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出神-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事实证明,这纯属是作死的行为。
清朝当时在驻蒙古的兵不多,由一个叫阿喇尼的理藩院官员统领。这位阿喇尼也是个有骨气的爷们儿,康熙下命令说,不许和葛尔丹交战。但是命令还没等到他这,这哥们儿就按耐不住了,率领六千蒙古兵主动出击,和葛尔丹的三万铁骑打了一仗。
这就是乌尔会河之战,六千对三万,结果没啥悬念了。
据老毛子的史料说,葛尔丹那次大战歼灭了两万清军,实际上那是吹牛不上税。清朝的兵远不像电视剧里和人们的想象、传说中那么多,全国的八旗绿营加在一起,也就八十万左右。在蒙古地区,清朝压根就没驻多少军队,哪来的两万兵?
回归正传,清朝首战失利,举国震惊。**丝葛尔丹欣喜若狂,带着一个**喇嘛济隆呼图克图乘胜南下,直接威胁到了清朝京畿地区的安全。
这下高富帅坐不住了,康熙调集大军,自己也准备御驾亲征,准备跟葛尔丹一决高下。走到半路,康熙病了,没办法只能让他大哥裕亲王和皇长子带兵前去厮杀了。
这就是清朝和葛尔丹的第一战,乌兰布通之战,葛尔丹输了,从此**丝成了武装游民。
四年后,也就是康熙三十三年,**丝葛尔丹手里只剩下了万余军队,他还不消停。派人策反清朝最铁杆的外藩蒙古部落科尔沁,科尔沁亲王沙律毫不含糊,立马把这个事告诉了康熙。
康熙将计就计,命沙律假装答应葛尔丹,然后忽悠他带兵前来进犯,清朝则调集重兵准备将其围歼。
天真的葛尔丹果然上当了,率军六千再次进入喀尔喀。他觉得自己的自信有理由,因为沙俄还是像过去一样支持他的,起码嘴上是那么说。
这一次,康熙调集了七万多人的军队,兵分三路围堵葛尔丹,兵力对比已经超过了十比一!
这一战,发生在昭莫多,葛尔丹几乎全军覆没,他的爱妻阿奴也被清军杀死了,他自己带了几十个骑兵,跑了。
据说钟齐海,就是阿奴生的。
这次大战之后,葛尔丹彻底悲催了,准葛尔腹地都被侄子策妄阿拉布坦占了,自己身边的部众陆续回来的也就千八百人。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望于俄国人,希望沙俄能继续给他援助,帮助他对清朝复仇。
只可惜,此时的沙俄已经和清朝签订了《尼布楚条约》,两个老大和好了,老毛子不管这个小弟了。
紧接着康熙以逼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再次开启了亲征模式,这次他率领的军队不多,但对于葛尔丹那区区千八百人来说,足够吓破胆的了。
众叛亲离!
葛尔丹穷困以及,犹如丧家之犬。蒙古诸部见皇帝驾临宁夏,纷纷前来表忠效力,对于博硕克图汗这个落水狗,大家不打白不打。于是青海蒙古,喀尔喀蒙古,内蒙诸部纷纷出兵,围追堵截,誓要把葛尔丹逼入死胡同。
他逃到了科布多,不久之后,暴毙而亡。他的部将丹济拉带着他的女儿钟齐海以及剩下的几百户部民归顺了清朝。
这就是准葛尔英雄葛尔丹的一生!
于是问题来了,他最后可以说是穷死的,哪来的宝藏?
“是啊,哪来的宝藏?”赵司辰也回过味来,看着舒兰。
“那钟齐海后来怎么样了?”舒兰反问我。
“这个嘛”,我清清嗓子,“她被带来了北京,康熙对她和她弟弟还算不错。她弟弟赛布腾巴尔珠尔被封为一等侍卫,赐了一座宅子,钟齐海也住在那里。后来康熙把她配给了二等侍卫,蒙古人沙克珠尔,清史稿上就说了这么多,其它的不知道了。”
“不对啊!”赵杂毛想不通,“按大清律,谋反不是要诛九族的么?葛尔丹是谋反,康熙怎么还把他儿子封为御前侍卫?就不怕他报仇么?”
