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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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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的声音越说越低,那缩着头的模样,就差没当个缩头乌龟。

    言歌:

    她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鸡崽适时安慰她:“既然当了皇帝,男人都能来个三千佳丽,你来个三千美男,这话没毛病,我支持你,大胆的上。”

    九尾:“小姐姐,我能帮你,你把我放出吧好不好,你的天下这么大,美男到处都是,我帮你来个巡回找美男,用不了一年时间,就能帮你把三千美男集齐。”

    言歌不想搭理这两个家伙。

    这个位面里,宿主身处的大宋,对女人非常苛刻。

    若宿主女子身份曝光,估摸着会被这些个朝臣们以妖女祸国的罪名处置掉。

    在自己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女子身份这个问题,必须紧紧捂住。

    第二日上朝,言歌拟了道圣旨,镇南将军徐放爱马成痴,派他去西宁之地养马。

    这圣旨一出,满朝哗然,不过没一个人替徐放这厮说话。

    这家伙是把整个朝堂的人都得罪了。

    大家甚至还幸灾乐祸的长出了口气,这天天喊着打仗的家伙终于能圆润的滚蛋了,世界都和平了有木有。

    徐放下朝后没离开,而是又在言歌途径的路上可怜巴巴的等着了。

    一见言歌,立刻就扑上去抱住了言歌的大腿,痛哭流涕:“陛下,陛下,这一去西宁,猴年马月才能回来,满朝文武都不及陛下懂臣,臣日后想了陛下可怎么办哇。”

    哭的那叫一个眼泪鼻涕齐飞。

    言歌嫌弃无比的皱眉,瞪着被他揪住的衣服一角。

    徐放立刻就把言歌的衣服和腿放开,一边用袖子抹眼泪,一边对言歌又说:“陛下,臣舍不得离开您,臣此生就陛下一个知音,一想要与陛下别离,就恨不得撞死在那棵歪脖子树上。”

    他指着一旁的松树,可怜巴巴的瞅着言歌:“陛下,您这么瞧着臣,是也舍不得臣吗?”

第655章 朕的头顶绿了() 
介于这家伙昨天给她挖的那些坑,言歌对徐放已经没了任何耐心,一直等着他假惺惺的哭嚎完毕,这才一脸不耐烦的问:“再不说人话就滚。”

    徐放吓的一个激灵,立刻跪好眼巴巴的瞅着言歌:“陛下,臣这西宁一去,山高水长,想见陛下也见不到,陛下不若为臣写几个字,臣想陛下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瞧瞧,以解相思。”

    言歌冷笑着盯着他。

    徐放脸皮厚的很,小声嘟囔:“陛下,只要您答应臣,臣这次去西宁就帮陛下您瞧瞧有好看的男儿没,到时候臣给陛下偷偷送进宫。”

    言歌抬脚踹在他肩膀上,将人踹翻在了地上:“滚!”

    不过,到底也写了四个字给徐放:早生贵子。

    徐放看着那几个字,哭丧的脸这次瞧着真切了几分。

    到了一个月的时候,言歌特意在京城里找了个郎中把了把脉。

    并没有怀孕。

    看来纳兰墨这情况,想要让她有孕,还真是艰难的很。

    就在言歌寻寻觅觅的,想找个合适的人选时候,纳兰墨自己又找了上来。

    宫中的端午宴,纳兰墨就坐在她的下首。

    这家伙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微微有些红。

    场中丝竹声飘荡,歌舞喧嚣,纳兰墨遥遥朝言歌举杯:“陛下,上次陛下借臣的书,臣已经看完了。”

    言歌早就把一个月前用小黄书撩纳兰墨的事个忘干净了,且周围声音这么喧嚣,她完全没听清纳兰墨这话的意思,闻言附和:“哦,看完了就好,爱卿多看看书也是极好的。”

    纳兰墨没说话,他微微歪头,盯着言歌的脸。

    因为这家伙的“子嗣艰难”,言歌对他已经凉凉的了,见他盯着自己,朝他微微颔首微笑,转眼就又被场中歌舞吸走了注意力。

    丞相纳兰墨这一晚喝太多,醉了。

    皇恩浩荡,言歌令醉酒的官员们留宿在了宫中,自然,也有纳兰墨。

    睡到半夜,窗户被叩了几下,然后就被推了开。

    秦公公一脸无助绝望的探头对内室的言歌喊:“陛下,陛下恕罪,实在是丞相大人他喝醉了乱跑奴挡不住他。”

