不需催促一下就自掀底牌。“我……还满能够跟它们沟通的。”
  信二挑眉。
  两人目光相对,信二没问出口,她也了解他眼神里的问话。
  “就是……我可以‘听见’它们的声音。”
  信二一下皱起了眉头。
  猫的叫声本来就可以听见,但是植物呢?植物也会有声音?
  “我也不太会说,但是,那个声音不是像我们用说的,它比较像是一种感应。当我的手碰到它们,它们就会传达告诉我它们的现状,然后我就是——”
  “配合它?”
  “对。”方舞一笑,很高兴他帮她想出了心里的话。可是念头一转,她突然忐忑不安。她这么会这么冒失,都忘了之前遇上的窘况,万一他像其他人一样,把她视作怪胎的话……
  “我的意思是……我……”方舞突然觉得惊慌。她该说什么才能弥补她方才的莽撞?
  “你不用担心,我可以理解你的说法。”
  信二伸出手,朝方舞受伤的耳朵轻轻一碰。
  他的手指刚触上,方舞突然发现一道微弱电流传进她肌肤,那种感觉……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看他。
  待信二收回手,方舞转头一看镜子,她耳朵的伤——竟好了大半!方舞惊讶得瞪大双眼。
  “我跟你一样。或者应该说,我们是同类人。”
  直到信二说出这句话,他才蓦地明白向来寡情冷淡的自己,怎么会如此奇特地记挂著她。看著她,就像看见另一个自己——他和她都是孤儿,都有著中日混血血统,自小就被丢进育幼院,身上有著奇特天赋,一样寡言下喜与人太亲近,一样只能在非人环境中感到安全与放心。
  方舞斜眼瞟向信二,他的话敦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当初下那么伯他的原因——原来是同类人啊!
  方舞一手摸著快痊愈的耳朵,一边近似喃喃自语地说著:“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跟人说我的秘密,结果人家没有把我当成怪眙呢。之前我遇上的人,不管我再怎么试图解释也都一样,他们就是觉得我很奇怪。”
  因为他有一群伙伴,也都跟他一样,有著奇特的天赋异禀,所以他们不孤单。只是这话下能跟方舞说。信二只能伸出手,轻轻摩挲她发顶,充作安慰。
  怎知他那下假思索的举动,竞一下敲中了方舞心房。
  自方舞有记忆开始,她就很少被人抱过。可能是因为在育幼院长大的关系,园长与照顾他们的老师和气归和气,但可没时间像—般母亲那样,时常环抱自己的小孩,给予他们抚慰。尤其后来,方舞因为一次意外,突然封人的接屠产生了莫名的排拒,之后更是没有人愿意触碰方舞了。
  她触摸才被信二碰过的头发,一边喃喃自语:“原来被人碰触,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她说话声音极小,信二一下没听清楚。“什么?”
  方舞急忙摇头。“没事。我只是突然间明白,我为什么不怕你了。”
  信二挑眉看她。两人越来越有默契,他表情一变,她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因为我们是同类人啊。”她答,再伴随著一朵如花般甜美的微笑。
  信二眨了眨眼睛,突然间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算了,这下重要。
  “你还是想下出那些黑衣男为什么会来找你吗?”
  方舞摇头。“只有一个可能,就我刚好路过,然后——”
  信二认为事情没那么单纯,只是他也知道,就算他再多问方舞几次,她还是会回答不知道。“没关系,这事我再帮你多留意。”
  方舞不懂他话里意思,就只是傻傻地点点头,当作回答。
  “看过医生了吗?”他是在指她的感冒。
  “嗯。在诊所那吃过药,感觉现在好多了。”
  根本不是药的关系,她现在之所以会觉得舒服了些,是因为他刚才的碰触。不过他没反驳方舞的揣测。
  “那我回去了。”听见信二这么说,方舞直觉站起想送客,可是却被他一手推回床上。“你去躺著多休息,不用送我了。”
  “那——明天见。”方舞睁著大眼看著他说道。
  “明天见。”一边说话,信二一边将屋门关上。
  经过一夜休息,别说是感冒,就连她耳朵上的伤口,也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舞出门前还特意瞧了瞧自己耳朵的伤,之后才满怀惊讶地拎起做好的午餐盒与大水瓶,骑著脚踏车上北屋工作去。
  才刚靠近北屋大门,守候已久的光子姨便迎了出来。
  “小舞。”光子姨头顶上还插著方舞送她的嵌木发譬,一看就明白她多喜欢这份礼物。“我听少爷说,你昨天遇上坏人,人还受伤啦!伤口在哪?有没有给医生看……”
  一见光子姨手就要摸上来,方舞急忙摇头。“伤口已经好了,昨天少爷帮我处理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光子姨停下动作看著她,绘得精细的眉眼写满惊讶。“少爷”治疗“过了?!”
