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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去种菜-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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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张辽入伍记一
梦否?醉邪?
张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一片混沌,心中焦虑不安。张辽好不容易捱到月色隐去便翻身起来,趁着夜色耍起大刀。
“哎呀!某的文远兄,练刀抵什么用,快随某去见主公。”
徐晃同样睡的不安稳,很早便起来找张辽,刚入府就听到呼呼刀风,心中有数:这位也怕主公吃醉失言啊!
徐晃忙上前拉起张辽就走。
侯府易进,刘备却不易见,陈到将二人拦下。
“文至啊!某有急事要见主公,你给通报下呗!”
陈到摇头:“主公有令:除非天塌下来了,否则不见客。”
徐晃大急,兵营乃主公最大的秘密,无令,他岂敢真带张辽入营?如果去的晚了,恐怕那臭袜子就不是洗一旬了?
陈到见徐晃脸色有异,宽慰道:“公明兄,主公好多时日未曾睡懒觉了,你就让主公睡一天吧!”
徐晃哀叹一声蹲在地上,张辽这时反而没了焦虑,是死是活就在这一遭了,急不得。张辽反而劝解起徐晃不要急。
徐晃为张辽之事来,张辽反劝徐晃不要急,这俩人真有趣。
陈到有心想笑却不敢笑,道:“二位还没吃饭吧!某让人给二位端来。”
张辽沉稳的道:“多谢文至,某真有点饿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这种感觉刘备未曾感到,不过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身边还拥着温香软玉的美人却是实实在在的。
在淡淡的幽香中刘备睁开眼,简支手撑头正审视着自己,猛然间看到刘备睁眼却慌乱的躺下。
刘备微笑着一把将其拥过来,轻语:“你看出什么花了?”
“没?没?”
简紧闭着双眼,脸儿发红,声音低的可怜。
刘备跟简说了会话,才在简不断地催促下起床。
“几时啦?”
刘备梳洗完随口道。
“还差一刻便午时啦!”
身边一个婢女答道。
“午时?”
刘备听到不由吃了一惊,平时他都是闻鸡而起,没想到一松懈就睡到快十一点,古人诚不欺我:“温柔乡,英雄冢。”
刘备一出门就看到愁眉苦脸的徐晃,跟郑浑有说有笑的张辽,刘备一愣:“呵!公明,文远,文公兄,你们仨怎么凑一块了?”
徐晃看到刘备,脸上愁色一扫而空,赶忙见礼,张辽跟郑浑亦施礼。
几人一番寒暄,刘备邀请道:“三位吃饭没?要不一起?”
搁平时徐晃肯定死皮赖脸留下,此刻却着急忙慌的道:“主公,某等吃过了,昨夜您曾答应过让文远兄入军中训练,您可曾还记得?”
刘备点头:“当然,就是,不是今日就去文则哪里报到吗?不过晚些时候也可以。”
刘备当然想张辽能在自己麾下训练,就算不能投入自己麾下也能打下自己的烙印,以后更易收服。
“不,辽早迫不及待矣!”
张辽听刘备亲口所说便道。
徐晃贼笑道:“主公,您看,文远兄时刻准备着呢?”
“既然如此,文远就让公明带你去吧!”
刘备点头,每个青史留名的人年轻的时候都是好学之人。
“诺!”
张辽转身欲走,徐晃却还陪笑着。
刘备:“公明还有何事?”
徐晃道:“主公,您看某今日缺勤实因为文远兄,于教官哪里的惩罚?您看?”
刘备闻言便知徐晃的鬼主意,于禁治军向来深严,刘备虽远在千里之外亦有所耳闻,徐晃此刻还未点卯,想必惩罚不轻。
治军就该严禁,军法应该大于君权,刘备才能在这个乱世生存下去。
不过,刘备也想看看徐晃的机智,便道:“不是不可,然吾将治军权交与文则,不成军则不易插手,当然啦!如果你有本事,这惩罚当然可免。”
“多谢主公。”
徐晃闻言满脸笑容拉着张辽离去。
“主公,这是在栽培他啊!”
郑浑抚须而笑,都说刘玄德是个死板之人,今日一看灵活的紧吗?