我看他一眼,“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诛九族那也看对谁。葛尔丹死了,准葛尔还在,当时的部长策妄阿拉布坦表面上起码还是臣服清朝的。康熙这么处置钟齐海姐弟,那是政治手腕,懂不?”
舒兰微微一笑,鼓起掌来,“不愧是历史系高材生!”
我嘿嘿一笑,“队长过奖了,好说好说。”
“那这宝藏是怎么回事?”苗乙问。
舒兰看看我们,拿起那羊皮卷,“我听到的传说是这样的,葛尔丹当初攻破喀尔喀时,曾经大肆抢掠。蒙古诸部虽然以游牧为生,但是蒙古贵族们还是很富有的。而且,他当时劫掠的名单里,有一个人叫哲博尊丹巴,这是蒙古系藏传佛教的两大活佛之一。清廷对他十分尊重,青海蒙古,喀尔喀以及内蒙诸部对他更是供养不懈,所以这位可是个有钱的主儿!”
苗乙点点头,“这么说,葛尔丹当时发了一笔大财?”
“何止是大财,简直可以说是横财”,舒兰说,“葛尔丹从哲博尊丹巴那里得到了大量的稀世珍宝以及金银财物。他本准备利用这笔财富招兵买马,并向沙俄购置大批火枪和大炮。只是沙俄的枪炮还没到,他就在乌兰布通吃了败仗。他的军队撤退的过程中又遭遇了瘟疫,回到科布多的不过几千人。葛尔丹犹如惊弓之鸟,惶恐不已,为了防止清军乘胜追击,联合东蒙古诸部攻打科布多,他命令他妻子阿奴将剩下的财宝运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埋藏了起来,准备等风头过了,利用这批财宝向俄国人购买武器并借兵南下,跟清朝死战到底……”
我恍然大悟,“所以在后来的昭莫多之战开始前,曾有传言,沙俄将援助他六万精兵,看来这不是谣传,是真事啊!”
舒兰微微一笑,将羊皮卷递给我,“是不是真事,你用出神术感知一下吧。”
2 钟齐海()
我看看她手里的羊皮卷,“仅靠这个,能感知到么?”
“相传这图是钟齐海亲手所绘”,舒兰看着我,“你拿着它,应该能感应这个事情的真相吧。”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静了静心,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钟齐海……”
眼前瞬间出现了一个景象:一个健壮的蒙古少女策马飞奔,她身边有十几个衣衫褴褛侍卫跟随,在他们后面则是近百蒙古骑兵,正在挥刀呐喊……
侍卫们分作两部分,一部分继续护卫少女,另一部分则拉住战马,回身杀向了追兵,很快他们都被砍死了。
眼看追兵就要赶上来了,其中一个护卫跳到少女的马上,将少女抱起来扔到了自己的坐骑上,大喊了一声。我听不懂蒙语,但他的话我明白,大意是,“公主,坐我的马跑!”
少女很焦急,“桑格,我们一起走!”
那个叫桑格的汉子狠狠的抽了马屁股一鞭子,战马驮着少女飞一般的向前跑去。他自己则带领剩下的护卫勒住战马,调转方向,杀向了追兵……
我头有点晕,摇了摇头,睁开眼睛微微**起来。
“怎么了?”舒兰问。
“有点头晕”,我说,“没事!”
苗乙站起来走到我身后,用手按住我的后心,接近着一股微热的内气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不禁一声**,“爽……”
“哎!嘛呢你?苗乙那是帮你,你还享受上了!”赵司辰愤愤地说。
我一笑,侧脸看看苗乙,“小乙姐,谢了。”
“别那么多话,出神术消耗大,专心办事”,苗乙淡淡的说。
舒兰看看我俩,会心一笑,“需不需要我帮忙?”