  “嗳。”方舞点头。
  真难得呢!北屋这屋子上下,知道信二天赋与真实身分的,就只有她了。向来低调不喜与人太亲近的少爷,竟会在这小丫头身上施展他的能力……习惯揣测上意的光子姨脑筋一下转了起来,难不成——少爷喜欢小舞?
  光子姨一边打采追问昨天发生的事,一边打量方舞。讲真话,如果少爷喜欢小舞,她倒是不反对。方舞模样秀气,光想她跟少爷坐在一起的画面,就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外加上方舞做事态度,又是难得一见的认真专一……光子姨心想——或许,她可以帮少爷做点什么,好拉近少爷与小舞之间的距离。
  “既然你也担心你的安危,那就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搬过来北屋住。”光子姨说了一个教方舞吃惊的决定。
  “至于少爷那边……”光子姨笑了。“你不用担心,我会负责说服他的。”
  傍晚信二回家,光子姨一见他便提了她留小舞在北屋暂住的事。
  闻言,信二蓦地停下脚步。“我不知道你这么关心她?”
  果真不愧是蟠龙“多闻天”,一下就看出光子姨“别有居心”。光子姨老脸一热,只是她聪明,硬是将事情套回信二头上。
  “少爷不也一样。”光子姨眼露调侃。“平常难得上街一趟,昨天就那么刚巧,不但经过了小舞家,还顺道救了人,又帮她治疗了伤口……”
  两人四目相对,信二突然转身,继续举步向前。
  喔喔,尴尬了喔!光子姨窃笑。
  “你把她安排住在哪里?”
  “菊之间。”两人已来到信二的卧房门前,光子姨多跨了两步帮忙将只门拉开。“少爷晚上要跟小舞一块用餐嚼?”
  信二解扣的动作稍停,心里突然浮现方舞毕恭毕敬坐在餐台前的画面,他忍不住勾唇一笑。
  “好。”他点头应允。
  太好了!光子姨内心窃喜。“我这就去通知小舞。”话说完她一个转身就离开了。
  信二诧异地看向空无一人的门边。光子姨是在急什么?连他的衣服都还没拿她人就走了?!
  第三章
  信二先方舞一步进到饭厅。为了增加两人用餐气氛,光子姨在偌大饭厅里摆上尾形光琳所绘制的《燕子花图》屏风。紫色花办的燕子花长得极像俗称的“爱丽丝”,只是燕子花办底部少了黄色或白色的斑纹。
  褐黄色布织屏风搁摆在古老桧木所建制的日式传统大宅,配上宽廊上偶尔响起的风铃声,信二惬意地品味眼前一切。
  本以为这已经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美景,但是当穿著牡丹花绘浴衣的方舞,在光子姨的簇拥下走进房厅,信二双眼不由得一亮。
  此刻的她,就像背后多了盏舞台灯似的闪闪发光。先前的方舞,恬雅秀气不缺,但就是少了那么一点教人凝聚注目的能耐。但是现在——不知是因为换了发型,还是少了眼镜,还是她身上穿著牡丹花绘浴衣的缘故,脸蛋仍旧是之前的脸蛋,但整个人的风韵,却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这边请。”光子姨将方舞领到座位前,待方舞坐好后她退出饭厅开始布菜。
  方舞一直垂头不语,而坐在她前方的信二,则是一直没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信二的表现,光子姨完全看在眼里。
  “可以用餐了。”光子姨轻喊了一声然后退下,当纸门俏声掩上后,信二才开口说话。
  “没戴眼镜你看得见?”