“呵呵!文公兄,我愿跟你打赌,文则一定不会让他逃了惩罚。”
刘备边说边邀请郑浑一起用餐。
郑浑待刘备用完餐,边道:“主公,公明直来直去,某亦不愿拐来拐去,某此来是向主公讨要差事来了。”
“哦!哈哈!文公真乃性情中人也!”
刘备一见到郑浑就猜到几分:“文公兄千里迢迢随备来这幽州苦寒之地,备亦心里过意不去,本来想让文公兄多休息些时日,没承想文公兄却如此性急?”
郑浑笑道:“这涿郡如果算苦寒之地,这大汉十三州恐怕就没富裕之地啦!”
陈到忍不住插嘴:“这全都是主公的功劳,两年前这幽州苦寒着呢?”
“尔懂什么,休要胡说。”
刘备卑谦道:“既然文公兄不辞劳苦,吾又有什么可说的,子穆早就吵吵着要备给他找个上官,文公兄可否愿意屈就?”
郑浑激动站起:“可是五原高子穆,浑早就听过他的名声,能与他共事,浑愿作一小匠也!”
“哈哈!文公兄如此大才,备岂敢用为小匠?备这就领文公兄去见子穆。”
“吾已迫不及待矣!”
兵营,徐晃跟张辽站在门口静等,刘缑笙快步走来,远远看到二人便掏出令牌朝门口的小亭里一晃:“奉教官令:特接他二人入营。”
“嗯!令牌无误,放人。”
小亭传来声音,门卫方放二人进来。
徐晃窜到刘缑笙身侧,带几分讨好意味问道:“狗剩哥,教官今天心情怎么样?”
刘缑笙瞟了张辽一眼,低声道:“还不错,祝你好运!”
“谢谢狗剩哥。”
徐晃心情一整,快步正神跟刘缑笙一起过去,于禁依然在站台上挑毛病。
“报告教官,属下奉命带张辽入营。”
徐晃大声道。
于禁目光不变,嘴里却道:“哦!进了个营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徐晃尾椎骨一冷,道:“主公说可以破例一次。”
于禁嘴角一撇,冷晒:“主公还说过,这里的事某说了算。”
“呃?”
徐晃额头冷汗迭出,都知道于教官铁面无私,没想到真的连主公命令也不听。
于禁看了张辽一眼:“既然破例,那就惩罚减半,洗臭袜子一旬改为一月。”
“不,不要。”
徐晃脸色瞬间大变。
于禁闻言目光一凝,如一把刀锋割过:“怎么?嫌少?”
“没?没有?不少,不少。教官能不能换换?”
徐晃脸铁青,几乎哀求道。
于禁冷哼一声:“还不如入队,别忘带着他。”
“啊?”
徐晃哀求瞬间变惊诧:“不应该先进新兵屯吗?”
“你有意见,那你来调配好不好?”
于禁阴冷的声音响起,徐晃赶紧拉着张辽归队。
于禁看着二人的身影,不明白主公为啥要把张辽塞进徐晃屯里,要知道除了特种屯,徐晃屯是最精锐的兵。
第七章张辽从军记二
“向左转。”
徐晃从没想今天这样难以喊出口,脑子一乱思想慢了半拍,眼的余光去瞅队伍里的张辽,发现他的动作这回倒挺标准的。
“嘟嘟!”
号子声如期而来,刘缑笙手中的青旗直指自己,徐晃瞬间明白一旬的臭袜子又到手了。
从张辽加入到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攒下多少天的臭袜子要洗,早知道如此,当初自己就不该那么热心?
演练多日的雁形阵练不成了,就连基本的军姿、行进方式都成问题,这苦日子要捱到什么?
此刻受煎熬的不止徐晃,张辽也一样,一屯人被自己拖累,不就是洗臭袜子吗?张辽不怕,他怕的是自己出丑,本以为自己也算并州豪侠,没想到连一小卒都比不上。
这半天彻底颠覆他的三观,他满脸羞愧,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想起来自己还没学到练兵法,想起家乡那些枉死的冤魂,张辽生生忍下。
“铛铛铛!”
清脆的击金声响起,伴随着鸣金声还有伙头兵的大嗓门:“开饭啦!开饭喽!”
