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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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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红小姐,请问你和张强分居是事实吗?”
  “事实是,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
  陈红面无表情地回答。
  “陈红小姐,兰娟对媒体称,六年前,你才是插足她和张强的第三者,这是事实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个人,对于传言,我不想评论。”
  “陈红小姐,请问当年你是怀胎逼婚的吗?有报道称张强是被迫奉子成婚。”
  “请你尊重我的女儿,对不起,我要走了。”
  陈红和江怡踏进了酒店专候多时的,贵宾专用电梯,酒店保安拦住了企图围追上来的记者。
  “Sb,白痴,操你妈。”
  当电梯关上门,向上飞升时,陈红对着锃亮的电梯,竟骂了一句糙话。
  江怡听见,和她相视,一齐哈哈大笑,她们都知道,自己刚才打了个大胜仗。
  进了商务套房,陈红的眼泪“涮”就倾泄而出,她伏在江怡的肩上痛哭,江怡松了口气。一颗紧悬着、揪着的心,放了下来。
  陈红成熟了,在一瞬间长大成人,变得沉稳、冷静、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无懈可击,。
  她真怕陈红和她和向西,血拼了四、五年才取得的成绩,一瞬间,化为乌有,这其中他们付出多少努力,多少血汗,多少代价,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她真怕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暴,会摧毁、扫荡这一切,她知道横在陈红面前的这条鸿沟,终于跨过了。跨过了,以后的路,她就知道如何设计,如何走了。
  “女人惟有一桩事是最该忌讳的,那就是:你爱人家而人家不爱你,或是爱了你而把你扔了,一个女人的骨架子,哪儿禁得起这一扔?”
  ——张爱玲说
  陈红想做耀眼的明星,做亿万人遥想的梦中情人,做自强自立的当代女人的偶像,而今明星还没有当成,先被一个才大志疏、品貌全无的男人给甩了,当年还怀着孩子逼婚,天,这都成了什么?这和那些串街走巷,提着篮子买菜的女人,有什么分别?把所有的幻想成分全砸碎,没有了仰望、距离、想象、星星还能在哪里闪光?还怎么辉耀?
  别指望这个世道的人有同情心,被男人抛弃的女人,连女人都要鄙视。怎么消弥这些负面影响?怎么帮陈红重新立起来?
  江怡抱着陈红站在房间门内,一动不敢动,任陈红哭,脑中却像疾风中的风车,急速地旋转。
  即使靠得再近,离得也是那样遥远
  躺在大床上,黑暗中,陈红睁着双眼,盯着上空的天花板,直至把黑暗的空间,看得透明清晰。这套商务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四周很静,静得好像这世界会在瞬间坠落或飞升,她的心在透明的黑暗中游走,一切往事,清晰地浮现于眼前。
  害怕黑夜,在黑夜降临时,她心生恐惧,变得脆弱、柔软迷茫。小的时候,父亲在另一个离家上百公里的地方上班,当一个单位的领导,一月回来一两次,住上一两天,母亲在医院上班,当住院医生,三班倒,一个月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值夜班,家中剩她兄妹三人,守着若大的四室两厅的房子,自己吃饭,自己洗澡,自己睡觉。
  睡在黑暗中的她,睡梦中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谛听感知窗外的动静。院中极平常的脚步声,也会让她惊醒;风吹门环的“嗒嗒”声,也会让她惊醒;有时候,听着屋檐雨滴的“滴嗒、滴嗒”声,一夜不能入睡;望着窗外的天光,由瓦蓝转为湛蓝,变成幽蓝,再变成黛黑深邃,直至沉入黑暗,黑暗中,仿佛有种种危险在向她悄悄逼近。
  她没有想前夫张强,想的却是她和方龙的关系模式,也许他们的关系,在第一次上床后,就已固定。
  那是冬天的傍晚,很冷,天色昏暗,刺骨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脸,钻进她的脖颈,掀起了长大衣的裙边,她下意识地收缩身体,想尽量躲避这寒冷的风,心中顿生孤凄无依之感,她伸手捉住了他的手,似乎想寻求一点依靠,他的手在她的手中,一动不动,没有反握她,一会他抽出了他的手,加快了脚步,似乎在逃避什么。这时,她倔强的性格冒出来了,再次抓住他的手,这次他握住了她的手,一起走到路边,他伸手拦了辆出租,送她上车。
  坐在车上,她的心和这个灰色的冬天傍晚一样灰暗,空茫,寒冷。