    喝醉的官员们都被安排在了别的宫殿,只有丞相纳兰墨在言歌的勤政殿侧间休息。

    言歌起身披了件外衣,见秦公公拉着纳兰墨的衣角,吓得都快要哭了,偏偏纳兰墨还在继续朝窗户里爬着。

    今日的酒言歌特意换成了状元楼的一口焖,每个官员身边都有个侍候的小太监,事前就得到过嘱咐,要记着官员们喝醉以后说的话。

    言歌倚在窗棂上瞧着奋力爬窗户的纳兰墨,随口问秦公公:“丞相大人醉后说了什么话?”

    秦公公脸一白,没直白地说出来,只把怀里的小本本掏出双手奉给言歌。

    言歌挥手,示意他退下,纳兰墨也在这时候手脚并用地翻进了窗户里。

    言歌将窗户一闭,瞟了眼脚步打飘的纳兰墨上了她的榻,直挺挺的躺了下。

    虽然脚步打飘,可动作堪称流畅。

第656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走过去一瞧。

    这男人醉酒后,衣服整整齐齐不说,就连头发都一丝不苟,躺在榻上的他双腿合拢,双手叠放在腹部,脸有些苍白的他双眼紧闭,像是陷入了熟睡。

    这家伙身体弱的很,言歌把自己床上的薄被抱在盖在了他身上。

    帮他将被子掖好,刚想要抽手。

    她的手却纳兰墨抓了住。

    言歌挑眉,抬眼瞧去,才发觉这家伙的眼睛竟然睁了开。

    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定定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就好似要看穿她的本质一般。

    言歌沉静淡定地回视他。

    许久,他眨了眨眼:“陛下?”

    长而浓密地睫毛扑扇,平白添了几分可爱。

    言歌还是第一次发觉,这男人竟然有很长的睫毛。

    她轻哼:“嗯?”

    纳兰墨唇抿了抿,面上突然就泛了淡淡红意:“陛下,那日的女子呢?她在哪里?”

    他紧紧抓着言歌的手,微微仰着头,一双好似泛了水汽的眸子期待般地瞅着言歌:“我,我思慕她。”

    言歌:

    丫的连房事都没精气干,还敢思慕女人,这分明就是要耽搁人家的好姑娘呢。

    她微微俯身,手指戳向纳兰墨的眼睛:“你是丞相,丞相有权有势就行了,要女人做什么,何况你这么弱鸡,人家女人嫁给你那不是守活寡吗?别想女人了,好好帮朕打理江山,以后朕有了儿子,认你当干儿子得了。”

    话落,还伸手摸了摸的纳兰墨的头以示安抚。

    纳兰墨没说话,他抿着唇,一脸倔强的盯着言歌。

    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话。

    想到自己喝了一口焖后完全断片,言歌猜纳兰墨与她那日的状况差不多。

    她伸手顺势去按他肩膀:“睡吧,乖啊。”

    纳兰墨突然仰起上身,抬头拔掉了言歌头上的玉簪。

    墨发倾泄而下,落在了他脸上,他的手抓了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

    下一刻,将言歌拉在了榻上压在身下。

    言歌??

    喝醉酒的男人,大部分是没有那方面功能的吧?

    大能者是属于天赋异禀一类型?

    言歌没反抗。

    她正好是个受孕期。

    当然,主要是到嘴的肉,不吃也说不过去。

    然而,她被纳兰墨抱上榻后。

    这家伙一手搂着她,一手将被子拉的盖在两个人身上,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睡吧。”

    言歌:

    做丞相的女人,果然是得守活寡。

    鸡崽叹息:“这一次的大能者,连那方面的功能都不全,这竟然还是个天道宠儿,真是可怕。唧唧小也就算了,还功能不全,这样的天道宠儿,怎么还会有人想做呢?”

    九尾回它:“天道宠儿还是有好处的,连小姐姐这样天下无双的美人都会想着与他睡觉,要我能选择,我也愿意当天道宠儿,哪怕只能搂着小姐姐睡觉,我也会很开心很满足。”

    鸡崽翻了个白眼:“瞧你那点出息!”

