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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风流韵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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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迎新会开始,高教授讲话:
“今天我们这个迎新会,实际上就是个聊天会。别看我们现在吃吃喝喝,看起来很颓废,坐在一起天南海北地侃大山,第一句话总是那么没有价值:‘你今天头发长了,你这衣服真漂亮……’其实,昨天和今天的头发又能相差多少呢?从这些简单无聊的话题聊起来,自然过渡到学术上来,才有你今天的实验数据如何的主题。如果你劈头盖脸张口就问:‘你的实验数据如何?’对方很突兀:‘关你屁事,调查户口啊?!’实际上这是一种沟通和协调。在英国熊彪所在的大学里有个茶馆,那里总是有很多人,边品茶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出个博
士来……”
众人不约同乐,孟雪想起昨天餐桌上的学术讨论,笑着对涂颖祎说道:“英国的博士是茶桌上‘喝’出来的,中国的博士是餐桌上‘吃’出来的,这‘喝’和‘吃’到底哪个更文明呢?可‘喝出来的’洋博士就是比‘吃出来的’土博士更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和优越的生存条件……”
涂颖祎不禁哑然失笑,又听高教授说:“聊天,是个思考的过程,想好了再去做,就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们有些人,天天忙忙碌碌,心里的安慰——我时时都在做。可是效果呢?日本人是这样,时时刻刻都不停,实验做到深夜一两点,大脑都麻木了,手还在忙着。和日本人不同的是英国人更多的是思考,协作……”
原来这不成文的为人关系之道并非中国人的专利,也没有前几年大批特批的“拉关系,走后门”的坏名声,却是全世界最有效的沟通方式。沟通,顾名思义:有“沟”才会“通”,不“沟”就不“通”,这个词组从小学生起就读熟了,没想到到了博士生时的今天似乎才懂得去理解其中的涵义,好比一个饥饿的人猛餐一顿,胃快撑破的时候才想起该品品饭菜的滋味一样。丈夫陈忱的话像和尚手里的佛珠,一粒一粒在大脑里捻过:“……要懂得做人……”
如果说丈夫陈忱的话像小棒槌敲了脑壳一下,高教授的话无异一根带电的警棍猛然击在孟雪身上,痛苦过后是一种苍白的清醒。就连高教授这样一个在国内外学术界威望颇高的“做事”的人,也把“做人”的道理提到教育的日程中来,这不能不引起孟雪的思考。待高教授的话音落下,学生的节目开始后,孟雪压抑不住,移到高教授的座椅后旁侧,谦卑地躬身问道:
“高教授,您刚才那席话对我的触动很大,请您说说,‘做人’重要还是‘做事’重要?”
高教授笑笑——他始终是这种和善的面孔对待每一个人。他说:“其实,我认为,一个人的情商和智商同等重要,特别是对有专业技能的人。”此时,商欣怡客气地让出椅子给孟雪,孟雪心内吃惊:“情敌”如此“大度”?!脸上再平常不过地说着感谢的客套话回敬她。那心情好像海底火山喷发,海面依旧平静看不出任何动静一样。且听高教授继续说道:
“这样的人,许多年来,做的都是‘人对物’的事情。‘物’无声音、无表情,更重要的是无思想的‘静物’,我们只要遵循自然规律,可随心所欲地处置,它没有反对,没有抗拒,没有愤怒……”
孟雪点头默认他的话的同时豁然觉出,自己竞聘的是管理人和物的职位!她说:
“人对人……‘人’是有声音、有表情、有思想的‘动物’,一个‘动’字决定了千变万化,好比天上的云因为空气的流动而多姿多彩……”
“对,”高教授肯定地说,“人的喜、怒、哀、乐的不确定性,美、丑、善、恶的评价标准的非统一性,最根本的是人的劣根性,有时‘嫉妒’二字犹如亲生儿子,总是备受青睐,又仿佛《封神演义》里的妖姬……然而,生活在世间的人们所面对的不只有‘物’,更多的还是‘人’,最简单的是‘父母’、‘兄弟’、‘夫妻’、‘子女’、‘同事’、‘朋友’、‘上下属’……这一切都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一出生的那一天,就开始在人的各种关系中穿梭了,习惯了就感觉不到,感觉不到不等于不存在啊。”
“那是。”孟雪点头。