  经他一问,方舞脸颊突然泛起薄薄红晕。“我没有近视。”
  “那眼镜……”信二皱眉。
  “因为戴眼镜,比较可以把眼睛藏起来。”
  一般有几分姿色的女性,无下努力将那几分渲染得更大,唯就只有她,为了不让外人发现她的存在,她还真是煞费苦心。
  “你不适合戴眼镜,它把你的优点完全掩盖住了。”
  信二一夸,只见一直垂头注视眼前餐肴的方舞脸颊登时胀红。
  “都是光子姨的功劳……”她嗫嚅道:“还有也得谢谢少爷,若不是您答应让我暂住北屋,我今天也没办法换上这件高级的衣服,吃这么好的料理……”
  一番话即可见她对于她此刻的“盛装”,相当不习惯。信二微微一笑。看来,要让方舞忘记拘谨,只有靠等会儿甜点的功力了。
  “先用餐吧,我肚子饿了。”
  两人一迳沉默地用著眼前餐点,守在门外等候召唤的光子姨则是越等越担心。房里是怎么回事?怎么才说了一、两句话就没声音啦?
  光子姨还在盘算著该用什么理由闯进去炒热气氛,久不吭声的信二突然说话了——
  “光子姨。”
  “嗨。”她急忙推门探头。“少爷有什么吩咐?”
  “帮我们把酒跟甜点送到宽廊——”说完之后信二才转头看了方舞一眼,用眼神询问她意见。
  方舞瞄见他目光,以点头做出回应。
  哦!想不到他们俩还挺有默契的嘛!光子姨眼尖地发现两人的互动,看来她刚是白担心了。
  就著宽廊外夜色,唧唧鸣叫的夜虫与“竹添水”的叩答声,白日幽静的北屋,此刻更添上几分古朴禅意。方舞与信二两人一左一右,各自靠坐在餐台后方。
  “我开动了。”
  一当甜点送上,方舞说了一声随即举叉食用。今天光子姨准备的甜点是清甜爽口的“水馒头”,吃起来的感觉就很像台湾常见的凉圆。
  看著方舞津津有味的吃相,信二忍不住好奇地问:“那东西真有那么好吃?”
  方舞吃得太专心,以致忘了身边还有他在。“什么?”她诧异地抬起头来,一不小心把水馒头里的甜馅,抹到她唇角上去了,可她却浑然不觉,犹只是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那天真纯美的模样,教信二心房一阵颤动。说不上来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他很希望媳此刻的天真,能够一直、永远地保持下去。
  “我是说——”信二伸出手,轻轻抹掉沾在她嘴角的甜馅。
  仿佛被催眠似的,方舞盯著信二的动作看著。
  信二像品尝似的,伸舌舐掉他指尖上的甜馅,然后他皱了下鼻头,悄悄说了一句:“还是好甜。”
  只见一直盯著他看的方舞,呼吸明显一窒。
  好好看喔!她目光栘落到信二方放下的手指上。信二的手掌宽大,手指笔直,很像杂志上可以看见的钢琴家的大手。方舞突然间皱起眉头,真奇怪,她怎么会有一种也想凑过去舔舔看的冲动?
  信二注意到方舞的目光,下由得好奇地勾起唇角。她在想什么,想到眉心都皱了?
  “喵~~喵~~”
  就在这时候,突然传来猫咪叫声。两人惊动地转头一看,只见一只白底橘毛的小猫正贴在石灯笼旁边细叫。信二一见方舞蓦地开朗的眉眼,他突然将自己配酒用的鱼干,递到方舞面前要她喂它。
  “可以喂吗?”方舞惊讶地反问。
  “不懂。”喂猫不过就是件小事,哪有什么可以不可以?
  “只要喂了,猫咪下次看到我们,就会再过来要。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能持续著做,那我们现在就不应该对它太好。”
  她说的那些话,该不会是在暗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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