“一个就够了”,我微微一笑,静了静心,闭上眼睛。
眼前的情景变了。
少女逃到了一片山上的树林中,人和马都精疲力尽了。她牵扯马,艰难的走向远处一条山溪,边走边念诵咒语。我听得很清楚,她念的是藏传佛教的大无畏佛心咒。藏传佛教弟子相信这个咒语威力极大,可以克制一切魔神,并可以护佑家人。少女又累又渴又饿,神情已经恍惚了,她此刻的诵念是一种本能,她在为家人祈福,乞求佛祖保佑。
终于走了山溪边,她松开缰绳,连滚带爬的扑向了溪水,迫不及待的捧起水来痛饮,几口之后,她被水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
战马独自在旁边饮水,它也疲惫不堪了,跑不动了。
少女喘匀了气息,洗了两把脸,往后一靠,躺在了溪边的草地上。她怔怔的看着天空,眼中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泪水,喃喃自语,“父汗……母妃……”
这应该是少女钟齐海在昭莫多之战后逃难的情景。
她躺了片刻,突然想起来什么,一翻身爬了起来,“金佛!金佛!……”她在胸前摸索着,“金佛去哪了?去哪儿了啊?”她声音颤抖起来,“母妃,钟齐海不孝,我把金佛丢了……丢了……”
她放声大哭。
我仿佛站在她身边,见证着这位准葛尔公主的彷徨与无奈。
哭了一会之后,她擦擦眼泪,想了想,起身走到战马前,从马鞍旁边扯下一个袋子,翻了起来。里面有很多东西,火药袋,小刀,铁珠,还有一张羊皮。
她眼睛亮了,拿了羊皮和小刀,坐到地上,闭目沉思片刻,用刀在羊皮上刻出了一条条不规则的线条。
“是这里……应该是这里……山……河……旁边的敖包……”她自言自语,看样子是在凭记忆画图。
突然她停下了,紧锁双眉,似乎思维卡住了。
“不对……不对……好像不是这样……”她使劲摇头,接着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我要把它画出来,画出来!”她疯了一样,声音颤抖着,刀剑却果断了起来。
我再次睁开眼睛,深深的**了几口。
“别说话”,苗乙说,“你只需要静心,其他的交给我。”
我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一股清凉,抚慰了我胸口的燥热,很快,我不难受了。
我将手再次放到羊皮卷上,钟齐海第三次出现在我面前。
羊皮卷已经刻好了,她没有墨,只能用刀划出粗狂的线条。仔细的看了一会之后,她摇了摇头,“还是不对,跟金佛里的似乎不太一样……母妃啊,我该怎么办啊?”
她跪到地上,冲着天空一声无助的长啸。
林中的鸟儿被惊动,纷纷飞走了。
钟齐海静静的坐了很久,接着她叹了口气,擦干眼泪,“我不能在这里等死,我要去找部众,去找父汗!”
年轻而坚强的准葛尔小公主站起来,将羊皮卷折好塞进胸口的皮袍里,转身走向了战马。
她跨上战马,四下看了看,踏过山溪,准备从另外一条路下山。
刚刚走到对岸,在她来的那条路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喊声,“公主,是你吗?”
“阿思伦,是你吗?”钟齐海一怔。
“是我!”那个叫阿思伦的人松开缰绳跑了过来,在他身后,是几十个准葛尔骑兵,他们听到找到公主了,也都打起了精神,一齐跟了上来。
我头一晕,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开了。
“你怎么样?”舒兰不知什么时候已凑了过来,正关切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我没事。”
“那就好”,舒兰放心了,“还可以继续么?”
我看看苗乙,“你先休息下,我心里大概有数了。”
苗乙点点头,纳气归元,回到座位上坐下。
“是不是真的?”赵司辰按耐不住了。
舒兰和苗乙也想问,但她俩都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看看手里的羊皮卷,放到茶几上,“这的确是钟齐海绘制的,但是……已经不是原图了。”
“啊?”舒兰和赵司辰都是一怔。
“原图在哪?”苗乙问。
我看她一眼,“昭莫多之战后,钟齐海被追杀,奔逃的过程中,丢了一个金佛。瞧那意思,原图应该是藏在金佛里,或者就是刻在金佛上的。钟齐海发现金佛丢了之后很着急,于是用刀凭记忆将图刻在了这张羊皮卷上。”
舒兰点了点头,“难怪这羊皮卷上的线条和文字都有用刀刻过的痕迹,刀不同于笔,刻出来的图自然免不了要生硬粗犷一些了。这么说来,上面的墨应该是后来加上去的。”
“对”,我看看她,“所以这图肯定不够准确,用它来寻找宝藏,我看很难。”
赵杂毛一听失望了,“得了,白高兴了!”
舒兰却不以为意,她想了想,“既然原图是在那尊金佛上,那我们就想办法找到那金佛。”
我们都是一愣,异口同声,“去哪找?”