徐晃听到开饭声心中一松,这半天终于熬过去了。
“立正,稍息,一个时辰后集合,解散。”
徐晃亦不嗦,快速吩咐完,诸军快速离去,操练一晌肚子里早空空如也,早餐虽然有羊奶、鸡蛋、大饼、胡萝卜咸菜,还有猪肉馅大包子,油水很足但禁不住一晌的操练。
士卒三俩三俩的离开,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风言风语,本来昨天被罚洗一旬臭袜子就够冤的,今天因一个新兵加罚那么多真冤?如果不是百将威望高,他们早不乐意了。
徐晃下意识瞅了张辽一眼,见张辽呆立原处并未去吃饭的意念,上前道:“文远兄,走,吃饭去。”
张辽来涿郡这么多时日,已经习惯陆城亭人一日三餐,不过此刻他却没吃午餐的心情,他一心想要练好左右转,跟上别人的脚步。
“某在练会。”
张辽的心里徐晃能猜透几分,不过这时候不是打击张辽的时候,徐晃上前搂住张辽的脖子,道:“文远兄,训练这事急不得,你知道某练这屯兵要了多长时间吗?一年啦!整整一年啦!才做到百人如一,你才半天,已经做的很好了。”
张辽轻轻一笑:“某知道,所以某才更要加紧练习,一刻也耽误不得,要加紧跟上训练。”
“呃?文远兄有这心甚好,可是你不吃饭,身上没劲,就跟不上训练啦!正所谓砍柴不误磨刀功,欲速则不达呀!”
徐晃硬拉着张辽进伙房。
“嘿!下月,不,甚至这一年的袜子都不愁没人洗了。”
伙房里乱糟糟的,一人高声喝,众人纷纷应合。
张辽的脸色不甚好,徐晃更是怒哼:“怎么?你们没洗过呀?嘲笑别人,想想你们以前那不经常给咱爷们洗。”
徐晃这话一出,哄闹的人低下头快速吃其饭来,徐晃屯里的人则把低垂的头颅昂扬起来。
徐晃拉着张辽来到餐口,看着面前几大桶的菜,一个是红烧肉,一个是烧鱼块,一个是黄瓜下水,一个是烧青菜,然后是满满一大碗白米饭。
俩人端着木质饭盘走到一个没人坐的凳子上,张辽便狼吞虎咽起来。
“土包子。”
一人低声道。
“啪!谁?谁说的,给某站起来。”
徐晃听到猛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双眼怒瞪盯着这一桌子人,好像一只要噬人的野兽。
张辽抬起头,扯了扯徐晃的衣袖,示意让他别生气。
徐晃却不理,踏马的,最近老子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呢?这是谁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咳!”
刘缑笙见状轻咳一声,站起来道:“想想某等刚来时候的情况,比这位仁兄更不如,大家有什么资格笑这位仁兄呢?说那话的人自动站出来给人家道歉。”
一个魁梧大汉扭扭捏捏的站起,走到张辽身侧道:“对不起。”
张辽慌忙站起来:“没事,没事。”
长这么大,张辽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别人给自己道歉呢,这个杀人无数,自匈奴杀回中原的汉子竟然有点手足无措。
徐晃见状不忿坐下,刘缑笙道:“公明你也不必如此,教官说了你们屯情况特殊,每一支青旗只算一天。”
徐晃瞬间开心起来:“教官英明。”
徐晃屯里的人纷纷大声欢呼。
徐晃趁隙凑到刘缑笙身侧,小声道:“狗剩哥您看,昨天的是不是也算上。”
刘缑笙撇嘴:“想得美。”
“哎!”
徐晃还想说什么,刘缑笙却端起饭盘走了。
徐晃叹气声落,张辽已将餐盘里的饭吃完了。
“哎!文远兄,等等某呀!”
徐晃看着张辽离去的身影大急,说不得也学张辽狼吞虎咽起来,吃得太急,整个鱼块望嘴里塞,咀嚼下鱼刺卡在喉咙里。
“呃?”
徐晃忙将嘴里的饭吐出,又朝伙头兵要醋喝,弄了好半天才把鱼刺弄掉。
徐晃看着一盘子菜,又想想早已离去的张辽,赶紧将米饭扫进嘴里,赶紧跑到校场上。
张辽那挺拔孤立的身影正在校场上不停的转动着,还伴随着微弱的喊号声:“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齐步走。”
徐晃眼眶突然有些湿润,想当初自己刚刚来到陆城亭时也是这幅拼命的状态,可现在呢?想着法的偷懒,连洗臭袜子也觉得不可忍受了。
想当初可是吃不饱、穿不暖,就连命也悬在别人手上。懈怠了,懈怠了你,徐晃徐公明,懈怠的人如何对得起主公对你的信任呢?
