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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省城，也给老领导们带点过来，回味回味益州的土菜。”
　　每个礼品袋子里面，姚凯做了很精细的布置。每人一条极品钻石芙蓉王，市场价在一千八百八十块钱左右，另外，还一人一盒益州特产的黑茶。
　　别小看了这些黑茶，这可是和云南普洱可以媲美的一种化酵茶。如果是六七十年以上的茶饼的话，现在的市场价在几十万以上。姚凯这还是选的年份不太长的，只有十年左右。老板还给姚凯打了特价，可也要一万多一盒，不打特价至少在两万价位以上。这一下子就是四盒送出去。可就是四万块钱了。
　　结账的时候，那账单又是让肖思伟惊讶了一下，省里的干部果然不同，随便一顿饭下来，可以吃掉一万多。
　　肖思伟不知道的是，这一万多，还算是很正常的消费了，真要遇到那种生活腐化的，一顿饭下来，几万上十万都是有可能的。
　　旁边，肖思伟却是有些好奇的看着姚凯道：“姚市长，怎么不问他要发票啊。到时候回去你怎么报销。”
　　姚凯微笑着不说话，旁边的罗抗军却是解释着道：“老肖啊，公款条例你不记得了么？这顿饭，姚市长根本就不会走政府的财政支出。而是姚市长自己掏腰包。”
　　好在姚凯还算是一个有钱人，以前赚了一笔大的，现在这些钱都放在股市上面做长线，以姚凯的水平，自然是不可能出现亏损的。换成另外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够贴得起。
　　这种小细节上的事情，让肖思伟对姚凯的了解又多了一层，这才是琼湖市真正为民办事的好干部啊。
　　两天的等待，对于姚凯等人来说，不压于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几次都想给艾副主任打电话过去询问一下事情的进展，姚凯都忍耐了下来，别人已经跟你说了两天之后，这要是打电话过去，让领导产生什么误会，出现一些不满就不好了。
　　好在这种等待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时限到的时候，才过了不到十分钟，艾副主任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过来，声音很低沉：“小姚么？我是艾志超啊。刚从会议室出来，刚刚的会议上，吕主任对你们的项目提了反对意见。立项的事情，暂时来看，希望已经很渺茫了。”
　　第198章　前因后果
　　吕主任表示了自己的不同意见。提了反对意见。这句话，如晴空霹雳一般，让姚凯有些想不明白，自己该打点的各个方面都打点到了。吕主任那里，自己也不是不想去打点，可是，自己和吕焕吕主任不熟悉，冒然上去送礼的话，只可能会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样的事情，只可能让艾志超他们去运作。可是，两天之后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旁边，罗抗军也察觉到了姚凯神色的异常，随即关切的道：“市长，是不是？”
　　姚凯挂下电话，点了点头道：“吕焕不同意立项。说是和现在的经济发展大环境不相符合，旅游产业，重点还是要发展旅游资源丰富的地方，不能把有限的资金浪费在一些不太重要的区域。”
　　罗抗军的情绪，也有些失落：“市长，你看。是不是艾副主任他们……？”
　　姚凯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随即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应该不是，艾志超他们得了我们的东西，自然会用心的帮我们的，现在看来，肯定是之中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了。”
　　现在的问题就很麻烦了，如果省里不立项的话，单纯只依靠市里财政支持，依靠琼湖市自身的话，不说配套资金不足的问题，就算是姚凯想法设法，能够搞到足额的资金，可是，在级别上还是要低一等。三地联合的事情，可以说完全不可能了。争取省里立项，这是姚凯必须要达到的一个目的。
　　想到这里，姚凯随即站了起来道：“小罗，你现在给艾副主任的秘书打一个电话，看艾副主任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先打听打听消息再说。”
　　罗抗军很快就和艾副主任的秘书联系好了。或许是因为吃了姚凯的拿了姚凯的，却没有把事情办好的缘故，或许是有些不好意思，艾副主任很爽快的答应了姚凯的邀请，地点定在了星城龙门客栈饭庄。
　　大约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艾副主任一个人走进了姚凯预定好的包厢里面，看到艾副主任，姚凯随即站了起来。神色之间，并没有因为事情没有办成而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相反，还是如以往一般的恭敬：“艾叔叔，不好意思啊。再次麻烦你了。”