高教授接着说:“人的关系处理的最佳方式是自发,好比男人刮胡子,只要是人就没有‘苍蝇眼’看到三百六十度球体范围,不照镜子谁也看不到自己的脸,男人忍痛刮胡子是为了别人看自己舒服;也好比女人不吝啬重金不惜时光化妆一样,离开镜子,都是为了别人赏心悦目。也就是要有这样的主动奉献精神……”
说罢,他笑了,孟雪也笑了,旁边的几个研究生也被他风趣幽默恰当的比喻逗笑了。
聚会后,研究所工作人员去打保龄球,孟雪是在职博士生,于是乎和“工作人员”攀上个同姓的远房亲戚,有幸和他们同去。
James也来了,他是商欣怡那个“东方咨询公司”的员工,自然被她邀请,而他们和杨博士还有孟雪刚好在一个球道。从来自美国的James和到过日本的杨博士的玩球姿势来看,他们同样具有专业水准。保龄球在国外已经风行很久了,在中国从兴起到现在,几年内就过了“发烧友”的时期,如今流行的东西必不会长久,好像原子弹爆炸,释放全部能量的瞬间是壮阔的,然后一片云烟即刻散尽。所以,偌大的保龄球馆只有他们所的人员在玩。此时,杨博士抛球,James站在他的身边,商欣怡走过来,坐到孟雪的椅子边上。杨博士一球击倒十个瓶子。
“不错!”商欣怡赞叹道。然后回过头来对孟雪说道:
“我和杨博士是大学本科时的同学。”
孟雪什么问题都没问,就得到一系列的答案,好比糊涂的老师没发考卷就把答案给了学生。只听商欣怡继续解答:
“那个时候,他追求我,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我追求他了……哈……”
说罢,她笑了,笑得很自信,笑得孟雪浑身毛孔倒竖,俨然章鱼的触角,收收缩缩。自己懊悔,这个不称职的“情敌”做得真是亏了,如果是真的,她会毫不相让,一肚子的话要还击:“此一时彼一时也,谁叫你错过机会了呢?”“我们比赛,看谁能够把他弄到手?”……然而,她并没有说出这些话,和杨博士相识也有近十年了,友谊也同龄,从来没有情爱的碰撞产生激情,否则结婚的就不是陈忱了。可是,这个女人的心眼儿好像缝衣针的针眼儿。这答案好像拳击运动员的两个大拳套在眼前晃来晃去。
孟雪微微一笑,说道:“噢,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杨博士早有意中人,害得我劳心费神帮他找女朋友呢!结果一个没找到。”
话一出口就后悔,声音送错了对象,这原本撒娇似的嗔怪给杨博士还能换回领情的“辛苦话”,可此时的商欣怡心内充满幸灾乐祸,目光斜下,宛如欧洲名画中那贵妇人冷傲的一瞥。妈的!身体另外一个影子骂道,你干吗这么快钻出来?怕憋死不成?这女人真该吊吊胃口,让她感到时刻存在的危机折磨!
此时,杨博士一个趔趄,险些滑倒,却跌倒在商欣怡眼里,压在她心里,她立刻站起身来,一步跨上球道,此时的杨博士两腿分叉稳如泰山地站立,正看James抛球。商欣怡一条手臂搭到杨博士的肩上,亲密得像“两人三足”,回头给孟雪诡秘的一笑。
有道是男人追求女人,如隔着一座山;女人追求男人,如隔着一层纸。男人不怕翻山越岭,女人却怕伤了手指头。今天看到了这样一个既不怕伤手指头,又肯翻山越岭的巾帼女子!孟雪已经明白两人的关系只差民政局那一纸证书了。即便是这样也大可不必在自己面前如此大肆渲染啊。聪明人一点就透,难道你还要继续表演床上游戏以证明真实性吗?想到这里,孟雪哑然失笑,心底一阵畅快,但见James知趣地把球道让给他俩,坐到孟雪身边。
“James; may I ask you a question(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孟雪问。
“Certainly(当然可以)!” James那橄榄球样的脸上露出微笑,一道雪白的牙齿,仿佛当空斩上一刀,把橄榄球一分为二。孟雪一向觉得美国人长得美极了,像玛丽莲?梦露、费?雯丽那些女演员的片子,自己家里的光碟一堆,时不时牛反刍似的拿出来再仔细“消化”一遍,就是那个靠牛奶漂白的麦考尔?杰克逊也是那么有魅力,怎就会眼前有这样难看的人呢?况且这外国人丑得可怜,让人第二眼看上去总会觉得那高高的鼻梁碍眼,不比中国人的丑,再丑也不过一张平平的白纸上挖出几个洞,表明那是眼睛、鼻子、嘴……这个世界上的人性弱点又是那么相似,飘洋过海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出口的代表“国粹”,所以是好东西,被人崇拜。崇洋媚外像天气预报卫星云图的动态预测:大陆崇拜香港、台湾,香港、台湾崇拜日本,日本崇拜欧洲,欧洲崇拜美国……时下国人特崇拜“进口”产品,什么汽车、电冰箱、牙刷、牙膏啦,在市场上销售看好,不无道理的。
“How much did Xinyi Shang pay you each month(商欣怡付你的月薪是多少)?”孟雪问。