  夕阳里的世界是冷的。夕阳里灰色的冬天傍晚,散漫着白色迷蒙,像蒙了水蒸气的阳光,怎么看,也有些凄凉惨淡的味道。这是她生命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恋爱,她企图牵住他的手,握住他的手,而他企图摆脱,不想负担任何一点份量。她的愿望很简单,也可以说没有想法,牵他的手,只是源于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依恋,是一种发自生命深处的本能。可他为什么不能感受,明了呢?这是她的困惑,她的不明白。
  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他?他给予她的快乐实在太少,却如此长久固执地依恋他,想念他,痛苦着他。也许,她是在证明这世上终于有一个人是爱她的,在乎她的,怜惜她的,顾念她的,牵挂她的。
  从小到大,母亲对她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但她太严肃,要求太多太高,她们即使靠得再近,离得也是那样遥远,甚至比陌生人还远。陌生人相遇相逢,可能一见如故,可能一见钟情,她们永远没有这可能。那条看不见的鸿沟,深渊,时时横亘在她们中间。
  某种程度母爱的缺失,使她在与异性的交往中,不自觉得地寻找的是一种温情,宽容与慈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男女之爱,寻求一种变相的母爱。
  企图牵手与逃离,这似乎概括了他们关系的全部。
  一会儿她又想到张强,认识他,是在刚进大学,参加学校的周末舞会上,周六晚七点半,她被同室的三个女友,强拉硬拽去学校舞厅跳舞,她有点好奇,也有点忐忑,还有点兴奋地被她们簇拥着走了。
  刚进门,她被一个年龄略长于她的男生拦住,请她跳舞,她一时有些惊慌,她从没跳过交谊舞,不知如何是好,拿眼睛找同伴,她们早已扔下她,被别的男人领进舞场了,她有些失望地收回眼光。硬着头皮,强作镇静,跟着这个期待的男人,进了舞场。
  生活有时会自觉地跟我们开玩笑。
  陈红从三岁开始学声乐、体操、芭蕾、民族舞,父母却不准她学交谊舞、迪斯科,更不准她进舞场,说那种场合,人员成份复杂,女孩容易学坏、上当受骗。没想到她第一次进舞场,第一个请她跳舞的男人,就做了她的恋人,丈夫。
  他就是张强,比陈红高两届,是她的学长,在陈红上课的第一天,路过他教室时,被他发现,看上了,周末撺掇着班长开舞会,他捉摸着女孩爱热闹,爱浪漫会来的,谁知等到近八点她才来,他急不可待地一步蹿了上去,拦住了陈红的去路。
  陈红被张强抓住跳了一晚上的慢三步,而后又变成慢二步,他一上手,就发现陈红不会跳舞,他心中一喜,意味着今晚这女孩可以被他控制了。
  “你不会跳?”
  张强柔声地问。
  陈红羞愧地点点头。
  “没关系,你放松,跟着我就行了,我教你。”
  陈红顺从地点了点头。
  “谢谢。”
  陈红接着补了一句。
  陈红就这样晕晕地跟着他转了一晚上,还以为舞会跳舞只准跟一个舞伴跳,紧张兴奋得一脸一头的汗,就连休息换曲的时候,她也跟着他。谁知,张强在她喝水的时候,已对系里所有在场男生宣布:这个女孩是我的,谁也不许碰。
  散了舞会,他乘当夜的火车走了,去了另一个城市,一个多月后才回来,就是这次别离,让陈红对他有了一种牵念,她喜欢他的成熟、聪明,像大哥哥一样照顾,引领着她,有一种潜在的温情。她对一个男人的迷恋,总是始于一种温情。
  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着天花板顶上浮荡着的几片白光,不知何时迷糊睡去。
  她梦见自己病在床上,心中只想给他打手机,告诉他;我病了。想伸手去拿床下那个装手机的坤包,母亲进来,她连忙把包放下,心中害怕,母亲怀疑地看着她,转了几圈,走了。她在惊惧中醒来,心中怅惘、清楚地记得,梦中的“他”就是方龙,她还在想,还在奢望着他对她的怜爱、痛惜之情。
  父亲去世后,母亲迅速衰老。
  有一个冬天,陈红去亚北母亲住的那套公寓中看她。
  到了下午的时候,江怡给她打电话,说想见她,一起做美容,吃晚饭。陈红看了一眼,在一旁的母亲,母亲说:你去吧。按习惯,她今天要陪母亲一起吃晚饭。又坐了一会,母亲催她走,陈红起身告辞。
  “那你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走。”
  母亲说。
  “妈,是江怡。”
  陈红说。
  “我知道,那也不行,你得清清爽爽的,一个女孩子,那能乱糟糟的跑出去。”
  母亲说。
  陈红洗了澡,换了衣裙,母亲从房中拿出一瓶香水给陈红。
  “喷点香水再去。”母亲说。
  陈红看了一眼,自父亲去世后,一向尊贵,坚强,如今却落得迅速衰老,瘦小,全然没了往日的荣光,孤独一人,守着160多平米的屋子的母亲,心中“忽”的一酸,有一种流泪的感觉,她没言声,撒了香水。
  “好了,你去吧。”
  母亲从头到脚,再检查一边说。
  陈红终于看到,一个没有了爱,没有了希望的人,衰老得有多快啊!