　　艾副主任挥了挥手，随即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擦拭了一下脑门上的汗珠：“小姚啊。你太客气了，这次，没有给你把事情办好。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后见了老贺和老蒋的话，还真有点尴尬。可是，这次吕焕这老小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硬是卡住不松口，我说小姚啊，你是不是什么地方把吕焕给得罪了啊。我和他共事少说也有六七年了，可我还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固执过，以往下面有什么项目，只要不是超过十个亿的项目，基本上我们几个副主任合计一下，他那边只是走一个过场。这次的态度这么强硬，我倒是有些想不清楚了。”
　　吕焕？自己得罪了？姚凯听艾志超这么一说，随即也沉思起来。可是，怎么想，姚凯都想不出来，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吕焕，随即摇了摇头道：“艾叔叔，不可能吧，吕焕的名字，我以前也只在电视之中看到过。他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根本就不清楚啊。而且，我可以肯定，我和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啊。你说，会不会是我岳父的原因？”
　　姚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过吕焕，唯一可能的是，贺作新当年和吕焕之间有一些瓜葛。这才导致吕焕把怒火牵扯到了姚凯的身上。
　　可是，刚想到这里，艾副主任就摇了摇头，否决了这种想法。贺作新是什么人，自己十分的清楚。张启盛的第二任秘书。和现在省委书记熊来山是师兄弟关系，两人都是张启盛的秘书。
　　而吕焕这个人，人是永州人，知青下乡在琼湖翡翠湖那边，一路从知青队长，公社书记、区长，县长爬上来的人，可以说贺作新和吕焕之间在之前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际。自然也就不会存在冲突和仇恨。
　　知青，知青？想到这里，艾志超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随即站了起来道：“小姚，我可能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你现在马上打电话回去查一查档案，看吕焕在你们琼湖市知青下乡的具体地方。要是我估计不错的话，这事情，很有可能是你们琼湖市的人在捣鬼。”
　　这就是老干部和年轻人的区别，姚凯想破脑袋都搞不懂吕焕为什么要与自己做对。而艾志超，却是从吕焕知青下乡的地方就可以看出这么多的问题，想到各种无数可能的结果。这就是差距，这种差距是人生的经验和阅历。就算姚凯脑海之中多出了百年的阅历。可那个前辈，修炼的时间居多。再说了，时代在变化。各种关系各种经验也在变化。完全的生搬硬套。根本就行不通。
　　听到艾志超的话语，姚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艾叔叔，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琼湖市有人不愿意看到项目成立？”
　　这让姚凯有些想不通，省里立项了，不单单是姚凯的成绩，更是琼湖的成绩，为什么会有人要做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艾志超呵呵笑了起来，心里却在沉思着，看在和你岳老子关系还不错，看在你送的那些东西的份上，勉为其难的指点一下你。随即解释着道：“小姚啊。你还是把政治看得过于简单了。有的时候，在政治面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你想想，这项目成功了，最大好处获得者是谁？是不是琼湖市百姓和你姚凯。”
　　“不要否认。”艾志超淡淡的看了姚凯一眼，继续道：“你是市长，项目是你带回去的，是你亲自操办的，不管是百姓还是上级领导。最后都会认为这个项目的主要功劳在你。所以，自然就会有人不愿意看到你这么强势，这么大把的捞取政绩。阻止你，就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俗话说得好，我得不到的，宁愿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到。也就是这个意思。”