    顿了顿,又说:“你口口声声喊着的小姐姐说不准是个有无数凶器的雄性,你到时候别睡她不成反被她睡成个浑身窟窿眼儿的狐狸。”

第657章 朕的头顶绿了() 
九尾:“你诽谤造谣污蔑小姐姐,一点都不配成为小姐姐的后盾。”

    鸡崽:“老子现在就变个盾砸死你!”

    言歌听着这两个家伙叽叽喳喳的争执声,没有半点睡意。

    大约是常年吃药的缘故,身边男人的身上有种清淡的药味,他手揽在她肩膀处,令她贴得他紧紧的,整个脑子里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都到了这种境地了,不睡他一觉,有点点说不过去。

    这次不用药,就采补一次好了。

    应该对他的身体造不成多大的损伤。

    言歌不是个爱纠结的人,说干就干。

    立刻屏蔽了万人迷系统,起身重新洗了个澡,又对着镜子照啊照,将脸上了个美美的美人妆。

    这才重新回到榻上,侧身去解纳兰墨的衣服。

    酒后行不行,试一试才知道。

    大概是没有嗑药又被酒精麻醉了的缘故,与上一次如狼似虎相比,这一次的纳兰墨回应寥寥,全程都是言歌在掌控。

    不用承受上次的破瓜之痛,言歌这一回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慢悠悠地来就怎么来,难得的尝到了其中乐趣。

    她爬在男人的身上,甚至有种自己冲上了云霄般的错觉。

    然而,不等她回味,身下的男人突然睁眼,瞪着她。

    他一双眼眸清亮且有神,明显不再酒醉。

    言歌一愣。

    他的一手抓住言歌的肩膀,坐起身,将想要离开的言歌重新压回他身上:“你,是谁?”

    声音清冽。

    与他平日在朝堂上没什么两样。

    言歌稍一懵逼后,眼里立刻就蓄了一汪泪水,眼睛稍稍一眨,眼泪滚滚落在了脸上:“对,对不起,求你,求你不要告诉陛下,我”

    她抽抽噎噎不知所措,纳兰墨脸上的冷冽渐渐就成了柔和无措,按着她肩膀的手更是卸了力气:“别哭!”

    他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

    她却突然将他使劲一推,推倒在床,又扯了他白色里衣披在身上就朝门外跑去。

    言歌把纳兰墨的里衣拿走,纳兰墨光溜溜的,就算是想追,也羞于下地。

    他用被子裹着自己,朝她低声叫:“别跑,别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言歌听到他声音,在门口停了下,她扭头,望他,乞求般地说:“今天的事情,你,你能不能不要告诉陛下。”

    纳兰墨盯着她凄凄楚楚地眉眼,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点头:“我谁也不告诉,你,你是谁?”

    言歌微微垂了垂头,睫毛颤颤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她再次说:“对不起。”

    纳兰墨见她又要转身,忙忙又说:“等等,上次,上次是不是也是你,你”

    他话还没问完,言歌已经打开门,夜风吹进来,她身上那件属于纳兰墨的里衣被风扬起,细长白嫩的腿比那白袍还要打眼。

    有那么一刹那,纳兰墨甚至觉得门口站的女人是仙女,正欲乘风而归。

    他裹着被子朝地面跑去,立刻就去追她:“等等,等等!”

    可是一闪眼的功夫,门口空荡荡的,已经没了人。

第658章 朕的头顶绿了() 
有那扇门在被风吹的晃悠。

    纳兰墨走到门口,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她,是谁?

    重新回到了屋子里,纳兰墨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是在皇帝勤政殿内室。

    他怎么又在这里了?

    屋子里并没有皇帝的踪迹。

    论理,勤政殿应该有宫人值守,她一个女子,怎么跑进来的?皇帝又去了哪里?

    榻上还有他和女子欢愉后残留的痕迹,他裹着被子坐在榻上,被子里好似还有女子的馨香味道,他轻轻嗅了嗅,然后把头埋在了被子里,陶醉其中。

    天刚刚亮的时候,秦公公轻手轻脚进了来,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丞相大人裹着被子坐在榻上,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和尚念经呢。

    他脚步声已经够轻了,结果丞相大人在他瞧去的时候,眼睛唰的一下就睁了开,可把他吓得够呛。

    “秦公公,陛下去了哪里?我怎么,在这地方?”

