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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恶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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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怵目惊心的大片血迹,就宛如一地玫瑰的挽歌……
  第十章
  几辆警车、救护车,还有救难的人员、救护人员、不停哀鸣的伤患、焦急的家属……还有死亡的气味充斥的空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急诊室惯有的场面。
  徵律一向不喜欢医院的感觉,因为这儿是人生、老、病、死的聚集地,在这儿的人很少不是充满着负面的情绪的。
  而她一向排斥那扰人的负面情绪,这也就是为什么被人喻为医界奇葩的她,情愿当一名法医的原因,因为死人是不会有任何扰人的黑暗思绪的。
  徵律皱起了眉头,看着急诊室中快速来去的医护人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她的心中渐渐扩大,曾有的实习生涯,让她隐约的知道有什么事发生了。
  在她随着骆天恩到达医院时,所有的人也都闻讯而来,毕竟对方家的人来说,这骆天恩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样。
  “为什么医生还不来?骆大哥得赶快进行手术才行啊!”方羽律有点六神无主,急急的问着方宫律。
  骆天恩到了医院后,除了最先有一个医生先帮他止血和做一些必要的紧急措施外,所有的医生似乎都匆匆的来去,但就是没有一个停下来看看他。
  “羽儿!你这样着急不是办法。”方宫律轻拍她的肩。
  “可是,骆大哥的脸色好难看喔!”方羽律咬着抖颤的下唇,仍是不放心的说。
  “该死!这么大的医院,连一个医生也没有吗?”一向心急的方商律再也等不下去了,她一把抓过了一个打她面前匆匆而过的小护士。
  忙疯了的小护士被人这么一抓,板起了脸孔回瞪着方商律,当她一看到方商律那“俊美的”脸庞时,她的脸一下子柔和了下来,脸上还浮起淡淡的红晕。
  “有什么事吗?”就连声音也是半撒娇似的。
  “医生呢?这个病人需要马上开刀。”方商律没有费心去说明自己的性别,她现在只想知道,医生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小护士觉得眼前的男人即使是一脸的不耐烦仍那么的俊美,她的表现就只差没整个人贴到方商律的身上。
  “因为刚刚这附近发生了连环车祸,加上我们这儿有些医生去参加医院会议,现在所有的医生都在处理伤患,我们也在联络别的地方的医生过来支援了。”
  小护士的话证实了徵律心中的担心。对医生来说,每一个病人都是一样的,医生处理的顺序通常是看轻重缓急,再看先来后到,如果医生手边都是危急的伤患,那当然是以先来后到为基准了。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方商律用力拍了一下额头,一脸丧气的说。
  “我们已经尽力请求支援了,如果你们真的等不下去,也只有转院这个方法了。”虽然这么帅的病人家属不能留在这儿欣赏实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根本没有权力决定医生的行动。
  “照骆天恩伤成这个样子,就其转了医院,他也一样没救,除非现在就有一个医生来为他开刀,不然他大概真的得舍身成仁了。”方角律若有所指的扫了一眼徵律。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眼光都扫向徵律。
  徵律连连退了两步,惊恐的摇了摇头,“我做不到!”
  “四姐!你不做的话,骆大哥就真的没有救了。”方羽律急的说。
  “徵律,再怎么说,我们和阿恩也有二十几年的交情,就算他再怎么得罪你,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方商律也加入了劝说。
  “人家是为了救你而受伤,你不救他,在道义上实在说不过去,虽然法律是不处罚见死不救,但是,身为他的律师,我会考虑对你提出不当得利的请求返还权。”方角律也皱起了眉头。不管使软用硬,先救了骆天恩的命再说。
  “你们不懂!”徵律摇摇头。
  “你不说,谁会懂你的心在想什么?不救就不救,你以为非你不可吗?反正天恩为了你做的白痴事够多了,不差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冷血女人一命!”潘气愤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一接到消息就赶到医院,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徵律竟然冷血到连救骆天恩一命也不肯,真亏骆天恩还不要命的救了她。
  潘转身要离去,却让方宫律拦了下来。“你不留下来?”