　　姚凯此时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琼湖市里面，目前来说，李光强和自己暂时是绑在一个战车上的人。应该不会暗中给自己下绊子。当然，这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嫌疑最大的却是孙振业，和孙振业不同，李光强也是属于外来户，以前是在安梅县那边任职的。根基不在琼湖，唯独孙振业，和自己的矛盾冲突最深，此刻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水火不相溶的地步。再加上孙振业是琼湖本地人。土生土长。很有可能在以前就和吕焕搭上了关系。
　　想到这里，姚凯也点了点头道：“艾叔叔，谢谢你了，我这就打个电话回去，安排人去查一下。我们先吃饭吧。”
　　趁着上菜的空挡，姚凯一个电话打到了姚军的手机上面，自从扳倒了曹科之后，姚军在公安局内的权力，已经逐步达到了和肖文昌分庭抗礼的地步，姚军和肖文昌不同，肖文昌还是政法委书记，不是什么时候都在公安局，而姚军却是整天都在公安局内，这样一来。姚军一步步的蚕食下来。公安局内，几个实权重要的部门，姚军都抓在了手中。等肖文昌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军子。是我。现在有空没有？”姚凯没有任何的废话，一接通电话就直接说了起来。
　　对面，姚军沉声道：“小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要我们公安这边出面办一些事情？”
　　姚军这种敏锐的洞察力和反应力，确实是一个做公安的好手，姚凯也不啰嗦直接道：“军子，你马上安排人手去人事局去档案馆查一下琼湖市知青下乡的名录，重点查一下孙振业老家所在的乡镇的知青，查到了，马上打电话给我。”
　　姚军的速度十分迅捷，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尽管这时候正是下班的时候，可姚凯这边还只刚刚把饭吃完，姚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小凯，查到了。孙振业老家在翡翠湖那边的三仙乡，现在的三仙镇。以前，一共有五个知青住在他们家里。”
　　姚凯这边不等姚军把话说完，就急切的问道：“军子，有没有一个叫吕焕的知青？”
　　“吕焕？”姚军嘀咕了一下，随即道：“没有，倒是也有一个姓吕的，不过不是叫吕焕。叫吕拥青。”
　　听到这里，姚凯的心情明显的失落了，随即缓缓的道：“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这样，注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
　　挂下电话，姚凯望着旁边的艾志超道：“艾叔叔，没有叫吕焕的，只有一个吕拥青，看来，不是孙振业在找麻烦了。”
　　可是，让姚凯没有想到的时候，旁边艾志超已经笑了起来：“哈哈，小姚啊，吕拥青就是吕焕。当年四人帮下台之后，他嫌这个名字色彩太浓了，这才改名吕焕。现在看来，就是你们市委书记在捣鬼了。”
　　第199章　回转益州
　　姚凯站在龙门客栈饭庄的门口。注视着艾志超的小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心中却是在回味着艾志超的话语。‘小姚啊，艾叔劝你一句，这事情，还得从源头上想办法，你岳父和熊书记的关系不错，省里的人都知道。可这吕焕敢卡住你这个事情，他后面也有背景。虽然吕焕只是这个背景之中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可是。吕焕现在总归还是有用的。所以。小凯，这事情，你找省里施压没有太大的用处，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情，如果能够把孙振业的工作做通了。项目这边，绝对没有问题。到时候，你不要过来了，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
　　艾志超这番话，说得十分的中肯。或许是因为收了姚凯的东西而没有把事情办好，或许是因为和姚凯岳父的关系，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艾志超的意思已经是很明确了。我收了你的东西是不错。可这件事情，你找我的话，我没有任何的办法。你自己找门路，找关系，把吕焕的工作做通了。其他的事情，你人都不需要过来，我帮你办得妥妥当当。
　　“市长，你说这孙振业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这明摆着对琼湖市有利的事情，怎么他就这么做。这…这不是乱搞么？”罗抗军等艾志超走后，在姚凯的身后愤愤不平的说了起来。
　　姚凯笑了一下，这样的事情，别说罗抗军想不通，自己刚刚听到的时候也有一点想不通。可后来仔细回味，在加上脑海之中，古代内斗的例子也不在少数。随即也明白过来。