    秦公公忙上前说:“先前您喝醉了爬着窗户跑进了陛下这房间,陛下怕您着凉把窗户关上了,他自己热的睡不着,又体贴丞相大人的身子骨不好,所以去了另外的房间休息。”

    “秦公公,还有件事情需要麻烦您,我的衣服皱了,不好穿出去,您可以在宫门打开的时候,去宫门口的纳兰府马车里寻我的一套衣服来吗?”

    秦公公忙不迭的点头:“自是可以。”

    顿了顿,又说:“陛下刚刚嘱咐奴,怕大人您睡觉会蹬被子,所以让奴来瞧瞧,陛下对大人,是真的关心。”

    纳兰墨“嗯”了一声:“陛下体恤臣等,是天下社稷之福。”

    他被子下的手,却微微在颤抖。

    竟真不是梦。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秦公公退出去的时候,纳兰墨生怕女子的衣服落在这内室会被皇帝发觉,特意把角角落落都找了找,结果并没有找到衣服。

    她难不成,是赤着身来的?

    这念头一出,他顿觉自己念头猥琐。

    心底对这样的自己实在不齿的很,可还是忍不住地又在想关于她的事情。

    原来,不是梦啊。

    她走时候要他不要把这事告诉皇帝,所以她定然和皇帝有什么关系。

    她,她难不成是皇帝的女人?

    可皇帝后宫无女人,整个朝堂皆知的事情。

    秦公公细心的很,里里外外一整套的衣服都帮纳兰墨拿了来。

    纳兰墨早朝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丞相府,他宫中的偏僻侧门处亲自见了一向为丞相府传递消息的公公,打听皇帝后宫女人的事情。

    “陛下的后宫里没有女人,不过,一个多月之前,陛下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女人,但,但那女人很少出殿门,且就算出门,头上也戴的斗笠。从她来宫里这么久,陛下都没有去过那女人居住的地方。”

    “大家虽然好奇,但是都没见过那女人的真面目,不知道长什么样子,陛下又不宠她,大家都快忘了这么一号人了。”

    一个多月前?

    时间刚好能对上。

    纳兰墨觉得自己的心都在狂跳。

    他想见她。

    他必须找个机会再见她。

第659章 朕的头顶绿了() 
这般过了几日,发觉皇帝好似并没有察觉后,纳兰墨找了个机会让宫里的小太监给她递了一封信。

    本来以为信会石沉大海,没想到,她竟然约他在丞相府的后门相见。

    信封内寥寥几个字,字迹却苍劲有力,完全不像是女子的娟秀字体。

    他手拿着信,总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

    盯着瞧了许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起身直奔书房,将上次皇帝借他阅读的那本书打了开。

    封皮上的“归园记”三个字与她给他的那封信上的字迹明显是同出一人。

    他捏着她的信,微微愣怔。

    这“归园记”是她手书?

    且她可以,出宫?

    纳兰墨不知道这封信的真假,亦不知道来丞相府后门的人是不是真的是她。

    但这个机会,他一点都不愿意错过。

    所以约定的那日,他甚至连早朝都没去,一直都等候在后门。

    生怕有人惊吓到她。

    他这一日甚至吩咐了下去,让闲杂人都不要进出后门,后门的外面也潜伏了他的人,一旦有人从这里出入,立刻阻挡。

    就是怕她到时候看到了有人会害怕退却。

    等待很漫长。

    纳兰墨从小到大,都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

    哪怕曾经卧在病榻上,他也可以苦中作乐的消遣时光。

    然而这一天,他的心一直都在忐忐忑忑中渡过,患得患失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字慎之的纳兰墨。

    如今已是艳阳天,中午时候,太阳晒的连蚂蚁都不愿意出现在阳光下了,地上洒点水转眼就会蒸发。

    他等在门口的值房中,小小的屋子就算是放了冰,也热的他满头大汗,身边的人几次劝他离开,可他坐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盯着窗户处,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说不准,他离开的一瞬间她就会来了呢。

    他这个念头,终于成了真。

    入眼的视线中,她穿了一袭黑色裙子,斗笠垂落的黑色长纱几乎遮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看不清她五官,不辩她面容。

    可她婷婷婀婀地,优雅从容地朝后门而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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