  “留下来等死吗?我出去叫人直接派直升机过来,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医生可以救他!”潘一把想推开了她面前的方宫律。
  方宫律只是身形一动,就化去了潘推过来的力量,“不用叫直升机。”
  “不叫直升机?你们是存心想害死天恩是不是?”
  潘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她那完美比例的五官霎时蒙上了一片零霜,她冷冷的扫了在场所有的人一眼,脸上明白的露出只要骆天恩发生什么事,她一定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决心。
  “这么短的时间,你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一个比徵律更好的医生。”方宫律对潘的气势视若无睹。
  “大姐!”徵律摇摇头。
  “难道你放心把骆天恩交到其他医生的手中吗?”方宫律问。
  “别逼我!”
  “我知道你不爱当医生,可真必要时,你还是会去做的,难道骆天恩不值得你救吗?”方宫律不放弃的追问。
  “我不是不救,我只是……只是……”徵律似乎不知道如何说。
  “只是什么?”方宫律一反常态的咄咄逼人。
  “我怕!”徵律的话终于出了口。
  她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吃惊的瞪着她,因为徵律一向是个无心也无所惧的人,而她竟然会承认她害怕?!因为这话而反应最大的应该是徵律自己了,她张着嘴,却说不出任何的话,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恐惧常伴爱情而生,你还不明白吗?”方宫律深深的凝视着徵律。
  “爱情?”
  她望着自己的手,那解剖过无数具尸体也从不曾犹疑的手,此时竟然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而骆天恩的命就全系在这双手上?!
  “或许,自己所爱的人的生命全操之在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但是,能够亲手救回自己的心,不也是一种幸福吗?”方宫律的笑有点遥远,淡漠中隐约有一种悲凉。
  “大姐?”
  方宫律摇摇头,“我说得太多了,关于情爱,你要自己去想才行。”她拍了拍徵律的肩膀,“快去吧!他的命还等着你救。”
  “我……”徵律紧紧的交握着手,仿佛这样就可以制止手中传来的颤抖。
  “只要你用心,就一定会没事的,而且能拥有你的心,他哪儿也舍不得去。”方宫律轻轻的推了她一把。
  “用心吗?”徵律闭上眼睛,眼中浮现的是骆天恩总是温柔的微笑,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当她张开眼时,她又是那个冷静而自信的徵律,而方才的惊慌似乎是梦中的影子。
  “还有空的手术房吗?”她对着仍痴痴望着方商律的小护士说。
  骆天恩皱了皱眉头,他不想离开那轻轻暖暖的光源,可是,似乎有一个影子在他的身后阻止他继续前行。
  一滴、两滴、三滴……是在下雨吗?还是他的徵律在哭泣?
  他的徵律为什么要哭泣?他的徵律是个倔强的女孩,她不应该会流泪的呀?
  是了,一定是为了他说的那些过分的话!
  不行!他一定得跟她道歉,他真的不是故意伤害她的,他情愿杀了自己,也舍不得让她流下任何一滴眼泪的。
  他怎么可以待在这儿?他还没有听到徵律原谅的话、他也还没有看见徵律不介意的笑容,他得去找到徵律!
  在她好不容易许了他一颗心后,他竟然伤了她的心,她会不会把心收回去?他会不会就算再等千百年,也不可能得到她真心的一个笑容了?
  他一惊,就像是一桶冰水由他的头上直浇而下,他用力的张开眼睛,一道强光直射入他早已习惯黑暗的瞳孔,刺得他直觉得眯起了眼睛。
  好一会儿,他才适应了四周的光线,有那么一刻的闪神,让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所有的记忆—一在他的脑海浮现,他才记起了所有的事。
  “你醒了?”
  骆天恩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等他看清楚了出声的对象,一阵失望不觉涌上了心头。
  “潘!”