徐晃加入张辽,两个人一起在校场练习,不一会与徐晃要好的士卒走过时亦加入进来,渐渐一屯人都在练。
听到响动的于禁看着这边,心中突然有点明白主公的意思,有张辽进来,徐晃的前进动力更强了。
下午这晌,徐晃觉得没想象中的那样难过,或许跟教官恩情有关,一只青旗才一天,再多几天又怎样?何况张辽进步神速,现在已经能初步跟上大家的节奏。
第八章军备
陆城亭现在繁荣的情景有三驾马车支撑,仙粮良种、织席贩履、各种药材,而为陆城亭保驾护航的三驾马车是兵营、马场、兵器监。
兵营有于禁掌管,马场有刘元起、刘贺父子运营,兵器监则有高顺监管。
兵器监位于兵营跟粮库中间的武库内,武库有重兵把守,每天都有一屯兵营的精兵守护。
“此乃粮库重地,来者止步。”
武库名义上仍是粮库,门口有四名士卒,门里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简直比侯府还要森严。
“尔等不长眼吗?这是主公。”
陈到上前喝道。
那卫士头也不抬,严厉喝道:“抱歉,某等不认识主公,只知军令,无令不得入粮库重地。”
“你……”
陈到还想跟他争执,刘备拉住陈到,从怀里取出一面纯金的令牌。
卫士从陈到手里接过令牌,令牌由纯金打造,正面是一条横空飞舞的五爪金龙,金龙绕城一圈,圈内刻着一个刘字,背面刻着形似华盖的桑树。
跟军令上写的一样,卫士立刻跪下高呼:“见过主公。”
“嗯!”
进入门内,一队站列的士卒指示着武库所在地,两座小型的粮库挡在真正的武器坊外。
“主公。”
高顺正在打铁,看到刘备忙将手中的打铁锤交给旁边的学徒。
“子穆,这位是文公兄,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直属领导。”
刘备指着郑浑对高顺介绍。
高顺满脸喜色的抓住郑浑的手,道:“文公先生,某可是把你给盼来了。”
郑浑被高顺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子穆兄,折煞吾了,浑更愿做您的一小徒。”
“不敢,不敢。”
高顺连连挥手。
“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寒暄,子穆,先带我们看看你的成果。”
刘备打断二人的寒暄,高顺闻言激动道:“主公,眼前的这是锻造,那边是淬火,再那边是渗碳,某已经按主公的吩咐,把工艺分解为数段,这样的效率果然提高不少,现在一天能锻造三把三十炼的缳首刀。”
刘备拿着三十炼的缳首刀劈砍几下,道:“现在这刀内掺没掺星辰之铁?”
高顺点头:“掺过了,不过不像神兵那样由纯星辰之铁打造,威力会下降许多,直能劈折十把普通的缳首刀就会卷刃。”
“嗯!”
刘备点头:“用几把做实验的?”
高顺一愣,这武器虽然不是神兵,也是三十炼缳首刀,砍坏一把都让高顺心疼的不行:“只有一把。”
“多实验几把!”
“啊?”
高顺肉疼的看着刘备,见刘备坚决的点头才肉疼的点头。
出了缳首刀作坊,还有长枪作坊,缳首刀比枪工艺要复杂,而且长枪只需作枪头,枪身全有百年白蜡杆组成,因此一天能打造出十把枪头。
往下就是长戟作坊,戟比缳首刀更难锻造,一天未必能锻造出一把,造一杆戟还不如造一柄神兵。
弓的材料有木、角、胶、筋、漆、丝六种。
木最好的是柘木,柘木难寻,不过刘备有农场,柘木可以大量种植。
角,要注意杀牛的季节,选角应选“青白而丰末”,“角长二尺有五寸,三色不失其理,为之牛戴牛。”
三色是指角的根部白,中部青,端部丰满。
牛戴牛是指一副好的牛角相当于一头牛的价格。
刘备的牧场内盛产的牛,每头牛的牛角都适合做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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