“Ah……That is my secret(哦,保密)!” James嗫嚅地回答。孟雪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国际交往的大忌。中国人一见面打招呼常用语是:“你吃了吗?”哪管你才从厕所出来,外国人听到这句话以为你要请他吃饭呢;要么就是:“在哪儿工作?”像交警逮到违章的司机,要出驾驶证后的第二句问话,更像警察提审犯人,明明早知道对方的职业偏偏让他再说一遍;还有就是:“工资多少?”中国人不过是随意问问以示关怀,而外国人,特别是欧美人还以为你是国际刑警探听个人隐私呢。
“I know Miss Jane(我认识一位珍妮小姐)。”孟雪转换话题,给自己个台阶,“she comes from California of America(她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
“Really(是吗)?” James手抚着下巴问道。
“I invite her to my institute for improving our spoken English twice a month(我邀请她每个月给我们上两次英语口语课)。”孟雪想起去年组织研究院的年轻人提升英语水平的事情。
“Would you like to give me a chance to teach English or be a private English teacher(你能提供给我一个机会教英语或者当家庭英语教师)?” James问道,灰色的眼睛里似乎增添了好几层东方人才有的黑色。
James的这句问话让孟雪大为吃惊。如今有美国人到中国当“洋打工”,却还有那么多的中国人争着去国外“打洋工”。看来美国也不是什么享受的天堂,无论在哪里都需要自己的努力。手不动,口不动在哪里都会饿死;手动,口动在哪里都能活着。可是,涂颖祎却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榕为了实现曲线飞越大洋去彼岸,不知道她听到James的话做何感想?忽觉,难道商欣怡的咨询公司效益不好?干吗他还要找家庭教师的职业?嗯,商欣怡,她想,帮他James找个另外的职业,釜底抽商欣怡的薪!又一想,无冤无仇的,仅为了商欣怡的几句话就如此?于是,孟雪说道:
“When you say goodbye to Xinyi Shang‘s company; I will introduce you a full…time job(当你离开商欣怡的公司的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份全职的工作)。”
“OK。”
此时发现涂颖祎正在和高教授坐在另外一个球道边的椅子上,刚好还空个位置,孟雪索
性走到那个位置坐下。多和高教授接触总没有坏处。但见涂颖祎柔柔弱弱的样子,眼含泪光,愁眉苦脸。
“我到这里一个月了,房子没有,两岁的孩子没办法接过来……”
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声音哽咽。
高教授只说了三个字:“别着急。”没有任何的许诺。
“要么,你住我的宿舍,”孟雪说道,“博士生都是一个人套间,公寓式的,我在家里住。”
此时,高教授被杨博士叫去,好像在商量什么。孟雪继续对涂颖祎说:“博士生公寓每个月交六十元,水费、电费自己根据电表付账。”
涂颖祎没吭声,没有任何感谢的表示,心里奇怪:同学帮忙还要钱!孟雪想,这都是交给学校里的以及每个月的花销,又不是自己赚她的钱。难道要我租房子给你住?天底下美女占尽好色男人的便宜,可是提供房子的偏偏是不图色、不图利,恩不图报、债不图还的女人,如果还用对待男人的心态去面对,犹如刹车失灵。难怪有人总结了男人和女人的价值观:女人愿意拿两元钱买价值三元钱她并不需要的东西;男人宁可花三元钱买价值两元钱他需要的东西,看来占便宜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色!孟雪见帮人不成倒惹了财迷的嫌疑,暗自告诫自己:思想错位要不得哦,做人可千万不能这样。第一次品尝到“做人”不成功给别人带来的嫌恶。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孟雪上楼,陈忱正在露台上的摇椅上斜躺着。天在月色的映照下,像才涂过液体油的皮鞋,又黑又亮,远处黛色的青山轮廓朦胧,近处江滨灯火辉煌,波光点点,一条灯光相缀的彩桥横跨大江南北,好美的夜色。她走到他身边,他一把拉她到怀里,看着孟雪一身的疲惫,说道:“你看这风景多美!”