  “不然你以为是谁?那个冷血的女人吗?”潘哪里听不出来骆天恩语气中的失望。
  “她一点也不冷血!”骆天恩难得的沉下了声音。
  “是哟!”潘话中的讽刺意味甚明,“不过她的医术也真是高明,你复元的速度比预期快了不少,说真的,她不当医生还真是可惜了。”
  “是她动的刀?”骆天恩原本苍白的脸色一下子更白了,“为什么让她替我开刀?你不该同意让她替我开刀的!”
  “不然叫我看你死吗?”潘一副莫名其妙的说。
  “我情愿死也不愿意让她为我开刀!”骆天恩激动得几乎要坐起来。他过于大力的动作,扯得他的伤口一阵巨痛。
  一只坚定不容反应的手将他压回了他的床上。“很抱歉,我动的刀这么不合你的心意,教你比死还难过,不过,既然我难得动了刀,就请你安静一点,别破坏我努力的结果,要是你死了,人家还笑我医术退步呢!”
  徵律才走进病房,就听见骆天恩绝情的话,那像是一把利剑,一把将她的心剖成了两半,为了掩去她的心痛,她的话说得比平常更不带情感。
  “你这个女人怎么一开口就没好话?他都躺在床上了,你还死呀死的说个不停,是不是存心诅咒他呀?”
  “潘!你别说了,让我和徵律单独谈谈行不行?”骆天恩连忙开口制止潘。
  潘不赞同的看了骆天恩一眼,然后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真是自作孽。算了!我不管你了。”她说完,还警告性的瞪了徵律一眼,才转身离开病房。
  “徵律……我不是……”骆天恩一等潘离开,就连忙开口。
  他看着徵律比平常更冷漠的双眼,那夜她眼中的情意已然不复见,他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这疼是伤口上的疼。还是心口上的痛?
  “别说了,你救了我一命,我也还了你一命,就当我们两不相欠。”徵律自嘲的笑笑。
  这该说是不懂情爱,偏惹情爱,惹了情爱,偏失情爱吗?
  “两不相欠?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说法,这好像……好像……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骆天恩紧紧的看着徵律的脸,深怕错过了她任何的一丝反应。
  “生你的气?什么理由是我该生气的吗?”徵律摇摇头。
  是她先伤了他,他的反应是出自于人的防卫本能,既是出于本能的正当性防卫,那又何错之有呢?
  骆天恩像是石像般的动也不动,静得让徵律觉得他似乎连呼吸也没有了,她不明白的望着他,因为他的脸色比他被刺伤的时候还令人心惊。
  “你连气都不愿意对我生了?”骆天恩的话不像是说给她听的,倒像是失神的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你希望我对你生气?”徵律不大明白。
  怎么会有人喜欢别人对他生气?除非他有被虐的倾向。
  不过,如果不是有被虐的倾向,他又何必容忍了她这么久?
  “我想要的太多,你一切的一切我都想要。”骆天恩轻笑,那笑竟是比哭更难看。“我真的弄砸了是不是?你连默默守候的权力也不再愿意给我了吗?”
  “你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连我替你动刀都表现出这么厌恶的,现在又说这种活?”徵律双手抱胸退了几步,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我厌恶?”骆天恩震惊的重复,他拼命的摇头。“你误会我,我不是……我是心疼你呀!”
  “心疼?”徵律的心因为他的话渐渐加快的速度,他的意思是……
  “你不爱动手术的不是吗?每次面对受伤的病人,他们身上的痛苦就会传到你的身上,你每一次动刀救人,你的心就会受到一次的伤害,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愿意你替我动刀呢?你的痛比我的痛更让我痛,你不明白吗?”
  骆天恩一想起她替他动力时会有多难过,他的心不觉得又是一阵心痛,他说他会好好的对待她的,可是,他竟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这表示……你还没有对我完全失望吗?”徵律小心的问。
  “失望,我若有任何的失望也只是对我自己。”骆天恩闭上眼睛,他的悔恨清清楚楚的挂在他的脸上。
  “你不用对自己失望,是我先让你失望的。而且,你也不用对我替你动刀而感到内疚,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动刀救人,心中感到的是喜悦。”
  “喜悦?”