  幽暗中,卧房中发散着宾馆房间特有的,淡淡的樟脑丸的味道,陈红的脑中,忽然有火光闪亮了一下,她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无论走到哪,都爱接收,业已装满一抽屉的,机票打折卡,酒店VIP卡,为什么, 总在渴望着逃离,逃离?每想至此,心中不由万分沮丧,从胸中呼出沉重的叹息。
  再见,也许永别
  “叮铃铃” “叮铃铃”┅┅凌晨4点,房中的电话响了,江怡从睡梦中惊醒,拿起床头话筒,心中惊疑交加。不知伴随这铃声,来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喂,请问哪位?”
  她迟疑地问。
  “江怡,是我,你先别说话,听我说,你要保证你不激动。”
  陈红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进,急促,虚弱。
  “陈红,什么事,你说吧?”
  江怡反倒镇静下来平缓地说。
  “我现在在出租车上,去机场的路上,我怕天亮就走不了了。”
  “你要去哪里?”
  “我先回北京安排一下,然后,我想去度个假。”
  “陈红,真有你的,把我扔这,你去度假,广州的演出怎么办?”
  “拜托啦,江怡,我知道对不起你,难为你,你替我挡三天好吗?什么理由?你找就行。广州的演出,你有办法搞定,你知道,我现在肯定不能露面,否则,那些娱记,不知会瞎编成什么狗屎样,我们都不想替别人做免费广告,是吧?”
  陈红央求地说。她这么早走,一是睡不着,二是躲避那些新闻记者,预备在候机厅消磨几小时。
  江怡听她说得清楚明白,句句实际,悬着的心,放下一半,还好,她还没有被气糊涂。
  她知道陈红的决定是对的,是明智的,现在,纵使她再站到舞台上,也没有一个人,会关心她的音乐,她的歌,他们用眼光扒光她的衣服,看见的是她的绯闻、八卦,甚至烂污,这样的演出,对她的音乐和歌唱演艺事业,除了给她增添尴尬、难堪、令其身价大跌外,不会有任何好处。
  虽然所有的艺人,都恨不能天天绯闻缠身,好提高知名度、爆光率,吸引更多的眼球,抬高身价,没绯闻还要花钱买绯闻,造绯闻,但陈红这样的“绯闻”实在是下下签,只能尽量缩小影响范围,缩短流行时间。要达这种效果,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自话自说,不予理睬,让她说到无趣为止。
  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避其锋芒,静观其势,再有所行动也不晚。
  只是她这突然一走,明早不在,明天的那么多记者追问起来,怎么应付?怎么答复,才会对她们有利?
  此刻,江怡的脑中急速旋转,边听陈红的电话,边走到小冰箱前,拿出两罐青岛啤酒,用肩膀和耳朵夹着耳机,“啪”地打开一罐。
  “你干吗?江怡”
  电话中,陈红听到了江怡开罐的声音。
  “没事,喝点啤酒,长点精神。”
  江怡灌了两大口说。
  “对不起,我给你压力了。”
  陈红内疚地说。
  这时,她怀疑自己该不该走,这样逃避是对还是错。
  “没事,你走吧,陈红,你的决定是对的,我生来就是堵枪眼的命,这里交给我好啦!”