舒兰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掐手指算了算,心里似乎有数了。
“这金佛还在国内,只要它没被卖到国外,我们就有办法找到它!”她自信的看着我们,“我们就从找它开始吧!”
“去哪找?”我问。
“是啊,去哪找?”赵司辰跟着问。
舒兰坐下,“我刚才得了一个涣之蒙卦,从卦象上看,风水涣,巽木为交通工具,可以代表船只,风水涣就是船行水上;山水蒙,巽木变艮土,艮为止,综合起来看,应该是沉船。也就是说,这金佛在一艘沉船上,而这个河谷,估计已经干涸了。我们只要找到河谷,挖出沉船,应该可以找到金佛,就算不是金佛,起码也是跟它有关的物件。”
赵司辰看看苗乙,“你懂么?”
苗乙摇摇头,“不懂。”
他又看看我,“你懂么?”
我点点头,“懂。”
这就是北宗弟子厉害的地方,我们兼学术数!
“小马,你也懂卦,是林家的传人,你觉得我说的对么?”舒兰问。
我想了想,“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山水蒙卦为开蒙之意,而且巽为仙佛,艮可为造像,说是佛像也对,可是整个卦里不见金相,也就说未必会有金佛,但应该会有线索。”
“嗯,有线索就好”,舒兰点点头,“如果这么轻松就能找到金佛,那这事也太简单了。”
“可问题是,那条河道在哪?”苗乙问。
“是啊,沉船也有可能沉在海里啊,凭什么说一定是河道?”赵司辰也问,“另外,怎么知道一定是干涸的?”
舒兰刚要解释,我摆摆手,“跟这种不懂术数的,你解释不清,说了他也不懂的。”
“哎你什么意思?”赵司辰不干了。
苗乙也看我一眼,“说谁不懂呢?”
我这才意识到,这一耙子,连苗乙也顺便搂上了。
“小马不是那个意思”,舒兰替我解围,“用卦靠的是灵机一动,硬要解释,的确很难解释清的。”
“除非是有这方面的基础,不然你们很难理解”,我看着苗乙,“再说了,我那话不是说你,是说他!”我一指赵司辰。
“南宗弟子不修术数,但并不意味着我们真的一点都不懂”,苗乙看看赵司辰,“你别跟着添乱了,听队长和小马的,这个不是我们所长。”
苗乙都这么说了,赵司辰彻底无语了,耸耸肩,“行,该怎么做,你们决定吧。”
舒兰一笑,站起来,“好,那就这么定了。从卦上看,这河谷是在北京东南方五百里的丘陵地带,从位置上看应该是在河北石家庄附近。具体位置,到了那里再想办法找线索。今晚大家休息整备,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3 以水为养()
当晚,舒兰住在了鹰巢,跟苗乙一个房间。
转过天凌晨四点多,我们出发了,开的是赵司辰的车。
凌晨的北京,路上没有堵车,我就跟出去旅行似的,心里一股莫名的小兴奋。从小到大,看多了各种寻宝的电影,一直很羡慕那些探险家们。觉得他们特牛,唱着歌,吃着火锅,泡着妞就把宝藏找到了。
这次终于轮到老子来过过瘾了。
我坐在副驾驶上,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沉思。
“哎,想什么呢?”赵司辰递过一支烟。
我接过来,拿过打火机点着,吸了一口,“想美女呢。”
赵司辰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后座闭目养神的两个姑娘,“哪个?”
我看他一眼,“钟齐海。”
“那你想吧”,他放心了,“只要不是苗乙,你爱想谁想谁。”
一只雾化的白色小鸟无声无息的飞到了中控台上,歪着头看着赵司辰,似乎在好奇的打量他。
赵司辰一惊,“苗乙,我正开车呢!”
苗乙没理他,把头歪向了车窗的方向,小鸟也化作一阵淡淡的白雾消失了。
赵司辰松了口气,看看我,“你想她干什么?”
“没什么”,我说,“就是觉得她身材不错而已。”
“是么?”赵司辰看着前面,“有多好?”
我闭上眼睛,“反正很好。”
“那你说说!”他好奇。
我嘴角一笑,继续自己的沉思。
如果那宝藏是阿奴藏的,那昭莫多之战中她战死之后,钟齐海就是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