  “黑暗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而每个病人身上传来的黑暗情绪是如此的强大,让我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情绪。”徵律轻笑的摇摇头,“所以我讨厌人,也连带的讨厌救人,可是我不想让你死,因为你要不是为了我,是不可能会受伤的。而救了你,也就等于救了我的心。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才是。”
  所以,当她确定整个手术完美的完成,心中的喜悦不知何时已压过了她心中感到的黑暗情绪。
  原来,这就是拯救生命的感觉啊!
  骆天恩的表情肃穆凝重,他悲伤的摇了摇头,“你救了我就只是为了你的感激?”他明明知道的,不然她还有什么理由要救他呢?
  “感激不好吗?还是你又不要我的感激了?”徵律轻叹。怎么人一动了情,就变笨了呢?怎么他说的话她老是不明白?
  “不是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才开了口,“感激吗……”
  他怔愣的看着徵律,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将胸中憋着的气一次吐尽。
  “只是感激也好,至少我还是可以守在你身边的,是不是?”
  “守在我身边?”这句话像是春天的日照一出,暖暖的在瞬间融化了徵律心中所有的疑虑。
  “你愿意给我什么都好,只要你不要完全的把我排柜在你的生命之外就好了,我不会再强求了。”
  专心说话的骆天恩没有发现徵律脸上那足以令他心醉神迷的笑容,他只是竭力的想让自己能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一席之地。
  因为强求,他失去了她的心,他不会再因为强求而连她的人都失去了!
  “如果是我想强求呢?”
  徵律走到了床边,俯低身子让脸贴近他的,她幽黑而深邃的眸子不闪也不躲的迎向他的,其中含着的意思让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
  徵律近得让骆天恩可以感受到她呼出来的热气,他一脸惊疑的望着她。
  他茫然的神色让徵律着实弯起了嘴角,一阵银铃似的笑声由她的口中逸出。
  “你知道你受的刀伤划到了你的肋骨,留下了一道不完美的浅痕吗?”她伸手在他的伤口附近轻轻的比画着。
  骆天恩呆呆的摇摇头。
  “像你这种不完美的骨头,做成标本的话可能没人要,看来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这样你有任何的意见吗?”徵律在他耳边轻声说完,还轻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你是说……”
  骆天恩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他期盼的回答,不顾伤口的痛,一把将她带入他的怀中,他抱得好紧,紧得就像怕他一放手,她就会如一阵轻烟般在空气中消失。
  “你不怕吗?我可是出了名的冷血女人,要反悔,可得趁早喔!”徵律轻声警告。
  骆天恩一手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举到了唇边轻吻,他倾尽真心的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用一种近似起誓的口吻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病房内的人儿好不容易两心相许,外面的人儿也只有靠一边站罗!
  “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方羽律笑得好开心。
  骆天恩和徵律这一对虽然经过了风风雨雨、千辛万苦,但总算是在一起了。
  “那个冷血女人就只有骆天恩这大傻蛋才敢要,错过了他,我看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卫焰扮了个鬼脸,说起了风凉话。
  天知道他在追方羽律时,徵律那个冷血女人给了他多少排头吃,到现在他想起来还有气呢!
  “焰!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方羽律不赞同的摇摇头。
  “羽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火爆男对上冷血女,一定是不对盘的嘛!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说得这么客气的。”方角律看在卫焰付的“追妻顾问费”选在她的户头为她努力生钱子钱孙的份上,难得的出声帮卫焰。
  “说真的,我这一辈子也搞不道爱情是什么。”方商律突然有感而发。“不过,如果不能实现的感情是小洛杀人的导火线,那我情愿还是不懂得好。”
  “怎么说?”方宫律出声。
  “那个小洛把他的犯罪动机全部都写了成日记。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全部选女人下手吗?还有,他是如何选定下手的对象吗?”
  “为什么?”方羽律一脸的好奇。
  “因为他身为男人的身分让他不能表白他心中的爱恋,连带的,让他对女人也生出一种怨恨之情,而他只要一发现一个女人做了他看不过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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