孟雪随意道:“如果这里有座假山就好了。”她手指指向露台的一角,水池的上面。陈忱说:
“好好的日子不去享受,干吗把自己累成这样子?”
“你的意思是让我天天足不出户地照顾房子和孩子,享受天伦之乐?”孟雪的目光从角落撤回,侧身看着丈夫,仿佛审视一个陌生人,“这和高级保姆有什么区别?”
“你看看,”陈忱声音略提高,“浑身像个刺猬,碰一碰就扎手。我可是关心你,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哼。”
好心没好报,孟雪想起把自己的宿舍公寓提供给涂颖祎的事情,忽然,心就软了,声音也变得细了。
“老公,”孟雪娇滴滴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谁知陈忱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两手指刮一下眼皮看一眼孟雪,又刮一下。
“你干什么?”孟雪满腹疑惑,看着丈夫滑稽的动作,笑着问道。
“有没有错?”陈忱说,“这是我的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男人婆’脱胎换骨了?我当仔细刮目相看呢!”
哦!孟雪感喟,看来自己平时太没有女人味了,就这么一句语气缓慢的话就让丈夫受宠若惊,身为女人,没有给予丈夫女人的温柔和温暖,实乃罪过。她站起身来,拉陈忱走进卧室。
“对不起,”孟雪真诚地说,“这么多年对你的关心太少了。”
“哪里?”看到妻子如此,陈忱兴奋地说道,“我也想了很多,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在吵架中度过,吵什么呢?不就是为了你的前途吵吗?我想好了,我爱你,也应该爱你所爱,不就是想当个‘官’吗?我有个好主意……”
这话好像一盘美味佳肴,而这个“官”字仿佛半瓶醋倒在菜盘里,使得菜全变了味。孟雪张口欲批驳他对自己的误解,又不忍心破坏夫妻之间难得的融洽气氛。她无言,但总觉得嗓子眼儿有个蚯蚓似的,总往上窜。
“来,”陈忱在洗手间里打开蒸汽浴房,“我们先洗个鸳鸯浴,我再来告诉你妙计两条……”
说着的同时,陈忱的双手干脆利落地褪去了孟雪的衣服,孟雪便一丝不挂了,她转身刚要迈进蒸汽浴房,却被陈忱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回。
“别动!”陈忱粗狂的声音命令道,弄得孟雪傻子一样愣愣看着他。他的手便如蛇一样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一对儿白白的高耸的双乳就攥在那一双大手心里,孟雪只觉得周身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燥热从内向外涌动着,只听得他喃喃低语着:“我真的好爱你啊,你是我的。可是,你这么性感,男人会为你心旌摇荡、夜不成寐的。记住了啊!不要去跟杨博士、也不要去跟高教授上床啊……”
“你说什么话啊,你?”孟雪一把推开他,千万只蚂蚁受了惊,瞬间长了翅膀全飞走了。她一步进入浴房斜躺在浴缸里,那水便在雪白的肉体上浮上浮下。
“你这个人可真是的,”孟雪仰头望着正用一种莫可名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陈忱说,“你看人家涂颖祎的老公,多好!千里迢迢把妻子送来,支持妻子的事业,如果他和你一样,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他还不得要天天跟踪啊。”
陈忱悻悻地看着水中的双乳在浮力和冲力的交互作用下,动感地飘摇着,他伸出手又要抓过来,被孟雪横胳膊拦住。
“我真搞不懂你,”孟雪仰着头说,“那高教授可是个名人,他的品行众人皆知,你就是怀疑谁也不应该怀疑到他头上啊!”
陈忱的手也不强求入水,而是转身脱自己的衣服,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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