  江怡语调轻松地说。
  她知道,当初放弃公关公司安稳平顺的工作,选择做陈红的经纪人加合伙人,意味着冒险、是非、斗争、动荡和机会,成功或失败。要么血本无归,要么一本万利,名利双收。
  她喜欢冒险、创造、挑战、她深知自己的性格,愈斗争愈有干劲。毛泽东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因此面对这样的突发事件,在心里并不害怕,她想管它呢!还是老话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
  “你和谁去度假?”
  见电话那头,陈红一阵沉默,江怡赶紧转移话头。这是她的聪明。
  “和乐乐一起。”
  “真的?”
  “真的!”
  “陈红记住,这时候,千万别犯错误,别再出什么乱子,小心行事,好吗?”
  “知道了,我是个老实人,你不用担心,对不起,快到机场了。”
  “好,多保重。”
  “保重。”
  黑暗像水一样覆盖淹没了车外的世界,高速路上,涂着荧光粉的路标,反射着车灯光,一串串迎面飞过,像疾速打来的光弹,红黄耀眼,分外醒目,陈红的眼和头有些眩晕的感觉。
  终于挂了电话,今天,她发现自己变得细细碎碎,婆婆妈妈,希望这电话永远打下去,不挂机。她内心虚弱,只想找个人说话,胡乱说,说些她自己也不知道含义的话,不需要思想和记忆的话。
  “你多保重吧!”
  这是方龙常常对她说的一句话。
  她不喜欢这话,每一次听起来,都像是要永远告别似的,让她的心揪得更紧,更为依恋,不想放手。
  她想起秦鹰,那天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她打电话,告诉他,她去上海出差。
  “祝你上海之行玩得开心,演出成功,照顾好自己。”
  他的声音温柔淳厚,像一缕春风抚在她心上,温暖在心底,慢慢融化,荡漾起点点涟漪。
  “谢谢。”陈红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打电话,我开车接你,你早点回来,完事就回来,好吗?”
  停顿一会,他又说。
  他的话,给她一种被重视,被需要的感觉,她喜欢听,想起他,她心中生出一些温暖,一些安定的力量,不再像黑暗中,被追赶的野兔一般,惊慌乱蹿。
  她梦见美丽的景致
  像白玉兰一样的吊灯,低低地垂吊在胡桃木色的餐桌上方,发出散淡柔和的光;有着亚麻纹理颜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玻璃墙的阳光,从亚麻纹理缝隙中漏进来的阳光,也是散淡、慵懒的,散发着静谧的气息。
  两人并排而坐,吃着秦鹰早已做好的午餐,绿豆粥,丝瓜虾仁炒蛋、西芹炒百合。
  “给你去去火。”
  “谢谢。”
  陈红温柔地冲他一笑说。
  这静谧刺激了他俩,他们几乎同时感到体内汹涌澎湃、奔腾翻滚的性欲,骤然高涨,几乎涨满了每一个微小的细胞,像千万匹野马脱缰而出,像地层深处久积的溶岩要喷涌四溅。
  秦鹰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呯呯”的心跳,他感到自己的下体,迅速鼓胀,坚硬,灼热,沉重起来;陈红感到有一种灼热感,迅速烧蹿全身,她的心,第一次被那种急切想要的饥渴感揪紧了。秦鹰的手,不知何时,搁到她的腿上,抚摩着。
  他猛然抱紧她,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迅速地脱她的衣裙,她也手忙脚乱地替他脱,当他赤裸着身体,直冲冲抵在她的乳峰上时,她惊讶地低低地叫了一声,他伏下身体,在她的两个乳尖上轻轻抚摩、亲吻,这种奇异、异常的亲昵,爱抚,痒痒地酥酥的,麻醉了她的全身。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搓,像在暖润一块宝玉,她全身张开、扭动、兴奋一阵紧似一阵,高潮一浪赶过一浪。终于,她忍无可忍,挺起身,抱紧他。秦鹰在她的亲吻、抚摩,挑逗下,兴奋难抑,不停地扭动身体,无法按耐地吼叫起来,把陈红放倒在地……
  今天,她像一个不知魇足的女妖,无穷无尽地要他,纠缠他,挑逗他,大胆,妖冶,放肆,使他一次次放射,再一次次兴奋,勃起;她像一条美女蛇,缠附着他,似乎要吸干净他最后一滴精血,来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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