　　随即叹气道：“唉，看来，还是我太年轻气盛了一点，把孙振业逼到了绝路上了。他此刻已经是抱着跟我决裂的想法了，”
　　听姚凯这么一说，罗抗军也急了起来，跟随姚凯这么长的时间，罗抗军已经把姚凯当成了自己真正老板：“这怎么办？要是孙振业那老顽固咬住不松口，这事情不就彻底泡汤了么？”
　　“现在看来，我们只能暂时先回益州了，再找找胡市长，找涵冰他爸说一下这个事情，希望市里出面，能够让孙振业妥协吧。”姚凯随即作出了自己的决定。
　　车子一进入到益州。姚凯就对着开车的罗抗军吩咐道：“小罗，送我去世纪嘉园，你先把肖副局长送回去，然后再过来。”
　　旁边，肖思伟显得很是忐忑，开玩笑，让市长秘书给自己当司机开车送自己回去，肖思伟还真有些不敢，偷偷的看了一下旁边罗抗军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之后，肖思伟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前面副驾驶上转过头对着姚凯道：“不用了，不用了，姚市长，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可以了，又不要多数钱，做的士也才二十块钱一个人。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就不麻烦罗秘书多跑一趟了。”
　　看到肖思伟的样子，姚凯也清楚肖思伟的意思，随即也不再勉强道：“小罗，既然这样，那你等下把肖副局长送到车站。有几个月没有看女朋友了吧。下午和晚上放你的假。等下我再给你打电话。”
　　姚凯的话让罗抗军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同时，心中也隐约有些期待起来，确实，从跟随姚凯到琼湖之后，姚凯倒是有机会回了几次益州。可自己，毕竟是秘书，秘书的时间不由自己，有时候，明明也在益州，可老板没说话，罗抗军也不敢主动提起来。现在，既然姚凯这么说，罗抗军心中也是高兴起来。连车速都提高了一些。
　　看到罗抗军这个样子，姚凯却是哈哈笑了起来，对着肖思伟道：“肖副局长，看见没有，我们罗秘书一听说可以回去相会去了。这下子，连速度都快起来了。有些迫不及待了。”
　　送完姚凯之后，罗抗军一路狂飙着将肖思伟送到了汽车站送上回琼湖的的士之后，歉意的对肖思伟说了一句抱歉之后，一个转身，车子立刻开出了车站直接朝着益南区人民医院驶了过去。车子停靠在医院的停车坪内，罗抗军还特意从外面鲜花店里买了一簇玫瑰花，这才朝着女友文丽所在的科室走了过去。
　　同时，罗抗军拿出手机拨通了文丽的电话，对面传来了文丽的声音：“抗军啊，怎么，不是说跟你领导去省城了么？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了。”
　　“呵呵，市长有自己的事情去了。这不，我也空闲下来了，给你打个电话查一查岗位情况。今天在上班么？”罗抗军开起了小夫妻之间的玩笑。
　　文丽的性格本就是那种带点泼辣豪爽的性格，否则当初也不会固执的选择罗抗军这个穷小子了。听到罗抗军这么说，随即哼了一声道：“哟哟，查我的岗啊。好啊。我在科室呢，正和我们科室新来的帅哥谈心呢。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啊。再说了，我还没有查你的岗呢，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查起我来了。”
　　“老婆，想马上就看见我么？”罗抗军故意说了起来。
　　果然，文丽这边马上激将起来了：“想啊，每次我放假去琼湖你都忙得要死，也就是晚上见一下，甚至晚上都见不到。当然想见你了。”
　　文丽的话让罗抗军有些愧疚，这几个月文丽放假都是去琼湖，可要么自己没时间跟姚凯去了下面乡镇，就算在家，能够在下班的时候回去的时候少之又少。姚凯本来就是工作狂人型的人。身体素质又好，每天晚上工作到一两点，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领导没有休息的时候，秘书必须要时刻待命。姚凯不开口。罗抗军自然也不敢休息。这样一来，有时候姚凯忘记了的话。就算是没有事情，罗抗军也基本上要陪到十一二点。
　　这时候，罗抗军已经走到了科室里面，距离沪市办公室也只有一步之遥了。随即低声道：“想见我啊。那老婆，你现在站起来，走到你办公室的门口，闭上眼镜数一二三，你就能够看到我了。”
　　文丽这边刚一站起来，罗抗军就拿着玫瑰出现在了文丽的面前，一脸笑容的看着文丽。罗抗军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老婆，送给你的。”
　　说着。还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有帅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